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高岭之花
然而所有人都清楚,在这个圣杯战争中,出现这么诡异的情况,自然不可能真的只是虫子。
果然,下一瞬间,随着月光一个细微的角度调整,众人就看到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从哪个阴暗的地方缓缓地走了出来。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和雁夜是一家人。”间桐臓砚自报家门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称雁夜家人的老人,恐怕也就只有哪个间桐家的当家,魔术师间桐臓砚了。
“是间桐脏砚……吗?”
“看起02来远坂君对你的教育还算不错嘛,居然能够知道老夫的名字。”臓砚露出了充满讽刺地微笑。
比起绮礼的那种微笑,他脸上的笑容,简直让人以为这不是人类能够做出的表情一样可怕。
“间桐臓砚?就是那个间桐家的老魔术师?”舞弥疑惑地问道。
“没错,看起来他似乎终于准备亲自插手进这场圣杯战争了啊。”冬马冷笑着说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老家伙,在我曾祖父的那个年代,就已经是这个老怪物的状态啦。”不知何时跟过来的索拉看着画面中的老人这么说道。
“怎么,你们索非亚莉家也和御三家有所交集吗?”冬马略显奇怪地问道。
“当然,毕竟我们是十二领主中掌握着降灵科的领主家系,对于执着于天之杯,甚至传说中已经完成得近乎完美的御三家,我们自然会进行关心。甚至上一次战争中,将圣杯移动到欧洲本土,在那里进行第三次圣杯战争的事情,其实也是我们索非亚莉家参与计划并且执行的。”索拉一脸得意地说道。
“也就是说,这个家伙用某种秘法,延长了自己的生命?”冬马恍然地说道。
“看起来是这样,本来我祖父以为是天之杯的附带作用,不过经过对第三法的了解之后,似乎并没有这样的功能,所以应该是用的间桐家的魔术吧。”索拉这么说道。
对此冬马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毕竟魔术师这种生物,如果硬是要延长自己的寿命也并不是无法做到的事情,而且事实上也曾经有很多位太魔术师强行将自己转化为了死徒,甚至二十七祖中也有好几个都是这样的存在。
但让冬马在意的地方却是,通常来说这样的方法,都需要非常可怕的祭品……
真祖的血,其他生物的生命,以及……人类的灵魂和肉-体!
真祖的血自然不可能,否则他早就被教会驱逐甚至是讨伐掉了。
其他生物的生命……区区一堆虫子的话,似乎也并没有办法完成这样禁=忌的魔术。
那么冬马能够想到的就只有最后一种:人类的灵魂和肉=体!
“这个家伙,必须要死!”冬马冷冷地说道。
“冬马大人?”舞弥有些奇怪地问道。
“要知道献祭人的灵魂和血肉,也是教会和协会明令禁止的做法,而持续了这么几百年的邪恶魔术还没有被发现的原因,恐怕是他一直以来,都在以间桐家族人的身体和灵魂来进行转生的吧!”冬马冷冷地说道。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前几天刚认的那个小女儿,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老头的下一个目标?”吉尔随意地笑道。
“以他的身体衰老程度来看,应该已经快要到不得不换身体的地步了,现在还没有动手的原因,第一应该是樱还小,还没有达到能够承受他一身魔术的程度……”冬马缓缓地说道。
“那么第二呢?”吉尔饶有兴致地问道。
“第二?恐怕就是她的那个servant太过于强大了吧!”冬马回答道,同时第一次站了起来。
“要我准备车吗?”舞弥问道。
“不用了,这次我一个人解决,顺便我还要搞清楚绮礼那家伙到底在打着什么小算盘。”冬马说着,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那么,余也去看看好了,说不定那个让人愉快的绮礼,能够再做出一些让人愉悦的事情呢!”紧随其后,吉尔也起身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了。
“那我们要做什么?”对着早已不存在冬马和吉尔的空气,舞弥慢半拍地问道。
“当然是什么都不做,等着他们解决啦。”在一旁喝着昂贵威士忌的灾厄玛丽如是说道。
“也对,那种程度的英灵对决,我的这个servant可是一点用处都派不上的。”对于自家从者实力有着清醒认识的索拉紧接着说道。
“哼!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去和那群怪物战斗的!”灾厄玛丽哼了一声,随即继续喝起了酒。
“不要战斗?难道是怕死吗?可是如果圣杯战争结束,你也没有办法长时间滞留在现界的啊?”舞弥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可是时钟塔十二领主,掌管降灵的索非亚莉家的嫡长女!和已经召唤成功的英灵缔结更加稳固的契约,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太难的事情!有冬马在,根本不需要担心魔力,再加上她本身就比较弱,所以并没有任何问题。”索拉自信地说道。
“真抱歉,我这么弱!”玛丽又哼了一声。
“可是冬马大人……他也是英灵啊。”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第1995章 违反物理法则的光之翼!
如果冬马听到她们三人之间对话的话,那么自然可以很肯定地给出答案。
从一开始,他就不是什么英灵,而是通过阿赖耶直接投放到这个战场上的人类……不,真祖。
也就是说,就算是圣杯战争结束,如果没有壹原侑子的人来接他,那么他就得一直帮阿赖耶打黑工。
当然,在冬马看来,这看起来没有任何报酬的黑工,早晚有一天他会从阿赖耶和盖亚的身上拿回他应得的报酬。
恩,字面意思的“身上”。
但此时的冬马,还在赶去那个天台的路上,同时监控着言峰绮礼和间桐臓砚两人的对话。
“顽固的绮正神父的儿子?”臓砚用那仿佛磨砂一般的声音问道。
“是。”绮礼点头道。
“真让人意外啊,那个耿直的男人,居然会生出你这样奸滑的家伙!”臓砚怪笑着说道。
“你到底有什么事?明明是雁夜一方的人,为什么要躲在一边偷听?”绮礼质问道。
“作为父母,怎么样也要看看他选择帮手的眼光怎么样啊。”臓砚那假装出来的慈祥笑容格外的让人恶心,那仿佛骷髅一样的脸,实在是不适合这样的笑容。
“说起来,你刚才的话我也听到了,你是说你也想要除掉远坂家的时臣吧?”臓砚接着问道。
“确实,那个家伙杀了我的父亲……”绮礼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臓砚直接打断。
“这样根本经不起推敲的谎言,你还想拿来骗我?别自作聪明了!小鬼!”臓砚冷冷地说道,那深陷的眼窝中,满是让人震惊的邪气。
“……”绮礼瞬间沉默了下来,看起来并不打算反驳臓砚的话。
“你……是盯上了雁夜本身吧?”臓砚断言道。
“你怀疑我?那为什么不组织他呢?”绮礼答非所问地反问道。
那仿佛什么东西在黑板上用力刮-擦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时众人才注意到,那是类似虫子的叫声。
“只是好奇啊,你要通过什么手段来毁掉雁夜呢?”臓砚笑着说道。
“……间桐家的胜算,就这样被我毁掉,你居然很开心?”绮礼有些惊讶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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