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四宫辉夜条件发射式的捂住胸口,脸红道:“谁、谁是儿童车...”
话说到一半,她忽地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缓缓转头看向藤原千花,后者喷了口血,露出弥留之际的释然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辉夜同学...”
“不要再说下去了哦...”
“千花我呀,已经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了呢...”
何、何等鬼畜的男人!!!
竟然对无知的少女伸出魔爪!
简直就是不、不...
“不知廉耻!”
四宫辉夜明明是骂人的一方,脸却红得像猴子的臀部般,全身颤抖着掩住面颊。
这话说的...
她情我愿,怎么就不知廉耻?
就你这对A,就算当做筹码,我也不会接啊!
羽生信长拍了拍已经放弃一切,陷入社会性死亡的藤原千花的肩膀,给了她死去活来的最后一刀:
“鉴于你想赖账的原因,”
“今晚洗澡的时候,我不允许你清洗属于我的胸部。”
“记住,给我用保鲜膜包好。”
“保、保鲜膜!?”藤原千花白眼一翻,差点当场暴毙。
她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缩入四宫辉夜的怀抱中,想要极力远离这个如同恶鬼一般的男人,不,是大魔王一样的男人!
不,他就是大魔王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保镖的外围传来了男性的呵斥声!
“警察办案,我不管你们是哪家的人,”
“我有情况要问!”
真是...
就说要早点回家啊...
这下好了,遇见麻烦的人了。
羽生信长叹息一声,收敛了玩闹的心思,面向来人:
“哟,高坂警视长。”
拦截的保安们似乎是见到羽生信长发话的原因,不再伸手拦截,放高大威严的警察进入。
高坂大介冷哼一声,直接冲到羽生信长的面前,连珠炮一般的发问: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次的案件是不是跟你有关?”
“放学不回家,为什么要在外边瞎晃?”
“难道你不知道学生的任务是学习吗?”
羽生信长的白眼快要突破天际,没好气地说道:
“阿Sir,我可是良好市民,”
“不要见到案件就说跟我有关好吗?”
“自从升上总武高之后,我已经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了。”
“什么阿Sir,叫警官!”高坂大介一看见羽生信长这副刺头的模样就冒火,也就是自己探查他成绩的时候,发现他从倒数升到了现在的中流,的确有在用功读书,否则早就打死...
咳咳...
棍棒教育不可取...
“洗心革面?”
“如果不是知道你以前的事迹,任谁都会当真。”
对于羽生信长单枪匹马粉碎暴走族这件事,高坂大介其实想拍手叫好,不过终归是严重的暴力事件,不能倡导。
羽生信长张口,正准备回话的时候,另一边的四宫辉夜率先开口了:
“这位警官,他是我的保镖,”
“你似乎无权盘问他吧?”
自小培养起来的上位者气势,四宫辉夜绝不允许任何人绕过她去责难手底下的人员,这不仅仅是对四宫家的侮辱,同时也是对她本人的看轻。
“我知道你,”高坂大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锐利的眼神中毫无见到财阀子女的弱气:
“四宫辉夜,对吧。”
他环顾一圈周边多达二十多名的保镖,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上面早就交代过要保证你的安全,但我看你似乎并不需要。”
“安保力量的充足,并不代表着警察可以撒手呢?”四宫辉夜不亢不卑,不轻不重地反讽了句:“距离我遇袭,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这是否可以理解为你们的失职?”
高坂大介对这种财阀家的女儿根本没有丝毫好感,轻哼了下:
“可是距离你们报警,也不过五分钟而已。”
“既然知道会引起暴力案件,就不要想着去办什么可笑的比赛,”
“徒耗公共资源。”
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羽生信长根本没有拉架的心思,甚至还从藤原千花的口袋里摸出零食,边吃边看,丝毫没有他才是导火索的自我认知。
藤原千花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男人,比起纯粹的混沌还要混沌!
她张了张口,说出的话不由自主地弱气下去:“羽生同学,那、那是我的零食...”
羽生信长竖起两根手指:“两天不准洗...”
“请慢用!”藤原千花不等对方说完,立马从身上搜出所有的零食,双手奉上!
羽生信长满意地打量了下被驯服的欧派书记,再度补刀:“就算你献殷勤,我也不会把胸部还给你的。”
“啊哈哈哈哈...”藤原千花干笑两声,在心中默默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努力打磨自身的技艺,然后再从羽生信长这里找回场子!
流淌着政治家血液的藤原千花要争一口气!
不是要证明我比别人更强!
只是想告诉别人!
我失去的胸部,一定要亲手拿回来!
“羽生同学,下次可以继续一起玩游戏吗?”
呦呵?
还没学到教训啊...
羽生信长瞥了眼充满莫名干劲的少女,略一思索后点头道: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出得起筹码。”
YES!
藤原千花心中的小人欢呼雀跃,脸上维持着虚假的笑意,说道:“那就一言为定!”
还一言为定呢...
到时候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羽生信长随手将手里零食的价格标签撕下来,贴到藤原千花靠近胸部的左肩,像是给检疫合格的猪肉盖章一样:
“记住,别想赖账,你的胸部还属于我。”
说罢,他不理会失去了颜色的藤原千花,拍了拍手上的零食残渣,走向不互相让的警察与大小姐。
本来准备先发的,不过工作的时候时断时续,就顺势码下去了,不好意思。
夜里还有一更。
第253章 来打我啊!
踏踏踏...
“新、新岛检察官!”
年轻的刑警牧部,正在处理咖啡厅中被击倒的杀手们,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声,条件发射式的挺直了腰杆,生怕自己操作不规范的地方被抓到。
这位东京来的特搜部大佬,局里没有任何人敢正面应对,即便是他最敬佩的老刑警高坂大介也要在多数时间看对方的脸色。
没办法,执政中心空降过来的人,就是这么豪横。
新岛曷晕⒌懔说阃罚环视一圈周围的景象,只见昏死过去的嫌疑人们正整齐地排列在墙边上,仅有少数两位还保有清醒的意识:
“这次的袭击中,有没有死亡的?”
“报、报告!”牧部噤若寒蝉,缩着脑袋很没有男人气概地回复道:
“没有!”
“除去一名伤重的嫌疑人外,其他的都没有生命危险!”
“是吗...”新岛昵狨鞠赋さ拿济,走到还保有清醒意识的犯罪嫌疑人面前蹲了下来。
对方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身体强健,嘴角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一只手扭曲成蛇一样的形状,双目无神地自言自语着什么...
她偏过头侧耳倾听,试图弄明白对方正在说些什么,但只能听见零碎的词语...
“嘿...”
“神...大人...”
“不...能...”
新岛晡⑽⒅迕迹放弃了被动的倾听,开口向清醒的男人询问道: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男人的眼睛中没有任何反应,痴痴呆呆的,就像被抽干了灵魂,只是低着头,说着谁也听不明白的单字。
“能不能听见我说话!”新岛晡⑽⑻岣呱ひ簦可是得到的结果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她不禁感到一阵恼怒,转过头去询问道:
“你们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吗?”
“是的,”牧部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句:
“是四宫家的保镖亲手交给我们的。”
四宫家的保镖?
新岛甓哉飧鲅断⒉⒉桓械揭馔猓毕竟这些人就是来刺杀四宫家的人,被保镖阻止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
如果只是单纯地阻止交火,能让人变成这样么...?
她略微沉吟了下,着手开始检查犯人身上的伤口。
左手粉碎性骨折,似乎是遭到重击...
脸上有大量擦伤,伤口处有水泥的痕迹,好像是被砖石之类的东西砸的...
背部的大量灰尘正好印证了这点...
不过...
为什么胸口处有一团被擦试过的灰迹?
按理说战斗应该非常紧张,即便本人有洁癖,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去擦洗衣服吧?
“嗯?这是...”
正在沉思间,眼角的余光瞥见男子左肩处,有一道正在渗血的空洞,吸引了新岛甑淖⒁饬Α
她连忙凑近上去,整张脸几乎快贴上去,丝毫不在意犯人会因此暴起,挟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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