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是邪神女王的唯一男徒弟 第125章

作者:式Hikari

阿芙洛狄忒觉得那会是她,尽管他被形容成原始而毫无礼仪与道德的丑陋野兽,但是美丽是不分边界的,野兽也会追逐真正的美!

而菲依雅倒是觉得芬慕最有可能,不,是绝对会亲近她,理由很简单,芬慕身上有华纳族的气息,他是从华纳族的部落中成长起来的,虽然这个芬慕的气质表现确实少了点意思,没有华纳族那份刻入骨髓与血液的狂野,但至少比“阿尔戈”号上的这些绝大多数的“小”男人要好,这可是残疾呀!该不会他们的神王都是这般残疾瘦弱的吧?

只是结果都出乎了她们两人的预料,芬慕起身后直直地朝阿丝忒瑞雅走过去,步伐稳健,举步生风。

他学着方才那些舔狗船员们的礼节,以有些不自然的姿势行李问候,而后开口说道:

“尊敬而智慧的阿丝忒瑞雅小姐,我听说您在占卜上成就卓绝,不知道能否为我占卜一次?假如可以的话,也请给我报答送礼的机会,万分感激!”

阿斯忒瑞雅到底还是被这群群员奉为能舔人员之一的女神,项链般的头饰之下,是淡雅笔直的柔顺金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身姿绰约,透过白金色的素雅纱裙能一窥身段的玲珑窈窕。她的气质有着夜空般的静谧,但她的存在却是一颗璀璨的启明星,耀眼却不张扬。

阿丝忒瑞雅方才无心关注这些人的喧哗,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回来找自己,她的双瞳与秀发同色,凝视着芬慕,凝视着缠绕在他身上的“未来”,可能发生的“未来”,但是却发现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个男人不简单!

不过能被选到这艘英雄航船上的,又有谁会是一无是处的呢?

“你想知道什么?我尽量告诉你。”

芬慕眉头暗跳,这是勾搭成功了?不,应该是勾搭成功了一半吧,得好好回答她的这个问题才是。

他想知道什么呢?关于师父安娜丝塔会不会接受他这个徒弟的求爱?不,芬慕完全不想知道,准确来嗦是完全不需要知道,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嘛!

反正芬慕不想从这位女占卜神这里听到否认的答案。

短暂思考了几秒,他决定问一个比较能引战的问题。

“我生活的环境中,按照实力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商品因为好坏也被分为三六九等,美丽虽然是那般缥缈,但是也应该是分为三六九等的,智慧的阿丝忒瑞雅,我想知道女性身上哪个地方是最美的,谁又拥有着这世界上最美丽的部位,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第7章 海妖来袭

果然,这个问题一出来,芬慕就注意到阿芙洛狄忒与菲依雅都有点关注他这边的情况了。

就芬慕对两人的观察来看,这种问话对于阿芙洛狄忒的吸引力,又或者说是杀伤力更大!菲依雅的地位不凡,可能本身对于美丽什么的不会过分渴求,可是在阿芙洛狄忒这种不断挑衅,并且强调她才是举世第一美的情况下,作为女人的自尊心以及好胜心肯定也会被吸引过来。

说实话,芬慕自己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做,理论与实践经验都不太足,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阿丝忒瑞雅听见这个问题就觉得不妙,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可以是阿芙洛狄忒在场时的最好话题,也可以是禁忌话题。

为了不然阿芙洛狄忒她跟菲依雅打起来,身着白色柔纱长裙的女占卜师尝试着从侧面撇开这个话题:

“美确实分成三六九等,可是不同的人眼中的美都是不同的,总有人能够发现那些隐秘之美,总有人摒弃俗世之见,对一些奇怪的东西有着微妙的狂热爱好,你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因为剑士会说剑更好,厨师会说手里的菜刀更好。”

她那悦耳轻柔的嗓音飘荡在这二楼的甲板上,船员们听完大有所动,棕色短发的波尔修斯站了出来,率先发出铿锵之语:

“阿芙洛狄忒女士,我不觉得还会有谁能比你的美丽更加动人。”

他的发言引发了第二波舔狗浪潮,各种修辞比喻排比之类的句子滔滔不绝地从他们嘴里涌现出来,这一点芬慕是自愧不如的,他一直都觉得男性对女性的美,能够发出的最真诚而又礼貌的赞叹只有两句!

——对不起,我石更了。

——谢了,已经身寸了。

其实,芬慕最初的打算是先吸引到那两人的注意,他已经达成这个目的了,只要他不表态,不对菲依雅和阿芙洛狄忒其中一人示忠献言,拒绝成为舔狗中的一员,这两人就会一直对芬慕保持关注度,不一定是真的对芬慕有什么好感,只是将他视为获得胜利的一个道具。

只是芬慕并没有想到这么多,他现在见到菲依雅跟阿芙洛狄忒两人重新享受在赞美声中,注意力没在他这边了,就觉得很不妥。

于是,他再次挑起话题,趁热打铁,继续发挥自己那挑事小能手的本事:

“阿丝忒瑞雅女士,你说得太对了!那么值得我去信仰一生的美丽又是什么呢?那份美丽又在何处?我感到迷茫,假如您能为我指点迷津,拨开那盘踞在我脑海中的迷雾就好了。”

你这是存心的吧......雅金色秀发的女人抿起丰润性感的嘴唇,她现在都能感觉得到菲依雅与阿芙洛狄忒投来的锐利视线了,明明就是这个青年问的话,为什么就来看我呢?

她的手中凝聚出了一团水晶球般的神性灵能光雾,细看其中似乎囊括了星夜,同时心中想道:

芬慕既然说他是感到迷茫,那么他的心中肯定就已经有了答案,只要窥测到他最念念不忘的“美丽”就可以。

女占卜师的双眸变得通透无光,仿佛能看透那些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占卜不一定是窥测未来与过去,有时还是引导出迷茫者内心的答案。

而后——

一幅幅有关女性臀部的画面出现在她的脑海当中,无数的画面铺天盖地充斥在她的脑子里,几乎就要让她窒息,这些都是来自于芬慕内心深处所认可的“美丽”!尽管一些角落当中还有着修长玉腿、白皙秀足、细嫩腋下之类的奇怪画面,但是大体上是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阿丝忒瑞雅表情渐渐不悦,优雅的黛眉蹙起,有些羞恼地愠道:

“你对自己信仰的‘美丽’非常坚定,甚至连这份‘美丽’指向的是谁都心知肚明。不过,他们说得不错,你果然是下/流的野兽,竟然让我看到那么多羞耻的东西!”

芬慕内心咯噔一下,他猜测到对方可能会读心术之类的能力,所以刚刚他的脑海中想的全是自己的刀才对,他是想着说不定能借此树立起钟爱武器的打铁佬人设......感觉感觉是翻车了?

“阿丝忒瑞雅,我很好奇你刚刚看到了什么,难道他的脑海中是在臆想着我的绝美玉体吗?尽管很恶心,但是却可以理解~”阿芙洛狄忒自恋地掩嘴轻笑,非常地自信。

“快说说你刚刚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你也称他为野兽?难道是血肉横洒的战斗画面?”华纳族的女神饶有兴趣地看向芬慕。

女占卜师欲言又止,真的不想说这种事情,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么奇怪的部位?一想到芬慕方才向她行礼的过程中,可能就在用贪婪的目光舔舐着她的腰臀肌肤,阿丝忒瑞雅便双腿一紧,浑身都不自在!

“不了,你们不会想知道的。”女占卜师起身就要离开这里,一刻都不想久留,准备走下楼梯离开时,她又担心两位故友过于执着探寻那种羞耻的东西,提醒道:“芬慕想的东西与你们两个都无关,那是不值得你们关注的部位?”

能让性格淡雅的阿丝忒瑞雅如此羞恼,两人真的是愈发好奇是什么了,尤其是听到芬慕早已心有所属,这就更让人想知道那到底是谁,长得什么样子了。

天空中骤然愁云密布,黑色的云层不时闪动着阴森的影子,压抑的海域当中似乎回荡着奇怪的哀怨叫声。

大卫等人面色大惊,厉声喊道:

“海妖又来了!上次中了幻术的去甲板上把自己绑起来,其他人准备迎击!”

从长空当中飞梭过一道黑影,这道黑影不大,比起“阿尔戈”号就像一只羔羊,可是这黑影猛然一撞,竟让将整艘船都撞得倾斜成六十度,几乎就是要完全侧翻过去。

“哇啊!这什么鬼东西这么猛!”芬慕惊呼,仿佛看到了一只野狗飞奔而过撞倒了一辆地龙车。

不过他的反应还算快,高高跃到空中,将居合术的收纳蓄力活学活用,集中力量于脚底,然后猛地踩在甲板上,像踩跷跷板一样将几乎失去平衡的船只踩回来!

这般随机应变的反应力,就连刚刚一直在讥讽芬慕身体“缺陷”的几人都忍不住称赞:

“干的漂亮!”

只是他们没有高兴得多久,脸色再次大变,船开始往芬慕踩的那个方向倒了。

“你踩过头了!”

第8章 下海了

芬慕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脚会踩得这么厉害,“阿尔戈”号的船灵在哀嚎大喊着“别踩爷的腰”,船员们身强力壮,尚且还能够靠及时抓住围栏保持平衡。

正坐在位置上的菲依雅将高跟鞋卡在木板当中,稳住了身形,这点倾斜丝毫没有对她造成影响,因为她是华纳族的人,华纳族的女人无一例外都是战士,就算是习得巫术的巫女,也会把法杖做成榔头或者铁锤的样式。

但是对于阿芙洛狄忒和阿丝忒瑞雅来说,这一左一右的剧烈的摇晃可就难受了,她们并未作为比较完整的神降临于此,现在的身体在于灵魂的适应性上要相对好很多,但是强度甚至还不如那个被打屁股打到投降的梦魇王来得厉害,除开本身拥有的一点特殊的能力,这两人在身体实力上可就要花瓶得多了。

|本来坐在椅子上的阿芙洛狄忒本来是两腿降交叠,悠闲自得,在这突如其来的事态之下,她惊慌失措地抓住固定在甲板上的桌子,结果因为抓得指甲太疼就松开了手,身体睡着“阿尔戈”号的倾斜方向往一般倒过去,直接撞在了刚爬上来的芬慕身上。

“你撞我做什么!”

芬慕摔倒在地上,顺着甲板的倾斜往神秘的海域落下去,不小心撞倒了刚爬起身的阿丝忒瑞雅,一头扎进了她的裙下,受惊的女占卜师条件反射地并进了双腿。

“我要断气了,喘不过气了!快松腿!你夹得太紧了!”

“你不要对着......我那......你不要哈气!”

这哪里芬慕能控制得了的呀,刚刚他凭借自己的反应能力爬回二层甲板,准备往另一边再踩一脚,把船的平衡给踩回来,谁知道刚露头就被那花瓶阿芙洛狄忒一头撞在肚子上,把芬慕肺里的空气都给撞了出来,这会儿又被奇怪的状况蒙住嘴,他能不用力呼吸才怪!

这女占卜师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这对丰腴的大腿也太有劲儿了吧?头都快给他芬慕拧下来了!

视野丢失的情况下,芬慕只好伸手往旁边抓,试图抓住什么来止住自己不断下滑的趋势。

只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这么紧急且倒霉的事态下,芬慕这一抓本应是抓住围栏的才对,结果却一把抓在了代表着美丽的花瓶女神阿芙洛狄忒的柔软之处,具体是哪里,芬慕慌乱之下没摸出来。

但是这唐突地一抓却害得本来已经抓住了围栏稳住身形的阿芙洛狄忒松开了手,三人齐刷刷地往海里坠落。

“喂!你们都是在胡闹什么!”菲依雅细眉皱起,方才那一幕简直比小丑上演的戏剧还要可笑!

出于好心,她本来是想拉这三个倒霉蛋一把的,姑且算是为她菲依雅上演了一处短暂好戏的报酬,结果菲依雅忘记了自己方才为了稳住身形,将高跟鞋的鞋跟卡在甲板上一事。

那么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来自华纳族的女神踉跄往前摔倒——如果不是有着身前的软着陆肉球,她可能要用脸来进行刹车。

“你别抓住我的裤子啊!要烂了!”

芬慕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现在一直手拉着女占卜师阿丝忒瑞雅,另一只手像爪子一般扣在船的边缘,堪堪维持住不掉下去。

至于阿芙洛狄忒......她双手拽着芬慕的腰带,悬挂在半空中,脚下就是暗流涌动的神秘海域!

“你不是野兽吗,快点用力拉我上去呀!”阿芙洛狄忒花容失色,柔嫩的手掌被芬慕的腰带勒得生疼,已经红了一道痕。

什么鬼野兽,你说我野蛮人都算了,怎么还就野兽野兽地叫上了,我没给你递红茶吧?

但是芬慕也不想就这么摔下去,塔西娅师父还在船上呢,这片海域困了“阿尔戈”号这么久,鬼知道掉下去会遇到什么麻烦。

一声怒吼后,芬慕的麒麟臂发力,钢铁般的肌肉从皮下凸起,棱角分明。

终于,他抓住围栏了!

但是在惊鸿一瞥中,芬慕有见到了谁的裙底——菲依雅正以坐滑滑梯的姿势朝他冲过来,芬慕绝望中带着几分开心地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看着那隐藏着神秘之地的薄纱布料离自己越来越近,而他又完全没有办法躲开的时候,芬慕在想,这些趾高气扬的女神所认同的文化似乎并不赖,尽管喜欢把人野兽野兽地叫,但是他们却会用奇怪的部位以奇怪的方式跟人打招呼。

——然后被骑脸撞飞出去。

抓着芬慕下身的阿芙洛狄忒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为什么傻愣在那里——哇啊啊啊啊!”

在芬慕经过数次自我抢救之后,他最后还能没能逃脱下海的命运,三人齐刷刷地落入黑色而死寂的诡异海洋当中。

塔西娅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芬慕的那边的情况,神情有些呆滞,确切地说是看傻眼了。

她觉得自己什么情况没见识过呀,但是这种情况她真没见过!

好几次她都准备过去搭救芬慕的了,但是芬慕在最后关头又稳住了没掉下去,结果最后在三个女神轮番袭击了一次后,终于是掉了下去。

她纵深一跃,跳进海中。

妖鸟的怪异鸣叫声响彻海域,平静的海面都激起颤抖的波浪,船员们目睹了三位女神接连落入海中,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先着手应付头顶盘旋窥视着他们性命的妖鸟。

他们个个担心得脸都绿了,彼此相顾,脸色青得异常难看。

个个都以为自己优势很大的船员们没有想到,不过是短短刹那,局势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本来被他们嗤笑,就连女神们都一同嘲笑的芬慕,现在竟然跟女神们独处起来了!

“可恶啊!”

“阿芙洛狄忒女士,你一定要平安无事,我很快就会下去救你的!”

“该死!芬慕那个畜生刚刚竟然无耻到把头埋进阿丝忒瑞雅女士的香裙之下!一点道德羞耻之心都没有的野兽!”

“我发誓!假如他能保护好三位女士,到时候我会饶他一命,假如他敢对女士们不敬,我会让他好看!”

第9章 误入巢穴

压抑的乌云笼罩在这片海域的上空,一处沙滩上,四个溺水者一动不动地爬着,宛若死尸,任由海浪的冲刷也不动弹一下。

过了好久,这几个溺水者中的可疑男子咳了咳,将口腔、肺里海水咳出去,他的胳膊撑在地上,但是脱力的四肢让他还是选择爬在地上,将脑袋枕在什么浑.圆挺翘,又带着丝丝冰凉与美妙弹性的“枕头上”。

眼睛是模糊的,海水咸得视网膜难受,好像还被这该死的海水冲了沙子。

“这是一个迷茫的蜜/桃-臀,丰满昭示着她拥有的美好品质,但是这种绷紧磕脸的肌肉紧张,又暗示出了她内心的迷茫,该死,这是属于谁的宝物?”意识模糊的芬慕,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狂乱呓语,不时还掺杂了某种思念、谩骂,沮丧、悲哀、渴望等复杂情绪,多变得就像是失去理性的狂信徒。

就在阿芙洛狄忒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什么巨石压得发麻之时,体内那圣洁而无暇的神经波动涤荡着她的身躯,将她从昏迷中渐渐唤醒,与此同时,芬慕也终于是咬牙站起来了,只不过他一站起来,就被身后突然袭来的巨浪给拍倒在地,下巴撞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脑袋瓜子上,两人再次晕了过去。

*

*

“你就这么笃信要帮芬慕一把?他刚刚可是直接把脸扎进你的裙下哦!不对,也不能说是‘刚刚’了,那都是掉进海里前的事情了,当时你可是还明确地表示出对他的厌恶吧,阿丝忒瑞雅,你的‘眼睛’到底看到了什么。”

“菲依雅,这与你无关,也不要再说这种会让我回想起当时‘所见’的话题,我已把它忘记了。而且我做些事,不单单是为了帮他一把,也是在帮我们自己!”

“哦?”菲依雅饶有兴趣地问道:“意思是你又看到了什么?关于这个男人的神秘出身?”

“我不会说的,放弃吧,你应该也会类似占卜之类的技艺吧,请自己去占卜,我无可告之!”阿丝忒瑞雅的态度异常坚决。

在两人的轻微争执当中,芬慕苏醒过来,被磕到的下巴到现在还疼得很,脑子仍旧有些嗡嗡作响。他醒来的第一眼就是找塔西娅师父,不过周围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你在阿芙洛狄忒吗?她就在你的脚旁边。”菲依雅轻哼道,以为这小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阿芙洛狄忒的安危。

从竞争关系上来说,阿芙洛狄忒什么都没做就获得一分,真是叫人不爽。

芬慕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因为海水的浸湿,阿芙洛狄忒身上的纱裙贴合在曲线柔美丰满的玉.体之上,从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到兀然耸立的安产型桃-臀,这曲线落差叫人惊叹不已。

只不过芬慕对此不屑一顾,就差飞起一脚踢过去,再来上一句“guna!臭旅人,别挡着我找师父”。

她们现在在一处山洞之中,山洞外勤倾洒着瓢泼大雨,豆大雨滴落在地上,都能打得石子滚动。假如这是苍穹的眼泪,那么祂现在一定是泪崩了,储量充足的膀胱连接到了泪腺上,眼珠子喷出初春的一场春季大雨。

不过安娜师父的提醒给芬慕吃了颗定心丸,她说道:

“安心,塔西娅就在你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