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两仪织
第854节 第三百六十七章 新的神灵
无论是牛若丸还是武藏坊弁庆都是擅长单对单战斗的武装，缺少范围性的技能，没有对军级的伤害宝具，面对弱小的猫头鹰群时反而会觉得麻烦。
为了一群猫头鹰打一场无聊的持久战，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牛若丸拽着罗曼就是跑，头晕目眩的感觉再次传来，不过很快就消失了，牛若丸将罗曼放到了地面。原因很简单，危机已经彻底解除了。
在猫头鹰到来之前，三人已经离开了树林。奇怪的是，本应该追击他们的猫头鹰竟然没有追上来，它们依然留在树林里。回头看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猫头鹰停留在树枝上，一如他们进入树林时的模样。地面的灰烬竟然消失了，似乎渗入了大地之中。
——错觉吗？好像被谁从后面盯着一样？
罗曼感觉有一双眼睛从后面一直盯着他，但是回头看的时候只看见一片茂密的树林。虽然说猫头鹰一直看着这个方向，但是罗曼感觉到这个目光时不同的，和猫头鹰那种机械性的监视完全不同，而是带有意义不明的感情。
——到底是谁？
被石化的士兵都恢复了，吉尔伽美什的药剂十分好用，石化对现代来说几乎是无解的力量，但是在神代似乎不是那么棘手。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吉尔A梦这里什么都会变得简单，所以大家才会得救。
即便如此，还是有两个人死去了。十分遗憾，他们没有死在石化中，而是石像被打碎了，就算恢复了血肉之躯，看到的也是支离破碎的尸体。
罗曼也没有多少伤感的时间，在帮助受伤的士兵治疗以后，就赶回王宫了。这一次不需要牛若丸的帮忙，他这身老骨头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来回几次就要散架了啊。
在登上阶梯的时候，罗曼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震动，他略有所感地朝着北边看去，看到了远处的魔兽站下外，那连绵不绝的魔兽之潮。
“又开始进攻？牛若丸，魔兽每一天都会进攻吗？”
“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次，很少有三次的情况，那个时候就已经不是普通人还有能力可以抵挡的了。最初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王召唤了七个Servant，每一个都在无力对抗魔兽的时候挺身而出，最后葬身于魔兽之潮里，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七个……也就是说，已经有五个人死去了吗？对了——”罗曼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吉尔伽美什召唤了Servant？现在这里也有圣杯系统吗？我一直以为你们是自行出现的呢？吉尔伽美什召唤七个Servant……到底是怎么回事？”
“咦？Master不知道吗？圣杯就在吉尔伽美什王的手里。”
“什么？！”
圣杯竟然在吉尔伽美什手里？难道说吉尔伽美什就是特异点的扭曲源头？
罗曼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这位王者似乎也在配合罗曼的工作，如果交出圣杯真的能够修复特异点，罗曼相信吉尔伽美什很乐意将他交出来。倒不是吉尔伽美什这个人有多好，而是纯粹的这个人对神灵没有好感，尤其是女神。
大概还有什么罗曼不知道的内情吧。
罗曼走进王宫，看到吉尔伽美什对着自己的部下下达各种战斗的指挥指令。魔兽袭来，吉尔伽美什又再一次忙碌起来了，即使是留在王宫里，他对战线的情况也了如指掌。
“你来了，罗马尼。”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和罗曼大召唤，不过他的脸上还是爱理不理的表情，也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到底有没有关心南边的情况，“调查的情况怎么样？找到线索了吗？”
“多少有些收获。”罗曼坐在椅子上，与此同时，及时出现的西杜丽给罗曼递上了蜂蜜茶，“十分感谢，西杜丽。”
“我还需要感谢您才对，罗马尼先生，幸亏您的及时赶到，才救下那些石化的人。如果再迟一点，他们就没有活下来的机会了，请容许我代表他们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罗曼也没有矫情的想法，而是坦诚地说道：“你的感谢我就收下了，如果可以每天早上醒来都能喝到西杜丽你调制的蜂蜜茶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西杜丽愣了一下，随后，那双在面纱之上的双眸眯起来，流露出轻松的笑意：“当然没问题，罗马尼先生，请耐心等待吧。”
“够了，感谢的话就到此为止吧。”吉尔伽美什挥手劝退了周围的士兵，然后慵懒地坐在椅子上，“还是赶紧说一说你的调查结果吧，只是半个早上的时间就有所收获，看来也暴露了不少问题，‘三女神联盟’也按耐不住了吗？”
“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毕竟三位女神的关系，我至今还没有理清楚。不过我可以说的是，猫头鹰和毒蛇，和地母神有关系。”
地母神，一般是指司职与‘大地’和‘母亲’有关的强大女神，也可以理解为丰收和繁衍，个体生存和种族延续。因为母系社会比父系社会更早，所以地母神也更加古老，从魔术的角度来看，其神秘度可能会更高。
也就是更麻烦。
“地母神……伊什塔尔不会喜欢猫头鹰和毒蛇这类阴森的动物，那个贪婪的女神只会喜欢亮晶晶的宝物，所以绝不会是她的手笔。而且她也没有这个脑子和耐心，连一个天之公牛都控制不住，这种细微的操作已经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你是对伊什塔尔有意见吗？也对，恩奇都还是被伊什塔尔害死的，但是也别把她说成一个傻女神一样。
“魔兽女神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北方。虽然在北方吸引战力，从南方潜入也是不错的计划，但实际上女神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友好。她们结盟了，但是又互相戒备，别想着同时神灵就能友好相处，神灵到底是什么德行，你不会不知道。魔兽女神绝不会用猫头鹰和毒蛇这种弱得可怜的动物潜入，她拥有千百种更好的选择。”
因为经历了长达半年的交战，即使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交战本来就是一个很好的交流和了解方式，所以吉尔伽美什对魔兽女神也有一定的了解。
如果魔兽女神真的打算执行潜入计划，应该选择更加隐蔽的魔兽，猫头鹰和毒蛇什么的，根本就排不上选项里。
“还有另一个女神……据本王所知她是和太阳有关的女神，应该最讨厌夜行动物才对。”
罗曼惊讶地看着吉尔伽美什：“连你也不知道第三个女神的真实身份吗？”
“半年前开始就被魔兽女神拖住脚步了。再加上那个女神根本就没有扩张地盘的打算，所以就干脆放下来了。本王虽然也派人前往查探，但是去的人都没有回来，所以干脆就放弃了。”
原来是这样。相比起一个没有动作的巨大威胁，想办法近在眼前的巨大危机才更重要。乌鲁克现在也不是宽裕的时期，只能将人力物力投入到最重要的地方。
不过如果是与太阳有关的女神……姑且不论吉尔伽美什说的是不是事实，如果对方真的是太阳的女神，那就绝对和毒蛇以及猫头鹰扯不上关系了，毕竟神灵的司职和习性息息相关，出现交叉一定会混乱。性格会混乱，能力会混乱，信仰会混乱，这样的神灵根本不会持久，因为不需要外敌，神灵的信徒就会自己跟自己打起来，而且比任何人都要狠辣。
某个不知名的大光球先生就是这样，十字教内部的战争可比外部的战争精彩得多。
“你们们从一开始就被‘三女神联盟’遮住了双眼。”
“你的意思是说……不会吧，竟然还有？”
“神灵就是这么任性的东西，发生什么事本王都不会感到奇怪，从一开始，乌鲁克就做好了与众神开战的准备，出现第四柱神再正常不过。”
这是吉尔伽美什得到的结论，而罗曼虽然还没有得到决定性证据，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可能性很大。
真是令人头疼，三女神联盟已经将人类推到了毁灭的边缘，现在还出现了第四个女神。这会不会直接将乌鲁克毁灭呢？
吉尔伽美什的眼中流露出厌恶之情，杀意在脸上一闪而逝。他是神灵的后代，拥有三分之一的神性，是神灵为了统治日益强大的人类的存在。但是比起高高在上的神灵，他更加接近人类，因为他也是神灵的“工具”。
人类是代替神灵工作的工具，而吉尔伽美什则是代替神灵统治人类的工具。虽然看起来吉尔伽美什要比人类更加高级，但是工具就是工具，他在神灵的眼中和人类并没有多大区别。
在恩奇都死去以后，吉尔伽美什就看清楚这一点了吧。
“这件事就由你负责吧。”
“欸？！”罗曼惊讶地看着吉尔伽美什，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吉尔伽美什嫌弃地看着罗曼：“本王无法离开乌鲁克，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你不是正好擅长和神灵打交道吗？如果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干脆就去喂魔兽好了，不要在这里浪费本王的粮食。”
“不要把事情说得那么轻松，和神灵打交道哪有这么简单啊！有力量又喜欢任意妄为，根本就说不通——”
罗曼捂着最后不再说话，脸上甚至露出了悲痛的神情。这张破嘴就知道乱说话，看吧，终于出事了。
一时口快的罗曼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体里还藏着两个神灵，正巧斯忒诺进入特异点开始一直在关注外界的一举一动，刚才的话显然也被斯忒诺听到了。
罗曼完全可以想象到，今天晚上将会是怎么样度过……罗曼突然觉得失眠会更好。
罗曼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听说圣杯在你的手中？”
“没错。这个世间上的宝物都属于本王，圣杯当然也有这个资格，当然会出现在本王的宝库中。”
能把抢夺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不是只有吉尔伽美什一个人。据罗曼所知，亚历山大大帝也是这种货色。
不过罗曼知道，圣杯之所以会出现在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中并非吉尔伽美什做了什么，而是圣杯拥有“进入英雄王的宝库”的资格，然后就出现在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了。这位古老的王者拥有“世间所有宝物的原型”的宝库，是一个非常好用的宝库。
只是不知道那个圣杯到底是不是魔术之王那个圣杯。
最后被吉尔伽美什拉壮丁了。这个古老的王者如传说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根本就把人当做工具一般使用。牛若丸两人也被吉尔伽美什赶去战线了，他们留在王宫里帮不上忙，在战线上猎杀魔兽才是最好的去处。
结果从王宫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了，罗曼连午饭时间都忘记了。回想一下，留在王宫中的这段时间似乎也没做什么，更像是看着吉尔伽美什一个人在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罗曼竟然会感同身受地感到疲倦。
太阳已经下山了，在地面上洒下余晖，整个大地染成了淡红色。往北边看去，魔兽战线的位置上，已经分不出那里是血，那里是阳光。罗曼没有进入过魔兽战线，但是那里一定十分惨烈，真遗憾他不是擅长战斗的类型，到了魔兽战线也帮不上忙。
实际上罗曼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当一个战地医生，不过吉尔伽美什似乎不这么认为，还会觉得罗曼毫无自觉地大材小用。
虽然说被吉尔伽美什这样评价应该很高兴才对，但是那双冰冷得犹如看着工具一样的眼神，罗曼觉得那些话在吉尔伽美什的口中不过是衡量工具的尺寸而已。
罗曼倒不认为这有什么错，要是连这点也做不到，担任王的角色反而是不及格的。
“说起来，立香明天就能到乌鲁克了，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PS：这个地母神到底是谁，大家大概都很清楚。
第855节 第三百六十八章 女神转生
在距离乌鲁克一百公里之外的地下深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挖出了一个大空洞。大空洞的高度超过了100公尺，平台的面积能够防止万人的军队。然而即便如此，大空洞在这个时候也显得拥挤无比。
平台上匍匐着数不清的魔兽幼体，它们一动不动。仔细看就会发现，它们从平台上的凹槽中出现，从看不清的微小肉团开始膨胀，在眨眼间就有小轿车一样大小，而这个时候的膨胀速度减弱了，但是却没有停下来。
进攻魔兽战线的魔兽就是这样诞生的，只需要在短短的十分钟就能制造出数以百计的魔兽军团，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可以战斗，必须要有好几个训练有素的战士才能战胜它。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魔兽的数量都会增加，所以无论魔兽战线上杀死了多少魔兽，下一次进攻的时候，魔兽的数量依然会源源不绝。
人类绝对没有胜算可言，只要魔兽女神还活着，魔兽就不会减少，守护魔兽战线的战士就会不断死去。
抬起头的时候已经看到大空洞的顶部，她的身影犹如一座大山，即使是太阳也会被遮蔽。她复合人类诗歌中歌颂与恐惧的神灵，是无法对抗的伟大存在。
一个呼吸，一个眼神，就可以将一个国家毁灭。
“——呼……呼~”
沉重的**声在祭坛上响起，如沉闷的雷鸣不断回荡，最后平静为沉重的呼吸，祭坛上吹起了炙热的狂风。
声音如雷鸣，呼吸如狂风，一举一动造成地震，这已经是神的威能。
魔兽女神制造了数不清的魔兽，将它们从巢穴中赶出去，就停下继续制造魔兽的工作。
三女神同盟之中，魔兽女神的势力最大，那是因为魔兽女神可以制造出数不清的魔兽。但是实际上，三个女神的实力到底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也没有人会在意。
魔兽女神和太阳的女神究竟是怎么出现的没有人知道，就连魔兽女神和太阳女神也不清楚，好像是自然而然就出现了，又像是被人刻意召唤出来的，反正有意识之后就来到了这个时代，出现的原因似乎被人抹除了。
但是这并不重要。或者说，魔兽女神不在意这一点。
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魔兽女神就明白自己出现在这个时代的意义。没有任何征兆，但是铭刻在灵魂深处的欲望驱使她这样做——重现地母神的荣耀，让地母神再次统治这个世界。
魔兽女神对这个想法深信不疑，这是毫无理由到连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的使命驱使她去行动。
她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同样被召唤到这里的女神，并向她发出了结盟的邀请，对方很快就同意了魔兽女神的邀请。不过很遗憾，那位太阳的女神对地母神的荣耀兴趣缺缺，一直到现在都出工不出力，紧守着自己的地盘，完全不愿意往外出征。不过这不重要，就算只有她没有捣乱就可以了。就算是魔兽女神一个，想要征服大地也不是太困难的事。
魔兽女神的势力在顿时就之内扩张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这个时代的人类不乏强者，但是在神代土壤下诞生的魔兽占据了绝对优势，区区人类完全没有阻挡魔兽的力量，所以魔兽女神的行动十分顺利。
不过她的行动很快就引起了本土神灵的注意，而找到她的神灵是这个时代的女神——伊什塔尔。一个代表战争、丰收、繁衍等符合神职的女神，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女神……虽然在某些方面让她感到遗憾，但是伊什塔尔最后还是同意了魔兽女神的邀请。
地母神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父神的时代，高高在上的都是曾经由母神统治的父神。只要是女神，没有谁不愿意回到母神的时代，伊什塔尔没有理由拒绝魔兽女神的邀请。
伊什塔尔看起来似乎很努力，但是很可惜，也不知道是能力问题还是无法对自己的信徒痛下杀手，一直到现在都毫无进度。除了给乌鲁克造成一点麻烦，几乎没有多少能看得过去的成绩。
但是魔兽女神毫不在意，就和刚才说过的一样，她不需要其他人帮助，只要这些神没有捣乱就可以了，即使只有自己也能统治地面。
恩奇都已经死去了，唯一妨碍魔兽女神的只有吉尔伽美什。拥有三分之二的神性，正值壮年的王者是一个麻烦，但是魔兽女神有信心在吉尔伽美什离开乌鲁克大结界的时候将他杀死。
只需要一个眼神，统治整个乌鲁克的王就会被杀。吉尔伽美什也显然明显自己的险境，所以一直藏在乌鲁克深处，让魔兽女神想不到的是，吉尔伽美什放弃了自己个人的用武，指挥残余的人类抵挡了魔兽之潮。
这个意外让魔兽女神消灭人类的进度一再减缓。但也只是减缓而已，随着人类不断减少，最终还是被无穷无尽的魔兽毁灭乌鲁克。
猫头鹰和毒蛇在古老的时代并非不存在，但是和后世那些已经失去了攻击力的物种截然不同，但是魔兽女神没有选择这些先代的物种，只有偶尔的几条巨蛇也不过是为了保护猫头鹰和毒蛇不被过多杀死。
之所以会制造出没有杀伤力的毒蛇和猫头鹰，也不过是魔兽女神一时间的冲动而已。这种冲动来得莫名其妙，但是她对此没有太多想法。
大概是那个孩子的诞生，让她出现了不一样的想法吧。
“那个人类。”
魔兽女神想起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个人类，他是来自迦勒底的魔术师，魔兽女神对他的了解也仅此而已。但是魔兽女神感觉这样有什么地方出现问题了，她应该知道得更多才对，但是，无论是希腊还是乌鲁克，都没有关于罗曼的记忆。
那个人类，他是特别的。
到底特别在谁没地方，魔兽女神还不知道，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和罗曼的关系不仅仅是一个陌生的敌人。
神灵的直觉，可不是简单的东西。
从第一眼见到罗曼的时候，魔兽女神就有了“一定要找到她”的冲动，所以才会驱赶魔兽对魔兽战线进行更加猛烈的进攻，一直到现在她才冷静下来。
等到她把魔兽战线和乌鲁克都毁灭，那个时候她就能够得到真相了。
魔兽女神低下头看着祭坛上的肉团，那些是魔兽的幼体，只要注入魔力，幼体很快就可以成长。就算放着不管，祭坛也会吸收地脉的魔力，逐渐长大。魔兽女神没有像以前一样催化魔兽成长，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恩奇都带领魔兽毁灭美索不达米亚的城市，将所有人类赶到乌鲁克，让魔兽女神在大家反映过来之前占领美索不达米亚三分之二的大地，同时也让魔兽女神知道，一个能够率领魔兽行动的领袖在魔兽群体中的重要性。
但是仅靠一个恩奇都是不够的。恩奇都虽然拥有强大的力量，可惜不够成熟，这一点从两天前的失败就可以看出来。所以魔兽女神打算孕育出新的孩子，一个可以统领魔兽群体，比恩奇都更加成熟优秀的个体。
所以魔兽女神现在减少了魔力的使用，将更多的魔力放在哺育尚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母亲。”
祭坛上出现了新的人。因为是在地下的大空洞，只有魔力的流光可以使用，所以这个人只能够看得出依稀的影子。
穿着宽松的长袍，拥有一头长及脚踝的秀发。能够来到这个祭坛的人形不多，而称呼魔兽女神的人形就有且只有一个。
“你回来了，金固。”
魔兽女神轻声地说道，饶是如此，祭坛上依然吹起了清风。
金固，如果有人在这里看清楚他的真是相貌的话就会发现，被称为“金固”的人影和恩奇都一模一样。准确地说，恩奇都在冥界的遗体被人盗走了，然后重新植入了破甲的魔力炉心而诞生的，拥有恩奇都的外表的另一个人。
目前，魔兽女神一方正是由金固率领魔兽进攻魔兽战线，在此之前一路上势如破竹，唯有在魔兽战线上被吉尔伽美什挡下，双方到现在还在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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