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欧皇附体
毕竟这种花在红花庵里要多少有多少……
而在林夕飞升计划1.0的里,还有他爱上了林夕的前段。
但让一个太上忘情的人去喜欢一个人,这实在是太为难人了一点。
“如果我足够爱她的分身,那能影响到她的本体吗?”
“分身本体不就是一个人吗?”
“不是一个人,至少她们不是。”
雪云剑:……
对于云长生师徒俩之间的奇葩事,他没有了解太多。
当初云长生背着黑棺找他时,黑棺里躺着的就是林夕本人。
他当时也没有仔细探究的意思,只想着让云长生把乾坤境的仙基带走,然后去寻找乾坤境的转世身。
所以到了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一茬。
所以云长生是与林夕的分身相爱?
然后林夕本体拒不承认,当了渣女?
于是云长生干脆就把分身和本体给当成了两个人了?
他理通了思绪,想了想。
“分身诞生了独立的意识没有?”雪云剑问了句。
“应该是诞生了的。”云长生回忆着小镇里的林多多。
那时的俩人在凡间做了几十年夫妻,期间又几乎与林夕彻底切断了联系。
几十年的夫妻之情,也让林多多做出了许多违逆本体的决定。
“那个分身已经独立,完全摆脱了本体?”雪云剑摇晃着剑柄,又问了句。
“这倒是没有,她们只是切断了联系,彼此互不干扰。”
云长生回忆着林多多当时的状态,解释道。
那时的林夕想要在四季山强行召回林多多,应该是能做到的。
噌!
雪云剑从雪地里飞了出来,摇头晃脑的。
“如此。”
“虽然很多人都会把她们的分身本体当成两个人,但在大道规则里,本体只要还能随时操控分身,那分身本体就还是一个人。”
“规则就是规则,你可以不认同规则,但这规则却一直存在。”
“所以理论上来说,你只需全心全意爱她的分身,那你的爱就能通过冥冥中的因果,影响到她。”
“知道了。”云长生点头。
这样的话,问题就简单很多了。
在雪地里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他又问了句。
“理论上来说,我已经足够爱她的分身了,为何红花还未开?”
因为红花一直未开,云长生才一直没有进行林夕飞升计划1.0的第二阶段。
雪云剑:……
他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云长生,心想不愧是练了太上忘情的人。
啧啧。
就你也好意思说爱。
就因为心里的人会阻碍你修炼,你就要把心里的人送到雷劫下,让雷劫给劈成灰。
这真是好爱好爱哦……
“你有多久没想起你的妻子了?”雪云剑说的是林多多。
云长生闻言怔住,眸中难得泛起一丝波澜。
“好久了。”
“自从太上忘情初成,只有讨论起她,我才会想起她。”
“平日里,已经不会想起来了。”
嗖!
雪云剑绕着云长生飞了两圈,心里叹了口气。
这练了太上忘情的,怎么一个个都这样。
“多回忆回忆她吧。”
“回忆的越久,她在你心里的印象越深刻,也许那朵红花就开了。”
“这很浪费修炼的时间。”云长生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那段记忆太多,太久,他几乎记得所有的细节。
回忆起所有的点滴,这会占用他大量的时间。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四季山从不尊师重道
很多人总会看到有老人坐在太阳底下,一坐就是一下午,话也不说。
时而笑笑,时而落泪。
看向老人混浊的眼,是一片苍桑。
那是老人在回忆他的人生,从幼时牙牙学语,跟着一群同龄人上蹿下跳。
慢慢的,小儿成了少年,城里的孩子大部分都在读书。
偏一点的地方,少年人已经在帮家里人做事了。
当少年长成了青年时,可能是通过自己认识,可能只是通过父母介绍凑合,就这样遇见了要相伴一生的人。
那个男人或者女人,陪着一起走过了春夏秋冬,走过了一年又一年。
往后的记忆里充斥着这位伴侣的影子。
从衣食住行,到全家出门踏青旅游。
从养儿育女,到儿女成婚。
最后相携着老去。
当伴侣中的某一人先行死去,另一人总会有些不习惯。
点点滴滴的回忆在脑海里划过,拼凑出了他的人生。
这一回忆,会很久,很久……
云长生也回忆了很久。
从心魔被林多多发现,那时的他还是将林多多当成师尊。
他也没有猜错。
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个与他师尊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像他师尊一样迁就着他。
后来林多多一直咬死自己是蛊族圣女,似乎是想让云长生将她和林夕分成两个人。
云长生几经考虑,最终认同了林多多的蛊族圣女身份,还有林夕玄侄孙女这个身份。
那时起俩人同辈相处,彻底放开了心房。
也是从那时起,俩人的相处彻底绕开了师徒这一名分。
砰!
意识一阵剧烈的震荡。
回忆突然被粗暴的打断。
他身体里的魂被拎了出来。
环顾四周,风雪已经消失,入目处春意盎然,雪云剑和被堆成了雪人的李月已经不见了踪影。
“相公。”
一道比云长生凝实很多的魂魄缠了上来。
俩个魂魄融合在了一起,纠缠不休。
不止过了多久。
树荫下的秋千落了灰。
一男一女的衣服上堆上了许多的落叶,叶子随着时间慢慢枯黄。
两道融合在一起的魂终于分开,回归了各自的身体。
林夕睁眼时,眸中的猩红慢慢隐去。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玉的脸颊上升腾起一抹红晕。
动作端庄的掸了掸身上的落叶后,她道了句。
“相公就算想要修炼,也不要离开我太远。”
“与你离开太久,周围没有你的气息,我就会胡思乱想。”
“我就在山上。”云长生声音沙哑,灵魂中的虚弱传达到了身体,让他连带着身体也跟着虚弱了起来。
本就苍白的皮肤变的更加苍白,几乎失去了血色。
“可你身前坐着那柄剑啊。”
“不是早就与你说过,离那柄剑远一点吗?”
林夕靠了过去,光洁滑嫩的脸颊蹭了蹭云长生的脸,神情懒懒的,像是只小猫一样。
“我只记得你让我离月儿远一点,不然你会嫉妒。”云长生没有拒绝她的亲近,只是反驳了一句。
“相公是打算与入魔的人讲道理?”
云长生:“……?”
好吧,是他草率了。
“我去修炼了。”他伸手摩挲了一下林夕的脸颊,安抚了一下。
之前回忆被打断,于是也就懒得回忆了。
就像他说的那样,别人提一嘴,那他就会想起林多多。
不提,那他就不会主动去想。
“修炼?”林夕伸手抓住云长生的衣角,眼角挤出几滴眼泪,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在那装可怜。
“相公可以再陪陪我吗?”
“而且修炼的话,在我旁边修炼就好。”
“相公今天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说着,长袖滑落到了臂弯,雪白皓腕上玄奥的紫灰色纹路浮现。
“而且我与冯老头的事情,你也可以看成是渡劫巅峰修士的一场斗法。”
“这对你的修行很有借鉴作用的。”
“那好吧。”云长生点头。
现在是撒娇哀求,但他要是不答应,这女人就该动粗了。
而且就像林夕说的那样,虽然她所做的事情像恶搞一样。
但仔细想来,这确实是属于渡劫巅峰修士的一场斗法。
要是真的能从这场斗法中领悟到一些东西,那对将来的修行之路确实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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