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aihoZwei
这句话被李恪藏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来。
“理想主义者可没有好下场哦。”
“哈,理想主义者?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没有好下场?那就让他来吧。
“对了,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说要怎么处理这个女孩吧?”
“啊?那就等她醒来再说吧。” 安洁莉娜做了一个梦。
一个代表过去的梦境。
在梦境中,她还是那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每天早上吃着母亲亲手做出的早饭,和住在附近的朋友一起上学,上课的时候偶尔开个小差,偷偷看一看新买的时尚杂志,放学后和往常一样去参加社团活动,晚上等待下班的父亲一起吃晚餐,然后因为没有及时写完作业而熬夜。
就是这种普普通通的日常,却让安洁莉娜产生了一种久违地怀念感。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吧,直到她从高中毕业,成功考取自己心目中的大学,然后继续在既定的道路上不断前行,普通人的一生大抵就是如此吧。
只是,突然有一天,这样平凡的日子就结束了。
在和朋友打闹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然后被草地里的尖锐石子不小心划破了腿部。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没过几天就痊愈了,但正是这个小小的伤口,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这片大地是不公的。
在某一天,安洁莉娜忽然发现,腿上的伤口处长出了一小块蓝色的结晶。
从那天开始,身为普通人的安洁莉娜就已经死去了,活下来的只有感染者安洁莉娜。
没有和父母再多说些什么,在一个静谧的夜晚,安洁莉娜选择了悄悄离开,离开了她的家乡,她的朋友,她的亲人,她所熟悉的一切。
就让安洁莉娜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消失吧。
【明明只是一个梦而已……】
现在,安洁莉娜已经清醒了过来,她也清楚地认识到了,刚才的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一个她想舍弃,却始终无法忘怀的梦。
【对了,记得……我好像是在龙门……】
记忆中的最后一刻,她记得自己还在龙门的建筑物之间穿梭着。然后,忽然间,她的意识就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一股无法忍耐的剧痛忽然席卷了全身。
【然后从房顶上摔了下去?】
之后发生了什么,安洁莉娜就不知道了。
“所以,你准备怎么办?”
“……等到她醒来再说吧。”
旁边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自己这是……被人救了?
睁开眼,一男一女两名萨科塔人正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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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醒来之后再说吧……我刚才给她喂了药,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很多,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了。”李恪对能天使说道。
在听了能天使的话后,李恪一下子就打消了将女孩送到医院里的想法,那样做岂不是在将这个女孩子送入火坑?
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走一步看一部吧。
“哦哦,李恪你看,她醒过来了诶,没想到你的药居然还真有效果啊。”
才刚说完,李恪就听到能天使叫了起来。
“什么叫‘居然真有效啊’?感情能天使你从一开始就没相信我说的话?”对着能天使吐槽了一句,李恪便打算看看已经醒过来的少女。
“嘛,对于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总要抱着怀疑的态度才行。我承认,那药疗伤确实挺有效的,但是抑制矿石病,我还真没见过哪个药剂可以做到……也许那家叫‘罗德岛’的公司可以做到,但是在我没有亲眼看见之前,我是不会相信的。”能天使耸耸肩,说道。
“所以,现在你应该已经见识过我药剂的效果了吧。不过……罗德岛……他们好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消息了吧。”一边和能天使搭着话,李恪一边向女孩的方向走去。
对于这家神秘的公司,李恪也是十分的好奇,但是他一直找不到这家公司的正体所在。之前也试着去找了一下罗德岛在龙门的办事处,但是那里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了,看起来很久都没有打扫的样子。
就连网上关于罗德岛的各种消息,也早就止步于两年之前。
“已经快两年了吧,自从萨卡兹内战爆发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那家公司的消息,也许是倒闭了也说不定呢。”
“也许吧。”李恪随口回复了一句,如果能够找到这家公司的话,他倒是想要过去看看,看看他们能不能帮助解析一下李恪制作出来的药剂。
既然都已经宣称有可以治疗矿石病的药物,那么技术实力应该是有的,大概。
靠着自己撞运气一般实验炼金配方终究不是长远的办法,早在这之前,李恪脑海中就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念头。刚才能天使提到罗德岛,也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龙门作为一个商业都市,其内部并没有什么出名的医药公司,李恪也就找不到可以求助的对象。至于官方机构……如果可以,李恪还真不太想和他们打交道,所以私人公司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比如莱茵生命,又比如罗德岛,都是李恪考虑的对象。
女孩已经醒过来了,正躺在床上,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他和能天使两人。她尖尖的耳朵也耷拉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蔫巴巴,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李恪的药剂虽然可以抑制矿石病,但是无法完全阻止矿石病对身体的伤害,在抑制住矿石病之后,病人会虚弱一段时间。即使是这样,也比之前的赌命要好太多了。
“嗯……看样子你应该是没问题了。我是李恪,是楼下药店的老板,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你昏倒在我的店铺门口,所以就把带了上来。”看着女孩好像有些搞不清状况的样子,李恪便对着她解释道,“还有,你的那些东西,我也一同带了上来,等会你可以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说着,李恪指了指放在墙角的那个大包和法杖。
“那个……谢谢你救了我……”女孩弱弱地说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我的名字是安心院安洁莉娜……”
“安心院……安洁莉娜?” “这个名字……你是东国人?”
虽然名字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是“安心院”这个姓氏一下子就能让人想到东国,这是那个地方独有的姓氏。
但女孩……安洁莉娜却摇了摇头,“我是叙拉古人,这个姓氏……是我从母亲那里继承的,她是东国人。”
只是,在提及母亲时,李恪敏锐的发现,安洁莉娜明显地变得有些失落。
“十分感谢您救了我,”
说着,安洁莉娜便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不过,虚弱的身体显然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这个动作,尝试了几次她都没有成功。
李恪皱了皱眉,伸出手制止了安洁莉娜的尝试行为,“你身体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我觉得你还是在这休息一会比较好……放心,不会向你收钱的。”
从很多细节上都可以看出,安洁莉娜其实过得非常拮据。
就比如说她用的那把法杖,杖端大量的机械结构让这把法杖看起来很唬人。但实际上,这个型号的法杖基本上已经淘汰了,在市面上很难找到一把全新的这个型号的法杖,也许只有在二手市场那里才能见到这种法杖的身影。
再加上法杖上大量磨损的痕迹,李恪有理由相信,这把法杖已经使用了很长时间,甚至已经超过了它原本的使用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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