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苍崎橙子的人生 第203章

作者:狐狸控

再一次,伊莉雅将魔杖对准了作业。

然而,出乎预料一幕发生了,魔杖闪烁几下光芒,旋即,便犹如煮熟的面条般的软了下来。

甚至于,颜色都显得灰白化,好似放弃了思考一般。

“………”

“………”

卧室内,气氛忽然冷寂了下来。

伊莉雅沉默了一会,伸手揪着魔杖两头,试图将其拉直回来,但是,这个象征奇迹的魔杖…依旧是软趴趴的模样,丝毫没有适才那笔直坚硬的模样。

她是不是太难为魔杖了,写作业东西……应该不在魔杖的能力内。

“那个…魔杖先生,如果我教你会写么?”

不知为何,她忽然小声的问了一句。

闻声,软趴趴的魔杖勉强抬起了杖首,看着面前这个“残忍”的主人,犹豫了一会后,勉强的点了杖首,如果学习后…那她应该是可以写的,虽然不管怎么看,都不是她一个魔法杖该干的事情。

“那…我来教你。”

伊莉雅眼眸一亮,拿出作业细心教导自己魔法杖,只要魔法杖学习的好,未来她就不需要为写作业发愁了。

……

……

卫宫宅。

后院。

卫宫切嗣、卫宫士郎坐在过道上,抬头看着群星稀疏的星空,他们们互相谈论着一些寻常家人间话题,聊着自己的近况,诉说着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倾诉着一些人际关系上烦恼。

很寻常,对他们父子来说却又弥足珍贵。

“切嗣,这次回来…你要待多久?”

卫宫士郎看着身旁胡子拉碴义父询问着:“我记得你不是说…在英国还有很多事要忙么,怎么,忽然就抛下工作回来了?”

他的义父作为‘慈善基金会’的会长。工作上非常繁忙,对此,他非常的深有体会,在长假期间他前往慈善基金会帮忙,而在工作量明显逊色卫宫切嗣的情况下,也感受到了非常的疲惫。

由此可知,他义父卫宫切嗣到底过着怎样疲惫的生活。

“……多久,这就说不定了。”

卫宫切嗣从口袋掏出一包香烟,旋即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士郎,又重新的将其塞了回去,开口道:“这趟是老板让我回来配合工作,具体要多少时间…这就得看老板需要多少时间了。”

这趟他回冬木市…就是为了被‘苍崎橙子’研究,在他家传承魔术刻印被解析出来前,估计他就会一直待在冬木市,至于要待多久…这点就算他也无法估算,可能以苍崎橙子才能很快就会得出成果。

也可能因为,时间力量的复杂性……滞留在冬木市很长一段时间。

第三百四十七章 守护的渴望

"是那位大人呀。"

卫宫士郎挠了挠头,叹息了一声:“切嗣…你自己注意一点,那位大人虽然是好人,可是行事却更加接近魔鬼,所以,尽量顺着她的性子行事比较好。”

他见过切嗣的老板,那是一个橙色长发的美人,穿着一袭白色衬衫、黑色的长裤,温柔又知性的气质,却又带着飒爽的随意,是一名非常有魅力,令人着迷的女性。

不过,随着稍微了解一点,他却发现‘橙子老板’温柔的外表不过是伪装。

那悦耳又柔和的嗓音,诉说出来的话…蕴含着令人胃疼的杀伤力,就像是裹着蜂蜜的玻璃渣,虽然吃下去无疑是很甜,可那锐利的玻璃渣却又让人很痛苦。

那一刻,他忽然理解一些东西。

就算女性外表再美丽…内在隐藏到底是何物,在没有了解前还是不要做出判断,或许…那端庄又温柔的外表下,隐藏的却是犹如恶魔般爱捉弄人性格。

当然,他并没有被‘橙子老板’捉弄过。、

真正一直被橙子老板言语戏弄的人,一直都是他义父卫宫切嗣而已。

事实上,橙子老板对他态度还是不错的。

“……别担心,这次只不过是研究魔术刻印而已。”

卫宫切嗣如此说着,不过语气却不太笃定,尽管他在苍崎橙子手下待了很多年,也对苍崎橙子的言语戏弄有了很多免疫力,不过,那个女人总能够找到新的话术刺激他心态失衡。

虽然他现在自认为…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再被刺激心态爆炸就是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真的太好了。”

卫宫士郎讪笑一声,旋即转移话题问道:“切嗣,你知道一种红色纹路么,就是画在手背的的纹路,在魔术师的世界里…这种东西有么?”

“红色的纹路?”

听到这话,卫宫切嗣眉头皱在了一起,气势也随之锐利了起来,好似变回曾经的魔术师杀手,他将目光投向士郎的双手,仔细观看了一会,确定自己的儿子没有被圣杯选中,便感到安心下来。

他气势放松变得颓废起来,沉默了一会问道。

“有这种东西…不过,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从…慎二那看到的。”

卫宫士郎如实的回答。

“是么,倒也不意外。”

理所当然的,卫宫切嗣点了点头,解释道:“那个东西…叫做令咒,是冬木市一种特殊魔术仪式的入场券,拥有令咒的人,会召唤名为英灵的存在,使用令咒操控进行战斗。”

“战斗?”

卫宫士郎如此问着。

"没错,就是战斗…"

卫宫切嗣点头,解释道:“以争夺许愿机为中心,互相进行厮杀的战斗,胜利者将会得到许愿权利,不过,相应的…败者可能就要付出生命代价,算是一场超高风险,却又有超高回报率战斗吧。”

如此说着,他目光认真看着士郎。

“答应我,绝对不要参与到这次仪式内,那不是如今你可以接触的东西,就算你加入到圣杯战争…也无法改变什么,这场战争的胜负…早就已经被‘老板’决定好了。”

他是知道内幕的…这场圣杯战争虽然诱惑力十足。

不过,在那些上位者意志下,所谓的许愿…其实一开始就被决定,其余参与者如果想要加入进来,最好的结局不过就是战败,然后,侥幸的活着离开圣杯战争。

如果不幸…那就只能够以死亡为结局了。

“我知道了…切嗣。”

卫宫士郎浮现无奈笑容:“以我现在魔术水平…加入这种夸张的战斗,估计还在第一轮就败下来,再说许愿机…对我来说吸引力也不是很大。”

“是么,那就好~”

卫宫切嗣深深看了一眼自己义子,然后低垂下眼帘:“说起来,士郎,我貌似还没有好好教导过你魔术…这段时间正好有空,你就陪着我好好学一学,当年,我可是赫赫有名的魔术师杀手来着。”

“啊……那就拜托了。”

卫宫士郎一愣,旋即便笑着应下。

在这之后,他们父子聊了很久,关于上一次圣杯战争发生的故事,关于英灵到底是何等东西,所谓的许愿机究竟是什么何物,英灵到底有多少个职介,直到他们吃了晚饭睡下前,一直都在聊着这方面事情。

……

……

夜深人静。

“抱歉了,切嗣。”

卫宫士郎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透进来月色,小声到了一句歉,然后,便举着手看着天花板,用力的狠狠的握住,强烈的渴望在他心中炸开,那是,想要参与圣杯战争的渴望。

下一刻,这股渴望得到回应。

犹如火焰燃烧般,红色的纹路浮现在他的手背,那是圣杯战争特有令咒,是御使英灵的关键,也是争夺许愿机…的入场卷。

“……麻烦了,慎二你可不要把我当做敌人来对待呀。”

苦笑的,卫宫士郎放下了手。

在知道圣杯战争危险性…他实在不能够坐视自己朋友间桐慎二独自参与圣杯战争,

最起码,他想要加入进去…保护自己的友人,不过,在那之前得考虑怎么打消间桐慎二的敌意才行,

不然,如果连合作都无法做到,那自然就无法谈及保护了。

*

*

间桐家。

后院。

一名穿着武士服,留着蓝色长发的少女,她拿着一把锋利武士刀,神色冷厉的不断挥舞着刀刃,每一个动作都犹如艺术,却又带着令人心寒杀意,好似在她眼中…有种无数敌人,每一击都在斩杀敌人。

不留余地,干脆又高效斩杀的敌人。

只是单纯的看着,就能够意识到这名少女是多危险。

然而,一个动作却打破这一切。

啊楸!

蓝色长发的少女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神色疑惑摸了摸自己鼻子,精致脸庞带着不解之色,如今在变身状态下…身体强度远超常人,应该不会着凉才对,怎么就忽然打喷嚏了呢。

“该不会是…士郎那个家伙在想我吧。”

有些好笑的,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

随后,她继续认真的练习剑道,既然要参加圣杯战争…那就必须多抓紧时间练习才行。

这一次,如果她获胜…那就会许愿成为真正的魔术师,那以后,她就可以不再依靠灵魂宝石,也就不需要为此变身女性状态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 海边散步

孤月高悬。

清冷的月光透过苍穹散落在无垠海面,微凉的轻风拂过海面掀起粼粼的波光。

此时,一名穿着浅蓝色和服,搭配着红色夹克的少女,独自一人沿着沙滩走着,留下一连串小巧的脚印,而在不远处,一名橙色长发的女性,站在一块凸起的礁石上,拂面的海风将她秀发轻轻撩起。

见此,两仪式停下脚步,下意识打开直死魔眼,她并不是要攻击橙子,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那便是能不能看到橙子的死线,曾经她因为好奇的缘故,用直死魔眼打量过橙子,发现稀少的死线存在。

不过,很快…那份观测到的死线就消失不见了踪影。

而如今,她一如既往观测不到死线。

“晚上好,式~”

苍崎橙子回过头,微笑的看着少女:“虽然有些不确定,但是,我应该没有招惹‘式’你不开心才对,所以,还是放过我,那双眼睛…带来压力可不小。”

“压力?”

两仪式轻哼一声,冷淡出声道:“祂,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你,连一点危险都不舍得让你拥有。”

她微微闭上眼,将直死魔眼关闭。

事实上,她的直死魔眼并没有失效,只不过…她更加内在的自我在拒绝的伤害橙子,于是,她那双足以杀死神灵的眼睛,就在橙子面前失去效果,并不是,橙子主动屏蔽了自身的死线,这不过是……被‘祂’偏爱了而已。

“因为,我是被爱着的…”

有些自豪的,苍崎橙子微微仰起头,表情显得有些膨胀。

见此一幕,两仪式表情有些怪异了起来,她的内心…居然泛起喜悦的情绪,这股情绪来源无需多言,必定是来源于‘祂’的感情,不过,由于她与‘祂’又是一人,也就是说,自己居然为橙子膨胀的言论感到喜悦。

于是,她微微蹙了蹙眉问着。

“你就这么确定…自己被爱着么?”

“那,式爱着我么。”

苍崎橙子跃下礁石,凑近到式近前:“如果式爱着我的话,那,想必‘祂’也是爱着我的…”

“………”

“………”

两仪式看着近在咫尺狡黠的笑容,沉默片刻后,一扭头冷淡的说道:“无聊。”

说罢,她便转身向前继续走着,将橙子直接抛到身后。

见此,苍崎橙子微微一笑,也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陪在两仪式身旁漫步走着。对此,两仪式也只是瞥了一眼橙子,便好似默许一般,将脚步放慢些许,以一种散步的节奏慢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