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她“惊恐”万分地看着他,猛地发出一声尖叫。
神崎裕一愣,连忙捂住她的小嘴。
唔唔唔!!!!
神崎裕看一眼门口,早坂爱的声音响起:“小姐?神崎桑,发生什么了吗?”
四宫辉夜眼珠也转向门口,见早坂爱只是站在门口询问,门却纹丝不动,她心底不由得暗道一句真是叛徒!
这种时候早坂你不应该护主心切,直接推门而入吗??
平时那么尽责有屁用!!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
你不进来的话,我会很尴尬的诶!!!
“没什么,不需要担心。”
神崎裕低声回了一句,辉夜呜呜地还想挣扎,却被他一个眼神瞪回去。
这下子是真的呜呜呜了。
“是。”
早坂爱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直到消失。
呼~
神崎裕松了一口气,扭头嘴角微翘道:“啊啦,看来你这次是真的醒了。”
“呜呜呜~”
“我也不想堵住你的嘴,谁让你乱喊乱叫。”
“呜呜呜!!!”
“我知道是你的房间,但又如何?现在你要乖乖地听话。”
“呜呜~”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亲了,别那么大惊小怪的。”
“唔!”
“我从来都不要脸啊,你是现在才知道吗?”
“呜呜呜~”
“求饶也没用,我现在松开你,你要是再叫的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四宫辉夜这下子是真的面露惊恐。
这人,好狠的心。
明明我还是一个病人。
“1.2.3.”
神崎裕数三声之后,果然轻轻地松开堵住她小嘴的手。
四宫辉夜猛吸一口气,刚刚差点没把她给憋死。
呼~呼~呼~
辉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瞥见他嘴上洋溢的笑容,顿时就皱起眉。
“你这混蛋,我还是一个病人呢。”
“嗯哼,说得我不是那样。”神崎裕眨眨眼,往她凑近一些。
四宫辉夜倒是没闪躲,只是翻了翻白眼:“看样子你好得差不多了。”
“唔,差点就死了。”
神崎裕耸耸肩,惹得辉夜忍不住吐槽一句:“死了最好。”
“我可舍不得死,我死了,谁来保护你啊,我的公主。”
神崎裕柔声道。
辉夜心底微暖,低声哼道:“她才是你的公主吧,宁愿自己不要命都要救她。”
神崎裕闻言,顿时有点想笑。
几乎每一个见到他的女孩,第一时间都会吐槽他当时为什么那么冲动。
然后就是埋怨雪之下雪乃。
这一次雪乃的命是被他救了,却也无形中已经树立了不知道多少个敌人。
但凡跟神崎裕关系亲密一些的女孩经过这件事之后,都对雪乃不会有什么好感。
哪怕责任并不在雪乃身上。
所谓爱屋及乌,同样也会恨屋及乌。
“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来不及思考。”
“你总不希望我成为一个见死不救的冷血动物吧?”
神崎裕的手轻轻地掠过辉夜的秀发,帮她整理着,毕竟刚刚亲得有些凌乱。
“如果可以的话。。”四宫辉夜正色道:“我倒是挺希望你在那种时候能变成一个见死不救的冷血动物。”
“我有这种想法不代表我冷酷无情,我想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想的。”
“可惜~”辉夜叹息道:“你从来都不会听从身边人的建议,从来都那么独断专行。”
“噢,这是你的罪己诏吗?”神崎裕调侃道。
“呸~”四宫辉夜哼哼一声:“我虽然霸道,但你比我霸道多了。”
“反正我很生气,我现在不怎么想理你。”
说着的同时,她还特意转过身去,背对着神崎裕。
神崎裕不急不缓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是没事吗?”
“那万一有事呢?”
辉夜反问一句。
“我从来不做冒风险的事情。”
“屁,那种情况下你怎么可能会有保证!”
四宫辉夜越想越生气。
“辉夜,如果那一刻我选择视而不见,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懦弱。”
“呵,怕是你舍不得这朵冷艳的娇花凋零吧。”
辉夜酸涩道。
神崎裕笑了笑,轻轻地从背后将她抱住:“我救她,是因为我不允许我自己懦弱。”
“但如果是你遭难,我即便抛弃理智,也会不顾一切地救你。”
“她和你,是不一样的。”
四宫辉夜心底微动,撇嘴道:“有多不一样?”
“啧,你好像还没有清醒呢。”
“不说就算了。”
“她是众人皆可见的明月,而你却是我心头独有的星辰。”
神崎裕拥着她,温柔道。
“凭什么她是月亮,我是星星?”辉夜不忿道。
她更喜欢月亮。
神崎裕呵呵一笑:“我看你是真的还没清醒过来。”
“但没有关系,我再加把劲吧。”
说着,他便用力地翻转辉夜的腰肢。
辉夜心头一颤,小手与玉足都在使劲扑腾:“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神崎裕痞笑一声。
“诶!你不要。。。唔~”
挣扎无用。
神崎裕干脆将辉夜闹腾的小手直接按在床头两侧,将她的娇躯死死地压住。
以一个绝对占领的姿势,尽情地攫取着她舌尖的娇嫩与唇齿的香津。
辉夜也渐渐停止了挣扎。
的确不是第一次亲。
只是这一次,亲得比以往每一次都用力。
与此同时,辉夜也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瞧这架势,这混蛋是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还有心情占便宜。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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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她真的把你当哥哥吗?
这大概是辉夜第一次品尝到什么叫亲到窒息的滋味。
那是如同溺水般连呼吸都感到困难的滋味。
却又不同于呛水时带来的不适感与痛苦,他温热的嘴唇和熟练的吻技能准确地给她带来难以用语言进行描述的快感。
她的确是溺水了。
而他正在帮她做着人工呼吸,最旖旎的人工呼吸。
辉夜苍白的唇畔在他的热吻下都渐渐变得红润,至于苍白憔悴的脸色更是不必多说。
由身体内部弥漫而来的闷热感令她都想把盖住的被子给踹开,好让窗外的凉风能吹进来,及时地驱散她的热。
可她的四肢却一动都不能动。
为什么呢~
因为都被他压得死死的。
这混蛋不光要让她窒息,还要硬生生将从她仅存的空气排挤出去。
以至于吻到中途,辉夜常常会因为呼吸过分急促而中断,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气休息。
待她还没喘过气,只是恰好恢复一些时,他又会立马凑上来将她的唇咬住。
辉夜自己都痛恨自己的不争气,抵抗从来都是那么空有象征性,而无半点实质的伤害。
只要他凑上来,自己就忍不住主动张开唇,好似在迎接他的光临。
而神崎裕始终都很安分,只是不停地通过窒息-呼吸-窒息-呼吸的方式,如在玩闹,又像是故意折腾。
在这反复的过程里,他能从辉夜既愉悦又痛苦的表情中得到属于他的满足感。
不是他不想乱动,实乃是差距有点大。
论起手感的话,辉夜那可是远不如诗羽的丰腴,乃至于连雪菜也打不过。
所以辉夜最大的优势,就是她清冷五官下流露出那惊人的媚意,尤其是眉眼微皱,欲拒还迎时不经意溢出的羞恼。
既好似在拒绝讨厌,又每每都那么顺从乖巧。
征服一座冰山,是每个男人在一生中必然存在过的梦想。
区别只是:有些人一辈子都只能远远地眺望,还有些人则是尝试过,最后反而被冰山镇压在山底的深谷。
当他抬起头,离开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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