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两仪织
没错，就算是以一对二，弗格斯也一点都没有露出败迹，反而迎刃有余。相反，尼禄皇帝和那个小姑娘一直被弗格斯压制。
他们毕竟处于不同的位置上。那个小姑娘姑且不提，尼禄皇帝毕竟是一个皇帝，即使她也有带领军队冲锋陷阵的时候，但是毕竟是沙场战争，而且坐在角斗场皇帝位的时间绝对比上战场的时间要多。
相反，弗格斯是凯尔特神话中数一数二的战士，和大英雄库·丘林相比也不枉多让，对付两个小女孩根本就不成问题。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弗格斯一直没有将她们杀死，反而打算将她们打败俘虏。
突然，魔术师S看到斯卡哈动起来了。
“你要去干什么？”
斯卡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或许是带着遗憾吧，她对魔术师S的犹豫不决感到不悦：“你应该是打算帮助那两个小女孩吧？放着不管的话会被弗格斯抓起来的，再不动手的话，弗格斯就要动真格了。”
“……没问题吗？我是说，他不是你的弟子吗？”
“从他离开影之国那一刻开始就无所谓了。或许我们之间还有师徒之情，不过既然离开了影之国，到死了还没有杀死我的力量，他给我留下的就只有失望。不过真正令我失望的就只有他了吧……”
不知道在说什么，斯卡哈的声音变得更小了，眼神中出现了瞬间的回忆，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他明显是被梅芙召唤出来的Servant，从这一点上看，我们毫无疑问就是敌人了。就算我没有把他杀死也改变不了这一点，如果他还能活着，在此见面的时候也只会是敌人，难道你认为他会因为这段师徒之情手下留情吗？”
说完之后，斯卡哈就从藏起来的地方出去了。
“弗格斯，一段时间不见，你依然是老样子。”斯卡哈出现在战场的时候并没有马上加入战斗，而是打断了这场单方面的压迫。
“你是……斯卡哈大姐？”弗格斯惊讶地看着斯卡哈，不过惊讶很快就消失了，“我听梅芙说你也被召唤出来了，本以为是玩笑话，没想到还真的可以碰到你啊。”
“果然，你是被梅芙召唤出来的，现在也是听从梅芙的命令吗？”
“哈，没错，是这样。不管是活着的时候还是死了以后，我都是身不由己。不过既然是梅芙的话，我还是乖乖听话好了。”
神话中，弗格斯曾为梅芙女王的情人，在战争中也受到梅芙的差遣。他在逃到梅芙女王的康诺特国后，与自己曾经的国家康诺特国交战，和统帅库·丘林定下了“一胜一负”的约定。因为无法击败库·丘林，梅芙对弗格斯失望透顶，而弗格斯在敌阵前放弃部下逃亡的行为也传遍了整个爱尔兰，从此他声名扫地。
“本以为能够抓到两个小姑娘回去玩，现在看来要泡汤了，斯卡哈大姐是在帮这边的吧？”
斯卡哈的战意明显是针对他，弗格斯并不认为斯卡哈会认那份师徒之情将这两个小姑娘抓起来。
“这个男人究竟是在说什么？要把我抓起来？到底想做做做做、做什么？”“”拿着奇怪的枪的大小姐露出了受到惊吓的模样，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这还用问吗？如果真的被抓起来了，余等就是俘虏了，当然是男人对女人，胜利者对失败者，无论是什么暴行都是理所当然的。这是没办法的事，因为余的容貌就像维纳斯那么美丽，任何男人看到余的容貌都会动心，所以余也会原谅汝无礼的要求。不过汝拒绝汝，因为汝并非是余所喜爱的类型。”
尼禄皇帝对这种事情倒是非常熟悉，也十分理解。罗马帝国本来就是一个强权的国家，战败的俘虏不会被人视为公民，胜利者可以对战败者为所欲为。不过这位皇帝的关注点似乎出现在什么奇怪的地方，以前见面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但是她不看气氛的自恋还是让人意想不到。
话说回来，尼禄皇帝的癖好到底是什么呢？她好像是男女通杀的类型。
“没办法，我的Master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既然是这样，倒不如让我帮他做决定好了。”
“什么？斯卡哈大姐的Master？怎么会？这个世界上还有能降伏斯卡哈大姐的男人？”
仿佛听到了惊世骇俗的消息，弗格斯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有必要那么惊讶吗？他们好像也没有做了什么，还是说弗格斯误会了什么呢？
斯卡哈没有解释，只是用无奈的语气说道：“退下吧，两个小丫头，就凭你们是无法战胜弗格斯的，在这里只会拖后腿。要是受伤了，活着这样死去，我的Master大概又要消沉一段时间了。”
话说，没必要总是向我抱怨吧，我看起来有那么不堪吗？
“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小看我们吗？竟然叫我们‘小丫头’？！”
拿枪的大小姐对自己被看轻感到很生气，连带着看着斯卡哈的目光也带着敌意。
“这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说的话。年迈的人总会喜欢教训年轻人，总是陷入奇怪的回忆，所以说的话也会变得难听。这是妒忌，她在妒忌余的年轻，妒忌余的美貌，余的美丽已经到了连女人也疯狂的程度了吗？真是伤脑筋。”
尼禄皇帝的自恋完全没有收敛，并且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大概是当皇帝养成的口没遮拦的习惯吧。
像年龄啊、身材啊这些话题，有时候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难逃她就没有发现斯卡哈的一部分杀气已经朝着她冲过去了吗？
“有破绽！”
弗格斯抓住了斯卡哈露出破绽的一瞬间，手中的螺旋剑朝着斯卡哈轰出去。瞬间发出的音爆声让大家的耳朵都快要震破了，附近的大地也开始摇晃。
在弗格斯出现动作的时候，斯卡哈已经跳起来了，她刚才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一阵扭曲。下一刻，一道三米深的半圆形沟壑出现在大地上，一直看不到尽头。
传说中，弗格斯曾经用这把剑轰飞了三座山头，只为警告暴君康奇厄伯。
这一刻尼禄皇帝和持枪大小姐才知道，弗格斯从来就没有认真和她们战斗，之前她们的苦苦挣扎在弗格斯看来就和玩没有区别。
跳到天空中的斯卡哈躲开弗格斯的轰击后，身边出现了二十把和手中一模一样的魔枪，魔枪朝着下方的弗格斯射去。
弗格斯用手中的螺旋剑朝着天空甩动，一阵旋风朝着天空吹去，将射向他的魔枪一一击落，但是这个时候没有受到影响的斯卡哈已经用枪刺向弗格斯了。
弗格斯往后方跳开，让从天上落下的斯卡哈的攻击落空，然而正当大家以为弗格斯已经躲开了斯卡哈的攻击时，弗格斯的头用一个夸张的角度扭开。随后，一个血痕在他的头上出现，而那个位置本来是他的额头。
斯卡哈用一副教训后辈的语气说到：“武艺上依然是老样子，但是在对危机的感觉进步了不少，看来离开影之国以后也成长了不少。”
“这是当然的，如果没有进步的话就会被杀了，也就没有机会品尝美人了。”
师徒之间的战斗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斯卡哈对弗格斯知根知底，即使离开影之国多年，弗格斯一身武艺来自于她的教导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相反，斯卡哈的根底从来就没有暴露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即使是已经打败了她一次的狂王也看不到。
而真正了解斯卡哈实力的那些人和神灵，早已经消亡了。
弗格斯和斯卡哈的战斗，就像狂王和斯卡哈的战斗一样，但是弗格斯和狂王之间的差距却不止一星半点。
螺旋剑的挥动能够卷起旋风，这些风刃如刀刃一样锋利，然而斯卡哈总是能够找到旋风中的空袭，用得出神入化的魔枪总会找到反击的机会。更加神奇的是，斯卡哈的枪并不是像眼睛所看到的位置刺出，反而会出现在某个看不到的位置，让人防不胜防。
只不过战斗了一阵，弗格斯就已经浑身是伤，但是这种程度的伤丝毫没有影响到弗格斯战斗。
这个能力在与芬恩战斗的时候并没有使用过，看来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好用，大概是斯卡哈依然对弗格斯抱着教育的态度才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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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节 第二百六十二章 勇者的传说
战斗的最后结果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斯卡哈稍稍认真起来便击败了弗格斯，赤色的魔枪最后刺穿了弗格斯的胸膛，打破了他的灵核，再也没有留下来的可能。
“还不错，在热身运动方面，至少也可以让我认真起来。”
“当初那么多人也对付不了你，现在只让我一个人应付斯卡哈大姐，这就太强人所难了。”他们似乎发生了不为人知的过去，让弗格斯忍不住去抱怨，“不过这样也不错啊，至少能够让我放手去战斗，又不需要担心因为用力太猛把所有东西弄得破破烂烂的。不过斯卡哈大姐，你是不是变弱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死，不过在死了成为英灵以后又体验一次死亡，大概会感觉很无聊了吧。”
“谁告诉你我已经死了？”
弗格斯保持着惊讶的脸，就这样消失了。
“终于都结束了啊。”
这种比十级台风还要强烈的战斗余波，只要靠近了就会被撕裂身体，让魔术师S不得不利用障碍物躲起来，他的小身板可挡不住这种为了的风暴。
“是谁！？”
“藏头露尾的魔术师！”
“……”才刚一露脸，马上就得到了不光荣的称号。她们是这样，立香也是这样，大家对魔术师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会？真的的魔术师可不是拿刀持剑的武士，不会使用武技与人热汗淋漓的搏斗，而是用魔术在弹指之间优雅地解决敌人。
魔术师S觉得现在的魔术师的发展方向一定是有问题——某个筋力最低级的前冠位魔术师表示用拳头的魔术师都是屑。
“啊，我认得呢！”穿着婚纱的尼禄皇帝看着魔术师S突然大声叫起来，“余认得呢，汝是曾经来过余的皇宫做客的魔术师。”
“咦？什么？你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魔术师S惊讶地看着把他认出来的尼禄皇帝，要知道那个时候的尼禄还活着，因为不知名的祝福采用由与Servant抗衡的力量，但是当特异点修复以后，魔术师S和立香等人在特异点中出现的所有痕迹都会消失，就算是以后注定会成为英灵的尼禄，也不会拥有那段记忆。
“当然，为什么会忘记？这是很重要的记忆啊。”尼禄伸出双手抱着胸，点了点头，整个人陷入了回忆一般，“那个时候还要多谢汝和立香，才帮我夺回罗马的国土。对了，既然汝在这里，那立香和棉花糖一样胸 部的玛修也一定在才对，真是太好了。”
尼禄突然露出了淫秽的笑容，不知道陷入了什么奇怪的幻想，还伸出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留下来的口水。
“什么什么？小狗崽也在这里？！”
这个……她们都是熟人吗？
“蒙娜丽莎、奥尔加玛丽，有人在吗，麻烦给我解释一下。”
所谓遇事不决问所长，既然是立香认识的Servant，那就一定是在特异点中出现过，只不过魔术师S没有关注而已。因为更多的工作在蒙娜丽莎和奥尔加玛丽加入后，魔术师S就减少了这方面的注意力，所以对一部分Servant并不了解。
“是伊丽莎白·巴托里，曾经在法兰西特异点出现过，因为那个时候你在黑贞德手中，所以你对她的印象并不深。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消失的Servant还会有记忆？这真是令人意外的现象。喂，罗曼，赶紧想办法弄清楚情况，这对我们很重要。”
“别说出我的真名，这样会暴露的，给我小声一点。”
回答魔术师S的人是蒙娜丽莎，看来这个时候已经是由她来“值班”，本来就是一个技术顾问，在遇到现在这种“额外情况”的时候表现得格外激动。
“这是人理烧却带来的副作用。人类烧却，除了在结果上完成了人类灭亡这个事实，还会导致法则发生改变。要知道，在神代终结之后，人类成为这个星球上唯一的宠儿，是地球最重要的支柱。现在这棵支柱被毁了，由支柱支撑的东西也会倒塌，这个世界的法则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会发生。有人做到了改变历史，你们做到了时空穿梭，相比起来，仅仅是让英灵保留被召唤时候的记忆，并非无法接受的事。不过这份记忆不会一直保留下去，只不过是你们的缘分还没有结束，当她们的使命完成以后，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就像被你们改正的历史一样。”
也就是说，只要人理烧却还没有结束，人类史还没有回到原来的轨迹，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都有可能保留自己的记忆？
人理烧却可不止是灭绝人类这么简单，它带来的一连串连锁反应都不是大家能够估计得到的。
回答魔术师S和蒙娜丽莎的人是斯卡哈，所谓“家有一咳咳咳，如有一宝”，拥有丰富的人生经验的斯卡哈，她的见识不是其他人比得上的。
不过她究竟是是听觉太灵敏了，还是一直在偷听魔术师S的谈话呢？
“对了，刚才听你说，你还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
“你很敏锐，这么快就能够将这件事联系上了。”斯卡哈点了点头，大概是在称赞魔术师S吧，“这也是人理烧却的结果之一。我本身并没有死去，没有死去的人，也无法成为英灵，更不可能拥有召唤我的办法。但是人理烧却做到了。人理烧却动摇了世界的规则，本应该还在影之国的我，受到这个世界的召唤，以Servant的形式来到了这个特异点。”
“这样也能够做到吗？”
众所周知，召唤出来的Servant其本体都有英灵殿中，而行走在人间的Servant也不过是一个分身。但是斯卡哈不仅还没有死，甚至还被强行召唤到特异点了，这种事不可能发生才对。不过斯卡哈也说了，人理烧却动摇了世界的规则，活着的人被召唤在以前不可能发生，但是现在却可以。
“难怪弗格斯会说你变弱了，因为你现在和Servant一样，只是一个分身，对吧？”
“没错。Servant的极限限制了我的力量，所以弗格斯才会感觉到我变弱了，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搞错了，我还没有死，本体就在影之国里。不过影之国现在也受到人理烧却的术式波及，已经成为一片火海，不过本来就是一个死亡之地，就算变成火海又能遭到哪里去呢，干脆就过来特异点看看了。”
“……”
斯卡哈无意间的话似乎透露了一些可怕的信息。盖提亚一把火烧到隔壁影之国不说，影之国女王发现人理烧却这种有趣的是终于离开家门跑到特异点放松放松，人类史对你们来说就这么廉价吗？
英灵之身限制了本体的实力这件事并非斯卡哈独此一例，阿尔托莉雅、吉尔伽美什，迦勒底的第一例，这些人其实都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但是身死以后，成为英灵反而让他们的力量下降，即使是抑制力也不过如此。
根据梅林的灵基记载，阿尔托莉雅在死之前，似乎还摆了抑制力一道.
在这群实力超群的大佬面前，区区抑制力跟玩具没什么区别，只要愿意的话，区区英灵数值只不过是一张空表，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这种事我根本就听不懂，赶紧告诉我，小狗崽到底在什么地方？”
“没错，其他的事情可以放到一边，快点告诉余，立香和玛修在哪里？吸溜~”
“……”魔术师S真的不愿意把立香的位置告诉她们，一个任性的大小姐，一个是色 欲熏心的皇帝，把她们送到立香身边就跟把一群狼送到羊群里一样，就算她们真的不会把立香和玛修怎么样，感觉只要看到这两个人就会感到头疼。
不过一想到自己如果拒绝的话，头疼的人就会变成他。再加上立香现在实力大增，如果她们不动真格的话说不定还会被立香揍得满头包，魔术师S最后还是把女儿卖……的消息告知两人，并把一个不怎么准确的方向告知她们。
希望在这次特异点结束以后不要再见面了，秋后算账这种事也同样头疼。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特异点会有这么多Servant。”魔术师S叹了一口气，“难怪‘流浪的王者’会这么强大，我突然觉得，就算我们将凯尔特方的所有Servant全部歼灭，我们也赢不了那位王者。”
“除非在击败梅芙的同时，人类方的Servant也出现大量损伤，对吗？”
魔术师S没有说话，在两人猜测“流浪的王者”的灵基会根据特异点的Servant数量发生变化之后，他们就已经知道击败“流浪的王者”的战术了，那就是尽可能地减少Servant的数量——无论是敌方还是己方。
“你很自信。”
“嗯？什么？”斯卡哈突然的一句话让魔术师S莫名其妙。
“你从来就不担心‘流浪的王者’将你们击溃吗？自从得到‘流浪的王者’的秘密之后，之前的担心反而全部消失了。”
“你说得对，不过说自信的话倒没有多少，应该说准备了几个应对方案，说不定最后我最需要的人就是你。”沉吟了片刻，魔术师S决定将某些事说出来，当然，说的也不过是一些经过修改之后的修改之后的情节。
“我曾经看见过这样一个传说，据说有一个被女神制造出来的强大勇者，被下了一个必须杀死所有弑神者的Geis，而相对的，这个勇者也得到了可以抗衡所有弑神者的力量，他的力量会根据世界上存活的弑神者而变化。而最后，这些弑神者发生了内战，选出了其中一个最强者和勇者战斗。”
“那个弑神者怎么赢的？”
“别这么心急，听我慢慢说来。那个弑神者在了解到勇者的力量奥秘之后，想办法将其他的弑神者放逐到另一个世界，当他面对勇者的时候，情况就变成了一对一的平等局面，最后弑神者就杀死了勇者。”
“说起来，你来到特异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寻找弑神者对吧？”斯卡哈眯着眼睛，似乎想要从魔术师S身上看到什么，“你也了解放逐其他Servant的方法了吗？”
“算是吧，不过我可没有抗衡这些强者的力量。还有，我之所以寻找弑神者并非为了‘流浪的王者’，而是我从神灵那里得到了‘迦勒底会被弑神者’覆灭的预言。”
斯卡哈摇了摇头：“可笑，当你的力量超过了你口中的神灵，所有的预言就会不攻自破。”
着你就说错了，比那对整天窝在一张床上的姐妹要强的人比比皆是，但是想要打破这个预言所需要的力量，比她们要强千百倍都还不够。
不过……谁让迦勒底的救世主有一个不安分的父亲呢？
只是杀死一两个Servant是不够的，还需要想办法验证“流浪的王者”的灵基有没有发生变化。从上一次“流浪的王者”出现之后，就再也感受不到那个灵基了，也就是说“流浪的王者”没有经历过战斗。如果这一次“流浪的王者”在此出现，那就可以正是他究竟是因为战斗次数而改变灵基，还是因为Servant的数量减少而改变灵基。
魔术师S已经在蒙娜丽莎那里得知，立香他们刚才杀死了狂战士北奥武夫。就算只有两个Servant死去也好，在斯卡哈这种敏锐的人感知之内，也可以清晰了解到“流浪的王者”的灵基变化。
只不过想要验证这一点就变得困难了。由魔术师S去验证？还是由立香去？
反正人类方绝对不能做这种事，还是想办法让凯尔特方的Servant去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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