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关节炎
傅君瑜、白清儿却是面不改色。傅君嫱则兴勃地凑近围观,结果一不留神,自己也被卷进战场,给独孤策抓了过去。
台下的乐师、舞姬,都是接受了严格训练的。且对于门阀贵族的荒yin,她们本来早就听说过。因此对台上发生的事情,都早有心理准备,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乐师们曲乐不乱,舞姬们舞姿翩然,继续载歌载舞,助独孤策雅兴……
倏忽间,又是一天一夜过去。
大舰一路逆流,已驶过竟陵。距离襄阳,已只剩一夜航程。
独孤策在这如女儿国一般的浮动宫殿上,尽享风|流。当然,他并未动随船附赠的那些女子——尽管那些女子,从法理上已是他的私有物品,他可以随意处置。
夜幕渐沉,船行江上。
独孤策卓立楼台,眺望飞马牧场方向。
独孤凤穿着一身火红长裙,来到他身旁,双手按上栏杆,笑问:“怎么,想你那位美人儿场主,和她可爱小婢女啦?既如此,经过竟陵时,为何不停一停船,去飞马牧场见她俩一面,与她主仆二人同榻较技一场?”
独孤策失笑:“你这丫头,真是越发放肆了。看来为兄还是太过宠你,须得时时教训,你才不会得意忘形。”
独孤凤吐了吐香|舌,俏笑道:“人家才不怕你呢!不怕告诉你,人家可是又向清儿学了不少秘技,你若敢教训我,哼哼,当心沟里翻船,反过来被我教训喽!”
“你这沟虽深,却也翻不了我的船。”独孤策修长手指,在她深遂ru沟间划过,笑道:“再说,清儿一身秘技,哪一样我没有尝试过?又何曾奈何得了我?”
独孤凤道:“那是因为她功法被你克制,十成威力,发挥不出一两成。我不一样,我又没有修炼姹女大法,不怕被你克制。所以我学到的秘技,必能发挥十成!”
“这么有信心?”独孤策笑了,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敢一试否?”
独孤凤傲娇地一抬下巴:“试就试,怕你不成?”
“那我开始了!”独孤策搓搓手,嘿嘿逼近。
“什么?这就开始?”独孤凤讶然:“就在这里?”
“当然!昨日高台上,花翎子、君嫱、君瑜、清儿一一被我正法,就你溜掉。现在你主动寻你家兄长挑衅,我又怎能放过你?非得让你知道厉害不可!”
独孤凤惊叫,想逃,却被独孤策一把擒住,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自己,随后探手入裙摆,拔除一切阻碍,再双手扶住她纤腰,长驱直入。
很快,自诩学到了新秘技,以为能在兄长手上讨一回主动权的独孤凤,便给独孤策杀得娇|躯绵|软,琼浆奔涌,洇透裙摆……
二月初十,晨光明媚。
五牙大舰已驶入襄阳郡内,一路朝襄阳城驶去。
进入襄阳境内后,独孤凤发现,泊在汉江两岸的船只,忽然增加了许多。有些不过能停泊十来艘船的小码头上,居然密密麻麻挤了不下三十条大小船只。
两岸船只,有的挑着汉水派的旗帜,有的扬着大江联的旗帜。甚至还有少数船只,挂着巨鲲帮的旗号。
“哥哥,怎么这么多汉水派、大江联的船?甚至还有巨鲲帮的船!汉水派、大江联都是你的属下,那巨鲲帮也是你的人。难道这些船,都是你调来的?”
“嗯,他们确实都是遵我号令而来。”
“你到底调了多少船?”
“汉水派、大江联总计能调动不下两千船只。不过太小的船不顶用,便只调了载员一百以上的大型船只三百艘。当然,像五牙战舰这种巨型大舰,是一艘都没有。另外,巨鲲帮有大型船只三十余,其中最大的巨鲲号可载员三百,是仅次于五牙大舰的大型战船。”
战舰越大,制造越难。
在这个时代,大江之上,载员一百以上的战船,就已能称大型战舰。
一方鼎盛势力,能制造一百艘载员一百的战舰,但可能永远也造不出五牙大舰这样的超级战舰。
因为五牙大舰,代表着大隋国力巅|峰。乃是大隋极盛时,才能制造的无敌战舰。
像巨鲲号,虽在江河之上,已是难得一见的大型战舰,但载员才三百的巨鲲号,比起载员八百的五牙大舰,就像侏儒之于巨人,简直毫无可比性。
“载员一百以上的大型船只三百艘……”独孤凤一惊:“就算所有的船,都恰好只装载一百人,这么多大型船只,也能装载足足三万人了!哥,你调这么多船到襄阳,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独孤策微笑,望向江都方向,缓缓道:“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宇文化及想干什么。我啊,只不过想去捡个漏而已。”
大业十四年三月初十,宇文化及于江都发动兵变。三月十一,缢杀杨广于江都行宫。
宇文化及率军离开江都时,掳掠的女子、珍宝不计其数。为装载掳掠所得,仅牛车就征发了二千辆!至于无法带走,或毁于兵变之中的珍宝、古藉、文物,更是不计其数!
独孤策不贪求凡俗珍宝,也看不上杨广后宫中的美人。
他要谋的,是一桩关乎他成道的大利益!是为他日后迎接升仙雷劫,提前积蓄的一笔大资粮!
第一卷 152,舰队启航,攻略竟陵【1】
“钱独关携汉水派众执事,拜见主公!”
“郑淑明携大江联众当家,拜见盟主!”
“云玉真携巨鲲帮诸头领,拜见公子!”
五牙大舰,顶层楼台上,独孤策着一身威严肃穆的玄黑鎏金汉服,踞坐高位,接受三派首脑拜见。
待三派首脑叩拜之后,他视线低垂,俯视下方诸人,淡然道:“所有的安排,是否已准备妥当?”
钱独关肃容回禀:“回主公,万事俱备,只待主公号令!”
独孤策沉默,威严若神的视线,自下方诸人身上一一扫过。
凡被他视线扫过之人,哪怕与他关系非同一般的云玉真、郑淑明,亦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神情变得愈加肃然。
良久,独孤策方才缓缓点头,沉声道:“传令!升旗,鸣号,擂鼓,进军!”
呜——悠长嘹亮的进军号角声,伴着雄壮浑厚的牛皮大鼓声,在襄阳城外,浩荡宽广的汉江水面上响起。五牙大舰上,徐徐升起一面大纛【dao,主将大旗】,上书二字:独孤!
大业十四年二月十一,独孤策以五牙大舰为旗舰,率巨鲲帮、大江联、汉水派三方大型舰船计三百有余,自襄阳启航,顺汉水南下。
浩大船队,从首至尾,排出十里有余。汉江之上,一时帆樯如林,旌旗蔽日!
襄阳乃天下重镇,沟通南北的军事要地,各方势力,都在襄阳安插了眼线。独孤策率偌大舰队南下,这么大的动静,怎可能不惊动那些眼线?
一时间,各方势力的探子手段尽出,务必以最快速度,将舰队情报传递给各家主子。
就在各方探子忙得不亦乐乎时,独孤策却在自家座舰上,享受着美人温柔。
“公子,奴家好想你……”
云玉真眼神火|热,媚得似要滴出水来,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倚在独孤策身上。她的心腹婢女云芝,则跪伏在独孤策面前,忙得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独孤策一手抚着云玉真娇|躯,一手轻抚云芝秀发,调笑道:“哪儿想本公子呢?是这里,还是这里?又或是……这里?”
云玉真呼吸变得急促,琼鼻之中,发出一声软|糯的轻吟,腻声道:“公子,不要戏弄奴家啦!奴家的身子,都快化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