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浪迹
正常来说,这么快的晋升速度是不可能的,但白彦深深地知道自己的不正常。
“第三适合的仪式是让我奴役自己身边重要的人,完成不可告人的目的,还必须提前准备这些高端的材料......怎么突然觉得适合我的晋升仪式都有点邪恶?”
“第四适合的仪式,居然又和游戏有关......”
——
白金区,海伦夫人的家中。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坐在会客厅里的希尔芙翘首以待,她的心情已经愈发的兴奋起来。
甚至可以用激动来形容。
前段时间,母亲告诉她会请来一位咒术导师,教她如何学习咒术,成为真正的超凡者。
而今晚就是咒术导师要来到家里的日子!
会客厅里的希尔芙双手握在一起,脑海里幻想着新来的咒术导师会又英俊又帅气,此刻的她打扮的比往常漂亮的多了,一头金砂般的头发留在腰间,浅浅的妆容让容颜更加美丽,黑色的衣裙使她看起来甚至有一种内敛的魅力。
希尔芙之所以会如此的用心装扮,是因为她听母亲说了,愿意屈尊来讲课一个月的老师是名真正的“变质级”超凡者!
毫无疑问,“变质级”的超凡者都是大人物!在缉魔局里也都是能成为队长级的存在!
在几千万人口的辰海市里,“变质级”超凡者的数量也极为稀少,恐怕只有三四十人而已。
母亲说是自己以前帮到过对方,这个变质级强者才愿意为了还人情才到家里,成为自己的导师,而不是贪图一点点的报酬。
“这是克劳利·阿莱斯特·莫里亚蒂先生。”
海伦夫人微笑着,把一个充满贵族学者气质的年轻人带进来。
“希尔芙,快过来吧,他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会帮助你了解超凡力量,正式迈入那个崭新的领域。”
这个英俊男人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脸上是温和的笑容,深邃的眼神中充满迷人的魅力。
希尔芙直接呆住了。
白彦平静地笑着,说道:“您好,希尔芙小姐,我是克劳利·阿莱斯特·莫里亚蒂,日后会是你的老师。”
她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马上说道:
“初次见面,莫里亚蒂先生,你好!我是希尔芙,嗯,您好!”
希尔芙在学校里是一个小魔王,但在帅气的新导师面前却装的像是乖乖女,而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孔。
好帅......希尔芙瞬间感觉自己要受不了了。
白彦神色平静,偶尔也会向她微笑,要礼貌点,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嘛......才怪。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这个晚上自然没有立即开始教学,母女二人和“莫里亚蒂”先生一同用了晚餐。
吃饭时,希尔芙突然变得非常能说,她在“莫里亚蒂”先生的面前很明显的想表现自己。
而白彦也从容应对着一切,偶尔觉得自己表现的不好,他还会挥挥手让母女两人停住,“倒带”,让对话重新再来。
母女二人都对真实的情况一无所知,对被玩弄的人生浑然不觉。
正在“享乐”的白彦没什么心理压力,海伦夫人在灰色地带干过不少违法乱纪的事情,而希尔芙的学校的霸凌行为让网友去审判那恐怕是直接死刑。
而且如果没有自己的介入,她们在每个世界线里都注定成为邪教徒的活祭品。
有这么多理由和借口,“享乐者”释放出了尽情享乐的愉悦本性。
就这样,一场三人都很愉快的晚餐结束了。
“那么我们明天再见。”白彦在临走前笑着说道。
夜色深了。
躺在床上的希尔芙变得有一些......睡不着。
辗转反侧的她突然听到门在响,吓了一跳,难道是莫里亚蒂先生进来了?对,他好像是住在那边的房间。
少女的心砰砰直跳。
但从外面进来的人却是穿着睡衣的海伦夫人,她坐到自己的女儿的床头半晌,轻轻叹息。
“妈?你为什么会来?”
希尔芙充满困惑地望向自己的母亲,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深夜来到自己的房间,在床边摆出一脸犹豫的表情。
海伦夫人在月光照耀到自己的脸时,语气沉重地开口了。
“听着,希尔芙。”
她非常认真地说道:“这其实是一个机会,我们这样的小家族缺乏能独当一面的实力者,会渐渐在越来越乱的辰海市里没有立足之地。”
“普通家族要是逐渐失去权势也没什么,但我们家族是靠‘走私’起家的,一直处于灰色地带,还得罪过恐怖的血族......如果我们真的彻底衰弱,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海伦夫人犹豫许久,才终于把真实想法说出口:“我已经有点老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和莫里亚蒂先生......处好关系。”
希尔芙愣住。
母亲,到底在和自己暗示什么?
海伦夫人沉默着离开了,希尔芙的心却变得非常乱。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
她害怕地用被褥蒙住自己的头,总觉得有些东西突然间就变了,不再是那么的浪漫,反而残忍和现实起来。
第一百九十八章 感同身受
希尔芙的房间。
这是一个典型的少女房间,布置以紫色为主,很多位置都放了可爱的小熊娃娃。
希尔芙穿的依然非常的精致,她乖巧地坐在浅色沙发上面,倾听着“莫里亚蒂”先生的讲述。
白彦坐在希尔芙的旁边,平静地给她讲述自己在缉魔局看到过的总总知识。
“宇宙中的能量是不断流动的,而咒术则是利用能量构筑现象的一种方式,它追求的是标准化操作,事实上在夜色世界甚至有很多咒术都会被黑客编程到软件里,同样可以释放......”
“关于咒术的基础知识,你应该都理解的差不多了吧。”
希尔芙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
她咬着手指,沉默好久才羞愧地说道:“大概吧,应该是懂了。”
虽然白彦讲的都是一些关于超凡领域的基础知识,但实际上也都很有价值。
甚至可以说,所有关于超凡力量的知识都是用金子做的。
白彦在缉魔局图书馆里阅读的那些书籍,其中一部分堪称稀有品,流入到外界轻轻松松就能卖出几百万甚至几千万。
更别提部分作为“原典”的书籍,本身就具备一定的超凡力量了。
缉魔局的底蕴深厚,所以每一个守夜者都可以随便学习,对于外人来说全是了不得的福利。
白彦把自己得到的知识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但是希尔芙的学习能力不太行,她每次都说自己听懂了,结果一到实际操作时就又不懂了。
虽然才教了一下午的时间,但白彦已经彻底看明白了,这孩子想学会最基础的咒术也需要至少几个月。
她一辈子都无法达到亚伦如今的水平。
白彦可以断言这一点。
即使人物卡里“诡秘魔术”能释放的咒术数量并不多,但亚伦只是没有刻意去学习那些低级和不擅长的咒术而已。
他更加倾向于钻研高深层次的咒术。
实际上亚伦如果真的想,他也随时可以放个小火球什么的。
释放咒术的实际过程,就有点类似弹奏钢琴,需要你把控每一次能量的变化和时机,也即是掌握节奏。
亚伦早已经学会难度比较大的咒术,实战多年,所以他再学习简单的咒术也会轻松许多。
普通超凡者能熟练掌握超过十个咒术都很不容易,而真正的咒术大师只需要拿到释放咒术的方法(曲谱),就可以在短时间内初步掌握。
当然,真正厉害的咒术大师会更进一步的创造咒术,甚至是创造出传说中的禁忌咒术。
如果咒术玩不明白,本质的超凡力量挖掘不好,也都不要紧......正常的超凡者还可以通过遗物和仪式、药剂变强。
仪式的最大问题就在于,总会有风险,而且大部分的仪式,都无法通过学习的方式获得成长......心流是特例。
白彦脑海里渐渐回忆起一个小仪式,露出愉快的笑容。
“咒术的基础学的有点累了吧,希尔芙,不如我教你一个小仪式吧。”
希尔芙轻轻点头,主动说道:“莫里亚蒂先生,我知道仪式的概念......所谓的仪式其实就是一种游戏,是我和世界、众神的游戏。”
白彦摇头道:“你说的不错,但不完全正确,最准确的说法是‘仪式发起者’和‘世界与众神”的游戏。
他补充说道:“如果你的位格足够高,在使用仪式时获得的效果也会不同......比如同样的仪式我们使用或许是为了取悦这个世界或者古神,而新神们使用这个仪式,则是在和世界、祂们进行谈判。”
有些仪式普通人是没办法用的,甚至可能触怒目标,但“形成界”和“创造界”的灵魂则可以用,因为他们拥有被世界和众神高看一眼的资格。
白彦认真地教导道:“希尔芙,你要记住一件事情,所谓的游戏就会有输赢,而进行谈判就有可能惹怒对方......任何仪式无论大小都具备着一定的风险,尤其是和世外之神有关的仪式,你绝对不能参与。”
“明白么?”
世外之神,那种可怕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接触,希尔芙轻轻点头,好奇地问道:“导师,仪式失败和出错的风险会很可怕么?”
当然会非常可怕,导致的后果往往无法预测,白彦一本正经地点头讲解:“某个简单的仪式是向某位掌控水的古神借水喝,但如果你不小心把供奉的祭品摆成那个神明最讨厌的事物......恭喜你,这辈子都可能再不会喝到一滴水了”
“嗯......这就是所谓‘世界的恶意’、‘神明的诅咒’。”
希尔芙吐了吐舌头,立刻怕起来了。
“导师先生,一会的仪式不会出现危险吧?”
“不会的,放心好了。”
白彦微笑着。
他很快拿来四个简单的火柴棍,摆在面前桌子上的四个角落里,最后再在桌子的中间放了一碗没有丝毫污垢的清水。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仪式,而这个仪式的游戏对象是‘正义女神’凡赛提。”
凡赛提是什么神,没听说过,希尔芙好奇地望着桌子,越来越觉得莫里亚蒂老师好厉害。
白彦按照缉魔局的书《正义之怒》里记载的步骤开始进行仪式,他平静地在清水里放入了一滴血液。
清水瞬间变得浑浊,鲜红染尽一切。
“好了。”
白彦平静地拿来希尔芙白皙的小手,轻轻放在桌子的一个角落,让她的手指压住其中一个火柴棍。
希尔芙微微脸红,但是没有任何的挣扎,任凭“莫里亚蒂”先生握着自己的手。
“念这段仪式咒语吧,需要由你亲自来念,才会有效果。”
白彦另一只手拿出写下了文字的纸条,微笑着放到希尔芙面前。
哦,原来如此,希尔芙点点头困惑地念了起来。
“我们的过去造就了我们的现在,我们的选择造就了我们的现在,于是,我们感同身受,我们会一起挣扎、痛苦......”
读到这里,希尔芙突然感觉到一种撕裂般的剧痛!
从自己被按住的手的位置传来!
她痛地下意识地想要尖叫,但是却被莫里亚蒂先生捂住嘴巴,叫不出来。
“不要出声。”
他的声音很温柔。
希尔芙感觉按住火柴棍的手一直在痛,太痛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过这种疼痛,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女孩拼命地想把手挪开,但白彦却微笑着按住她的小手,让希尔芙完全不可能挣脱。
“呜。”
希尔芙满头都是汗水,完全不能明白这是为什么,莫里亚蒂先生为什么要折磨自己......难道他是一个变态么?
突然,白彦的一句话让她脊背发凉。
“你不是让人打断了她的手骨么?希尔芙,为什么会对这种痛苦感到疑惑?”
白彦平静地解释道:“这只是一种令人‘感同身受’的小仪式而已,希尔芙,记住,此时并不是我要折磨你,施加这份痛苦的源头是你自己。”
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那滴血是来自她的?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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