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aihoZwei
顺着科研组织的方向进行调查虽然是无用功,但同时也让天火阅读了大量的期刊杂志,学到了不少有用的知识。
如果是平时的话,天火自己肯定不会主动去读这些东西,这样倒也不算是白白浪费时间,因此天火也算不上有多生气。
听到天火的回答,李恪也愣了一下,“嗯?居然不是科研组织?”
能够写出那样一篇有深度文章的,居然不是科研组织?李恪连忙追问道,“那巴别塔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嗯……怎么说呢?”天火皱着眉头,右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一段时间,斟酌了一下言语,然后说道,“应该是一个军事组织?反(和谐)武装?总之就是那么一回事。”
从天火口中说出来的,却是是一个和科研完全扯不上关系的名词。
“你没有弄错吧?”李恪有些怀疑地说道。
天火顿时犯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要是不信的话,接下来我就不说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信,我信,我不该怀疑你。”李恪有些尴尬地拍了拍后脑勺,说道,“你继续继续,我接下来肯定不会怀疑了。”
在得到李恪的保证之后,天火舔了舔嘴唇,然后才说道,“从哪里开始说呢……卡兹戴尔内战你总应该听说过吧。”
李恪点了点头,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很少有人没听说过这场于三年前结束的战争。
在乌萨斯帝国忙于内政,无暇发动对外战争的空档,除了哥伦比亚和玻利瓦尔每天都会发生的摩擦之外,最著名的战争就属卡兹戴尔内战了。
“这个【巴别塔】,就是其中参战的一方,而且他们也是内战中输掉的一方。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关于这个组织的大多数信息都被抹除了,所以你才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天火摊了摊手,说道,“维多利亚当时也有一些针对那次内战的计划,我从皇家图书馆里找到了一些与之相关的废弃文档,才弄清了这个组织是怎么回事。”
“居然是这样……”
听到天火的解释,李恪也感到十分意外,“也就是说,绑架你的人就是这个【巴别塔】的乱党咯。”
“也许吧,谁知道呢?卡兹戴尔内战本身就乱七八糟的,就连最后获胜的一方是什么人都没人知道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失败者的名字?”天火有些无所谓的说道。
“这么说的话,不出意外,那些人应该就是【巴别塔】的人了。”
李恪已经在心中想出了一套能够自圆其说的解释,因为是卡兹戴尔叛乱的残党,所以才这么担心自己的踪迹泄露,所以天火在调查【巴别塔】资料的时候,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可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异常虚弱的声音忽然从李恪的身后传了出来,“非常遗憾,你们猜错了,我可不是【巴别塔】的人……”
转过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李恪才意外地发现,特雷西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他用勉强还能活动左手捂住腰间的伤口,靠在一块从天花板上掉落的碳素砖残骸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可不是那些失败者的一员。”
这家伙居然没有逃走??
不对……为什么感知范围内没有这家伙的存在?
在李恪的感知中,那块碳素砖残骸的旁边空无一物,根本没有任何生命的存在。
但是在李恪的视野、以及听觉之中,无论是特雷西斯的粗重的呼吸,还是他的身体在残骸上留下的痕迹,都无比清晰地被李恪的五感所捕获。
李恪有些无法理解这种矛盾的状态,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现在干掉特雷西斯。
源石冰晶从腰间的收纳包中弹了出来,落入李恪的手中,袖长的细雪之舞瞬间便在李恪的手中成型。
正当李恪想要动手的时候,身后的天火却说出一番让他不得不停下来的话语,“萨卡兹人?伤的这么严重还不躺下,你是想死么?”
特雷西斯的脸上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哈……再不出来求饶的话,等会说不定就要被干掉了。”
等等……看天火刚才的态度,好像不认识特雷西斯?这不可能啊?
察觉到了这一点矛盾之处,李恪转过身,伸出手按住了天火的肩膀,一脸凝重地问道,“天火,你不认识那个家伙?”
“你干什么啊?”天火将李恪的手拍开,然后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以前没有见过他啊,可能是维护仪式的人吧,这里那么多的萨卡兹人,我怎么可能一个一个全都认识?他有什么奇怪的么?”
李恪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这种情况下,天火根本没有-开玩笑的必要,而且李恪总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好像以前他的身边发生过差不多的事情。
“……特雷西斯,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没有人回答。
当李恪的视线投到瘫倒在地的特雷西斯身上时,他才愣了一下,说道,“特雷西斯?你是在叫我么?算了,随便你怎么称呼都行。”
“让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我知道很多有价值的信息,我可以用这些信息来交换我的生命安全。”
没有理会已经怔在原地的李恪,特雷西斯自顾自地说道,“就比如说你拜托这位小姐调查的【巴别塔】,我知道他们现在的下落,他们现在披上了一层医疗公司的外皮,改名为【罗德岛】……”
“你觉得这个消息的价值……如何?” 罗德岛的前身就是【巴别塔】??
从特雷西斯口中说出的这个消息确实让李恪有些惊讶,但也就仅仅有些惊讶而已,就算罗德岛以前真的是卡兹戴尔乱党,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从李恪和罗德岛接触的这段时间来看,李恪对她们的印象还算不错,至少真的有为感染者在做事。
“特雷西斯,不要和我玩这种没有意义的小手段,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为什么天火会忘了和你有关的事情?”将细雪之舞抵住特雷西斯的咽喉,李恪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听到李恪的问题,天火皱了皱眉,刚想出声说些什么,就被李恪伸出手来制止,示意她稍安勿躁,等他问完问题之后再做解释。
冰冷的寒气顺着刀尖渗入了特雷西斯的脑袋,让他因为疼痛还有失血过多而变得麻木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咧了咧嘴,苦笑着说道,“我也不清楚天火小姐为什么说没见过……你看我现在的这个状态,像是能做什么小动作的样子么?”
确实……特雷西斯现在已经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在这种状态想要动手脚确实比较困难,别说是使用源石技艺了,再动弹两下恐怕就要咽气。
但是,如果不是特雷西斯做的手脚的话,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正当李恪思考之际,他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点灵光,想到了一种不太可能发生的情况。
于是他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纤薄的冰刃已经有一部分陷入了特雷西斯的脖颈之中,鲜血顺着刀身流下,在上面染上了一层殷红。
“不要岔开话题,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名字叫什么?”
听到李恪的这个问题,特雷西斯顿时觉得十分好笑,但是从李恪的脸上,他没有看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只能十分无奈地认命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他刚才输了呢?
“我的名字当然是……”话说了一半,剩下的几个字特雷西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此时,他已经深深地陷入了矛盾的漩涡之中。
我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我好像没有名字。
不对……这样的话,其他人到底是怎么称呼自己的?摄政王?殿下?除了这几称呼之外,他应该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才对。
可是,那几个字就像是从特雷西斯的记忆中被抹去了一样,无论他怎么绞尽脑汁地去思考,都无法回想起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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