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逐我出门,还想我接济? 第45章

作者:正道的光灭了

“没事,您去忙吧。”

等谭夫人离开,叶辰也把火生了起来。

听说他到了,娄晓娥来了厨房。

“要我帮忙么?”

瞥了她一眼,叶辰也没客气,冲台上的白菜努了努嘴。

娄晓娥没有大小姐的架子,二话不说便撸起袖子。

“诶,你跟许大茂熟么?”

“许大茂?不熟。”

“蒙人,你们一个院长大的,能不熟?”

“你想说什么?”

“我想问,你觉得许大茂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娄晓娥瞪大了眼睛,看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叶辰连头都没抬。

厨房只能听见顿顿顿切菜声。

“你们不是快结婚了么?这也要问我?”

“是快结婚了不假,但我跟他接触得也不多。”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他”

娄晓娥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蹙。

“油腔滑调,很会讨人欢心,跟他在一起也没什么压力,就是总觉得他还藏着什么。”

别的不说,许大茂对女孩确实有一套。

不过也是,如果连嘴上的功夫都不行,怎么胜任放映员这个工作。

这年头放映员的任务不单纯只是放电影。

还得充当解说员。

绝对是门技术活。

不像厨子,一身蛮力,只要能抡大勺就行。

“这是你们的事,我一个外人嘴碎容易招人白眼,不过结婚,是一辈子的事。”

聋老太有句话说得没错,娄晓娥确实傻。

父母给她挖了个坑,想也没想就跳进去了。

被许大茂误会生不出孩子,没弄清楚真相,忍气吞声这么多年,责任也就自己背了。

聋老太撮合她和傻柱,糊里糊涂地就把孩子生下来了。

这年头未婚先孕,对一个女人来说,不是一句不守妇道就能说清楚的。

何雨柱那是有目的的傻。

娄晓娥不一样,她是真傻。

第五十九章:行酒令,叶辰请君入瓮!

“一辈子的事”

娄晓娥没能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等菜上齐,叶辰也被娄董事请到了餐厅。

“我说小叶还不到二十岁,你们还不信。”

餐桌上有四个陌生人,看模样年纪都不超过四十岁。

能跟娄董事坐一张桌子吃饭,非富即贵。

“我说老娄不会跟我们逗闷子,不过还真奇了嘿,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好的手艺,还没成家吧?”

“别瞎猜,这女娃是小叶的妹妹,人现在还单着。”

“那敢情好啊,侯爷,我记得你闺女过两年不也成年了么?怎么着,这小子我看不错啊。”

“歇着吧你,就我们家素娥那性子,可不敢拿出来祸害别人。”

“哈哈哈,有你这么说自己闺女的么。”

桌上的气氛很热,刚才几人无意见说出的人名,却让叶辰有些糊涂了。

“素娥?您是姓侯吧?那您闺女是叫”

“侯素娥啊,你认识我闺女?”

得到肯定的答复,叶辰瞪大了眼睛。

侯素娥?

不是破烂侯的女儿么?

如果没记错的话,破烂侯的父亲是一位王爷的外姓孙子。

家道中落才去收的破烂。

别说,没戴那破草帽叶辰还真差点没认出来。

大事件开始后,屋里这些人估计都是重点打击的对象。

尤其是破烂侯。

娄董事的资本家身份虽然敏感,跟破烂侯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说得难听那叫“封建余孽”!

看情况也就几年风光了。

只是有些人的锐气是杀不掉的。

“你小子别干瞪眼,说话啊。”

破烂侯眉头微微皱起,面前这人看着有些古怪。

“侯先生,您闺女的名字跟我认识一朋友很像,刚有些走神了,这样,我自罚一杯。”

说着,叶辰给自己倒了杯茅台酒,一饮而尽。

“哟,海量啊,不过这样喝多没意思啊。”

见叶辰酒量不错,破烂侯没有罢休的意思。

“您想怎么喝?”

“行酒令会不会?”

“行酒令?”

叶辰对酒令自然不陌生。

他前世就是汉语言文学毕业。

像五魁首,六六六这种的,都是后来演化出的比较民间的行酒令。

破烂侯说的自然是雅令。

行雅令时,必须引经据典,分韵联吟,当席构思,即席应对。

里面门道多得很。

没有诗词基础的人只能干瞪眼。

“我说老侯,你跟一厨子玩行酒令,这不是为难人么。”

“没事,侯先生想玩,我陪着就是。”

“爽快!你小子对我胃口。”

破烂侯本来也就兴致来了顺嘴一说,没想到叶辰还真应下了。

“小叶,你还会行酒令?”

娄董事有些怀疑。

他从杨厂长那打听过叶辰的消息,高中都没上过。

小时候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家里横遭变故,这才稍微收敛了一点。

这身厨艺已经让人很意外了。

拜个好师傅认真学几年,也能有所成。

只是这行酒令不一样。

娄晓娥和谭夫人都很好奇。

虽然接触不多,但她们也知道叶辰不会无的放矢。

“侯先生,您是长辈,您先请吧。”

“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厌厌夜饮,不醉不归”

这句出自《诗经》,小雅湛露。

一首天子大宴诸侯的小诗。

讲的是饮酒美德:一要尽兴,二要载孝,三要不失德,四要不失态。

开场就是这么难的题,桌上的客人都没什么头绪。

叶辰却没有多想,这句行酒令他太熟了。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破烂侯一听,脸上的得意没了。

嘴里念叨着叶辰的酒令,没想到还真给他对出来了。

“哟,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好令啊!”

叶辰这话既是在说破烂侯是君子,见之则喜。

又在表明自己的态度,虽是厨子,但气节不改。

立意比破烂侯那句更高,说的都是好话,却没有半点谄媚的意思。

“好小子,老侯,这可是你输了啊,不能赖账!”

娄董事咧嘴笑了笑,没想到叶辰真懂行酒令。

“得,这轮我输了。”

破烂侯也没耍赖,愿赌服输。

一杯黄汤下肚,马上开始第二轮飞花令。

“老张,你来给我们出个题。”

“成,听好了,梅花竹里无人见,一夜吹香过石桥,首尾相接即可。”

破烂侯急着找回场子,抢着开口道:“我先来,桥东桥西好杨柳,人来人去唱歌行。”

叶辰低头沉思了一会。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有这诗?”

“甭打岔,好好学着点!”

“离情被横笛,吹过乱山东。”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