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还有意外收获???
腹黑少女拢起耳边的发,貌似不经意地问道:“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踏踏踏...
那是踮脚抖动的声音。
“雪乃告诉我的。”椎名真白仅此一句,然后便拿回自己草稿准备回屋重画。
“等等!”霞之丘诗羽出声喊住三无少女,清咳两声偏开目光道:“能、能仔细跟我说说吗?”
“说什么?”椎名真白歪头,眸中尽是疑惑不解。
“就是...”霞之丘诗羽捏住狗子耳朵的力气逐渐增大,有些口干舌燥:“他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开房,睡觉,Kiss...”
三无少女口中吐出的词语,她如坠冰窖,连心跳好像都停止了。
“这些都没有。”
霞之丘诗羽的心复又起跳。
椎名真白点点头,好像是在认同自己的话:“至少雪乃没跟我说过。”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霞之丘诗羽的心再次忐忑不安,额角的青筋也隐隐在跳动。手里的力气大到快要把狗子的耳朵给拧下来。
“好疼!谁在捏爷的耳朵!”萨布雷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见诗羽就炸毛:“汪!肥婆!你又趁机报复爷!”
可惜,腹黑少女的注意力完全被天然黑少女给吸引了,只想知道那个答案!
“总而言之,”恍惚间,椎名真白的眼中好像有狡黠一闪而过:“不知道。”
说完她不管脸色阴晴不定的学姐,跑到摇篮边抱起萨布雷摇晃:“狗狗,你醒啦?”
萨布雷立刻变换成舔狗模式,在三无少女胸前的丰满中磨蹭:“汪!还是真白最好了!”
“呼...”霞之丘诗羽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瞪了眼狗子后对三无少女说道:“你跟它这么亲密不会觉得怪怪的吗?明明它就好像怪大叔一样。”
“肥女人!别挑拨离间!”萨布雷呲牙咧嘴,尾巴飞快地摇晃:“爷是母的!怎么能说是怪大叔呢!”
“母的?”霞之丘诗羽愣了下,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讷讷道:“那你之前说的那些隔壁柴犬太太什么的...”
“百合!不行吗!”狗子昂首挺胸,就跟偷吃到了翔一样得意。
霞之丘诗羽:“...”
叮咚~
门铃声响起,打破了安宁的氛围。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霞之丘诗羽摇摇头,收敛起玩笑的心思,径直走到玄关打开门,而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张开了嘴巴:
只见大雨滂沱中,羽生信长全身湿透,背后有雪一样的少女趴在他的肩头,瑟瑟发抖。
登堂入室了...
腹黑少女的心中,出现了这样不合时宜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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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厨房中,开水壶喷涌滚烫的白色水汽尖叫出声,霞之丘诗羽用毛巾小心的包住把手,拎下来往准备好的茶壶中冲泡,红茶的芬芳瞬间挥发,熏得人暖暖的。
她摆好茶具和红糖,顺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可乐,一同放在托盘中,端到客厅的茶几上,斟了两杯茶水放到雪之下雪乃和椎名真白的面前,至于羽生信长...
自己会拿!
气氛有些沉默,连椎名真白都看出来了一丝不对,像只小仓鼠啃食桌上准备好的年轮蛋糕,大眼睛滴溜溜地打转。
“谢谢...”沐浴后,终于有精神了的雪之下雪乃低声道谢,身上穿着的黑色长裙是霞之丘诗羽的,看上去有些大,特别是胸口的地方松松垮垮的,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羽生信长则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拿起遥控器调到晚间新闻津津有味地看起来了。
霞之丘诗羽不轻不重地在桌子底下准备踢某人一脚,但是被闪了过去,反而被挠了挠脚心,气得她柔顺的发丝都在抖,表面上还是要保持微笑:“可以说说怎么回事吗?”
在帮雪之下雪乃洗澡的时候,她可是看见了少女身上那触目惊心的淤痕,简直就像是跟某人玩S...咳咳,跟某人死斗了一样。
让人心疼又无奈。
雪之下雪乃捧着茶杯的手颤抖了下,嘴唇咬得发白,她偷眼瞄了瞄羽生信长的方向,发现后者正不断地换台,好像在寻找什么,于是默默摇头。
她不知道羽生信长到底有没有把事情告诉学姐和真白,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霞之丘诗羽自然看出来雪女现在惟某人马首是瞻,她没好气地用手肘捅了捅羽生信长,可是后者依旧没有反应,只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不由得好奇道:“你在找什么呢?”
“喏,”羽生信长终于停下了换台,用下巴一点电视屏幕,打开可乐小口喝着:“就是这个了。”
霞之丘诗羽看向电视,只见新闻上正在报导一篇紧急新闻:
“东京湾发生恶性枪击案,四十多人重伤,一人死亡,身份不明,疑似极道组织东城会三代目会长世良胜。”
“另距离事发现场一千多米的台场海滨公园出现重大毁坏事故,自由女神像损毁,观景桥倒塌,目前尚不知二者之间有无联系...”
新闻画面中,一闪而过的斑驳血迹,伤者身上可怖的伤口,以及在大雨中浓烟滚滚的游艇...
接着画面一转,一名眉心有痣的男人,站在无数记者的闪光灯前慷慨陈词:
“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恐怖袭击!”
“无法无天的极道分子,现在正在成为严峻的社会问题,如果不着手解决,那么接下来受害的人就是普通民众!”
有记者举手提问:“请问神宫先生!您作为反恐怖特种奇袭部队的上层官员,对于这次的事件会做出怎样的应对?”
神宫京平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膛高声道:“我将会向上级提议,尽快整顿歌舞伎町,把其中非法滞留的外国人、流浪汉、黑道、还有情色业从业人员这些日本的渣滓,丢全体人民脸面的东西,全部扫清!”
“他们不配称之为国民,他们是罪恶滋生的土壤,是控制不住邪念的定时炸弹!”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只要能够为国民带来更加和平的社会环境,我粉身碎骨也要做到!”
羽生信长笑出了声,眼中的寒意愈加深邃:
杀人者高谈阔论,义正言辞,
受害者反倒要接受新一轮的清扫,甚至连卖命换钱的生计都要被剥夺,简直可笑!
我倒要看看,到最后是你能笑到最后,还是我先打死你!
霞之丘诗羽看完后陷入了沉思,她大概能猜到今晚发生的事情了,还有羽生信长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只是这次的敌人有些棘手,不是安艺伦也那样的无根之萍,而是身居庙堂手握实权的政治家。
说实话,她有点担心,这次事件很容易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一个不小心,羽生信长就将受到官方层面的通缉...
她张了张红润的唇,最终没能说出阻止的话。
既然如此,自己就奉陪到底吧,尽我所能帮助他...
“需要我做什么吗?”
羽生信长惊讶地看了看学姐,挑眉道:“需要做什么?”
接着他摇头,拒绝了少女的好意:“这次的事件是我主动要掺和进去的,你不要做多余的事,免得自己陷入危险。”
霞之丘诗羽点头,但内心渐渐升起一个计划的轮廓,那是为怪盗行为赋予正当化的尝试。
嘛,需要变得像红坂朱音一样让人讨厌了呢...
呼噜噜...
马桶冲水声响起,萨布雷打开卫生间的大门,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昏迷后大拉特拉,果然好爽!”
它撒丫子跑到羽生信长的脚边,亲昵地磨蹭着:“信长!我醒啦!”
“今晚继续心灵殿堂的攻略吧!”
“这是...”雪之下雪乃注意到了萨布雷的存在,整个人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看起来极度震惊。
羽生信长吓了一跳,还以为雪女听懂了萨布雷的话,但转念一想,上学期开学的时候春物开场事件核心人(狗)物就在场,互相认识也是正常的事,他故意问道:“怎么了?这么惊讶?”
“没、没什么...”雪之下雪乃眉头紧蹙,感觉身体一阵疼痛,她深呼吸着说道:“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汪!她是撞我的车里坐的屑女人!”萨布雷惊叫,撕扯羽生信长的裤脚:“信长快找她要赔偿金!我们五五分账!”
羽生信长一脚踢开胡言乱语的狗子,站起身道:“我送送你吧。”
雪之下雪乃现在的状况她自己清楚,于是没有拒绝,向着霞之丘诗羽躬身道:“霞之丘学姐,衣服我明天回洗干净还给你的。”
“嘛,只是衣服的话,我倒不是那么在意呢,”霞之丘诗羽话里有话,可还是保持“主家”风度送两人到门口:“那我就不远送了,雪之下学妹,路上注意安—全—。”
也不知道故意拉长的语气是在提醒羽生信长呢,还是雪之下雪乃。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权当没有听到,带着雪之下雪乃消失在了黑夜中。
椎名真白突然窜出,冷不丁地吐出一句:“偷腥猫?”
霞之丘诗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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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信长:“你为什么穿着诗羽的衣服?”
雪之下雪乃:“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羽生信长扭头淫笑:“你好X啊...”
以上情形自然不可能发生,路上安安静静,连一句像样的对白都没有出现。
两个人在内心中,都各自有着自己的想法。
雨后的空气,有种别样的清新,仿佛沐浴后的干净。
弯弯的月牙儿皎洁清冷,在乌云中时隐时现,窥视着地上那对保持微妙距离的二人。
很快,便到了雪之下雪乃所住的公寓楼下。
她站定,他停顿。
“明天...你想吃什么?”
“好好休息吧。”
“我...没问题。”
“...”
“...”
“那就平常套餐吧。”
少女忍俊不禁:“第一次,哪来的平常?”
“我是指你。”
“我没问题...没问题...”
羽生信长没有再多说什么,挥挥手便转身离开了,有些事需要自己去想,自己去突破,外人终究是没有办法帮上忙的。
坎坷这种东西,说白了更多是自己给自己设置的障碍,有人称之为心魔,很形象的比喻。
过去了,那便是超脱,过不去,浑浑噩噩也是生活。
没有人会指责,没有人来安慰,内心的强大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青春期的敏感...不值一提。
初秋的晚风微凉,刺得人鸡皮疙瘩往外冒,雪之下雪乃未干的发梢带走身体的温度,让她不自觉地瑟缩。
她讨厌这样的天,那是会让人理所当然脆弱的时刻。
一两片树叶簌簌而下,盘旋着飞到脚边,边缘泛着微黄的颜色,萧瑟寂寥之感油然而生。
雪之下雪乃怔了下,先是后退两步,而后抿唇咬牙,再次踏前用小巧的脚丫踩住,珠圆玉润的脚趾瓣向内收缩,像猫儿的爪。
她抬头望向渐行渐远的少年背影,鼓起勇气提高声线:
“午休!”
“我会来找你!”
少年的身影已经看不太清,好像背对着在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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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狗2发售了!你玩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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