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暗角
第369章 这算制服诱惑吧
“……觉者?”我狐疑的盯着刘秀问。
“你可以理解为慈悲的救济者吧,”刘秀说:“圣杯以及杯中之物,就是他离开前留放在此,虽然起到的作用有限,但起码控制了事态,没有让其继续恶化下去。”
我听得很迷糊,让整座京都的人陷入昏睡中,还算是在控制事态?
“那所谓的信徒又是指什么人?”我接着往下问。
“嗯……”这次刘秀沉吟了下,才答道:“这里的信徒呀,就是身心彻底皈依了某人,心甘情愿任其驱使的那些棋子们。”
听起来,像是活跃在这个特异点的某个邪教组织。
不过这些姑且不提,还是让我先追溯下昨天的事吧。
对于刘秀刺伤两仪式的事,我可是还耿耿于怀。
在此之前,我还没有那么生气,但现在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我特别生气。
你让我未来孩子她妈流血,那我也必须让你也出点血,这叫礼尚往来,是我一向遵循的个人行为准则。
“Saber小姐,这些先暂时放一放,”我转移了话题,指了指我旁边的两仪式,一脸凝重的问:“你为什么要刺伤她?”
在与刘秀对话时,我们用的一直是汉语,两仪式可能听不懂,可看到我指着她,她眼睛眨动了下。
“呵,原来如此,朕听明白了,”这时,刘秀嘴角却反而露出了微笑,“你…这是在向朕兴师问罪吗?”
“不不不,”她这样,我反而不好直接翻脸了,“我只是想搞清楚,你到底是敌是友?”
“朕,只是想劝退这名少女。”刘秀缓缓答道:‘也并不想与你们为敌,倒不如说,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
我不禁皱了皱眉,从之前两仪式的伤口看来,刘秀确实不是想对她下杀手的样子。
否则,以她身为Saber职介,两仪式的人类之躯绝对抵挡不住。
“好吧,”看来这事只能暂时揭过,我又问:“那你,又是为什么理由要带走浅上藤乃?”
“你应该是指那位被信徒包围的少女吧,”刘秀出的答案却出人意料。“虽然不知道那群信徒为什么要攻击她,不过,能引起那位女人在意,已经证明了她的存在价值,这也是朕出手救下她的原因。”
“那位女人……?”
“对,我们一起面临的敌人,是一位女人。”
这就有趣了,也不是我自负,只要敌人是个雌性,我还真没怎么惧怕过。
无论再怎么厉害的女人,难不成能把我生吞了不成?
“但是……你是作为从者被召唤出来,”我举起了手中的圣杯,“你就应该了解圣杯充当许愿机可以发挥的力量,让这个京都恢复正常应该不算难事,难道这位女人可以抗衡这份力量?”
“的确,”刘秀点了点头,“圣杯确实可以做得到这一点,可是你还是太想当然了,我们要面对是,完全是非人的存在,她所拥有的资质,是稀世罕见的,可以说朕与你们,现在都被她禁锢在这里也不为过。”
刘秀的话,让我想起了要驱车离开这里时,却阻挡了我们去路的那道蕴含着恐怖魔力反应的屏障。
以手头上所持圣杯所残余的能量,是否真能消除那道屏障?
但是这位女帝的话里,不排除有危言耸听的成分,而且很多地方在含糊带过,或许是她还没有真正信任我,不想向我透露得太多。
这也导致我对信息的掌握不够充分,一时之间不敢妄下判断。
“喂,你们到底在说哪国语言,我怎么完全听不懂?”这时在旁边听我和刘秀对话,听得云里雾里的坂田金时忍不住插话道。
从目前刘秀的表现来看,可以初步判定是友方。
我转过头,切换回日语对其他人传达了这一点。
“这么快就相信朕了吗……?”刘秀在旁听了,却笑吟吟的在轻声嘀咕。
“那么,现在可以带我去见见浅上藤乃吗?”我又想起了苍崎橙子交代下来的任务,又扭头对她说。
直到现在,我连这位牵连我一头钻进特异点的少女的庐山真面目都没见到,实在很不甘心。
“可以,”刘秀爽快的说,却又话锋一转:“不过,朕只能带你一个人过去。”
“为什么?!”
“信徒,可以是任何人。”刘秀忽然用严肃的口吻在说:“只要接触过那个女人的人,很难不沦为她的信徒之一,谁也不能保证,现在在场的人没有沦陷其中。”
“……那你为什么又选择相信我?”
“呵呵,朕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你给朕的感觉有股微妙的亲近感吧,”刘秀迟疑了下说:“而且,你的眼神清澈而纯粹,应该还没有迷失掉自我,朕还是很少看错人的。”
如此正面的评价,我还是第一次当面听到。
不过再环顾了下四周,我瞬间明白了过来。
此时在我身旁的,一位是随时保持一副想睡样子的两仪式,一位是还泛着病态眼神在注视着我与刘秀对话的源赖光,还有一位是大咧咧的坂田金时,剩下的还是两个奇形怪状的鬼类
总而言之,相比之下,我算是里面最最最正常的人了。
“我明白了,”我扶着额头说,“那就由我单独跟你过去吧。”
这是个很冒险的举动,可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位光武帝刘秀是足以信赖的。
“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刘秀忽然露出了带着欣赏的柔和笑容,顿时更是让我备受鼓舞。
我又对两仪式她们简单说明了下情况。
“Master……这样真的好吗?对方的行迹,看起来显得很可疑。”源赖光立即提出了异议。
“如果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利用令咒召唤你的。”虽然源赖光行为举止很异常,不过可以听得出,她是真的在关心我,我的语气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能、能被Master这么依赖,还真是…不错呢……”只是话刚说完,她受宠若惊的样子又让人开始担心了。
不过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人,我抬高头看向茨木童子。
“没问题的哦,老爷,”像是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旁边的酒吞童子开口道:“茨木那家伙,还是很听奴家话的,她就放心交给奴家吧。”
老爷?
这是什么奇怪的代称,不过算了,现在不少在意这些细节的时候。
酒吞现在看起来虽然还很虚弱,不过似乎茨木还真的对她很忌惮,还透着一股尊重,把茨木交给她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你们先回昨晚留宿那座小旅馆吧,”我拿了主意,“晚点就在那里会合。”
这时,旁边的两仪式忽然表现得欲言又止。
“怎么了?式。”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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