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是邪神女王的唯一男徒弟 第143章

作者:式Hikari

月读眼神中的傲慢渐渐转变为了凶厉,一股魔气缠绕在那条曲线优美的大腿上,顺着丰润不失纤细的线条一路往下,汇聚到了高跟鞋的鞋跟上。

没有多少反应的时间,她回身甩腿,鞋跟宛若刀锋,只见一条线在芬慕的面前划过,破空声迟迟才跟上来。

幸好芬慕清楚药剂发作需要一定的时间,而且对方掌握有神性,那就更不容大意,他扔完药瓶的第一时间就往后撤,堪堪逃出鞋跟锋芒覆盖的数十米范围。

芬慕摸了摸屁股上的那道口子,还好只是破了衣服,不过刚刚那一刹那,他还是感觉的菊渗过一股寒意,有点恐怖:

“你坏坏,这个仇我记下了,哪怕等一下可能要委屈一下泰薇雅的身体,你也得尝一尝拉弥娅的滋味。”

拉弥娅?月读没想到会在这只蝼蚁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难道说他还接受过拉弥娅的传承?

拉弥娅曾经是月读的手下败将,尽管那神出鬼没的阴险出招方式有些令人恼火,但是在捕捉到了她的进攻习惯后,拉弥娅最后还是败在月读的手中,被月读打得从这个世界的游戏中“退场”。

如果你准备用拉弥娅的招式,那你可就要等死了,呵!

尽管身体的异样瘙痒已经渐渐转变为了发热,就连稍微用力一点的呼吸,都会让她的胸腔收紧,丰满雪腻的傲人高耸以及带着美丽马甲线的平坦小腹微微颤抖。

月读还是露出了胜券在握的从容笑意,视线中的芬慕俨然与死人无异。

她手中的火枪缓缓恢复成原状,见到这一状况,芬慕暗中传音指示道:

“我们先拖一下时间,等药剂彻底发作之后,勾引她开枪,火枪的后坐力绝对会让她爽得飞起来!”

得到指示的蕾切尔和希露恩两人面面相觑,心中一阵迷糊。

太怪了!这不是与神明的对决吗?传说中的神明对决,那次不是惊天动地的,为什么到了芬慕这里,突然就......

难不成上次对付那什么梦魇王,也是这样的?

不管怎么说,她们还是直接执行。

旁边的女武士虽然不清楚芬慕那边的计划,但是光是观察,也能勉强跟上蕾切尔和希露恩的进攻,提供一些必要的支援。

“这群人果然很强,都是哪里来的,以前走过那么多地方都没有听说过这么强的人,海外的世界吗?”她心中想道,不单单是本身的天赋卓越,而且连各自接受的传承,使用的武器都非同寻常。

能够培养出这等精英的,大概只能是一个完整的至今仍在运作的神殿了,海外连这种组织都有吗!

不像她,虽然摸到了一个神国梦境的资格,也稀里糊涂获得了学识,但是从未见过神本尊,都是靠这些意外成为“信徒”的人互相交流,互通有无来各取所需,好不容易要到了一份非同寻常的武器图纸,结果却遇到后续的那些破事。

砰!

月读终究还是没忍住开了一枪,强大的后座力对于她来说本微不足道,可是现在却像有些不一样,那股力道震在她的手上,除了敏感度提升后带来的加倍痛觉,还有那么一点微妙的快意,只这么一下,月读的半边身躯都抽搐了那么几秒。

她赶紧松开手,直接用神力隔空控制着这两把武器。

“该死的蝼蚁!”

芬慕见到她的奇怪反应,知道时机到了,果然没有错,药剂是管用了,那他这里可还有很多奇怪的药剂没用呢。

“希德尼,等一下你随便拿几瓶药,就是提高敏感度的,还有麻痹软瘫的都拿一些,去她身后偷袭扔她。”

希德尼做事也是非常干脆利落的,几乎是芬慕的话音刚落,她已经拿着药剂出动了。

一道暗影悄然出现在月读的后方,而月读自然是发现了这一点,暗笑连连。

虽然是气息有些许改变,不过这个位置却是拉弥娅那蠢货最喜欢的偷袭位置。

月读假装进攻芬慕,实则毫无征兆地回马枪一脚,确确实实地踢中了什么。但是希德尼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她一直都在月读的进攻范围之外,而月读踢碎的自然是几个药瓶。

慌忙之下,她连忙催动灵能进行防御,但是灵能回路的猛然运作,带来的是全身上下的抽搐,那艳美绝伦的修女玉体颤抖着,双腿不住地发抖,明明一点伤都没有受到,但是月读咬着嘴唇,发出了屈辱的痛苦低吟,声线美妙诱人。

“......啊。”

希德尼这边的药水防住了,但是芬慕却也得手了,男人那奸计得逞的反派笑声从身后传来,一股冰凉的液体从她的头顶流淌而下,芬慕抓着药瓶,慢慢地从她的头顶倒下去。

水珠流过那细腻的雪肤,如此细微的感觉,带给月读的都是春意浪潮般的冲刷。

渐渐的,她的身子使不上力气了,软瘫的麻痹药剂也发挥了作用。

“哈哈哈,果然打架什么的不适合我,我还是喜欢智取!”

芬慕拿过蕾切尔送过来的灵能锁链,几条锁链都是经过了数百道蓄力法阵的加持,在加持效消失前都很难被破坏掉。

锁链缠绕过“泰薇雅”的肉美身躯,以非常标准却也屈辱的龟缚甲绑了起来。

芬慕对着月读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用布团塞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说话,而后厉声斥道:

“看来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身体归还的事情了,嗯?不说话是吧?我让你知道拉弥娅是怎么在我手中投降的!”

第27章 用切身感受记住我吧

御前稻荷的离开,让狐仙族的头子,也就是神宫的主人得以恢复意识,同族人的血脉适应性高,再加上恶灵那无与伦比的强烈恨意与执念,御前仓藏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

“御前大人,你终于醒了!”上原松长舒一口气,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终于是放下了。

御前仓睁开眼睛,视线从模糊渐渐恢复清晰,上空的是熟悉的神宫天花板,身下的软塌像往常那般叫人舍不得起床。

被附身时候的记忆,她还是有的,御前仓强撑着浑身的虚弱,急忙坐起来。

“我记得......我最后昏迷过去的时候,感受到了一股霸道的魔性气息,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是血月中的神明吗?!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国师狐女扶着御前仓去喝了口水,让她稍微冷静一下,而后才说道:

“那突然出现的神明,自称是月读大神,不过是月读大神的恶念聚合出的魔性神格,是邪恶的存在。她被打败了,那几个来自异乡的奇怪家伙,现在他们应该是在试图从月读手中夺回同伴的身体。”

连魔性的月读神格都能打败?!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虽然御前仓现在的身体状况着实不容乐观,但是没有办法,为了狐仙族的安危,有必要稍微慰问一下那几个异乡来客,拿出友善的态度才行。

“扶我过去吧,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上原松不太想让疲惫的御前仓走动,但是她也明白大菊为重,现在这个时候只能辛苦御前仓一下了。

两位狐女沉默着朝芬慕他们的房间所在走过去,一路上都在思考着如何才能展现出她们的诚意,友善的诚意,即便无法结交,至少也不能让这些有用对抗神祇力量的人记恨上狐仙族。

御前仓一路走一路摇头,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将魔化月读给制......

狐女的思绪戛然而止,因为芬慕的房间中传出一阵奇怪的鞭子抽打声。

“月读是吧?真当自己顶着个半残不全的神祇地位,拿着点魔性还是神性的力量就傲慢得敢用鼻子看人,现在还二话不说就占据我了的姑娘的身体?”

啪——又是一击抽打声。

“你还真的是土地主当上瘾了,真当见到什么身体顺眼就霸占?那是我的!”

啪——这一声更为脆亮,仅仅是听着声音都能想象皮肤上渐渐泛起的一道道红色鞭痕。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还不说话!你抗拒回答是吧?还傲慢是吧?你知不知道泰薇雅的精神已经很不稳定的了?!出了事你赔得起?”

站在走廊上的两位狐仙族族人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当中,透过窗帘上的烛光坚硬,很清楚地就能见到一具巨大而优美的身躯被悬绑在半空中,如果没有听错的话,那具身体就是月读的了,即便是魔性的那一面,可仍旧可以算作是月读,她们敬仰的古老大神,此时就这么被人绑着吊起来,芬慕还抓着她的头,用什么东西抵在她的嘴上,似乎是想撬开她的牙关。

这种景象,仅仅只在古传记中的名忍录中见到过呀,对于那些犯错的女性忍者,往往就会被长辈们彻夜吊起来惩罚,训诫的同时也在训练她们的身体柔软度!

“御前大人,我还是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嗯......也好。”

*

*

房间中的景象,其实倒没有御前仓和上原松想象得那么糜乱不堪,但也没正常到哪里去就是了。

因为魔性的力量而扩大至两米的身躯,缠绕着坚韧不摧,并且已经带有丝丝神性领悟的锁链,这绑法将修女的身躯上的每一处曼妙丰满都凸显出来,最后则脸朝下,四肢朝上的屈辱姿势吊在半空中,嘴里还卡着一截长条状的黑面包。这种黑面包作为干粮来食用的话,必须得用水泡软了才能吃,平时坚硬得甚至可以临场当做武器来使用。

最离谱的则是芬慕叫蕾切尔的法阵设计,在月读的身体上空,展开了数重蓄力法阵,而在最上方,一个有着豁口的瓶子正从裂缝中往下滴落敏感度强化的药水,每一滴药水落在月读的身上前,都会经过数次蓄力法阵的加强。同时,旁边还有一个定时释放着微弱电流的法阵,电流虽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放在芬慕身上也只能微微酥麻一下,但是对于身体敏感度被强化了数十倍不止的月读来说,这电流可就不简单了。

每一次弱电流的袭击,月读都会痛苦得脚趾都蜷缩抽动,嘴角难以控制地流出香津,脸颊因为愤怒而泛起愤怒的红晕,美眸时不时在痛苦中翻起白眼,养尊处优的神祇,显然对于痛苦的承受力有点弱。

至于那鞭子抽打的声音,其实只是狐假虎威而已,蕾切尔抓着鞭子在旁边抽着地板,芬慕每说几句话就抽出响亮的声音,增加一下月读的心理压力。

不知何时跟希露恩交接了的卡莎莉娅重新跑出来,坐在旁边,脸上浮动着春意绯红,垂涎羡煞地看着“泰薇雅”,说道:

“芬慕,这好歹是泰薇雅的身体,太粗鲁了也不好,不如你把我绑起来,然后狠狠地给这神祇示范一下被惩罚的下场吧,她一害怕就会把泰薇雅的灵魂交还出来的,所以你千万不要留情!”

“我觉得还是直接抽她的屁股吧?”蕾切尔有点想公报私仇一番,这要是一鞭子抽下去,恐怕地上的水渍又要多不少了,以后直接嘲讽泰薇雅饱满多汁好了。

别误会,这些水渍是药瓶滴落下来的药水,衣服上沾了水,所以一鞭子下去,会把浸湿在衣服里面的药水给抽出来而已。

“不要,屁股是一个人尊严,而这个尊严是泰薇雅的,不能因为月读的原因而伤害到泰薇雅的重要尊严!”芬慕厉声拒绝,义正言辞道:“我们只攻心,千万不能肉刑,那不文明!”

芬慕取掉她嘴里的长面包,因为泰薇雅的身体惯性,她竟然不自觉地伸长了香舌想舔舐芬慕的手指。

该死,这到底是一具什么身体啊!明明灵能回路,还有各方面的耐力都训练得极佳,为什么对这个男的会一点抵抗力都没有,那耐药性到底跑哪里去了?!

现在根本就不是她月读不想脱离这具已经记住了芬慕的身体,而是她没有办法脱离,为了能更好地发挥出这具身体战斗能力,她完全地融入了其中,想要脱离的话也简单,只要操纵灵能回路进行解除才行,又或者直接把这具身体的生机革除掉,那样月读就能从这具容器中解脱出来

可是那奇怪药剂让她失去了对灵能回路的控制,那遍布全身的灵能回路一旦运作起来,她的精神会直接因为某种奇怪的感觉而昏厥过去。

“何必这么倔强呢,我能感觉得到这具身体因为你的原因得了不少的好处,可是那不是你霸占的理由,我很担心泰薇雅会因为你而与我陌生起来,变得不再是我认识的人了,你如果不肯服软的话,那我也只能让你常常蕾切尔当初记住我的方式了。”

什么!你想做什么!泰薇雅你快给我出来!

月读强顶着不适,疯狂地摇晃着身体。

第28章 神宫连绵春雨

“混账!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

芬慕的威胁令月读倍感危急,顾不上身体的微妙反应,她拼命地挣扎,好歹是神祇,已经强化过的铁链竟然被摇晃得绷紧,仿佛是在悲鸣。

她越挣扎,龟缚甲的绑法就会缠得越近,不对,现在已经不能叫缠了,而是勒!

锁链与锁链之间挤溢出细嫩白皙的美肉,在臀腿上尤为明显,那被一节节绑起来的修长玉腿处的勒肉痕迹,当真美不胜收。

“喂!她快挣脱出来了,蕾切尔快想办法,你的锁链要支撑不住了!”卡莎莉娅慌张地提醒道,手中已经拿着大剑,准备随时给“泰薇雅”的后脑勺拍上一下。

“果然还留有余力!”

蕾切尔赶紧修改法阵,对铁链进行了强化,明晃晃的铁链环扣顿时增大了几分,月读与铁链的耐力角逐已经落败。

她本想用自己的忍耐力和铁链的坚硬度进行比,比赢了,那她就自由,比输了,那她可能就得在昏厥补一下水了。

三途川凛真的没眼看了,尽管不是什么好神,但好歹也是她们这边的神祇之一,现在却沦落到这个份上。

挣扎失败的月读,现在被锁链勒的身躯发红,四肢不断地痉^挛抽搐,想必是肌肉抽筋了,能够一直坚持到现在都没有喊出来,也算是很有血性了。

“那个,女武士小姐,能不能请你先回避一下,等一下的画面不太方便。”芬慕向蹲在一旁吃瓜围观的红衣和服女说道。

“肯定是什么秘技吧,可以理解的,那我先走了。”三途川凛纵身到窗户边,离开了这个温热中带着几分媚潮的房间。

“芬慕,等一下你准备对月读做的事难道说......”蕾切尔的呼吸急促了几分,本来看着这位血月神祇的嘲笑,渐渐变为羡慕,

芬慕连连点头,心想不愧是蕾切尔,已经察觉到他的想法了吗?

“没错,就是曾经对你做过的事,你不介意就好。”

“嗯?!”一旁的卡莎莉娅警觉,只是还没警觉多久,直接就被希露恩给顶回了梦境当中,“让我来!”

“哪里会介意,就算再来一次也没关系的......”蕾切尔斟酌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话,芬慕这是对自己态度松动了吧?得换一个说法才行,她清了清嗓子,柔声请求道:“请原来我方才的自傲,我的意思是——求您再对我做一次。”

“那种事情不可能的吧?”芬慕匪夷所思,没有多细想:“话说回来,你这锁链现在够紧的吗?”

魅魔女仆从绝望的石化中勉强恢复过来一点,颇为沮丧地说道:

“是的,现在这条锁链改成了对月读的灵魂专攻的特性,禁锢别的人,效果大减,但是束缚月读却是最牢固的。”

闻言,芬慕躺在月读的身躯之下,仰望着这具曼妙的身躯。在保留了原本的优美丰满比例的情况下,将身躯扩大了一圈,在这具熟悉的“泰薇雅”的身体对比下,芬慕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孩子般幼小,但是却并不会因为这份形体上的小,而对面前的高耸雪山的挺拔望而却步,反而更加激起了勇攀高峰的冲洞与勇气!

感谢正神教会,感谢审判教区,让泰薇雅的成长不必遭受饥饿与困顿,让这位虔诚的修女能够发育得那么好。

“好!泰薇雅果然也是不能放弃,虽然有些对不起,但还是给你种一个奴纹吧,这样就算月读反抗,也会因为奴纹而不得不听从我的命令,把身体还给泰薇雅!”

上次蕾切尔是如何被种入奴纹的,芬慕历历在目,他的指尖轻轻落在两座雪山间的低谷,死亡的力量于指尖跃动,绘下奴仆的纹章,植入血月意志的本源当中。

“诶?”蕾切尔的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为什么是种奴纹,不应该是更加暴力一点的方式吗......?

已经昏厥过去的月读,神魂中忽然被加了一道锁链,她强忍着已经酥麻到难以控制的下半边身躯,愤怒吼道:

“我是神!卑微的蝼蚁!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你竟然敢对我下奴纹!你难道不怕来自神的怒火吗?”

熟悉的姑娘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芬慕真的感到不爽,尤其是这副姣好面孔正在被人冒用。

“蕾切尔,抽她大腿!”

啪——

秀美的银发女人毫不留情地对着那双美肉紧勒的大腿抽了一鞭子。

“啊啊......”

月读发出痛苦却又沉浸其中的惨叫,那叫声光是听着骨头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