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那个叫做什么什么王马的超厉害!一拳就把泰国来的家伙打成植物人了啊!”
“诶?十鬼蛇王马?我知道我知道!他长得超帅的!”
“我倒是觉得轮空的范马刃牙更符合我的审美观啦。”
无聊的学生中间流行的话题永远都是当下最热门的讯息,拳愿比赛如火如荼的境况呈现在世人眼中,现在日本很少有不了解情况的人,毕竟不融入圈子就会被霸凌,是这个国家抹不去的劣根性。
孤狼羽生信长现在单手托腮,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身后是光明正大腻歪上来,根本不知道避讳两个字怎么写的安乐冈花火,两旁则是一贯的中二组成员,喋喋不休地说着电视转播的拳愿盛况。
“喝!二虎流·瞬!”
海腾瞬即便在基佬酒吧打工多日,依旧改不了骨子里的中二性格,此时正用奇怪的姿势模仿电视中出现过的流派招式。
“怎么大家都喜欢十鬼蛇王马选手...”材木座义辉一副知己难寻的感叹表情,惋惜道:“就我一个人觉得今井选手更可爱吗?当然了,范马刃牙选手长得也还可以啦。”
此言一出,中二部的男性成员们默默退后几公分,尽显材木座霉菌的称号风采。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没好气地对着性取向暂且不明的肥仔说道:“让你配合海腾的行动,不是让你去东京看哪个男孩子可爱的。”
“诶?”材木座愣了下,捂住胸口做吐血状,皱眉艰难道:“我不是...那个啊...”
他见自己的解释并没有多少说服力,叹息一声气馁地汇报道:“放心吧,我一直都守在新男大姐酒吧里哦...”
“嗯,”羽生信长点点头,风轻云淡的表情配合上身后不断在他发间翻来覆去寻找什么东西的安乐冈花火,宛如前世电影里的东方教主,有种莫名的变态感:
“勇太,你那边呢?”
富儆绿一直在发呆,像是在思索什么,听到羽生信长的呼唤突然回过神来,挠头道:“部、长,还需要再过几天才能把东西给你啦。”
“不过你放心!绝对比你以前要更顺手哦!”
之前商谈过武器改良问题后,羽生信长直接就把手里的‘黑檀木·伪’交给爱动手的富儆绿去玩了,反正现在多了个队友帮忙攻略,速度不慢反快。
跟中二部员们交谈几句后各自散去,羽生信长叹息一声,无奈仰天:
“你能不能放手?”
“不要像个连体婴一样连在我身上好不好?”
“没看见班级里的目光都跟在看发枝的猴子一样吗????”
他算是服了,经过之前事件的安乐冈花火只要有时间就粘过来,比胶水还胶水,而且一直在背上蹭呀蹭的,简直让自己的拳头反复硬邦邦,想给她一拳...
可是这种想法注定这辈子只能藏下去了,谁让人家命都不要了呢?
打又不好打,重话又不能说,烦人精究极进化真tm...
“有什么关系?”安乐冈花火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两只手还不老实地挠来挠去,活像只伺候猴王的母猴:
“他们看就看呗,难道你还想叫我...走开?”
刻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读音,成功让羽生信长的拳头硬如磐石:“花火小姐,请去多交些朋友,谢谢。”
“诶~”安乐冈花火打定主意不撒手,反倒是更加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除了小惠以外,人家不想交新朋友啦。”
提及加藤惠,羽生信长心中一动,问道:“对了,加藤那边怎么样了?”
安乐冈花火眼珠滴溜溜地转,像只满肚子坏水的小狐狸,附身在羽生信长耳边低声道:“难道...”
“信长想对小惠出手?”
第一更
第309章 燃火
“神经病,我只要提到女人就是有兴趣吗?”
羽生信长脱开安乐冈花火烦人的锁喉,站起身来:“照你这么说,我认识的女人都跟我有一腿?”
没想到安乐冈花火露出思索的表情,掰着手指逐个念叨:“霞之丘学姐,雪之下同学,真白,小惠,还有生活指导平冢老师,那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你们班那个偶像辣妹,外校的大明星学姐...”
“我可是打听过,都跟你有过亲密行为哦!”
“我还听新岛姐说过,曾经不小心被某个匪徒扒过衣服...”
“而且早苗也跟我说过哦,你看她的眼神就像野兽一样。”
羽生信长差点没想起来这个‘早苗’指的是谁,随手轻拍掉花火一根根竖起来的手指,无语道:“我什么时候用野兽眼神看过那个蕾丝边了?”
安乐冈花火露出了然的笑,凑近过来抱住羽生信长的手臂,眉毛一下下调皮地翘起来:“那就是不否认之前的全部指控了?”
无言望天,羽生信长从未感觉到如此冤枉...
是,他承认自己是后宫王,是人渣,但是加藤惠怎么能算进来?
不对,好像被莫名其妙亲过来着...
平冢静...单纯的援X关系!已经回归正常师生了!真的!
金发钻头妹是她单箭头好不好,谁知道吊桥效应那么管用的?
樱岛麻衣只是有过一小段时间走近而已,现在连号码都拉黑了!
新岛瓴还是拆弹的时候顺手救了她一命,脱衣服也是为了方便拆弹,是好人好事!
唯独四宫辉夜最离谱,根本就是莫须有,两人之间现在更多的是利益方面的连接,还没有亲近到让人误会有一腿啊!
理清自己都觉得有点乱的关系,羽生信长张了张口就准备解释,可是一看到花火那副‘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的狡诈嘴脸,顿时明了再说下去也只是白费功夫:
“你说是,那就是,不狡辩。”
随手打出天皇三连,羽生信长第不知道多少次从腻歪中挣脱出来,加快脚步从教室中离开,他怕要是再呆下去,自己恐怕要血压飙高,连同整个总武高都炸了。
“你去哪?”安乐冈花火窃笑地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满是对胜利果实的喜悦。
“摘花。”羽生信长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
“我帮你啊!”
我TM!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着远去了,只余下安乐冈花火在原地得意洋洋,背着手哼着轻快的调子,一蹦一跳地在走廊上穿行:
“等着看吧,我要讨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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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稍显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正在伏案沉思的霞之丘诗羽的思路,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出声道:“请进。”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办公室的门立即打开,素白和服,挽着干练发髻的雪之下雪乃快步走了进来,手里依然拿着份报纸:
“霞之丘学姐,新动向!”
“让我猜猜,又是哪一家大型企业的高层遭到暗杀或是被自杀?”霞之丘诗羽先一步猜到报纸上的讯息,自从拳愿比赛开幕以后,这样的消息基本上就没有停过,无论是和才虎将要对垒的,还是有可能的强力对手,都是刺杀的对象。
古海制药、山下商事、岩美重工、若樱生命...
一个又一个行业内知名,乃至垄断的龙头企业高层接连遭遇意外,车祸、上吊、不明原因病发、失踪、畏罪潜逃...
一时间上流阶层人心惶惶,若非东京正处于拳愿比赛盛事所带来的异样繁荣中,绝对会造成大规模的恐慌,偏偏这个时候官方的人还无能为力,毕竟交战的双方,是才虎和四宫...
雪之下雪乃清丽的面容上满是严峻之色,将报纸摊开铺在霞之丘诗羽的面前:“这次不一样,是两家公司的高层同时出事...”
“东洋电力以及黄金娱乐...”
霞之丘诗羽愣了好一会儿,玉指在桌面上一下下点着,似乎在心中默数着什么,苦笑道:“才虎那边是疯了吗?”
“再继续这么杀人,拳愿比赛还能正常举办下去?怕是连人数都凑不齐了吧?”
雪之下雪乃沉吟着,手指捏住精致的下巴,脸上担忧之色渐显:“我怕再这样下去,轮到我们的时候可能会更加疯狂。”
“而且最近两场比赛并不对劲,我们屡次轮空,连范马家的两位先生都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似乎是...有意为之?”
相比之下,霞之丘诗羽倒是显得不那么沉重,伸了个长长的拦腰,身体诱人饱满的曲线尽显,让对面的雪之下眼中不禁闪过一瞬间的艳羡。
“雪之下学妹莫非是怕了?”
她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往外走去:“走,跟我去见皇樱集团的代表。”
踩着细碎的小步子,雪之下雪乃跟在霞之丘诗羽的背后,眉头微微皱到一起,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霞之丘这一点,总是喜欢无意义的挑衅:
“这不过是正常的担忧罢了,霞之丘学姐难道很乐于冒险么?”
听到这句话,霞之丘诗羽的脚步顿了下,下意识摸向上衣内衬口袋里的古旧钥匙,笑意从眉眼深处止不住地往外溢:
“嘛,没办法呢...”
“怎么能什么都让家里的男主人一个人去承担?”
自从两个人相遇的那一天开始,命运就不可避免地交织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然,霞之丘诗羽并不喜欢用太功利性质的形容词去表达,不如用患难与共更贴切些。
她很骄傲,不容许自己被动地担当弱势的一方,因为那样的感情更像是慕强,只有让他明白自己是离不开的,也不舍得离开的另一半,方方面面都不逊于他的另一半,自己才会罢休。
虽然现在的境遇并不是以前曾幻想过的文学宅女,但...
他不也完全偏离了最初设想的道路么?
你变一点,我变一点,嵌合成完满的圆,找不出任何缝隙,彼此依存又彼此需要。
不过那是理想状态,现在的情况倒更像拼图多一点就是了...
雪之下雪乃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往下撇了下,对霞之丘诗羽一副主母的样子很是看不过眼,毕竟要真的论起来,自己才是有实质性关系的人。
“哼,还是先想想月底的决赛到底该怎么办吧。”
“嫉妒的女人可是会化身般若的呢。”霞之丘诗羽不咸不淡地刺了一句。
雪之下雪乃冷笑一声,反唇相讥:“学姐不如先担心担心下垂?”
“呵,嫉妒。”
“哼。”
两名少女你来我往,在走廊上渐渐远去,中间一扇办公室门打开,三浦优美子跟在樱岛麻衣的身后出来,立即捕捉到熟悉的背影,看着两人干练的姿态,抿了抿唇微微垂下脑袋。
樱岛麻衣很敏感地发现了三浦优美子的情绪变化,顺着视线望过去,只看到两人转过拐角的身影,不禁摇了摇头:“优美子学妹,集中精神,我们还要为在总决赛上表演而排练呢。”
“哦,知道了...”讷讷地回了句,三浦优美子往反方向离开,时不时回头,观察早已没了痕迹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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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各方的资金链陷入紧缩,需要尽快拨款支援。”
才虎芽斗吏正在用金色刀叉切割面前上好的牛排,听着身边管家有点焦急的催促,咬牙丢掉刀叉怒目道:
“怎么又没钱了?”
“之前不是才拨过两百亿给你么?”
管家的脑袋又垂下去几分,语调生涩地说道:“少爷,现在的花费非常巨大,灯塔那边需要巨量资金打通关系,”
“还需要适当安抚目前我们名下的成员,以及维持拳愿比赛的庞大开支。”
“另外,佣人也被您昨天全部开除,高薪重新聘请了一波...”
“混蛋!”一声怒喝,打断了管家絮絮叨叨的汇报,才虎芽斗吏重重地捶了下桌子,气愤道:
“钱钱钱,天天都要钱!”
“都是群吸血鬼!是觉得才虎现在没落了,生怕本少爷给不起吗!?”
他摘下自己左耳上的耳钉,往餐桌上一拍,狞笑道:“这个,这个你知道代表什么吗!?”
“一兆!”
“真以为本少爷没有底牌了吗!”
“少爷!少爷不要冲动啊!”管家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随即隐去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将耳钉推回才虎芽斗吏的面前:“这、这是老爷留给你的最后资源,千万不能胡乱动用啊!”
才虎芽斗吏冷哼,好一会儿后才拿起耳钉重新戴了回去,扭曲的面容中满是负面的痕迹:“把现在能动用的所有现金流全部抽出来!全力举办拳愿决赛!”
“然后把那群碍眼的家伙全部干掉,我要彻底一家独大!”
“去,告诉灯塔的那群白皮走狗!让他们把能动用的先进武器全部动用上!务必保证当天的顺利!”
“是!我这就去!”管家拖动年迈的身体,小跑着往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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