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冬马和纱捂着小脑袋,小嘴嘟起,可望着他认真的表情,这下子倒是安分了许多。
神崎裕转身回到她的病房,然后轻轻地将冬马和纱放下。
他蹲下拍了拍她的小腿,轻声道:“抬脚。”
冬马和纱目光一凝,苍白的小脸蓦然闪过红晕,扭捏道:“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个锤子,平时倔脾气就算了,这种时候还给我逞强。”
神崎裕翻了翻白眼:“还记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什么都听我的,无条件服从。”
“我。。没有答应~”冬马和纱小声比比道。
“嗯?”
冬马和纱抿着小嘴,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不敢违背他。
她微微抬起小脚,待他握住那一刻,冬马和纱不由得娇躯微微一颤,仿佛触电般。
尽管隔着一层袜子,但他掌心的温暖却透过这层布料,传递到她的脚心。
他低着头,拿起鞋子帮她穿着。
一边穿一边还抱怨,这人什么恶趣味,都这种时候还给自己穿什么靴子。
和纱在家里几乎都是赤足,或是只穿袜子。
这靴子肯定是后来她晕厥后,神崎裕帮她穿上的。
诶!
等等。。。。
冬马和纱这才反应过来,她身上穿着的已经不再是在家中的睡衣。
而是换上平日里外出的衣服。
鞋子是他给自己换的,那衣服。。。
冬马和纱俏脸闪烁的那一抹微弱的红霞顷刻向四周弥漫开来。
她正欲质问,但低头看到他专注的目光,质问的话语被咽下,脑海也暂时忘却所有的埋怨和恼怒。
她温柔地看着他,这个瞬间,她又一次体会到被人照顾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
好像从两人见面开始,他就一直在照顾自己呢。
自从母亲抛下自己后。
也就在这个家伙身上能再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滋味。
虽然他有时候表现得并不明显,甚至大多数时候都在损自己。
可仔细回想,的确一直都是他在照顾自己。
还真是。。给他添了很多很多的麻烦。
和纱小手悄悄攥住一旁的被单,眼神有些恍惚。
神崎裕低头帮她系着鞋带,系出一个蝴蝶后,笑着低声道:“我这辈子还没帮女孩穿过鞋子,没想到这第一次会栽在你手里。”
冬马和纱闻言,思绪抽离,嘴角悄悄地翘起:“诶?这么说是第一次?”
“那不然呢?”神崎裕翻了翻白眼。
(四宫辉夜表示很淦。
小木曾雪菜发来慰问。)
“听起来不怎么靠谱,毕竟你不是有很多要好的女性朋友嘛。”
冬马和纱悄悄地流露出些许醋意。
“我知道是你在嫉妒我朋友多。”神崎裕耸耸肩道。
“是呢,我在嫉妒。”
冬马和纱柔和地附和道。
“不过确实是第一次呢(第一次系靴子),虽然我女性朋友不少,但不是每个女孩都值得我亲自帮她穿鞋的。”
神崎裕经典的甜言蜜语操作开始。
“啧。”冬马和纱那抹翘起的嘴角弧度再度上升,故作惊讶地小声问道:“所以我值得,是这个意思吗?”
“唔,准确来说,是没几个能像你那么麻烦的。”
神崎裕想了想,给出一个准确答案。
冬马和纱翘起的嘴角弧度顿时往下坠落,轻哼道:“笨蛋~”
神崎裕动作一滞,抬头道:“下次你说我坏话的时候,麻烦小声一点。”
“哦~”
这个“哦”没有平日的冷淡,而是带着些许娇俏,连小嘴都嘟起。
神崎裕继续帮她系着鞋带,好不容易弄完一只,还有另外一只。
“脚!”
冬马和纱主动地抬起,然后她瞄了他一眼,旋即马上看向天花板,有点心虚。
她似乎是喃喃自语,似乎又是故意说给他听。
“你这家伙,有时候还是很不错的。”
“昂?”神崎裕问道。
“没什么,行了吗?”冬马和纱连忙收敛自己的小心思。
“只是有时候吗?”
神崎裕给她一个眼神。
冬马和纱吐了吐舌头,装作无辜:“你在说什么啊?”
“呵。”
穿好鞋,神崎裕便再次抱起冬马和纱。
这次她很乖,一点也没有挣扎,小手很自然地揽住他的后颈,然后将脸颊埋在他的胸膛一侧。
“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轻声问道。
“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就在你隔壁。”
“我知道,但这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我正缺一个陪我睡觉的。”神崎裕笑眯眯道:“漫漫长夜,一个人睡可是很无聊的。”
冬马和纱颦起眉:“所以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
“不然呢,照顾人是一件很费心的事,你也不想我两头跑吧。”
神崎裕理直气壮道:“倒不如你直接和我在一个病房,这样我就能24小时贴身照顾你,保证不出意外。”
冬马和纱闻言,嘴角微抽,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她很难理解他为什么总是可以这么厚脸皮。
就像是她不懂为什么神崎裕在她家时,明明是客人却宛若主人一样肆意。
甚至都放肆到能直接躺上自己的床。
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会感到羞耻之类的吗?
嗯,比起对“睡在一起之类”的抗拒,冬马和纱更好奇神崎裕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看什么?你觉得我这个想法不好吗?”
神崎裕故作凶狠道。
“噗,那你可要小心了,证据会更明显的。”
冬马和纱也反过来调侃道。
“放心,我不会给你举报的机会。”
神崎裕捏了捏她的小腿肉,大摇大摆地将她抱出门。
冬马和纱似乎是认命了。
她也懒得反抗,反正到最后都是自己吃亏。
于是她干脆闭上了双眼,似在掩耳盗铃,也似为了不想看到一些异样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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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同床共枕?
上了贼船,想反悔已经来不及。
冬马和纱紧闭着双眸,将小脸藏在他的怀里,生怕被人看到。
既是掩耳盗铃,也生怕遇见几个认识自己的“长辈”。
只是和纱的顾虑注定只是胡思乱想的产物,以她这孤僻的人脉,恐怕神崎裕抱着她兜医院一圈都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何况此时时间已晚,走廊上也只有查房的护士在来往行走。
她这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时刻念叨怎么还没到。
这家伙不是说就在隔壁吗?
因为时间的煎熬,平日里毫不起眼的一分钟都被冬马和纱拆分成精准的六十秒。
每一秒又是一千毫秒。
实际上神崎裕的病房确实就在她的隔壁。
这路途甚至连一分钟都没有。
待他用脚将门踢开,冬马和纱才隐约意识到神崎裕的“有备而来”。
他先将冬马和纱放到床上,再反身回去将门关上。
冬马和纱终于将胆怯收起,慢慢地将紧闭的眼眸睁开,如每一位到访的客人般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神崎裕所在的病房给冬马和纱第一个感受就是:豪华。
这个病房跟她自己的病房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目光所到之处不见多少医院的苍白与圣洁,布置得如同他的私人房间一样温馨恰当。
唔~
尽管和纱还没有去过他家,更没有在他的房间待过。
只是一墙之隔,会差距那么大吗?
冬马和纱暗自思索,殊不知这背后都是医院工作人员们挥洒留下的汗水和思考过度掉落的毛发。
神崎裕执意不肯搬去医院给他专门准备的病房,而是要呆在这里。
医院无奈之下,也只能趁着神崎裕还躺在病房无法行动时,被迫采取这种临时改装的办法。
这并非是神崎裕本人的意志,而是神崎家无形提出的要求。
毕竟他不是在医院待几天那么简单,医院方面事先的估计是至少一个月。
只是没预料到神崎裕的恢复情况如此之迅速,一个月的时间被缩短了一半。
到了自己的病房,神崎裕明显能更放肆一些。
他倒了一杯水,递到茫然的和纱眼前:“你该不会也想说我是在度假吧?”
和纱呆滞地接过水杯,撇嘴道:“看来你不止一次被这样吐槽呢。”
神崎裕眉眼舒展,拍了拍软绵绵的床垫,轻笑道:“也幸好有这种安排,不然的话,普通的病床还真不能容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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