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那你们和东城会那边的合作怎么样了?”
“想要问雪之下学妹的事情可以直说,我不是小气的女人呢,”小心眼的霞之丘诗羽斜睨了不解风情的少年一眼,鼻翼不为人知地皱了下:
“东城会正在进行改革,和我们之前也有过合作,现在找上我们也只是为了稳妥起见而已。”
“你的雪之下提出的极道少女49计划,虽然看上去很不错,但是有很多欠缺考虑的地方,短时间内不会看到太大的成效,这对急于寻求出路的东城会来说过于缓慢了。”
说起工作上的事,霞之丘诗羽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表情冷静干练,让人好像看到了那个红坂朱音,她轻轻地叹息一声,有些气馁道:“如果有本身就带着知名度的人加入就好了呢...”
“这样就能让这个计划更加顺利地推行,我也不需要费尽功夫去经营这件事,也能多点时间去...”
声音越来越小,她瞄了眼羽生信长,再度提出要求:“之前答应我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准备兑现?还是说信长君觉得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可以随意违背呢?”
胸这么大,怎么心眼这么小?
都说了会和你一起出去取材,还一直催催催,你看看人大龄剩女教师,每次见到自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做出不慎的举动导致泡汤,这还是建立在她花了钱的份上。
你这个白嫖的,就老老实实等吧!
羽生信长在心中暗自吐槽,摇头解释道:“暂时很忙,怪盗的事情最近又有新情况,而下周就是文化祭了,怎么说我也是部长,还是需要尽到一定责任的。”
“那就文化祭之后。”霞之丘诗羽轻哼一声,靠坐在沙发上。
“不行。”羽生信长断然拒绝,文化祭之后紧接着就是平冢静那边两天一夜的家族旅行,毕竟是自己先理亏,真的不太好拒绝,绝不是因为她给的太多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霞之丘诗羽冷笑一声,抬起下巴轻蔑地看了过来:“果然男人就是习惯性违约的生物呢...”
什么叫习惯性违约?本来就没有定下确切的时间好吗?
羽生信长捏了捏眉心,在脑中权衡了下后说道:“下下周的双休吧,我会推掉所有事情。”
霞之丘诗羽这才算是满意,轻轻点了点头,起身走到羽生信长的身边,伸手抚摸少年的脑袋,口里念念有词:“乖,这才像话...呜!”
事件的发展又回到了熟悉的结局,或者说人类犯下的错误总是雷同。
嚣张的人需要铁拳制裁,羽生信长在那只手即将临身的刹那,闪电出手上来就是一记擒拿反剪得意忘形的学姐的手,把她摁在茶几上,啪啪就是两巴掌扇在挺翘的臀瓣之上。
“哼...唔!”
少女痛呼出声,泪眼汪汪的回望过来,却丝毫无法动摇鬼畜少年的想法:
“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霞之丘诗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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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日,周末上午十点三十三分。
飞鸟家。
颇有少女感的BBA坐在客厅的餐桌前,面前摆放着一张红桃A,没好气地看着对面的少年说道:“来,随便报张牌。”
羽生信长摩挲着下巴,两眼紧盯着桌上的扑克牌,不肯放过任何异常的现象:“黑桃K。”
飞鸟芽美伸手在羽生信长面前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只听啪地一声,红桃A不知何时变成了黑桃K,手持竖琴的大卫王图画面无表情,好像在嘲笑着少年的不自量力。
“看清楚了吗?”
“没有...”羽生信长眨巴眨巴眼睛,老老实实地承认自身的不足。
应该是刚刚那个响指的原因,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圣BBA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完成了偷天换日的操作。
可是明白归明白,到底是用的什么样的手法,他没看到就是没看到,这样才能让圣BBA知道自己不足的地方,加以强化训练。
“你啊...”飞鸟芽美翻了个白眼,连眼角的皱纹都深了一层,伸手在羽生信长领口划过,那张红桃A就从狭窄的缝隙间抽了出来:“魔术师不仅仅需要手法上的高明,掌控他人的注意力,将之引导向自己需要的方向也是一门很重要的功课哦。”
“比如这样?”羽生信长十分认同地点点头,把攥着的拳头伸到圣BBA的面前缓缓摊开,一个超薄还带凸起款式的套套就放在掌心,他虚着眼望向这位老公常年翘家的怨妇,语气微妙道:“你们夫妻的感情不错我可以理解,可是随身携带这样的东西...”
“不太好吧...?”
“噫!?”飞鸟芽美一摸裤子的口袋,发现原本装在里面的东西不见了,瞬间脸色变得无比羞恼,再度打了个响指,一把权杖出现在手中,毫不留情地朝着少年的头顶敲去:“去死!”
羽生信长两指夹住权杖,咳嗽了两声,把套套放到圣BBA的面前:“下次多注意。”
“你这死小子!”飞鸟芽美气急败坏,但就是拿羽生信长没什么办法,只得恨恨地把套套装回口袋里,咬牙切齿道:“想当初就不应该教你扒窃贴身物品!魔术学得这么慢,这些偷鸡摸狗的技术倒是青出于蓝了!”
“你这家伙,难道一开始就打算要做个小偷吗?”
魔术学得慢也不怪我好吗?
羽生信长扯了扯嘴角,颇为无奈地摊手:“我怎么知道天赋点歪成这样了,明明你教我的魔术原理都懂,可是相比起扒窃就是很难掌握。”
自从拜师圣BBA至今,已经正式学习羽丘家传魔术好几个月了,进展说不上快,也就是比正常人强一点,可以简单地变变花,变变牌,至于高深的那些,比如让纸牌穿过玻璃、悬浮术什么的,还是会漏洞百出。
跟扒窃开锁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要知道,他现在的扒窃技术,甚至可以做到让圣BBA都毫无所觉,就能偷走装在紧身裤口袋里的套套了,也就是节操限制了发展,否则刚刚出现在手上的就是胖次之类的东西了...
不要问胖次怎么脱下来,一点点暴力破拆就好...
“诶...”飞鸟芽美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小声抱怨着:“怎么我从小和爸爸学习魔术就没有你这么难呢...”
这是你家传的,你天天看天天练习,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学会好吗?
羽生信长把两张牌拿在手里,十指变幻舞动,试图根据所学自己摸索出刚刚的手法:“你这么不满意,那就自己生个孩子教教看,还不一定有我强。”
飞鸟芽美鼓起腮帮子,像个少女那样娇憨,小声嘀咕着:“你以为我不想生吗?还不是那个死鬼总是说现在不安全什么的...”
她一把夺过羽生信长手里的扑克,放在桌子上慢速仔细演示了下刚才的手法,嘴里还在唠叨着对丈夫的怨念:“也不知道那家伙究竟在查些什么...问了也不愿意告诉我...亏我们还是夫妻呢...”
羽生信长心里一动,面上没有表现出惊讶之色,再度接过扑克牌按照飞鸟芽美教授的手法动起来,看似无意地问道:“怎么?飞鸟侦探这么忙,全都是因为要查某件事情吗?”
之前在歌舞伎町就与飞鸟大贵见了一面,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那个小胡子侦探和高坂大介混到了一起,神宫京平死后功劳莫名其妙地就落到了高坂大介的头上,想想也知道这两个人一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了相当多的准备工作。
只是飞鸟大贵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正在追踪《盲目会》?又得到了多少线索?知不知道暗金公司的存在呢?
“你不知道?”飞鸟芽美奇怪地看了眼羽生信长,没有怀疑太多直接答道:“从很久以前就这样了,总是神神叨叨的,还经常会看些宗教之类的书籍,要不是我很信任他,还以为他进了什么邪教了呢。”
“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也不是什么热血青年了,还是这么爱管闲事呢...”
言辞间的不满很明显得表露出来,看来对自己丈夫经常不着家的举动怨言已久。
就是因为爱管闲事,所以才抓住了你这个怪盗圣少女啊!
家庭事业双丰收,怎么看都很划算。
“很久以前?”羽生信长捕捉到了关键性的时间词语,如果说飞鸟大贵从一开始就在追查《盲目会》的事情,那么是否可以说明这个邪教存在很久?
“嘛,具体时间记不太清了,”飞鸟芽美回忆了下后摇摇头,叹息道:“大概持续了十多年吧,不过真正忙起来还是去年的事情了,突然就经常外出处理委托,一失踪就是十几天甚至一个月...”
似乎是恨屋及乌的原因,圣BBA瞪了羽生信长一眼:“你小子也一样,经常外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要是以后诗羽小姑娘嫁给你,那就倒了大霉了。”
???
羽生信长一脸懵,这都什么跟什么?突然就扯到自己头上来了,所以说女人就是不可理喻,特别是这种临近更年期的BBA,长期得不到老公的关爱,渐渐就变态化了。
他的嘴角抽搐,随口转移话题:“飞鸟侦探去年开始忙的?从几月份开始的?”
“十月?十一月?”飞鸟芽美粗略地给出了个大概的时间,不耐烦地摆手:“这种事怎样都好啦,不要再谈那个没良心的家伙了。”
羽生信长的眉头紧锁,似乎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觉醒就在去年十一月底,假设飞鸟大贵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忙起来的,那么这之间会不会有关联...?
呼噜噜...
厨房里隐隐传来的水沸腾的声音,飞鸟芽美一拍脑袋,趿拉着拖鞋急匆匆地冲向炉灶:“不好,光顾着跟你聊天了,忘记还煮着味增汤呢!”
她连忙戴上手套,一边端汤一边回过头对着羽生信长喊道:“等会儿你要过去事务所那边吧?我做了便当,你记得顺便带过去给他。”
羽生信长的思绪被圣BBA打断,甩了甩脑袋自嘲地笑笑:“最近真是总喜欢胡思乱想...”
他耸了耸鼻子轻嗅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毫无心理负担地勒索道:“让我送过去也可以,好处呢?”
该说主妇做久了,家务就会非常熟练吗?
飞鸟芽美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打包好了便当,拎到羽生信长的面前:“喏,这份大的是你的,记得要放冰箱,吃得时候再热...”
紧接着又是一阵唠叨,什么不要总是吃外面的食物啊,什么早点和霞老肥结婚啊,不然真白、雪之下之类的也行啊...
总之,主妇做久了就是会这么喜欢操心,羽生信长一副王八念经,老子不听的样子,拿起一大一小两份便当就跑了出去,继续再待下去,这位圣BBA估计连生小孩都会催。
他先是回家把自己的那份便当放好,便马不停蹄地赶往离家不远的事务所,一进大门就能看见小胡子侦探躺在沙发上,仿佛身体被掏空,嘴里发出疲惫的哀叹。
“你的爱妻便当。”羽生信长直接把便当放在招待客人的茶几上,嫌弃地看了眼桌面,无数杂乱的文件覆盖其上,甚至周围的地面都被铺满了,几乎无处下脚:
“这是在玩什么?委托?”
“谢了...”飞鸟大贵无精打采地起身,如同被啃光了大脑袋的行尸走肉,双眼半睁不闭,打着哈欠道:“还玩呢?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胡乱地推开面前的文件,把便当拖到自己的跟前打开:“最近正在追查一点事情,是之前歌舞伎町的后续事件,不过目前还没有什么头绪就是了...”
歌舞伎町后续事件,是指暗金公司么?
羽生信长挑眉,沉吟了下说道:“之前的那份委托我算是完成了,你有空就接手结尾吧。”
“哦?这么快?”飞鸟大贵愣了下,随即被丰富的强精菜肴震惊了,苦笑道:“我有时间的话就办吧...”
“对了,处理委托过程中,我发现了件事,需要跟你核实一下,”羽生信长借着话头,问出了困扰自身的问题:“你知道暗金公司吗?”
飞鸟大贵夹菜的筷子停顿了一下,随后看似平静地说道:“知道一点点,怎么了?”
有戏!
羽生信长保持淡定的模样,随意地靠在沙发上:“委托调查的人,就被这家公司的高利贷缠上了,到手八十万的钱,现在翻到了一千多万。”
飞鸟大贵嘴里咀嚼着大米饭,点点头表情竟然有些庆幸,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小声说道:“嘛,这倒还算不坏...”
他拧开保温瓶,倒了杯味增汤放到嘴边不停地吹气:“我建议这位受害者还是离开,越远越好。”
不是报警而是离开么?
羽生信长察觉到了话里的漏洞,疑惑道:“为什么?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难道要抛弃家庭,陷入无休止的流亡生涯?”
“逃避可耻但有用,至少就暗金公司相关事件来说是这样没错,”飞鸟大贵抿了口味增汤,眉宇间露出惬意地表情:“他们是鬣狗,是食腐的巨蜥,是恨不得吞下数倍于自身体积的贪心蟒蛇。”
“高利贷只是其中一部分的业务,洗黑钱、勾结地下赌场、收买高层政客、参与叛卖妇女等等...”
“天朝有个词,叫做罄竹难书,用来形容这个公司再合适不过了。”
他啐了一口,嘴角的讥讽怎么也掩饰不了。
“贩卖妇女...”羽生信长觉得问题严重了,如果这条属实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海藤瞬的母亲也会遭遇相应的危机?
飞鸟大贵听到了羽生信长的喃喃自语,掀动小胡子咂嘴道:“贩卖妇女这点尤其严重哦,挑选出其中长得好看的,还有年轻的,甚至未成年的,掳走到不知名的地点,然后培养出需要的特性,贩往国内外的富豪之中,也有可能是妓院...”
培养出需要的特性,这是一句很值得玩味的话,其中蕴含着的,绝对是骇人的肮脏与龌龊...
羽生信长皱眉,忽然想到了不对的地方:“那长得不好看的呢?又怎么办?”
飞鸟大贵沉默了,抬眸望向羽生信长,先是盯住心脏部位,而后往下顺移扫过腹部,可以看见他拳头的关节都被捏得发白,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那样更好...”
毛骨悚然!
紧接着是难以想象的愤怒自心头涌起,羽生信长双眼微眯,射出危险的光芒:“他们这么猖狂,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人落网?”
飞鸟大贵从文件中翻找出遥控器,打开电视飞快地调着频道,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最终在午间的新闻上停下来,只见屏幕中光头的眼镜议员正在无数闪光灯下慷慨陈词,俨然一副为国为民的救世主模样:
“喏,这把伞很坚固呢,寻常的风雨根本就拿它没有办法。”
狮童正义!
羽生信长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议员的身份,神宫京平事件中的重要推手,同时也是原剧情中的BOSS...
但问题是,自己不止一次尝试过在镜子前呼唤他的名字,却一星半点的异常都没有,狮童正义根本就没有扭曲!
按照《女神异闻录》的世界观,像这样的人是绝对配得上心灵殿堂的,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不同于原剧情的发展呢?
羽生信长不太明白,也想不出可能性,唯一怀疑的就是狮童正义和泽村遥、伊达真一样,遭到了《盲目会》的洗脑,根本就没有了正常的人格。
可是怀疑永远都只是怀疑,就像飞鸟大贵说的那样,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一切都是空中楼阁。
“这件事你还是不要太深入参与了...”飞鸟大贵摇摇头,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无奈:“这里面的水很深很深,足以淹死成千上万的生命,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甚至没有谁敢夸下海口说能够理清。”
“你的任务是学习,处理掉我给你的委托后,就安心去玩吧。”
说完,他也不管羽生信长有没有听进去,专心进食起来。
而羽生信长看着那颗锃亮的光头,嘴角勾起恶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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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由比滨家门前。
羽生信长循着之前的记忆,来到这片住宅区中寻找几天不见的狗子,怎么说也是队友,接下来需要攻略海藤瞬母亲的阴影,需要有个人...有只狗在旁边照应,以免出现不可掌控的局面。
由比滨家的大门紧闭着,透过院子看向窗户,大致上能见到影影绰绰在其中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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