作者:雪月流苏
欣赏一下这位时钟塔君主被骗成傻子后希望破灭的样子,拍个视频将其用对方自己的英灵从者将对方杀死,或者用索拉薇的尸体让对方自己吃到撑死,总之就是找乐子嘛。
反正最后阿奇博尔德家族的人报复,也只会报复卫宫切嗣,凭借那张废弃的自我强制性证文去找一个早就已经死了的人,总体来说她就是既收获了乐子和英灵从者,又什么责任都没有,一波下来赢了整整三次。
可惜,可能迪卢木多那把出生神造魔剑的操纵命运效果还几把在发力……
肯尼斯的死局,弗兰切斯卡小姐的天胡局,竟然又硬生生莫名其妙被盘活了过来……
“啊嘞嘞~因果类的技能吗?那把神造魔剑盛大的愤怒难道真像历史传说记载的那样不成,只要迪卢木多拔出便是必胜?”
肯尼斯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死局了,她不清楚爱因兹贝伦城堡之战的具体情况,但肯尼斯是唯一明确的幸存者就能侧面看出其中的含金量,这幸运太吉尔诡异了。
确认周围几百米内再无魔力反应,倒塌的建筑大楼废墟动了动。
一具血肉模糊的幼小身影,从碎石当中艰难爬了出来。
肯尼斯和迪卢木多已经离开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放弃了这个据点。
而我们的弗兰切斯卡小姐也成功依靠装死,或者说短暂失去生命迹象的幻术,再度骗过了一位英灵从者的探查。
避免了“被一枚手榴弹炸死一具身体”的离谱又很合理的事实。
虽说她的确是很难杀死的存在,魔道元帅宝石翁都不能轻易彻底抹除她,但被手榴弹杀死一次这种事情就连她也会觉得很丢人呀。
“历史传说记录中是第一战必胜,首战必胜的命运效果。”
“爱因兹贝伦城堡那一战当中迪卢木多奥迪那应该使用过这一效果了,可是现在他的必胜效果竟然疑似还存在着,虽然没有必胜那种情况,但也在让自身的处境不断接近于胜利。”
“嘛,有意思,英灵从者来源于传说,不应该有和传说描述相差甚远的宝具,况且迪卢木多此次圣杯战争的职介是Lancer,按照圣杯战争的记录不应该能够使用魔剑。”
也就是说……是肯尼斯在运作,并且迪卢木多还超越了自身的神话吗。
手臂都断了一条衣服破破烂烂,半张脸都被炸成了烂肉的弗兰切斯卡小姐擦了擦血腥嘴角,大脑飞快的旋转。
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卫宫切嗣来到这里是什么巧合。
因为真的太巧了,卫宫切嗣还活着状态也是颇为不佳的疲倦,对方能去的地方很多,哪怕还想继续战斗确实可以来肯尼斯这里,可也不应该早不来晚不来刚好在她来肯尼斯这里不超过一个小时的情况下卡点到来。
作为比间桐脏砚还要古老的老怪物,对于古代英雄豪杰们的各种传说她耳闻能详,甚至就连法兰西圣女贞德达尔克的内衣颜色她都知道,对方被烧死更是她一手策划。
自然也知晓凯尔特神话系列当中,关于迪卢木多奥迪那这位光辉骑士的史诗。
“命运啊命运,世界上真的存在命运吗?”
她喃喃自语:
“盛大的愤怒带来必胜,可最多也只是一场决斗或者小型规模冲突的必胜,此等在第一战过后依旧微妙操纵必胜的效果,难不成迪卢木多能将整个圣杯战争认定为是“第一战”不成?”
不。
不可能,那样的话迪卢木多也太无解了,概念神是吧。
况且古往今来拥有命运这一史诗色彩传说的英雄豪杰数不胜数,最耳熟能详的就是北欧神话当中可以编织命运的命运三姐妹,结果人家还不是被神秘消退给打没了。
所以迪卢木多的魔剑必然不可能太过离谱,只是超越了传说中第一战必胜的效果,拥有了之后也能一定程度上靠近胜利的词条,并且这个词条会随着一次次险境而削弱掉。
“魔剑不灭,主君不死?要想杀肯尼斯必须先杀了迪卢木多?”
“还是说肯尼斯在这一场圣杯战争当中,有了免死金牌?”
弗兰切斯卡小姐勾起溃烂的嘴角,圣杯战争这玩意还真是有意思啊,肯尼斯的运气竟然能好到这种程度。
连超越了曾经史诗神话的英灵从者,都能召唤出来并且让对方为之效忠。
怕不是那场不为人知的宴会之战,其他英灵从者就是在这命运微妙的操纵之下,全被迪卢木多给间接抹杀掉了。
这玩意要是没有高等级的幸运属性对冲,怕不是还没开战就会被各种“巧合”削弱战斗力,最终导致迪卢木多阵营不断朝着胜利靠拢。
“看来我得先暂时藏起来了,肯尼斯这边有着向胜利靠拢的命运操纵,搞不好我再继续动手那位基辅的虫役都能冒出来……”
惹不起。
惹不起。
看似迪卢木多和肯尼斯都残血,可那魔剑不毁这队主从估摸着谁也打不掉。
甚至往深一点推测,说不准宴会之战肯尼斯是必死的。
但迪卢木多以重伤濒死为代价反馈,硬生生让肯尼斯从必死变成了存活。
大胆想到了这些的弗兰切斯卡小姐果断和前不久遇到间桐脏砚一样选择了从心,哪怕她自信没有人能彻底杀死自己,可这种稳赢肯尼斯的局面都能冒出来一个卫宫切嗣将必死逆转为活着,鬼知道再玩下去那出生命运会不会把圣杯都变成能杀死她的真万能许愿机。
再大胆一点,万一她杀了肯尼斯和迪卢木多去许愿的时候,那魔剑的命运效果还存在,她可不敢保证圣杯会不会变成她的断头台。
当然,这些事件的概率很小,可她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找死的。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还真不想和琢磨不透的敌人赌谁的运气好。
不过说不准这也是命运在引导她的想法,让肯尼斯和迪卢木多在这场圣杯战争少一个她这样厉害的强敌……
可如果连别人的判断想法都能引导,她就更不敢去碰肯尼斯和迪卢木多了……
因此不管具体情况如何,在这场圣杯战争她大概率也只能当个捡捡别人剩下尸体的路人,避免跑了这么远空军……
“咔嚓。”
教会的大门关闭,提着行李箱的言峰绮礼望着落日的晚霞面无表情。
远坂时臣让他预定好离开冬木市的机票,并且要交代他一些事情,毫无疑问就是准备失败之后让他帮忙善后。
这场圣杯战争已经接近尾声,今夜便是圣杯的降临。
他不知道远坂时臣到底哪里来的底气,竟然敢在失去了英灵从者的情况下依旧渴望圣杯,但她知道对方估计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再无最开始那般有着必胜的从容不迫。
走?
还是留?
说实话他也还没有考虑好,因为没有英灵从者的他继续留下来相当于和远坂时臣一样当一个大概率会死的赌徒,理性上来说他当然想跑路,等到下一次六十年后的圣杯战争,担任冬木市的监督者重新召唤伊莉雅斯菲尔来找乐子。
但感性上来说,他又不太想走,毕竟要是远坂时臣或者其他人就这么死了,不知道伊莉雅斯菲尔的真正御主其实是他这个可怕真相,他感觉自己会很没有乐子。
这就和变态的犯罪嫌疑人大多会回到现场欣赏自己的作品是一个道理,自己搞出的艺术品无人知晓内涵真的很折磨。
“好了,我周围已经没人了,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也该现身了吧?”
不过思考了几分钟后,待教会远方处街道上的路人消失。
言峰绮礼便放下行李箱面无表情的出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呵呵哈哈哈哈哈,察觉到了吗?”
一道苍老嘶哑的声音从不远处阴暗的角落之中传出:
“不愧是圣堂教会身经百战的代行者,也可能是老夫这段时间身体的确抱恙了吧,连一个年轻的小辈都骗不过了~”
“……间桐脏砚么,你竟然还活着。”
几只虫子爬进阴暗的角落。
看着那汇聚而出杵着拐杖的佝偻身影,言峰绮礼不由皱了皱眉头。
关于对方还活着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并且还打算给远坂时臣一个惊喜,但对方来找自己他是真的没有料到。
因为在他看来,身受重伤的对方哪怕得到了伊莉雅斯菲尔的搭救勉强恢复了几分力量,但也不至于跑出来找事才对。
“不错,看得出来你很意外,是惊讶远坂时臣那个小辈没有成功杀死老夫不成?”
间桐脏砚怪笑着从阴暗当中走出踏入树木倒影的阴影,看上去身体状态很是不错。
哪怕言峰绮礼身经百战,也能在其身上感受到极高的威胁。
“你找我有何事?间桐脏砚,想要你的儿子间桐雁夜之死讨个说法?”
“呵呵,何必装傻呢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你们和远坂时臣之间的暗中联盟已经人尽皆知,若非其他人已经疲倦不堪,今天来你圣堂教会的人可就不止老夫一个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的父亲言峰璃正已经不在了,还请你不要用死无对证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哈哈哈,好一个死无对证的莫须有,如果不是知晓他是怎么死的,老夫都会怀疑是你们在杀人灭口喽。”
“?”
间桐脏砚再度发出怪笑,间桐雁夜本来就是他送来圣杯战争送死的消耗品,毕竟对方痛苦挣扎的样子真是让他百看不厌,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乐子作品来圣堂教会找麻烦。
他现在真正的重心只有两个,分别是解决掉远坂时臣这个隐患。
以及为第五次圣杯战争做好准备,确保未来能够稳定胜利。
“你这家伙,知道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言峰绮礼提起了几分兴趣。”
“当然,不仅是手法,就连凶手的名讳老夫也可以告知你。”
见此间桐脏砚也不卖关子,身为存在了五百年以上的老怪物魔术师他有着很多信息渠道,虽说由于远坂时臣的莫名突然袭击。
导致他死里逃生过后不得不抽调隐藏在冬木市各处角落布控的虫子回归修复身体,但不代表他就真的成了信息瞎子。
至少在关于言峰璃正是自杀的死因上面,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呵呵,让一位圣职者自杀不得上天堂,这种恶趣味的杀人手法也只有恶心的魔术师了,而据老夫所知这样的魔术师在如今的冬木市,只有那么一位跑来臭要饭的外来者。”
“谁?”
“弗兰切斯卡普勒拉蒂,幻术师,心理扭曲喜欢找乐子的单纯恶人,和你这种散发着被腐肉香味吸引恶心蛆虫一样的腐败家伙。”
“……”
至于为什么动手?可能性有很多,因为圣堂教会之前就听从远坂时臣的请求,在暗中调查着弗兰切斯卡。
所以对方一个脾气不好敢对圣堂教会出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变态的想法就是这样,再加上魔术师就是一种研究疯子,这种你瞅我一眼我就要杀你全家的例子屡见不鲜。
当然,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对方对冬木市圣杯战争的魔术仪式产生了兴趣,想来圣堂教会摸一些关于圣杯战争的信息,恰好被言峰璃正发现然后给残忍虐杀罢了。
圣职者对于幻术有着不俗的手段抗性,想要让其遗忘或者长时间催眠基本是不可能的,短时间内快速用强制幻术击杀才是最迅速的方法。
“远坂时臣那家伙还真是瞎了眼了,连对于血脉至亲死亡的都没有流露出过悲伤圣职者,竟然还对你无条件的信任~”
一阵愉悦嘲讽的苍老笑声再度传来,他看不到言峰绮礼身为圣职者的光明一面。
反而看见了和他,以及弗兰切斯卡小姐一样腐朽味道。
魔术师身上有这种味道不足为奇,但圣职者身上有这种味道就很怪异了,只能说明言峰绮礼过往的一切都是在伪装与欺骗。
“不,我很悲伤。”
“悲伤不是你自己亲手杀了你的父亲?”
撕拉!
三把黑键瞬间被打出,间桐脏砚的脑袋刹那间被切成了两段!
正如伊莉雅斯菲尔所说的那样,恶人之间不会像善人之间那样存在心心相惜,有的只有想把对方铲除自己一个人独享愉悦的恶意念头,两个恶人待在一起到了最后只能也必须剩下一个,如果还剩下两个那么就只是互相利用,或者没有能力击杀对方!
“好怕好怕,虽说还年轻,但毕竟是圣堂教会的走狗,胡乱调戏是有生命危险的啊~”
半个脑袋都被切掉的间桐脏砚不急不恼,伤口迅速的被虫子填补还原。
他的嘴角饶有兴致的扬起,打不过远坂时臣的吉尔伽美什王。
但他身为大魔术师的含金量还是在的,怎么可能被区区一位代行者给单杀,对方可连埋葬机关都无法触及。
“好好去养肥你的天性,现在贫弱的你,可没有让老夫正视的资本,无论是攻击还是言语嘲讽都和小孩子的打闹一样。”
“你到底想要什么,间桐脏砚?我可不会觉得你是来打招呼的。”
发觉物理攻击无效的言峰绮礼没有畏惧,手握一手臂令咒的他就连三流英灵从者他都自信敢正面过两招。
间桐脏砚对他而言同样没有威胁,毕竟还是那句老话,无论是现代还是神代的魔术师只要不身处在魔术工坊里大多数都是一群杂鱼,哪怕是神代的魔术师也会被圣堂教会的埋葬机关吊起来打。
“两个条件,老夫可以帮你处理掉弗兰切斯卡普勒拉蒂。”
“并且协助你在下一次圣杯战争,获取一个参赛资格。”
“以及帮助你拖延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为你创造捧得万能许愿机的可能。”
“而你只需要答应老夫两个条件,签订这张自我强制性证文。”
弗兰切斯卡小姐进入冬木市搅局,间桐脏砚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
只不过那时候他也没能力阻止,并且准备利用对方给自己创造出一个机会,为下一次圣杯战争铺垫的机会。
说到底,弗兰切斯卡就是一个价码,整个冬木市除了他之外无人能够处理掉对方,这时候他站出来就可以漫天要价抬高身价了。
没有危机,他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大魔术师老东西。
有危机,那他就是含金量极高的间桐家族家主冬木市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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