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纱好似已经适应,并且默认了这种关系。
她完全是被驯服的犬,属于他的犬。
气氛有点严肃,和纱忐忑且不安地笑道:“那你把它送给我,我扔掉就可以了!”
“啊啦,刚刚不是说不要吗?”
“现在要了!”
“不行喔。”神崎裕淡淡道:“机会只有一次,选择也是。”
“错过就不会再有了。”
他缓缓起身:“我很少会给第二次机会呢,和纱。”
更严肃了。。
冬马和纱娇躯微颤,连忙攥住他的手,不安道:“别这样。。裕。”
“我错了。”
她怕他生气了。
她觉得自己的试探和无礼的要求已经触碰到他的原则。
事实上原则是灵活变动的,这往往取决于对方是谁。
而面对神崎裕,冬马和纱根本没有底牌与筹码。
神崎裕也事先和她说过不止一次。
他和诗羽的关系,也同样很好。
之前和纱不算很在意,如今后悔起来,也不得不咽下苦果。
因为按照先后顺序,那个可恶的女人才是先来的。
冬马和纱连问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都会心虚胆怯到退缩。
她更不可能有底气来逼问他到底更喜欢谁,到底会和谁在一起。
是的。
和纱不觉得神崎裕跟霞之丘诗羽是情侣。
她觉得他跟霞之丘的关系,大概和她自己现在很类似。
就是很暧昧,很亲近,甚至偶尔有一些越轨。
但他们应该是没有在一起的。
她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但和纱就是有这种自信。
这是她对诗羽性格的判断。
她觉得像霞之丘这样的女孩,是不可能接受没有名分的恋爱。
就像自己一样,不是吗?
自负又好强。
所以,在没有最终确定结果之前,和纱要一直保持这种小心翼翼。
比起和纱的忐忑,神崎裕倒是没她预料的那种“生气”。
他是一个忍耐度很高,并且极其不容易发脾气的人。
因为和纱会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任何一个女孩在宣示自己的占有时都是一个模样。
反而像明日奈这般“大方”的,才更让神崎裕感到“警惕”与“不安”。
但有这种想法,不代表就要顺从这种想法。
女孩也是很贪心的。
第一次得逞之后,就会有第二次。
所谓作,往往都是在第一次时,就没有给予足够的打击与警告。
所以才会慢慢放纵地演变成“作死”。
宠溺是男朋友对女朋友该有的态度,但不代表溺爱。
他只是在隐晦地压制和纱这种念头,也在隐晦地给和纱一些心理准备。
他低头凑身在和纱的耳畔,笑声道:“我的意思是,你也可以像她一样,送我一点特别的纪念品。”
“我会珍惜每一个纪念品,但不代表我会喜欢每一个纪念品,不是吗?”
和纱闻言,微微一震。
她抬起头,有点疑惑,却也有点明悟。
对啊~
别人送的礼物,会珍惜。
但不代表别人送的,就会喜欢。
比如自己。。自己讨厌某个东西,但如果人家是好意相送,自己也不能狠心拒绝吧?
顶多就是收下,然后默默地放在一边。
她送的不过是自己穿过的残破的黑丝,正常迷恋她的男孩可能会很喜欢。
但裕又不是这样的男孩,他可能也挺嫌弃呢!
所以。。所以。。
可是这样。。
冬马和纱歪头,迟疑道:“裕。”
“嗯?”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有点,用心不轨。”
额。。
神崎裕表情一滞,转身摆摆手:“那就当我没说过。”
啧~
没关系,他相信她听进去了。
总有那么一天的。
嘻嘻。
竞争才能得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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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ptsd!
“反正,我倒是希望你能多交一些朋友。”
神崎裕打着哈欠,往厕所的方向移动。
“呐,和纱。”
他回头,轻笑道:“我不怎么愿意看到你将我当做是你的全部。”
冬马和纱坐在床上,抱着腿,故作嫌弃地瘪起小嘴:“少自恋了,就算没有你,我。。也是。。无所谓的!”
神崎裕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最好是。”
和纱心虚地低头躲闪。
怎么可能,会无所谓呢。
“你要干嘛?”
她瓮声问道。
“干嘛?洗澡啊~”神崎裕挠挠头,有点尴尬道:“昨天好像忘记洗澡了。”
“嗯!”
冬马和纱豁然抬头,一脸惊愕。
“嗯什么,你洗澡了吗?”
神崎裕慢悠悠地反问一句。
啊这。。
昨天的她似乎有点过分地在意他,近乎都是形影不离,所以。。
冬马和纱也没有洗澡。
但和纱昨天一天都呆在医院里,哪里也没去,甚至都没动过几步,一滴汗都没出。
此时也不是炎热的盛夏,而是凉爽的深秋,没有出汗的话,一天不洗澡倒也不算很难堪。
可是这种话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还当着面直接戳破,简直让和纱羞恼不已。
她气愤地起身,冷声道:“怪不得满身都是汗臭味,还夹杂一点女孩的香水味,臭死了!”
“对,臭死了~”神崎裕调侃道:“臭死还抱得那么紧。”
冬马和纱俏脸当即泛起红晕,举起小粉拳装作要揍他的架势。
神崎裕也十分配合地开溜,一头攥进洗浴间。
讨厌的家伙。
冬马和纱撇撇嘴,脸上浮现些许忧愁。
多交一些朋友吗?
这是他对自己的期望吗?
可是。。
要怎么交啊。
自己完全不懂诶。
咔嚓。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神崎裕笑眯眯道:“反正你也没洗,要不一起吧?别浪费水资源。”
冬马和纱默默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左右寻找,好似在找什么能攻击的东西。
神崎裕翻了翻白眼:“不洗拉到。”
他关上门,不一会儿,热水流淌的声音便传来,伴随着他的轻哼。
冬马和纱默默地站在门口。
她倒是没有想进去的意思,只是心情有点惆怅。
站了一会后,她便背对着靠在墙上,轻声道:“你希望我多交一些朋友吗?”
“什么?”
水流声好似有点大,神崎裕一时间没听清。
冬马和纱斜睨一眼,鄙夷道:“我说,你希望你多交一些朋友吗?”
“唔,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自然是希望的。”
“不管怎么说,朋友在很多时候都是一种情绪分享的渠道,何况人都是社会动物。”
“如果真是从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还是挺无趣的,不是吗?”
冬马和纱小嘴微微抿起,低声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神崎裕:?
“为什么你的小脑壳思路总是那么清奇呢?”
“那。。那不然我有你一个朋友不就够了嘛。”
冬马和纱怅然地看着浴室的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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