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能够被三途川凛这般夸赞的人，应该也是猛得离谱的人吧，芬慕是很想向这种等级的存在，询问一下师父要怎么样才能对付的。可是像三途川这种耍阴招的刀法用出来，无异于在与安娜丝塔的对决中提前下陷阱，肯定会影响他在安娜丝塔心目中的乖乖徒弟形象。
如果不是这样，芬慕真的想请教请教，为自己日后的入股大业增加筹码。
两人的对话被泰薇雅抽斧头的动作打断，米色头发的修女迈起矫健的美腿，踏在围栏上，准备一跃而下给下方的厉鬼来一记拜年斧头，芬慕赶紧把抱住她的纤腰，把她拦了下来。
“喂喂喂，泰薇雅别冲动，下面的战局很危险，你进去的话凶险万分。”
泰薇雅在得知了芬慕的半神之躯后，本就有些魂不守舍，思考着自己还能为芬慕做什么。之前还能定期为他检查身体健康，可现在“身体健康”这件事对于芬慕来说已经一个定量，那么剩下的就只能充当他的左右手，为他处理战斗了。
她急于想证明这一点，所以很想进入下方的战局当中，展示出自己的作用，对于她来说，这也是最后一个可以证明她的存在价值的方式。现在芬慕的话无异于在说她无法处理之后的战斗。
“下面不危险，我能应付！”
出于意料地，芬慕发现泰薇雅这一回格外地执着，是因为以前的杀敌救友式治疗多了，现在留下了职业病，看见战局就想加入进去吗？
如果是对付那些小鬼的话，芬慕倒是挺放心的，但是就怕下面的妖狐恶灵和那只从“门”里走出来的厉鬼交战产生的余威伤到了她。
芬慕留意了一下，神宫结界的迅速衰弱，跟下面那两只巨大的恶灵厉鬼脱不了干系，时不时就迸溅出的余波打在结界上，对结界的消耗几乎没有停止过。
“好了，别任性，你会受伤的，我不想看见泰薇雅受伤，先留在这里好吗？下面的事情让蕾切尔去受苦受累就好。”
他的话对泰薇雅还是管用的，至少修女稍微冷静了一些，目送芬慕跳下去找蕾切尔后，拳头攥紧的修女望向旁边的女武士，问道：
“我不知道你有多强，但是芬慕刚刚说你很强，那就是很强，是的吧？”
三途川凛眼角抽搐，心中琢磨着这个异乡女郎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这是把芬慕放在了自己的大脑首位吗？女武士有些被泰薇雅的认真质问气势震住，不太肯定地说道：
“应该......可以说是吧？”
“那请问，我想变强一些，至少不能比那个银发奴隶弱，我该怎么做？”
这......实不相瞒，这个问题三途川凛真的回答不上，如果是战斗技巧方面的心得，三途川凛从不吝啬赐教，但是修炼境界上嘛，不得不承认那个魅魔确实是比她境界高。三途川凛都想知道那个银发女人是怎么把修炼提得那么高的！
现在让她回答一个她自己都做不到的问题，属实是在刁难她。
可是不回答的话，感觉她会立马跳下去找芬慕。
女武士看了眼天空，只好硬着头皮说些真真假假、模棱两可的话：
“看到地上的厉鬼，再看看天上的血月，你悟了吗？”、
泰薇雅走到围栏边，探头往下的战斗看了眼，又抬头望了眼血月，淡红色的无神眸子倒映着那轮不祥的月色，她耿直地说道；
“没有。”
“......”
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懂不懂都先装作思考，然后她三途川凛就能成功拖时间的吗？为什么你二话不说就直接“没有”啊！
“那、那你看看，这些厉鬼本来很弱，甚至都无法进到尘世中来，但是它们现在不仅出现了，而且还很强，感受到下面的战斗波动了吗？八阶打底的战斗，放眼整座六尾城，一个能加入战局的狐仙族都没有。你现在再看看那猩红的月光，悟了吗？”
“还是没有。”泰薇雅快速地摇头。
嘿！你这人缺心眼吧？
“行吧，那我就直说了，当你不能变强的时候，说明你下一次变强，需要等待机遇，血月就是厉鬼们的机遇，它们等到了，所以它们变强了，你现在要做什么懂了吗？”
三途川凛都开始佩服自己的巧舌如簧了，怎么会有她这么厉害的舌头！
机遇不就是用来等的吗？这泰薇雅一等，不就能拖时间了吗？
妙啊！
泰薇雅总算是思考了那么零点几秒——按照女武士的意思，也就是说抓住血月，她也能变强？然后就能继续留在芬慕的身边，当他的左右手，做左右手该做的事情？
“我懂了。”
第23章 甚至不需要网线也能聊
见到泰薇雅冷静地在思考，三途川凛尽管不清楚她的脑袋瓜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但是看起来一时半会儿都不会乱跑了。
既然泰薇雅这边安定下来了，那么三途川凛觉得自己差不多也是时候该下去转一转了，下面这么混乱，说不定能摸到些什么宝贝，这种无本又不用怎么出力的买卖，勉强算是吃软饭的一个变种。
一顿豪华但需要自己出钱的盛宴，和一顿普通但是不用自己出钱出力的居酒屋便饭，女武士觉得肯定是后者要来得更香，要是下去晚了，指不定就少吃好几顿软饭了。
不过她也算有良心，为了防止泰薇雅忽然乱跑的情况发生，最好还是多嘱咐两句：
“还有一件事，城外的坟头埋葬了很多的孤魂野鬼，可是它们平日里毫无动静，一到血月才出来作威作福，你知道是为什么？我知道你会说不知道，我来说就好——还是因为等！当你疑惑的时候，其实你正在面临着考验，唯有耐得住寂寞与孤独的人，才能等到血色月光落下的那一天。”
临走前，女武士还不忘从屋里拿了一张小板凳，抓了一把坚果放在泰薇雅的掌心，让她一个人好好参悟参悟。
捏着坚果的修女凝视着漆黑浑浊的夜幕，血色月光洒下的猩红光辉与她的瞳色融为一体，交相辉映，修女呢喃道：
“血月，它能如何让我变强？妖怪们从血月中得到了什么启迪吗？我是个外乡人，异乡的月夜会祝福一个外乡人的吗？”
三途川凛的见识确实广泛，在常年的游历当中，她四处找名家剑道场交流剑技，屡次的获胜让很多人都觉得她是来踢馆子的，别人来找她麻烦，她自然就找回去，打到别人家里拿走钱财当医疗费，有时找不到钱了，那就捞几本书拿去卖，不过卖之前大抵上都会闲着无聊读一读。
久而久之，这见识确实突飞猛涨起来了，但是呢吧......知识体系就很乱，她也无心去整理，全部当睡醒故事看一看就完事。
关于古代古纪元的神话传说，有很多版本，学者类的人物则会根据故事的相似性，判断出哪些名称的神可能同一个。
如果狐人的国师上原松在这里的话，她绝对会阻止泰薇雅凝视血月的这一荒唐举动。
关于血月对应的是什么神祇，众说纷纭，比较被认可的说法，是这血月同样是古老月神的形象之一，只不过它代表的是隐藏着平和神性下的魔性，那些负面的恶意的深邃的疯狂的神明意识聚合在一起，就产生了能领众生百鬼皆受到影响的血月。
它的猩红月光是杀戮与疯狂的沉沦邀请函，凝望久了，就会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影响。不过最开始的头晕目眩、恶心呕吐还是作用在精神层面的潜意识暗示，提醒无知者不要再看，这可以说是神性善意在恶念中的最后体现，也是对狂妄不自知的探索者的最后通牒。
假如一直盯着看，则会陷入迷乱，精神崩溃，甚至肉身都会扭曲异化，那是黑夜中一切混乱的根源。
血月中意志同样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正凝视着她的人类，神明离开以后，亘古以来无人再能听到她的声音，因为只有彻底的死者才能听到这份糅杂了魔性的扭曲意志的声音。
而血月意志尽管知道这可能不过是个好奇的，精神受创者的呆滞凝视，不可能听得到这份死者的呼唤，可她还是降下了死灵轻抚般的询问。
【汝之凝望是为何？】
泰薇雅的瞳孔骤缩，她眼中的天空忽然模糊旋转起来，天空就像顽童在玩弄鸡蛋，碎开一个鸡蛋在平底锅里，而后顽劣地把蛋黄弄碎，而泰薇雅此时眼中的血月，就与那碎开流淌着汁液的的蛋黄没什么区别。
她不明白这突然是怎么了，但是她想起了女武士对她说过的话，这是寂寞与耐性的考验，她用喃喃自语地给自己明确意志：
“我要等待。”
她的回答几乎就刚好接在了血月意志的询问后，这个生者竟然能听到她的低语，这令血月微微活跃几分，沐浴着猩红魔性月光的生灵，陷入了更深的发狂与狂暴当中。
正在与妖魔交战的狐仙族人措手不及，都不明白这些鬼东西怎么突然实力暴涨？！
【等待是为何故？】
泰薇雅的平静面孔中浮现出一丝痛苦与挣扎，血月中的意志给她带来了巨大的负担，寻不清压力的由来，却令她浑身汗流浃背，曲线纤细优美的白皙脖颈上，青筋都微微不自然地凸起。
她再次在心中对自己强调道，这是考验，不可退缩的考验！行走在血月之下这么久，现在才遇到了这种痛苦的感觉，如果是别人，第一反应肯定是放松抵抗，让自己陷入昏迷，用昏迷抵御精神的崩溃，但是泰薇雅惦记着女武士对她说的话——等待机遇！
“我要......变强！”泰薇雅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能放弃。
这个活着的人类竟然真的能听到她的话！这不会有假！她已经两次回应了她的话，血月意志难得陷入了惊讶当中。
果然世界是奇妙的，时间会带来奇迹，异乡来的人类，竟然能打破了规则的局限，听到了她的低语，回应着她的询问，太奇妙了。
【汝之强，所至何境界？】
因为血月的忽然暴动，就连妖狐恶灵和斩狐厉鬼的战斗威势更上了一个层次，狐族神宫毕竟毕竟不是神造的，面对着愈发强悍的攻击，结界已经不能再阻挡所有的攻击，墙体上留下来了一道道创痕，触目惊心。
蕾切尔主动为芬慕张开结界，保护他免受这股攻击余威的打扰，在场中的人估计就只有她一个人能为芬慕提供这份保护。
泰薇雅视线落在银发女仆的身上，她也想像她那么强，并非是因为名与利，而是那样就能留在芬慕的身边，当一个有价值的存在！
血月意志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蕾切尔和她旁边的芬慕一眼，这位奇妙的回应者的视线恨恨地盯着银发魅魔，多半是情伤。血月意志见过太多这种事情了，厉鬼中有不少就是因为恋人背叛才留下强烈执念，不肯步入轮回道，血月意志都看得烦了。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事情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从古到今未曾停息，连神祇中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些神之民又怎么能够避免？譬如现在，肯定是那银发的魅魔背叛了这位回应者的感情，臣服在那半神之躯的强势下。
【坚定的视线，吾已明了，汝想与半神之躯匹敌！】
第24章 还是得真香！
“怎么回事，这些妖魔怎么个个都跟吃了精力剂似的？一个比一个猛啊？”芬慕没搞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在哪里，“难道是血月的问题吗？血月夜他们才这么疯，突然变得更疯了，那多半就是血月的问题了。”
他抬头凝视着血月，可惜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连头晕之类的不适都没有感觉得到，只是觉得这红色的月光没有平时银色的那么刺眼，就是在野外小便都感觉怪怪的，放个水，低头一看还以为是在喷血，结果却是血色月光的锅。
“不清楚，可能是血月引发的吧，只有血月才能有这么大规模的影响力，可是我也感知不到血月有什么变化，难道是只对妖魔起作用吗？”银发女仆望了血月一会儿，无奈摇头。
战局中，身高数米的妖狐与同样高大的斩狐厉鬼缠斗不休，近地面的神宫楼层已经破烂不堪，但是狐仙族的人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她们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
妖狐恶灵没有言语，除了偶尔从喉咙中发出的憎恨低吼声，就只剩下进攻。而拿着妖刀的厉鬼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多少灵智，只剩下生前对面前这强敌的杀意，以及曾击败对方的讥讽。
“虽然只是御前稻荷的仇恨残存，但是只剩下这点水平可真的令人失望，当初我可是差点死在了你的手上，可现在你连化解我的攻势都做不到！”
“......！”
妖狐的身上缠绕着狐火灵光，伴随着矫健身影的忽闪忽现，狐火化作明目张胆却难以提防的刺客，对厉鬼发动着致命的袭击。
面对着狐火的干扰，厉鬼时不时就要中断自己的动作，双手持野太刀来一次满月斩，用攻击抵御对方的攻击，狂野的剑技挥荡出邪影重重的剑气。
而这些剑气可以说是剑无虚发，尽管都几下打得到妖狐恶灵，可是几乎每一下都落在了神宫的建筑上，每一轮交锋，都会为神宫留下数道难以恢复的伤痕。
比较讽刺的是，旁边的狐仙族人在意识到了自己的束手无策之后，值得跪下来祈祷，希望自己那微不足道的信仰能够给先祖妖狐增添一丝战力。
只不过这个世界压根就没有信徒多，神就强的法则，而妖狐恶灵也并没有回应同族后人，对于她来说，同族都是背叛背刺她的人，不加入到厉鬼的行列一起拆神宫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女武士奋力挥刀格挡开厉鬼扫过来的剑气，手掌处的虎口都震红了，啧啧摇头道：
“如果没有银发女和黑发女去唤灵给那恶灵杀，估计这妖狐恶灵现在肯定是一起拆神宫了，仇恨的降低让她的复仇之心平复了许多，意识稍微清明了一点，只不过她是由仇恨堆砌出的恶灵，复仇之心的减弱也影响她的实力。”
“那就是说我们不该帮她复仇的？”芬慕挠头，总感觉有点好心办坏事了。
现在少了复仇欲望的御前稻荷姑且能与厉鬼抗衡得平分秋色五五开，那么在蕾切尔希露恩带她去寻仇前，肯定就会更强，收拾这厉鬼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么一想，还有些过意不去，芬慕注视了厉鬼手中的妖刀，觉得可以临时给这妖狐恶灵升级一下装备。
“希露恩，麻烦你把我之前给你的那把大剑丢给妖狐，她应该能用得上。”
“啊？行吧。”希露恩耸了耸白皙的香肩，有些不情愿的意思，她还是很喜欢这把趁手的渴血大剑的。
一道暗影浓雾在希露恩的手中氤氲，而后凝聚成渴血大剑，希露恩将大剑投掷向妖狐恶灵附近，笔直的剑身直直地刺入坚硬的地面，就像刀子在奶油蛋糕上划口子那般轻描淡写。
在战斗中忽然朝谁扔武器，很容易被当做是偷袭的行为，好在因为有到处挖坟唤灵的交情在，恶灵对希露恩还是有那么一点善意的，没有反击过来。
只不过也不理会，黑色的狐狸尾巴一甩，直接甩回了芬慕这边，与其说是嫌弃，倒不如说是看都不看一眼。
“她不要，这怎么办？”希露恩瞪大了眼眸。
三途川凛看出了这把大剑多半是芬慕的作品，好心安慰道：
“这个是可以理解的，传说中，大妖狐御前稻荷虽然敛财纳珍宝无数，但是很少用依靠外物来战斗。”
“嘿！这也太挑剔了吧？”芬慕瞪目结舌。
这真的是他第一次在武器的事情上被人不屑，尤其是在见到了他的作品之后，虽然这把渴血大剑算不上传说级，但是跟厉鬼手里的那把被供奉了久远岁月的妖刀是不相上下的！
这也是芬慕为什么叫希露恩把大剑给妖狐，跟她势均力敌的厉鬼都不嫌弃，结果在血月异动导致妖狐隐隐落了下风之后，她应该还这么傲。
要是等一下她落败死掉，产生了新的怨气，可能再过些念头这妖狐恶灵就又得出来作乱了，给她超度解恨的机会都不会把握！
芬慕这脾气还就上来了，他从咬火之树上折下了一根树枝，拿出来磨成珠子状，而后把那原先镶嵌在大剑中装饰用的渴血晶取下来，将咬火木球拍进去，针对恶灵使用者的特性，重构了一次灵纹。
得益于不久前的实力进阶，这些简单的基础锻造工艺在芬慕的手中愈发娴熟轻松，神宫建筑上都还没多加几道伤痕，他这边就已经完成了渴血大剑的改造。
“喂！恶灵的脾气还是很不好的，就算是狐狸被反复投喂不好吃的食物都会生气，你再把大剑扔过去，说不定会激怒妖狐恶灵的。”女武士试图阻止芬慕的这怄气行为。
可是大剑都针对恶灵的特质改好了，哪有自己藏着的可能，他不顾华美红衣女武士的阻拦，把大剑再一次想妖狐扔了过去。
御前稻荷确实是有些许被激怒到了，这不断把大剑扔过来的行为仿佛是在教她怎么战斗一般。
这一次的她不再客气，伸出爪子准备一爪撕碎这柄大剑，但是在大剑上感受到了些许变化后，本来准备的出爪动作一改，直接握住了那把大剑的剑柄，整把剑忽然放大，变成了匹配她的大小。
“传说中大妖狐不是很反感用武器，认为那是懦弱的借助外力之举吗？！”三途川凛惊讶地看不懂了，她竟然主动抓起了芬慕修改后扔过去的大剑？！
第25章 预约个陪练
得到了武器的加持，妖狐恶灵的气势顿时暴涨。
她伸手往厉鬼的妖刀虚抓一下，印刻在妖刀上的妖冶刀纹忽然产生了生命一般蠕动、扭曲，挣扎着从剑身上一点一点地撕离开来——这是大妖狐御前稻荷的血，曾经捅穿她的心脏的刀刃截留了其中的部分精血，化作自身力量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有了妖狐之血，它才得以称得上是妖刀，假如没有，那不过一把稍微昂贵又悠久的好刀。
厉鬼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失去妖气的野太刀，愤怒地将它折为两段，在清脆的崩碎声后，长刀分为两段飞开，在半空中忽然扭转方向刺向御前稻荷。
同时，厉鬼对着血月长啸一声，通体上下黑曜石般坚硬的肌肉再度膨胀，血管都崩断喷血，但却完全无法影响着这只厉鬼的行动。
这种架势，芬慕还以为这厉鬼是准备二阶段发起进攻，继续压制御前稻荷了，可是没想到这厉鬼刚刚还那么嚣张气焰旺盛，这会儿直接转身往“门”的方向跑过去，准备溜之大吉。
“这也太贼了吧，摆了一通架势结果却是准备逃跑，我服了。”芬慕钦佩地竖起大拇指。
三途川凛也为这般敢打敢溜的精神所折服，这等无耻不亏是古代的前辈：
“传说，这弑狐之人一开始也是动用神社遗迹中获得的灵宝装死，而后才找到可趁之机刺杀大妖狐的，感觉现在看下来，不少传说可能并不是臆想虚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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