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冬马和纱的确有点惊讶。。。
她没有预料到神崎裕会。。。
突然会那么坦率。
“你之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我不想看到一个天才就此掩盖她的光辉。”
“你不信,对吧?其实我也不信。”
“说实在话,因为你很漂亮。”
“当然这个不是关键原因,但这个是很重要的诱因。”
“因为你很漂亮,所以我会下意识地观察你,然后再认出你就是那个小女孩。”
“你知道吗?我其实很多次都看到你了呢,只是你可能没有发现。”
“我发现你总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上课也好,下课也好,上学也好,放学也好。”
“我无意中得知你会经常呆在第二音乐室,所以我偶尔也会去,就站在门外。”
“我听出你的琴声有多孤独,正如你独来独往时那看似倔强潇洒,却掩盖不住形单影只的孤独。”
“我可能是一个比较心软的人,我见不到如此美好,如此漂亮的你会像是尘埃一样被遗忘,会像是不祥之兆一样被人所躲避抗拒。”
“当然这些话,这些理由就会显得我有点自私了呢,再也不是那个无私者。”
“可我本来也并非想当一个来拯救你的救世主,我只想当一个把覆盖在钻石上的砂砾给擦干净的好事者。”
“只是我忽略了你是冬马和纱,你有属于你的光彩和倔强,也有属于你的坚持与原则。”
“所以才弄得那么拧巴,我想调戏你,让你忍不住露出娇羞坦率的一面,却又时常隐藏我自己,让你感觉我好似忽远忽近。”
“其实。。。”
神崎裕扬起头看着天花板,凝视着璀璨的灯光。
“扔掉所有华丽正义的说辞。”
“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家伙,自私的想占据你的美丽,自私的想看到你所有的魅力为我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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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卖个萌就告诉你!
自私者。
这个对于神崎裕来说,真是恰如其名的形容词。
但真小人永远比伪君子都更受欢迎。
至少在女孩对你好感度不低的情况下,其实无论你说什么自损自嘲的话语,都会被对方认为是一种坦荡。
有时候不妨战略性地进行一些自我贬低。
比起自己炫耀式地把自己捧高再人设崩塌,不如先把自己降低层次会好得多。
正如坏人做一件好事远比好人做一件坏事更能令人接受。
而冬马和纱对神崎裕的好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她本身就是一个略显悲观主义的人,几乎不怎么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好意。
只是先前对神崎裕的怀疑被小时候的羁绊所暂时掩盖。
认为神崎裕是基于小时候的感情,再掺杂一些额外的因素,所以才对自己那么关心。
此刻这番话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来,让冬马和纱有点感叹自己原先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呢。
但也有些释然。
至少“自私于她的美貌,源于心软的贪婪”这个理由,比什么希望她成为一个伟大的音乐家要靠谱得多。
所以神崎裕这番自我贬低,倒是起到了将冬马和纱内心深处最后一丝疑虑给消除的作用。
可她的思绪也有点凌乱。
毕竟神崎裕突如其来的坦诚,打了冬马和纱一个措手不及。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讨厌吗?
这个家伙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强行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抱着自己。
然后说一些自私地想占据你的美丽这样的话。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变态狂吧~
是应该讨厌才对。
应该生气地把他推开,再立马报警,把这个变态的家伙送进监狱。
没错,送进监狱!
冬马和纱转过身,脑海里的想法与嘴上说出来的话完全是两个范畴。
“所以项链是你送的吗?”
话音落下,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变得无比怪异。
神崎裕表情也很怪异,似乎没有想到冬马和纱居然还在惦记这个事。
噢,惦记也就算了,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揪着不放??
这个时候不应该大加批判,或是冷嘲热讽吗?
神崎裕都做好被冬马和纱痛打落水狗的心理准备了。
好家伙。。。
神崎裕眼眸泛起丝丝温柔,忠犬还是忠犬呢。
当真的遇到正经事之时,还是会下意识地关心,会下意识地采取温柔呵护的方式。
她这也等于把神崎裕犯下的“错过”先按下不表,通过转移话题来试图不让神崎裕因为坦诚而感到尴尬。
就如同告白时你把话全都说出去,你把手里的牌都打开。
这种情况会让当事人如坐针毡。
神崎裕自然不会如坐针毡,他的套路都是连环一套接着一套的。
但冬马和纱下意识的心软直接省略不去追究。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让神崎裕倍感温暖。
他低头迎着她闪烁明亮的眼眸,有点无奈地没好气道:“你是准备改行当记者了吗?怎么那么八卦啊~”
冬马和纱颦眉,蔚蓝的眸子在掠过几许凶狠的威胁。
她总算卸下冰冷的面具,变得像是一个寻常的女孩般,至少表情灵动得多。
兴许是因为他的坦诚,兴许也是渐渐适应他在身侧的不适。
也或许,是因为在她的家,在她的房间与床上。
“是不是我送的有那么重要吗?”
神崎裕侧着身,另外一只手悄悄地落到冬马和纱的腰间。
冬马和纱淡淡道:“有,如果不是你送的,那至少证明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还是有点靠谱。”
“那如果是呢?”
“如果是!”冬马和纱目光一凛,拍开他的手:“那你这家伙还真是贪心。”
“既来撩拨我,也不舍得小木曾。”
“啧,我可不止只送给她。”
神崎裕变相地承认了小木曾雪菜的项链是他送的。
冬马和纱表情渐渐变冷。
“朋友之间送点礼物不是很正常吗?”神崎裕撩起她的长发:“我不也送给你糖了吗?”
“对了,你还没说谢谢呢。”
呵呵呵呵。
糖跟项链。
冬马和纱慢悠悠地提起手肘,旋即重重地抵在神崎裕的胸口。
扑得响起一阵沉闷。
神崎裕缩手捂着胸口,冬马和纱顺势露出笑容:“那你也应该感激我送给你的这份礼物。”
“小气。。”
神崎裕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嘟囔道。
“嗯?”冬马和纱阴恻恻地看着他。
“嗯个锤子,你家真的没有绷带和消毒水吗?”
神崎裕当即起身回到床边,握住她的脚腕,不和这只小气的忠犬计较。
旋即他定睛一看,带着些许揶揄道:“哦,不用了,血已经止住了。”
这个伤口本来就不算很深。
也亏是陶瓷碎片,而不是玻璃碎片。
冬马和纱方才也一直小心地用另外一只脚支撑。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是你自己小题大做罢了。”
冬马和纱慵懒地躺着,毫不在乎。
“是,关心你都是我的错。”
神崎裕没好气道:“你可不要后悔。”
后悔?
冬马和纱嗤笑地呵呵一声。
“比起这个,你不要借口就想占我便宜,快点松手!”
他还握着她的脚腕。
当然只是握住脚腕的话,冬马和纱勉强还能接受。
她只是受不了神崎裕用略带侵略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足。
虽然只是足。。
但足本身就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部位,他侵略性的目光注视对冬马和纱来说不亚于实质的抚摸。
神崎裕一副不稀罕的样子甩开她的脚腕,转过身道:“给你做饭还要我收拾,啧,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冬马和纱刚想反驳讥讽一下,抬起头已经见不到他的身影。
还真是一点留恋都没有呢~
由此,冬马和纱也悄悄地放下心来。
如果他真的想做什么的话,老实说,没有比方才更好的机会了。
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氛围与时机是极其重要的。
所以他确实没有什么歪心思。
唔~
冬马和纱翻个身子,趴在床上。
她的思绪至今都还是一塌糊涂,没个清晰的条理。
而她本来想好好地躺着,想着这家伙可算没有来烦自己。
可翻来覆去,横竖就是觉得不怎么舒服。
毕竟家里现在还有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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