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正义的化身!”
“罗宾汉之主!”
“心之怪盗——saab!”
腊肠犬站在援X部内的魔法阵中央疯狂叫嚣。
自从它入部之后,大概是受到了中二少年们的影响,变得越来越中二,每天都会偷偷跑来学校玩耍,都变成总武高的校园传说——“神出鬼没之犬”了。
引发的后果就是教师们的巡逻更加仔细,哪一天它被拖去收容所人道毁灭都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至于“Saab”是它听到了羽生信长的代号后,自己想出来的,并强烈要求下一次的预告信要加上它的名字。
羽生信长不置可否,他现在还在头疼下一次的预告信该以各种方式发出呢。
心灵殿堂的攻略稳步进行中,萨布雷派上的用处虽然不大,但比起他一个人攻略要快多了,并且他有预感,秘宝室大概率就是那座无法靠近的大教堂,因为每次靠近大门,就会从四面八方涌出无边无际的阴影恶魔,阻止前进。
安艺伦也的心灵殿堂的强度要远远超过皆川茜的心灵殿堂,大约有十几种类型的阴影恶魔互相配合,亲身体验才能明白比游戏里要难得多。
霞之丘诗羽的觉醒活动已经停止,一直失败带来的是风险系数的直线上升,没有天鹅绒房间可以进,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让人一头雾水。
根据荣格心理学的说法,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格面具,理论上来说只要能进印象空间就能觉醒,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汪!信长,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回家吧!今晚上继续大杀特杀!”萨布雷疯累了,吐着舌头人立而起,催促躺在沙发上的羽生信长一起回家。
这货现在已经被中二少年们封为了援X部的神兽,混名“暗狱の狂犬”。
“催什么催,”羽生信长拿下了盖在脸上的恶鬼面具,起身伸了个懒腰无精打采道:“你不先回去吃饭吗?”
“不了,结衣妈妈和隔壁的欧巴桑聚餐去了,结衣今晚也跟那个金发钻头妹出去唱K!”萨布雷活蹦乱跳地,一刻也停不下来:“真是不理解你们人类,一整天的就知道要,不像我只想偷坏人的心。”
轮不到你个只会打酱油的狗来说啊!
羽生信长吐槽,不和狗子争辩,转移了话题道:“我们要加快进度了,从今天开始,每天攻略时间再加两个小时,以尽快攻略这个心灵殿堂为主。”
“汪~”萨布雷惨叫一声,露出痛苦地神情道:“那我岂不是没有休息时间了!”
“我要去动保告你!”
羽生信长捏住萨布雷的狗头,摇晃了几下,直到它快要倒下才放开了手:“随便你,前提是他们能听懂你的说的话。”
“汪!世界上肯定有除你之外的人能听懂我的话!”萨布雷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死羽生信长。
“要听懂你的话,必须先在印象空间中跟你见面,有了你会说话这个‘认知’才可以。”羽生信长不屑地笑,他才不担心有人听见萨布雷说话,如果真的有,那说不定还能增加队伍成员。
说话间他站了起来,拿起书包就要离开:“我要先去趟飞鸟侦探事务所,你要跟来吗?先提醒你一句,那附近有卖狗饼干。。”
“别以为用狗饼干就可以打发我!”萨布雷口嫌体正直,小腿迈动,欢快地追了上去:“起码再加一罐牛肉干!”
……
……
“这只狗怎么天天跟着你?”飞鸟大贵一打开门,就看见羽生信长坐在沙发上,身边还有只腊肠犬把头埋进罐子里咔咔地进食,他面色古怪地说道:“你不会是诱拐了雇主家里的狗吧?”
“明明是我被它讹诈好吗?”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对于飞鸟大贵的怀疑感到无言,又不是大胸的辣妹JK,他拐只狗回家干嘛?
“好了,今天过来是向你汇报之前的工作,已经搞定了。”
“这种事在手机里说就好,干嘛非得亲自跟我汇报,我很忙诶!”飞鸟大贵一副被打败的样子,他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这小子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呢,没想到就是为了说一句搞定?
“因为之前拜托你查的GOD OF TAKI社团的资料,你根本没发过来。”羽生信长撇嘴,要不是还有疑问没有解决,他才懒得见到这个大叔,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诱骗真白去Love Hotel。
“啊,你说那个啊!”飞鸟大贵一拍自己的脑袋,略带歉意地笑着说:“这几天工作实在太忙,一时间就忘了。”
“不过现在委托已经完成,你还要这个资料做什么?”
他挑了下眉,加重了语气道:“你不会还想要追查G·O·T的事吧?”
“这么严肃做什么,我只是很好奇而已。”羽生信长摊开手,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信息,哪怕有用或者没用,对于现在迷雾重重的局面来说,都可能是重要的线索碎片。
“最好是这样。”飞鸟大贵坐在老板椅上,用食指点击着桌面强调自己的语气:“记住我给你的忠告,不陷入危险的境地,是对自身的负责。”
“我懂,”羽生信长坚决贯彻虚心接受,死不悔改的歪门邪道,一手摸着萨布雷的狗头,一边点头道:“所以呢,GOD OF TAKI的信息请告诉我。”
“你啊…”飞鸟大贵揉搓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为无法说服羽生信长而感到苦恼,他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信息,不过只是个新兴的同人社团罢了。”
“那画师自杀的事件呢?”羽生信长追问道,他之前听波岛伊织的语气,似乎被逼自杀的人是相乐真由,只在原著番外篇和学姐线出现的人物。
“只能说,这个社团给人的压力太大了,”飞鸟大贵惊讶地看了羽生信长一眼,还是侦探素人的少年能知道这个封锁不算严密的消息,有那么一丝丝的出乎意料,不过想到眼前人是自己那个‘前怪盗’妻子的关门弟子,这点就不算什么了,他掀动小胡子道:“据我得到的情报,在才虎财团的帮助下,收购了社团的少年,是十足的劳力压榨者,长达三个月的无休加班。”
“那个自杀的画师,据说承担了四人份的工作量,就是在这种超强度的工作下心力交瘁,最终选择了自尽这种方式。”
接着,他停顿了一下,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另外,根据我并不算深入的情报。这件事在那个社团中起码发生过四次哦。”
“是吗…”羽生信长微眯着眼,在心里给安艺伦也的罪行再加上了浓重的一笔。
他自己就是因为过劳而猝死,这种压榨劳动力行为的危害,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那这些自杀的画师都怎么样了?”
“脑死亡一例,退出同人界一例,抑郁症一例,受打击变成尼特族一例。”飞鸟大贵掰着手指,一一说出受害者的情况,他摇了摇头,庆幸道:“幸运的是,大多数人都没有死亡。”
“那个脑死亡的,叫什么名字?”羽生信长的心中突然浮现出不好的预感,语气冰冷到身旁的萨布雷都颤抖了下,抬起头弱弱地看着他。
不会是……
“好像是叫相乐…什么的来着?”飞鸟大贵挠着头,皱眉回忆道。
这让羽生信长的心跌入谷底。
果然,是相乐真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躁动的心平静下来,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她现在住在那个医院吗?我有个朋友认识她,关系不错。”
飞鸟大贵看了羽生信长一眼,没有多说,从桌子上的便签纸上撕了一张下来,写下医院的地址:“喏,拿去吧。”
见羽生信长接过后,他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有时候我们得习惯无能为力,人是有极限的。”
羽生信长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地址,招呼了声萨布雷转身离开,背对着好心的大叔邪恶的笑着:“所以,我不做人了!”
“啪嗒。”
大门关上,事务所内陷入安静。
飞鸟大贵闭目瘫在老板椅上,喃喃自语:“这小子还真是麻烦,只希望他能够听进去我的话,别再去招惹邪教了。”
他的手中捏着一枚银色的胸章,上面刻着一只诡异的眼睛,不同于G·O·T的标志那般疯狂,而是空洞地注视着,仿佛愚笨者的盲目。
……
……
“我回来了。”
羽生信长略微提高了声音,自从霞老肥搬进来以后,他就开始每次回家时提醒似地报告一声,避免男女合住会发生的某些尴尬场景。
“老子打扰了!”萨布雷轻车熟路,在玄关前的垫子上擦了擦脚,嗖地一下窜进家中:“快给老子上冰可乐!”
羽生信长一脚踹翻嚣张的狗子,没好气地说道:“你跟谁学的这些口气。”
“就那个肥仔啊……”萨布雷委屈地蹲在一旁,扁着狗嘴道:“他说只要凶恶一点,别人就会怕了嘛……”
这种话唯独从小被人揍到大的材木座义辉没有资格说啊!
羽生信长摇摇头,纠正萨布雷的性格说教道:“并不是你凶别人就怕,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你做成狗肉香肠。”
“可是你凶我就很怕啊…”萨布雷小声逼逼,放轻了脚步跑到客厅去了。
“欢迎回家哦,魔王君。”霞之丘诗羽抱着胳膊,从家里走了出来,酒红色的眸转动了几下道:“是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
少女轻轻扯了下衣服,让光洁白润的肩膀露出了一点点,闭上一只眼看了过来:
“先、吃、我?”
“呸!”羽生信长嫌恶地看了一眼最近心情越来越好的学姐,啐了一口,与她擦肩而过:“吃饭你会做吗?洗澡你放热水了吗?”
“明明还是个处女,就别这么嚣张了啊。”
霞之丘诗羽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咬着下唇心中不忿道:“妻子是处女,这可是丈夫的无能哦。”
呦?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送人头?
羽生信长也不说话,带着莫名的笑意盯着在被X的边缘反复横跳的学姐。
“那…那个,我还有稿子要写!”霞之丘诗羽很果断地怂了,快步跑到了客厅,双手抱住萨布雷挡在身前。
“喂,肥婆,快放开我!”萨布雷扭动细长的身体,挣扎着想要摆脱学姐的掌控。
它最近与学姐已经混得很熟了,说起话来比羽生信长还不客气。
“闭嘴,”霞之丘诗羽拽住了狗子的大耳朵,来回拉扯,这也是从羽生信长处学来的手段,心道对付不了大的还治不了你这只小的?
萨布雷惨叫声充满了客厅,羽生信长瞥了眼一人一狗的打闹,径直走向厨房处,倒了杯水仰头灌下。
“呼…”冰凉的感觉在胸前氤氲散开,心情变得平静,他思索着开口道:“学姐,关于你的插画师……”
“插画师?町田编辑说还在帮我联系,怎么了吗?”霞之丘诗羽手中不停,将狗子的耳朵扯成奇形怪状,没有觉察到话里的迟疑。
“相乐真由。”羽生信长说出了一个名字,让学姐的动作停下,愕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了过来:
“你之前说过联系不上她,那是因为她现在无法回应外界的任何讯息。”
“什么意思…”霞之丘诗羽放下了萨布雷,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她和相乐真由自《恋爱节拍器》开始合作,经常通过网络交流书中人物的形象定位,剧情发展的合理程度,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可以畅所欲言的朋友关系,只是后来的剧变使得联系渐渐断掉,归根结底还是自己觉得愧对了两个人共同的作品。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发布了新的作品,想要再次合作,但发出的信息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了回音,她一度认为这位来之不易的朋友还在责怪自己,可是羽生信长突然提起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
难道……
“她加入了安艺伦也的社团GOD OF TAKI,”羽生信长停顿了下,有些担忧地看着学姐变得苍白的脸,摇摇头还是说了下去:“之前英梨梨说过的,画师自杀的事件,受害人就是她。”
即使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霞之丘诗羽的心还是在听到的瞬间变得冰凉一片,好像有快大石头压在胸口上,无法呼吸。
她的眼中迅速浮起水汽,双手死死抓住裙摆,颤抖着问道:“她…她…”
简单的反问,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代表永远离别的字节。
“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羽生信长摇头否认,从口袋掏出飞鸟大贵写给他的地址放到桌子上说道:“这是她目前住的医院,要我陪你过去吗?”
霞之丘诗羽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更……
更到一半实在挺不住,昏迷了。
不过还是完成了多更的承诺。
今天的更新照旧!
先睡会儿。
今天有点事,刚刚才回到家,我先躺一会儿,更新不会断,等早上我会补上,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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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霞之丘诗羽VS霞之丘诗羽PLUS
第二天,下午四点。
住院部的环境干净整洁,空气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而是有种让人感到平静的淡淡香味,身着白衣的护士,神色萎靡的病人,以及家属在这里小心翼翼地穿梭着,尽量减少噪音的产生。
“打扰一下,请问这个地址怎么走?”羽生信长喊住了路过的护士,把手中的病房信息放到对方的眼前询问。
他今天推掉了雪之下小课堂,刚放学就带着霞之丘诗羽来到这间位于东京内的医院,看望失去音讯已久的相乐真由
“三楼,左手边第三间。”护士小姐伸手示意。
“谢谢。”羽生信长颌首道谢,目光转向身边明显心事重重的学姐说道:“走吧。”
“嗯,”霞之丘诗羽点点头,抬眸望了一眼住院大楼,抿了抿唇道:“之前拜托町田编辑联系插画师,但她没有提起曾与我有过合作的相乐真由,我以为是因为换了文库的原因,现在想来她大概知道这件事,只是对我隐瞒了吧…”
如果自己能早些知道的话……
羽生信长听到少女带有自责的话,没有回头安慰,脚下不停走在前方,语气平淡道:“心思过于细腻,伤害的一定是自己,以之前你的状况,如果我是町田编辑也不会对你说这种事。”
他的话里没有责怪,只是阐述事实,指望一个刚被他人救赎,还没有走出阴影的人太不切实际,且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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