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慎二之我还能活多久 第398章

作者:暗角

察觉到Berserker态度变化,贞德回头担心的看了我一眼,这位对我还了解不够深的少女,给人让了开来。

等等,快拦住她,说好听点是普通检查,可鬼知道身为Berserker的她会突然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等……”我刚想再制止这位Berserker,手臂却被人一点都不温柔的拽住了,

得到贞德放行,Berserker靠近了过来,动作粗鲁的开始摆弄我的身体,毕竟是Berserker,你还能指望她多温柔?

在被这样粗鲁摆布时,这位女性姣好的面容离得我很近,变得格外认真的目光让她焕发出别样动人的神采。

而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手臂陷入了两团饱满而柔软的所在,完全无法自拔,而且随着对方动作的幅度,不断在摩擦着,反馈回来的是惊人的软腻弹性。

为什么?我会那么恰好就被从天而降的炮弹砸中?现在身体还要平白无故被这位小姐姐这样无情的玩弄?

我心里很苦,但我不说。

“……姑且还是没发现什么伤口,初步判定为健康吧。”在我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扫视过一遍后,这位Berserker终于松开了我,让我得已穿好了衣服。

我下了床,贞德也急忙走了过来。

“刚才是发生什么了?”被炮弹击中后,我似乎就直接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情况。

“我们遭遇了英军的巡逻队,与他们交了火,幸亏他们只是做下试探,就撤退了,才能及时把你送到这里就医。”贞德松了口气似的说,还满是感激的看了那位Berserker一眼。

什么“就医”,如果不是你及时冲进来,我就变成“就难”了。

“对了,Saber和Lancer(艾菲)她们呢?”这时我发现就贞德一人,立即问道:“尤其是Lancer那女人,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没有我压住她,这女的可不省事。”

“你说Lancer?”贞德答道:“的确她有点不安分,好像伺机总想对那位拿破仑小姐动手,现在Saber小姐在盯着她。”

“我就知道,这个骨子里无比好战的凯特尔女王,简直就是个危险分子……”

“你们两个快出去,不要在这里闲聊,会影响到其他患者!”我说到这,那位已经在旁边治疗其他士兵的Berserker就突然打断了我。

“非常……感谢……”刚被她包扎好的士兵,则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她,正在表示着感谢:“您该不会……是天使吧?”

听到士兵说出“天使”这个词,我猛然想起了一个人。

“难道,你是南丁格尔?”我惊异的再次向打量这位Berserker,不禁脱口而出。

“干吗?”Berserker回了下头:“……没事请不要乱喊别人的名字,好了,你们快出去。”

说着,我和贞德就直接被她推了出来。

……果然是她。

弗洛伦斯·南丁格尔。

那位被誉为克里米亚天使的护士长,就连小学课本上都有关于她的事迹记载,居然会以英灵的身份出现在这片战场上。

可问题是……她是英国人呀,怎么会呆在法国的战营里?

“这里是哪?”先抛开了这些令人费解的问题,我环顾了下四周,又问道:“还有,其他人呢?”

“这是巴黎附近的城镇,也是现在法兰西军的据点,”贞德说:“现在拿破仑小姐他们,正在讨论下一步的作战方案。”

贞德的职介虽然可以看穿从者真名,可拿破仑这名字意味着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那可是打胜过数十场大型战役,镇压了多次反动势力的叛乱,颁布了完善世界法律体系的《拿破仑法典》,也是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缔造者,被称为“法国人的皇帝”的家伙。

虽然从现在的样子来看,似乎被召唤出来的是年轻时代的她。

不过即便如此,也在法兰西这场大反攻中,展现出了她令人惊艳的军事天赋。

“我们可以参与进去吗?”对这位军事天才,我有着很大的兴趣,忍不住问贞德。

“应该,应该没问题,”贞德突然有点害羞的说:“在知道我的身份后,那位拿破仑小姐似乎变得对我们这边很信任,还给了很多特权。”

这倒也不奇怪,同为法兰西著名人物,会惺惺相惜也是应该的。

能有贞德和黑Saebr这些从者真是好呐,无论去哪国,什么都不用做,光刷脸就可以了。

现在这座城镇,也逃避不了战火的蔓延,完好的建筑物少之又少,作为临时军事指挥部的是城镇内的一座保存尚算完好的教堂。

在通报后,守卫放了我和贞德进去,吉尔也在里面。

教堂内的气氛却显得有点压抑,我们的进来,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可很快那些军官又低头盯着铺在面前的战略图纸。

情况看起来,好像不是很乐观的样子。

“目前的情况如何?”我轻声问我唯一认识的吉尔。

“……巴黎城太坚固了,”吉尔沉吟了下,才说:“而英格兰军选择了固守,这种消耗战,对我们很不利。”

我明白了过来,看来那些英格兰人打算赖在这不走了,居然选择了这种战略。

虽然我对打仗不太懂,可守城往往比攻城容易。

毕竟我城门一关,你要攻打总得先破开吧。

破不开就得架梯子往城墙上爬,爬到一半,城头士兵一枪或一箭就直接把你怼下去了,算是前功尽弃。

据我在城镇里一路走来观察,现在法兰西方的兵力也不够充裕,人海垫脚战术也完全没戏。

拿破仑……算了,对方既然是少女,叫这个称呼总觉得怪怪的,还是取个谐音,叫她娜波莉安吧。

而现在的娜波莉安还年轻,还不够老练,对战术的运用远远没有像成年期的她那样炉火纯青,想要快速拿下巴黎,就变得非常困难。

一旦转入消耗战,拼的就是后勤了。

早就打算固守的英军估计早就备好足够食物,估计守个半年十个月不成问题,而法兰西军这样消磨下去,对士气影响很大呀。

会议室里还保持着迷之沉默,我也有样学样的看着桌案上的地图,发现今天我们经过的那条塞纳河,居然是贯穿了整个巴黎城。

“喂,有什么话,大声说出来,不要嘀嘀咕咕,你是女孩子吗?”我刚转头想跟吉尔说说点什么,娜波莉安却抬头瞪向了我,叉着腰对我呵斥道。

没想到,这少女脾气还不小,有可能还记恨着我在前面笑话过她。

“哦,只是个小发现,”我指着地图上河流的位置,说:“既然从正面攻下不,为什么不尝试从水路试试呢?附近应该有港口船只什么的可以征用吧?”

“水路?”一听我这么说,娜波莉安眼睛闪烁了下,却说:“你……以为我没想到吗?可是现在法兰西军中,并没有擅长海战的人,而且通过河道进入巴黎城内,到时如果被城内两岸的士兵夹击,那我们将陷入艰难的境地,你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门外汉,还是不要在这种重要场合发言了啦。”

我顿时一脸黑线,刚才是谁叫我大声说出来的?

看着眼神突然有点漂移的少女,转念一想我明白了过来。

记得历史上,娜波莉安擅长的是火炮集中以及机动骑兵之类的战术,对海战方面似乎并不精通。

“那,有没有可能,可以让小股部队先通过水路潜入城内,想办法打开城门,让外面的人攻进去?”我没有发作,而是又做出了个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