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但他已经到了一气八百里的地步,让孤也吃尽了苦头,惨事惨了点,不过说实话,自从踏入无情二境,我已经对所为的无情没有太大的忌惮。
毕竟,能将剑术和战场搏杀之术,修炼到玄翦这个地步的寥寥无几,所以,别管孤现在是不是狐假虎威,我也没奢望,一口气杀光你们,但要说谁付出的代价更大,时间长了,肯定是人手有限的你们。”
吴若兰盈盈起身,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太子自然可以穷一国之力,调集无数的高手增援扶摇,大秦罗网,中原阴阳家,虽然高手众多,但远水解不了近渴。
尤其是现在,不过,却不知道是小女子眼拙,还是估计错误,或者是太子又故意算计我们,佯装成重伤未愈,不过以时间估计,太子还没有机会闭关疗伤,伤上加伤,恐怕会留下不可挽回的后遗症。
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兵行险着,虽然暗合兵法正奇相合的奥妙,今天银甲马失前蹄,说不定马上就轮到太子了。”
将闾停下脚步,笑问道:“这也能看的出来。”
吴若兰愕然,甚至有些恼火,冷笑道:“无情二境,一气行八百,激发了身体全部的潜力,但最后两百里,却是任督二脉,达到千里之远。
筑基九层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日夜滋养,但奈何,任督二脉却难以让真气迅若雷霆的通行,真气流转于全身经脉,一气千里,这是无情三境的修为,太子自认是无情二境,怎么可能做到那种地步。”
将闾笑而点头:“你没猜错,我还真没达到那种境界,和玄翦艮师一战之后,原本该闭关疗伤,按照常理来说,这种时候,是不应该节外生枝的。
但是,你吴若兰,在加上金鳞银甲,都来扶摇分一杯羹,火雨公藏匿的楚国宝藏,孤可是势在必得。而你们也没空手而归的打算,再说杀孤于扶摇,好处巨大,你们怎么可能舍弃,今天好不容易占据了上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孤也得拼命了.. ...”
吴若兰笑容真诚:“实话实说,太子虽然在扶摇摆下杀阵,但利益依然巨大,刺杀太子,是帝俊唯一的机会。
不过,人家还真没这个想法,我来此的目的是想瞧瞧,那个八玲珑的震候,究竟是不是长安君成娇,以确定八玲珑和家父合作的目的。
毕竟藏在暗处的敌人,远比一个明面上的太子可怕,只不过太子身后这位神隐琪儿,却从中横插一脚,弄的我们也焦头烂额。
而金鳞卫和银甲的目的,却是看一看,扶摇城中杀死楚南公的高手,是不是阴阳家东皇太一,东皇和帝俊,必定是血脉至亲,回归中土也想和亲人团聚,此乃人之常情,如果太子愿意成人之美,就当吴若兰欠太子一个人情如何。”
将闾惊讶的看着她:“帝俊还有攀亲之心,东皇既然已经出手清理门户,就已经和大周王族一刀两断了。”
吴若兰巧笑嫣然:“血肉亲情,岂是说割断就能割断的。”
将闾眯着眼打趣:“吴若兰,孤也算是东皇的弟子,如果帝俊真的打算攀亲,孤倒是有心和他一叙。”
吴若兰笑道:“5.9太子身份尊贵,骗一个女子也好意思。再说,人家早晚要嫁人相夫教子,对大秦和大周的恩怨,也没什么兴趣。想要和太子一较长短的是帝俊,不是若兰。
家父一日不出潘阳县,就是大秦臣子,若兰怎敢有刺杀太子之意。如果太子真的想见帝俊,小女子倒是可以转达太子殷切之情!”
“你还想走!”将闾奇怪问道。
吴若兰笑意盈盈:“人家不走,如何告知帝俊,太子就在扶摇城设宴以待!岭南万里,处处都是深山老林,想要找几个藏匿的高手,那怕太子派出二十万大军,恐怕也不容易做到。”.
第0729章毛没长齐
她动起手来狡猾凶残如雌豹,谈起判来却是一个胸有成竹的智者,将闾看了一眼她高耸的一对玉峰,谁说女人有胸无脑。
将闾笑道:“你能说出这番话,比起你姐姐可强多了,行,你走吧,别忘了欠我一个人情。”
吴若兰淡雅笑问:“当真!”
将闾挥挥手。
吴若兰盈盈一拜:“那就辞别太子了。”
被二人凉在一边的金鳞卫,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是真不愿意和一个无情二境的修者拼个你死我活。
境界虽然只差一个,但人家一气行八百,浑身窍穴全部打通,真气恢复的速度,可比自己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也衷心的感叹,大秦代有人才出,大周王族虽然有十三剑卫,三阁五老,还有不世出的修炼奇才帝俊,但是和人家相比,修为还差了一线。
大秦马踏江湖,诛灭墨家农家,中原江湖原本应该青黄不接才是,但亲眼见到了八玲珑和神隐的厮杀,却让他心惊胆战起来,这还不算被大23秦网罗的江湖高手。
现在的大秦,气数越加的鼎盛,水土更好,人杰也越多,这是历朝历代都遵循的常理。
帝俊急于回归,就是不想让大秦将诸子百家一网打尽,一旦让其消化掉诸子百家,剿灭六国反秦义士,别说复国,还有没有机会在踏上中原的土地尚未可知。
世上都说仙岛好,不置身其中,亲自体验一下,绝难明白,入目荒芜人迹,海鸟野兽相伴,无所事事钓鲸鲨,是多么难耐的一件事。空虚寂寞冷,神仙的落寞,凡人那个知道。
吴若兰一拜之后,大大方方的转身就走。金鳞卫却谨慎了许多,面对将闾二人徐徐后退。
将闾盯着金鳞卫,笑嘻嘻道:“通知帝俊,孤在扶摇,若兰一个人就行了。你好不容易回归中土,虽然没踏足中原看一看洛阳,难道就打算转身再次出海,葬身鱼腹不成。来来,死在岭南,也算是埋骨中原了。”
吴若兰怒而转身:“太子这样说,岂是大丈夫所为。”
将闾笑眯眯道:“难道吴若梅没告诉你,孤本身就是睚眦必报的本性,如果没有认错,这个金鳞卫,就是蛊惑无诸以百头战象,一千藤甲,想要磨灭孤的智囊。虽说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但孤真担心他能不能活十年,还是亲手了解了他好。”
吴若兰和金鳞卫相视一眼,不约而同飞掠撤退,与此同时将闾毫不犹豫地不依不饶跟上,死死咬住距离,不让两人脱身。
神隐轻笑一声,拎着神剑尾随在后。
而远处的吴若兰,却不易觉察的放慢了脚步,悄悄的放出神识。将闾却骤然加速,双方的距离瞬息之间从四十丈缩短到了二十丈。
存着试探之心的吴若兰,哀叹一声,这才开始全力逃走。
将闾虽然急于了断东皇和大周王族的恩怨,但她怎么敢相信,为了一个嘴上的人情,他会放过自己。
将闾在撕杀银甲后没有立即趁胜追击,不外乎两种可能,一种是力所不逮,以一敌三属于竭力而为,他的境况其实并不好受,如果是这样,吴若兰不介意以重伤换取将闾的殒命。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示敌以弱,以便轻松击杀自己和金鳞卫。她有一搏之心,但是银甲死的太莫名其妙。
明明已经借力弹起,怎么可能反扑将闾。好像故意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他掌中似得。
不弄明白这件事,她都不敢和将闾贴身肉搏了。
将闾接连瞬移追杀二人,神隐始终尾随在他身后。
将闾见她体力耗尽,挽住她纤细腰肢,低声道:“你怎么这样傻,和这样一个搏击高手交锋,就应该一击不中远遁千里。”
神隐琼鼻一皱,轻哼一声:“如果不是我被雷震子震伤内腹,他们早就死在我剑下了。”
将闾苦笑:“身体有伤,还不趁机回城主府疗伤,要不是赤练求援,我都不知道你身处险境了。”
“别数落我了!”神隐语气冷厉,但心却温暖异常,蹙眉道:“你怎么样。”
“吴若兰心眼太多,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要不是她杀我之心不死,我早就带着你有多远跑多远了。
力拼玄翦艮师之后,又陪着凰儿疯了一场,我现在的修为只剩下三成,要不然,我犯得上以蜀山腾挪术,和她贴身肉搏吗!”
“你可没少沾人家便宜!”神隐嘴不饶人:“那胸,那臀,不知道挨了你多少掌,你看她跑路都扭腰摆胯,分明是疼痛难忍!不如一鼓作气,将他们宰了!”
“你可拉倒吧!”将闾断然943摇头:“她皮肤光滑,跟水中游鱼差不多,我用力虽重,但很难伤及她的骨骼,这丫头修炼的功法怪异。不可小看。
而我杀银甲,是得了赤练蛇王相助,赤练藏在土下,抽冷子给他一击,这才落入掌中,多耗一段时间,我和她都要露馅。
不过你放心,我虽然修为只剩下三成,凭体力也可以耗死他们,咱们两个先立于不败之地,慢慢的引蛇出洞,我就不相信,帝俊真的不来扶摇。”
他看着远方二人背影:“那个金鳞卫也罢了,这个吴若兰绝对不能让她逃出扶摇。”
神隐挣脱他手臂,抬脚就踢在他身上,伸手矫健的太子在空中轻巧翻身,继续瞬移。就听神隐在背后冷冷问道:“你喜欢上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