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神崎裕的手指绕着足心向足背的方向挪移,力度也从抚摸变成按捏。
四宫辉夜这时候感觉就更奇怪了。
一方面是没有变化的奇怪刺激,然而另外一方面,随着他力度的增加,足底传来些许的痛楚。
两者合在一起,居然会产生更强烈的冲击。。。
辉夜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失神地攥紧被单,低声道:“你。。不是要帮我缓解扭伤吗?”
“对啊。”神崎裕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正在帮你缓解。”
嗯~
四宫辉夜死死地抵着足背:“混蛋~”
这声混蛋没有一点力气,反倒像是撒娇。
“你明明就在捉弄我,我受伤的地方可不是那里!”
整整十分钟,神崎裕就没动过扭伤的脚腕,净折腾她的足。
神崎裕微微挑眉,故意把力度再扩大一些,辉夜直接绷紧娇躯,小嘴的呻吟声与喊疼声一并从喉咙处挤出来。
“痛。。痛痛痛。。”
“根据我所学的知识,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
“这边的经脉联通你的肾脏,这边是心脏。。”
神崎裕一边揉捏着位置,一边给四宫辉夜科普内容。
辉夜哪管什么心脏肾脏,她都快要疯了。
“不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说这些东西,我听不懂。。啊啊啊。。痛!!”
这次是真的很痛。
痛得眼泪都快要出来,四宫辉夜足心被他握住,就好似全身的把柄都被他掌握一样。
他随意地挪动戳一下,辉夜就要跟着一起“起舞”。
“痛才对呢,越痛,说明你的情况越糟糕。”
“我现在也等于在帮你疏通经络,接下来的几天里,你大概不会再失眠了。”
神崎裕扬着一抹玩味,但玩味之余又带着几分认真。
辉夜这时有点惊讶:“你。。你怎么知道我失眠。”
“因为我是你的骑士啊。”
神崎裕笑容灿烂,惹得辉夜思绪短暂地失神,连足底传来的痛感都暂时被忽略。
她一直都有失眠这个不良习惯。
因为先天体质的虚弱,辉夜其实比常人更容易进入亚健康状态,失眠就是亚健康的一种表现。
再加上辉夜平时所承担的压力,日积月累之下,岂能不失眠。
更要命的在于:辉夜其实并不喜欢四宫家。
即便是睡在自己家,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她都由衷地感到一阵不安全感。
这就是内心空缺,精神孤独所带来的缺口。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正常人的体质也难以避免陷入病困中,更不必提她。
唔~
他眼中已经没有多少故意占便宜或者戏弄她的意思。
只有认真。
那奇怪的刺激感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完全是剧烈的痛感。
就好像。。
医生在为病人做手术一样。
他如医生一样的认真,而辉夜感受到的,也如病人般只有病痛正在被治疗,等待治愈的庆幸与喜悦。
如果只是纯粹的痛的话,其实辉夜的忍耐力远超常人的想象。
而倘若这一份痛,还是带着他的心意,是他衷心希望她健康的话。
那辉夜将可以无限包容他为自己带来的痛楚。
被摧毁的理智和冷静正在迅速回归,但有趣的是,理智虽然回归,辉夜却是在理智的情况下,仍然陷入了痴迷。
对他的痴迷!
肉体上带来的快感,的确能混淆理性与感性的界限,令人短暂地成为被肉体快感支配的欲望动物。
但真正能令人心甘情愿,即便在清醒状态下也死心塌地的,是纯粹精神上的“愉悦”。
这种愉悦只有精神间的交流才能带来。
是因为你能真切地感受到对方对你好,对你的喜欢,对你呵护。
为此你也愿意不顾一切地对他好,顺才他的意愿。
即便为之而死,也在所不惜。
神崎裕肆意地把玩她的足,辉夜会害羞,也会有身体上的感觉。
但当他认真地存着想为她好,让她能睡个好觉而帮她治疗的时候。
尽管他还是握着她的足,辉夜已经不会再有那种欲望的旖旎和暧昧,却对他更加的喜欢与痴迷。
真是奇怪呢~更奇怪了~也更复杂了~
饶是辉夜聪明至极,也理不清其中的原因。
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要乖乖地听他的安排,不要给他一丝一毫的压力。
所以尽管很痛很痛,辉夜还是强忍着不吭声,即便攥着被单的小手已经泛白。
神崎裕的欲念也快速收敛,只剩下心疼。
在漫长的岁月轮回中,他已经掌握很多很多技能。
其中自然包括这一手。
当然这不代表他就是什么高明至极的医生,他并不会做手术,他只会这些体外的辅助手段。
通过按摩和推拿的方式,令辉夜缓解压力,令她更舒服一些。
嗯,其实相比于足部按摩,他更擅长的是舒缓月经,咳咳。
神崎裕收起了绮念,辉夜也从欲望中挣脱。
方才暧昧至极的气氛也一点点变得正经起来。
按摩不是一件轻松的事,需要你认真去对待。
神崎裕按着按着,额头便悄然浮现一些汗滴,而辉夜的足已经被“蹂躏”得遍布红痕。
白与青,青与红,红与白。
又是一轮颜色的交织。
辉夜还是很痛,但痛感已经逐渐降低,降低到她可以不需要刻意忍耐也能适应的程度。
并且她也惊奇地发现,神崎裕没有骗她,这也不是他想故意占便宜的借口。
因为她的确感受到没那么疲劳。。
甚至还有点困,很想睡。
这家伙,好像真的挺有一手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的。。是他自己生活的时候学的吗?
辉夜的思绪平复下来,就喜欢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的。
见他满头大汗,她也有点心疼,心疼加上胡思乱想,就激活了脑补这一项辉夜专属被动。
他不会平白无故学这种东西,肯定是因为。。
病久成医啊~
他自己住的话,身边也没个人照顾,有什么事都靠自己去解决。
久而久之,就学会了。
估计是这样吧?
那。。
辉夜更心疼神崎裕了。
再然后,他按着按着,辉夜竟然该死地感觉到一阵名为舒服的感觉。
就像是有一根刺卡在喉咙,而自己终于把这根刺咽下去或者取出来,这根刺再也不会卡住自己的这种舒服感。
好神奇诶。
辉夜木讷地眨着大眼睛,她觉得自己很了解神崎裕,但似乎并不怎么了解。
他还有很多很多隐藏的东西,自己并不知道。
就这样,他低头认真地帮她按摩玉足,辉夜就直勾勾地盯着他,既心疼又痴迷。
呼~
“这次是真的要帮你处理伤口了。”
神崎裕笑道。
“哦~”辉夜抿着小嘴,还觉得有点恋恋不舍。
呸呸呸~
他扯开绷带,扭伤处都是刺眼的红,还有一点肿。
的确不是很严重,但走起路来会很痛。
神崎裕看一眼便能初步判断一下情况。
这也算是他这一项技能的连锁被动。
他轻轻地碰一下,辉夜就下意识地躲开。
“哈,很痛吗?”
神崎裕问道。
“嗯,有一点。”四宫辉夜默默地抱住枕头。
“那你要忍着一点,会更痛的。”
神崎裕大手握住她的脚腕,不让她随便躲开。
然后另外一只手直接触碰伤口。
嘶!
一瞬间,辉夜立马张嘴咬住枕头。
这种痛感,比刚刚他的按摩更痛,像极了在破皮的伤口处洒下盐跟高纯度的烈酒。
神崎裕眯起眼,不管辉夜逐渐扭曲的五官,快速上手。
这种东西的处理,一定要快。
慢慢吞吞的,只会给病人带来更持久的痛苦,还不能解决问题。
“啊啊啊啊~”
辉夜已经开始呻吟,不是那种暧昧的呻吟,是因为太痛导致的呻吟。
无力又可怜。
仓促之下,她很想让神崎裕松手,但又不能开口。
于是另外一只小脚便掐住神崎裕的腰,脚趾还异常灵活地夹住腰间的软肉。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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