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3章

附加技能发动，信任，柳生正义相信了莫默所提出的超出常识的交易请求，认为生命和金钱是可以互相交易的。

“开个价吧！”

柳生正义眼中精光矍铄，道：“实不相瞒，原本我的生命已经不过半年。现在我才知道生命的可贵，所以老人家，我愿意用我的大半身家来换得续命的机会。”

“我柳生正义，暂为日本首富，手里几百亿美元还是有的。不过我也知道，您既然要出手您的生命力，数量自然不会很多，我愿意高价购买！”

“既然如此。九年生命换取一百亿美金，另外，帮我伪造一份身份证明，内容随意，只要让我别再是黑户就可以了。”

柳生正义面露狂喜神色，道：“好，没有问题，我立刻变卖股票套现，给您转账！”

“交易达成！”

006 我只是一个商人

博丽灵梦仍旧处于震惊之中，但是还是忠实的执行了自己的职责，告诉了莫默交易的状况。

一张身份卡和银行卡忽然出现在了莫默的口袋之中，莫默拿出来一看，一张是漆黑的银行卡，貌似很值钱的样子，另外是他的身份证明，名字是柳生莫默，身份竟然是柳生正义的叔叔。

“啊，好累！”

再次出售了九年的寿命，莫默变得更加有气无力，颓然坐在了长椅上，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看你快要玩脱了，只剩下一年的寿命，你是药丸啊！”

“老人家，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帮您叫医生？”

柳生正义似乎一瞬间年轻了不少，鬓角的白发也消失了，他只感觉自己的身躯充满了力量，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模样。

莫默微微一笑，道：“不用，只是想问你，你身边的这些保镖，有没有让你非常厌恶的人？”

柳生正义一愣，随即眼中精光乍现，他说道：“宫本龙一，过来！”

“这个宫本龙一，是我孝顺儿子放在我身边，时刻照顾我起居的贴身保镖。当然，他也顺便向我儿子时刻报告我的状况，现在我既然还能活九年，大概用不着他了。”

“是么，那就好。”

“老板，有什么吩咐，咦，您似乎……”

柳生正义不动声色，道：“哈哈，我只不过跟这位老人交谈一番，精神变好了而已。宫本龙一，这位老人有事找您。”

宫本龙一丈二摸不着头脑，恭敬的说道：“老人家，您有什么吩咐，我一定照办。”

莫默微微摇头，拿着手中的黑卡，道：“这位小朋友，卖不卖生命力？超高价收购，一亿美金收购一年生命，你想不想卖一点？”

“老人家，你别开玩笑……”

信任发动！

“一亿美金一年生命，也就是一百亿日元一年……我的天，我卖，我卖！”

柳生正义在一边帮腔，道：“龙一，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帮你争取来的机会，要知道你是我儿子的心腹，你才有这样的机会。所以，好好争取吧，这是改变你人生的契机！”

“我卖，我卖！”

宫本龙一眼中放光，道：“我卖十年，不，三十年，不……二十年，二十年生命，换二十亿美金！”

“交易达成。”

博丽灵梦眼皮直跳，然而还是喊出了提示音。

宫本龙一瞬间变得苍老，原本二十多岁的他成为了一个中年男人，与莫默一样，他的口袋里也有了一张黑卡，里面是他的两千亿日元。

莫默这边，萎缩的肌肉快速恢复着气力，干枯的头发也恢复了一些活力。虽然仍旧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不过莫默至少现在能够自由活动了。

“哈哈，我有钱了，有钱了！”

宫本龙一亲吻着黑卡，疯狂的大笑，似乎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突然，他的脸色一变。

宫本龙一捂住了心脏，痛苦的扭曲了起来，柳生正义嘴角微挑，嘴里却喊着：“快来人，宫本龙一心脏病发了！”

周围的保镖七手八脚的冲过来，看着宫本龙一突然苍老的容颜吓了一跳，然而他们没有多想，赶紧抱着宫本龙一去了急诊。

“年轻人，你似乎没有告诉我，他有心脏病？”

“老人家，这又有什么关系？交易是公平、自愿、等价的，他原意用二十年的生命来换取两千亿日元的财富，无视自己的身体状况，这又怪得了谁？”

“真是一个坏小孩。”

“不，老人家，您才是一个恶魔。”

柳生正义恭敬的再次朝着莫默鞠躬，道：“公司里大范围的资金调动，我需要处理一下，明日我会郑重的前来拜访老人家，不，拜访叔叔您！另外，我会筹措资金，同时也希望叔叔您能够补充一下生命，我想我们会再次交易的。”

“那么，我就等你接我这个老人家出院了。”

“嗨！”

直到柳生正义走后，博丽灵梦似乎才放松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这一系列的兔起鹘落，让他不得不感叹，莫默的思维似乎是真的了不得。

“不过，这样真的好么。莫默，刚才你可相当于杀了一个人啊。我感觉的出来，那个宫本龙一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我说过了吧，交易只遵循公平、等价、自愿的原则。既然他把金钱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自然要体会这个恶果。”

“哈，难道你还是一个正义的使者？”

莫默微笑摇头，道：“你错了，我只是一个商人，遵循公平、等价、自愿的条件，跟别人做买卖而已。”

007 有恩必报

“真是让人作呕的理论。人世间的一切，都让你当做了交易的筹码？难道感情和道义，也是可以交易的？”

“为什么不能呢？”

博丽灵梦质问，莫默反问。

“那么你就告诉我，如何将爱情看做一场交易？”

“简单。男方愿意提供真爱，提供物质与条件，提供关怀与忠诚，女方亦然，双方以婚姻作为约定，契约规定双方相伴一生，组建家庭，至死不渝。”

“这样的爱情，算不算你心目中完美的爱情呢？”

博丽灵梦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过了几秒怒道：“反正很不对，完全不对，你这是歪理邪说！”

“能够运转的道理，才是世间的真理。否则一切不过是孩子的梦想，虚无的理想。灵梦，如果仍旧不能摘掉有色眼镜的话，这世间的一切对你而言，仍旧是混乱的梦魇，让你看不清真相。”

“说的你好像能够看清真相一样！”

莫默自信一笑，道：“所以我才赢了神明，我才站在了这里。好了，争论没有意义，是时候该回到病房了，我的小游子该着急了。”

说完，莫默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大楼。

虽然仍旧是八十岁的身体，不过莫默已经感觉步履轻快了许多。前世的他可是挣扎着活了一百岁，历经艰辛才完成了赌约。

相比一百岁时候完全需要依靠机械才能够完成行动，八十岁的身体对于莫默而言，已经可以称得上年轻了。

“啊！您，您怎么乱跑呢，我服您到病床上去！”

等到莫默回到病房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跟他很投缘的实习小护士，一条游子。此时她正满脸泪痕，看到莫默却又破涕为笑。

“小丫头，爷爷可没有老到无法动弹。爷爷只不过去散散心而已，放心吧，爷爷健康着呢！”

一条游子看着莫默脑袋上缠着的纱布，怎么想怎么感觉莫默的话没有丝毫说服力。

“好了。其实是我想起了我亲人的联系方式，派人去报信了而已。这是我的身份证明，这是我的银行卡，麻烦你帮我付掉我的医疗费吧。”

“现在想想，还真难为那位开好车的年轻人了，不知道有没有让他上班迟到？”

“柳生莫默……好的柳生爷爷，我这就去忙。”

一条游子看着化名柳生莫默的莫默，以及手里的黑卡，完全过多的反应。对于她这样一个普通女孩而言，日本首富柳生家以及存有八十亿美元的黑卡，完全是另外一个次元的东西。

刚出了门，一条游子小跑着朝着缴费处前进，却忽然被一个胖医生拦住了。

“小游子，这么急要去干嘛啊？马上要下班了，今天有没有空，一起去吃个饭如何？”

说着，习惯性的伸手去抓游子的胳膊，游子一惊，手中的黑卡甩了出来。胖医生下意识的借助，然后看着黑卡呆住了。

……

“柳生先生，我来探望您了！”

莫默闻言看去微微一愣，来人竟然是他的主治医师。至于这个胖医生的性命，莫默根本没有关注，反正进入医院的时候，莫默是打算装傻充愣，而这个胖医生也对于拯救莫默这种身份不明的老不死兴趣不大。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一条游子不知道柳生这个姓氏，以及黑卡什么意义，但是他知道啊！

姓柳生，而且有着黑卡这种东西，刚才他和游子更是亲自见证了黑卡里面那一串零的余额，现在莫默的身份简直是呼之欲出。

游子也有些坎坷不安的看着莫默，似乎没有想到，跟她亲近的这位爷爷，竟然是如此有身份的人。

“来，游子，扶我坐起来，再给我捶捶肩膀。老人家，身子骨不够用了。”

游子微微迟疑，但是看到莫默脸上慈祥如旧的笑容，也放松了下来，来到了莫默床边，按照莫默的话行动。

对她而言，莫默只是一个和善的老爷爷而已，至于其它的东西，离她还是太遥远。

胖医生眼尖，似乎明白了什么，道：“老人家，游子虽然实习不久，不过她的态度和医德都深受患者们的爱戴。所以，我一定会推举她转正的。”

游子眼睛一亮，看向了胖医生的目光有些坎坷，看向莫默的眼光，则充满了感激。

虽然她还不通世事，但是也明白，莫默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的这个好色上司对她另眼相看了。

莫默也不打算过多干涉一条游戏的人生，这只是对萍水相逢，却友善真诚的游子，一点儿合适的回报。

008 这里是刀剑神域

“对了，医生。今天我累了，如果明天我能够早一点儿看到你的话，或许我会跟你说一点儿小秘密。”

胖医生眼中的光芒都快跳出来了，连忙说道：“嗨！嗨！明天我一定第一个来查探柳生先生的身体状况，那么我就不打扰柳生先生了。”

游子看着恭敬倒退的胖医生，忍不住一笑。

“笑什么，说来听听。”

游子脸色微红，凑到莫默耳边，道：“我感觉他刚才的动作，有点儿像趴着倒退的柴犬。”

“哈哈！”

莫默豪放的大笑，然后拍着游子的脑袋，道：“你也很有幽默细胞嘛，那就放开心胸，唯唯诺诺的孩子更加容易被欺负哦。”

游子微笑点头，整个下午，游子手头没有工作就会来陪着莫默聊天，晚上更是亲自给莫默喂饭，莫默也来者不拒。

只有一边的博丽灵梦气呼呼的鼓着脸看着两个人，莫默似乎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虽然她在一般人眼中本来也不存在。

“终于闲下来了！”

游子哪怕下班之后，也陪着莫默直到天黑才离开，而且这还是她为了赶最后一趟地铁的缘故。

“怎么，吃醋了么？”

“来来来，小灵梦，整个幻想乡里面我最喜欢的人物可就是你了，要不要趁机投入我的怀抱？”

博丽灵梦脸上微红，虽然她是高位的存在，实力也强大，可是别人明目张胆的向她告白，这还是人生第一次。

“再胡说八道，我可会再次让你头顶上挨一击，先在你可没有头盔，哼哼。”

莫默的脸色突然正经了起来，道：“不是玩笑哦。我可以发起交易，用我永生永世的爱，来换取你的爱，如何？”

博丽灵梦瞪大了眼睛，心脏不由的狂跳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莫默的话还可以当做玩笑话，但是莫默一旦动用了交易权能，那么两个人之间的契约就受到了最高神明阿赖耶的保护，是绝对无法违背的。

莫默，他是认真的。

博丽灵梦的脸酡红了起来，变得不敢直视莫默的眼神，道：“别开玩笑了，咱们才见面不到一天。而且我只是陪你一个世界而已，之后我就会回到幻想乡了。”

“虽然你见到我只有一天，但我第一次见到你，却是十岁的时候。我前世已经思念你九十年了。”

莫默的话，再次让博丽灵梦心中狂震。

“嘛，既然你不同意也无所谓。不过，你终究有一天会同意的，虽然一个世界很短，不过我早晚会去幻想乡做客的。”

“哼，幻想乡可不欢迎你这种外来者，当心八云紫把你扔到地狱去！”

两个人的交谈逐渐恢复了正常，莫默也不再提交易的事情，反正就算他再提起，今天也没有了交易的次数。

目前交易权能等级LV2，附加技能信任、机密。

两个技能都是莫默精心筛选，前者可以让莫默随心所欲交易一起东西，无论是实物还是概念是的东西，后者则保证了莫默自己和交易权能的安全。

比如柳生正义，他虽然跟莫默交易完成，但是他不能以直接或间接的形式透露给任何人，交易的内容。柳生正义所能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告诉别人，莫默这个人很神秘，有着神秘的力量，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