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汪!什么鬼!电视说话了!”
羽生信长脸色微妙,要真算起来,狗说话才更不可思议好吗?
他摇了摇头,仔细倾听荧幕里传来的声音:
“答题正确者,方可通过。”
我答你马!
羽生信长一拳直接轰穿合金门,瞬息之间合金门恢复原样,依旧用冷冰冰地电子合成音重复道:
“答题正确者,方可通过。”
行吧,算你狠。
羽生信长无言望天,也不管合金门能不能听懂,说道:“出题吧...”
“脑筋急转弯吗!”萨布雷来了兴趣,挺起胸膛骄傲道:“不是我吹嘘!论脑筋急转弯,结衣都不是我的对手!”
这除了说明由比滨结衣笨以外,并不能体现出你的智商压制啊!
你也就欺负欺负脑袋空空的辣妹了。
羽生信长不搭理得意的狗子转眼望向屏幕,而后一连串数字与字母结合的题目浮现在其中:
设对于任意光滑有向闭曲面S ,都有∮∮x f ( y ) dy dz + y f ( x ) dz dx - z [ b+ f ( x + y ) ] dx dy = 0,其中函数f ( x ) 在(- ? ,+ ? ) 内连续,且f ( 1) = a( a,b 都是常数) ,求f ( 2010) .
“咦?这是什么呀?”
脑筋急转弯小达人萨布雷仅仅是从读题上就已经宣告出局了,忽闪着乌黑的大眼睛,看向羽生信长。
轰——!!!
羽生信长再度一拳轰在合金门上,恨不得杀了比企谷全家:
“别给文科生出高数题啊!”
“魂淡!!!”
第178章 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金耀日,下午四时三十五分,
侍奉部。
“有一段输水管,管中的水从左向右流动,取两个截面A,B。”
雪之下雪乃纤细的手指捏着粉笔,在黑板上画着秀气的图像:
“我们假设这段水管不漏水,那么每秒从A截面流入的水的体积,必定等于通过B截面流出来的水体积。”
“简而言之,守恒。”
她在图像旁边敲击了两下,强调道:“对于一个固定的区域,每秒钟流入的水量必定等于每秒流出的水量。”
“高斯公式正是表达这种守恒的朴素观点。”
“你明白了吗?”
羽生信长点点头,语气微妙道:“明白了,但不会用。”
他把昨晚上的题目带出来给雪之下看过后,这位天才少女三两下就给出了解答的方法,为了避免之后还会遇到类似的问题,索性在今天放学后的小课堂上仔细讲解,并大量举例辅助理解。
不过数学这种东西,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没有折中的说法。
前世在上大学的时候,他就不太擅长高数这门学科,毕竟万年文科生,不过即便是理科生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君不见,数学系的老哥清一色板寸,其中的原因嘛...
懂得都懂。
“我早有准备,”雪之下雪乃走到座位上打开书包拿书了一本厚厚的书籍,递给羽生信长:“这是我为了考大学特意买来的题集,里面收录了高等数学、高等代数、微分几何、拓扑学等学科的典型题目,你带回去多做做,也许会对你攻略心灵殿堂有帮助。”
“既然在数学上的天分不高,那就使用最笨的方法——题海战术。”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两下,顺手接过来翻了几页,密密麻麻的数学题目陈列其中,竟让他有种回到了前世高中时,老师亲手发给自己崭新习题册的感觉...
不过这玩意,大概比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要难上一个档次就是了...
雪之下雪乃抿了口红茶滋润干涸的嗓子,瞥见羽生信长的表情不对,问道:“怎么?觉得还不够?”
“够了!”羽生信长连忙抬手止住雪女要继续加码的想法,他将习题集收进书包里,准备等到回家的时候抽空刷刷看,不过希望不大,临时抱佛脚对文科科目或许有用,用在高等数学上,多半自取其辱。
他摇摇头说道:“你还真是拼了,才高一就去刷高等数学的题目。”
“高等数学更多是为解题时能拓展更广阔地思路,高中本身的课程我已经全部学完了,早做打算不会有错,”雪之下雪乃放下杯子,用小手对着沁汗的脸扇风,不经意地问道:
“羽生君呢?是否考虑过大学的事情?”
这就是学霸地余裕吗?
羽生信长在心里给雪女比了个大拇指,身体靠在椅背上舒缓气息:“当然考虑过。”
实际上以他现在的成绩,虽然在总武高中处于中下游水平,但这是千叶市内最好的升学学校,即便落后的学生也能考上不错的大学。
早在国中的时候,自己就开始为以后的大学学费存钱了,不过当时受限于经济条件,基本上没有积攒太多的钱,还是等到觉醒了以后才有所改观。
现在雪之下雪乃提起这个话题,让他陷入了沉思,是否现在就应该决定好以后的出路?
别说什么东大理三,那是切切实实需要付出十二分努力的,自己现在每晚还在为攒钱拼死拼活,学习方面的时间被大大挤压,可以算是被淘汰了。
毕竟人家挑灯夜读,刷题无数,要是输给自己这个成天混迹于血与火的人,那才是真正的老天不公。
他沉吟着说道:“大概会回到琦玉吧,琦玉国立大学要求不是那么严苛,如果以我现在的成绩拼拼命,也不是没有机会。”
更何况这一世原本的家就在那里,天朝人落叶归根的思想还是在自己骨子里作祟。
“琦玉么...”雪之下雪乃小声重复了一遍,暗暗记在心中,想了想提议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通过别的路线上大学?”
“比如?”羽生信长挑眉反问道。
“体育特长生,”雪之下雪乃上下打量了下羽生信长,认同地点点头:“你的身体素质很强,只需要找到平冢老师说明情况,就能得到不错的升学路径。”
这种事羽生信长不是没有想过,但...
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BUG了,能打出音爆,捏碎铅球,立定跳远比世界跳远记录都强得多的多,若是去参加奥运会,怕不是能把所有项目的记录全都破个遍,勇夺各种金牌!这样的素质跑去体育生中,简直就是虎入羊群。
而且现在力量还在不断增强中,万一以后不小心露出点马脚,立马就要被人拖去切片研究了啊!
最重要的是没劲,最强王者虐青铜,有炸鱼的嫌疑。
何况自己对于大学的要求并不是那么严格,不错以上就足够了。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能够顺利读完高中的基础上,现在敌人越来越明朗,手里的线索也越来越多,说不定未来某天他就要来个你死我活,或者是跑路了呢?
算了,还是不乱立flag了...
雪之下雪乃还想说些什么,可看见少年兴致缺缺,还是强咽下到嘴里的话,反正以后的时间还长,有的是时间慢慢引导。
按照她的想法,羽生信长最好能够去东京上学,一来各项生活硬件很便利,二来东京类似于首都的定位,也是未来很好的跳板,至于三来...
少女的眸悄悄移向窗外,面颊浮上微热的感觉。
“对了,还没有问你,”羽生信长没有注意看少女的变化,话锋一转道:“桐生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雪之下雪乃闻声迅速调整好情绪,拢起耳边的发正色道:“四代目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预计在明后天就能醒过来。”
“那就好...”羽生信长心里某处压着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虽然自己因为警方的原因,刻意疏远桐生一马那边,但两人之间的情义是不会减少的。
他看了看雪之下眼底淡淡的疲惫,问道:“那东城会现在的管理呢?全都由你负责?”
“是,”雪之下雪乃干脆地承认了,能够察觉到少年隐藏在话里的少许关切:“有犬金叔父和芦川组的老爹两位元老帮忙坐镇,暂时没有大的骚乱,现在会社里需要主心骨的存在,我也正好趁此机会增加个人声望。”
似乎是觉得这样功利的意图直接说出来有些生硬,她微不可查地移动视线往羽生信长的方向,解释道:“这也是四代目,以及两位元老本身的意思。”
“我出身政治世家,最适合担任明面上的身份,以后也能与有了联系的地方政治派系间拉近关系,加上霞之丘学姐那边的合作,或许能够大大缩短东城会走上明面的进程。”
羽生信长察觉到少女的语气似乎变得开朗了些,仔细琢磨话里的意思,大致了解到了点信息,挑眉问道:“和家里讲和了?”
之前明明一副脱离家族的沮丧模样,现在大大方方说出来能够利用这方面的人脉,很明显亲情关系有了一定的转机。
他估计是那个功利心极强的母亲,见到自己女儿在大型组织核心担任要职,动了活络的心思。
雪之下家族是新兴家族,根基不稳,最大的官也只是千叶县议员而已,这个职位很微妙,是类似于锦上添花的东西,只相当于政治圈的入场券,要想更进一步,成为稳固的上流阶层,那增添己方人脉力量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这个时候,掌握了大量地方议员把柄,甚至前身还带点红色背景的前关东最大暴力团伙——东城会,就是非常完美的对象。
不过,政治家族的手段还真是...
羽生信长缓缓摇头,表示无语的态度。
雪之下雪乃终归还是对自己家族有着深厚的感情,眼底浮现不可自抑的欣喜,哪怕亲情中已经掺杂了些许利益:“嗯,母亲她...”
“算了,这是你自己家里的事情,”羽生信长摆摆手,说到政治力量,他突然有了点想法,斟酌着问道:“东城会现在...还和赤色有联系吗?”
赤色,在日本是很敏感的颜色,涉及到历史的原因,不便于过多细说。
但雪之下雪乃出身政治世家,当然明白羽生信长话里所指的意思,她点头道:“还有的,直系日侠连就是日本活跃的赤色人员。”
她不明白为什么少年会把话题突然转向这里,好奇地问道:“怎么了吗羽生君?”
“如果可以,尽可能将这样的力量抓在手里。”羽生信长的表情渐渐严肃,他有个不成熟的设想:
或许在未来某天,未曾设想过的道路将会成为唯一的生路!
雪之下雪乃倒吸一口凉气,脊背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要知道在日本极力发展这个路线,谁都知道是死路一条,可现在羽生信长话里的意思,竟然要让东城会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
这不是九死一生的问题,而是十死无生的地狱!
日本社会上层的建筑,没有谁比她更加清楚了,那是未被清算,且从古至今横亘在民众头顶的富士山,历史的变迁以及所有人的潜意识赋予了他们接近天然的法理!
只要有人敢触碰一丝一毫,就会受到天崩地裂的反弹!
她檀口微张,好几次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变得零零碎碎,最终停留了好一会儿后,才问道:“为什么?”
羽生信长耸肩表示无所谓的模样,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太阳穴,语气轻松得犹如吃饭喝水:“直觉。”
只是敷衍一般的词语,却让雪之下雪乃发自内心感到相信,她抬眸对向少年平静的眼神,竟发现自己越发肯定那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我...”
第一个字吐出,比想象中还要不自信,那是面对绝对不可能战胜的敌人时,隐隐的无力。
羽生信长并不感到奇怪,毕竟只要是万世一系天皇统治下的日本臣民,听到这话都会认为自己疯了,放缓语气说道:“不是什么紧迫的事,但最好现在就去做。”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眺望远处渐渐垂落往海平面的夕阳:“你不是想要从事政治吗?”
“对你来说,这也是其中一条路而已,或许我的担忧永远不会出现,但...”
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那是只有轮廓与外壳的猜想,是目前看来微乎其微的可能,同时也是足以毁灭一切的汹涌浪潮!
恰巧因为角度的原因,羽生信长的影子拉长,铺满了整间教室,给了雪之下雪乃一种遮天蔽日的错觉,呼吸无意识地停顿,心神快要飞驰。
良久,她才重重地点头,艰难地说道:“我,明白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羽生信长双手背在身后,仿若神秘的东方老者,缓缓回过头来。
雪之下雪乃愣了下,连忙收敛心神,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严阵以待道:“还有什么事?”
“晚上有空吗?一起去吃个饭?”
凝滞的气氛陡然一松,严肃荡然无存,羽生信长笑眯眯地说道。
雪之下雪乃:“...”
-------------------------------------
白色的高跟鞋一下下踢踏着地面,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微微颤动,孔雀蓝的连衣短裙上看不见丝毫褶皱,靛青的外套剪裁得体,愈发衬托身材的美感。
边边角角透露出出行前的精心打理,可是脸上的烦躁却让路人退避三舍,霞之丘诗羽双手抱在胸前,连续看了好几次时间,贝齿狠狠啮咬着拇指的指甲:
“竟然迟到了呢...”
“烂人,魂淡,渣男,家暴,只会打女人...”
周身缠绕的黑雾越来越浓稠,简直快要让世界都黑化了。
“嗯?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少年声音,霞之丘诗羽撑起皮肉上的笑容,“温和”地说道:“某人自己提出邀约,到头来竟然让妻子在这里等待呢。”
上一篇:玄幻:开局垂钓先天圣体道胎
下一篇:这个御主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