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是邪神女王的唯一男徒弟 第167章

作者:式Hikari

本身飘荡在天地之间的灵能都在这里被压制得死寂,这是所有人都不曾想象过的境界。

百貌商会发现了具有神性的武器,这已经是今天最惊世骇俗的消息,可是现在竟然有凭借自身触碰到了神性的人物!

蕾切尔对周围环境的影响解除,那股禁锢的威能骤然压缩在蜥蜴亚人身上,整副身躯轰然倒下,勇星第一次感觉身体完完全全不属于自己,连身体里的灵能流动都被控制得死死!

“这不可能!这是八阶?不对,这是快要九阶的存在!”勇星艰难地控制着自己能控制的最后几处肌肉说话,牙龈几乎都咬出了血,舌头被蕾切尔的威势压得发颤。

如果说方才勇星展示出的七阶实力加神性气息令会场惊吓大乱,那么蕾切尔这边则要平和得多,重新隐匿起气息之后,会场仍旧一片安静。

只不过这份安静是无人敢出声,无人敢动弹。

但是她们的思绪却是想通的:这不是七阶、八阶的大佬们摸索九阶,讨论神性真貌的会议吗?为什么会有接近九阶的存在出现?六阶的桎梏才破除了多久,这就一举登天摸到世界的巅峰了?那再过不久岂不是直接成神了?

双方商会的气势在这一刻彻底颓唐下来,所有人都在为自己拥有七阶而振奋,以为洗牌的格局已到,结果教会不仅拥有八阶,甚至连即将九阶的存在都已经有了!

怪不得正神教会大胆到连八阶都不喊回来镇场子,原来是有更加强大的存在驻守在教会城当中!

法典商会的代表人庆幸自己的慎重,先前的沾沾自喜已经变成了劫后余生的心悸,而百貌商会的代表杰克逊已经石化在原地,僵硬的双腿过了半响才知道瘫软,栽倒在地上。

银发女仆轻轻拂了拂自己的裙摆,款步走到芬慕面前,温声恭敬道:“主人,她手臂上的树枝,我取不下来,上面的神性比我感悟到的更加纯粹,我只能勉强压制住。”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偌大的会场无人听漏她的话。

主人?这个接近九阶的人,竟然是喊那个男人为主人,她真的只是一个女仆?!

那方才看似傻乎乎冲上去看别人骨刃的那个男人,恐怕只是有恃无恐的自信。

不过他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是教会城的贵族土著,多少还能认出那位女仆便是消失许久的大祭司蕾切尔,只不过与会者还有很多是外来者,对蕾切尔的信息一无所知,即便有所耳闻,也认不出这就是那位曾经的大祭司。

芬慕无奈,蕾切尔这都好久没有喊他为“主人”,突然这么称呼,只能是为了帮他涨脸,貌似当初她主动辞去大祭司职位时就做过类似的事,现在又故技重施了一番。

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做些什么出格举动,芬慕只好温柔地抱了下魅魔女仆以示回应。

而后,他的注意力回到勇星身上,他掏出自己那把无形无影的小破刀,磨刀霍霍地说道:

“你的手臂已经失控了,这树枝都长到了你的脖子上,很快就会彻底吞噬掉你把你当做养分,我帮你治疗一下,把它刮下来,然后当做手术费帮你拿走,不过分吧?”

第12章 插座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讨论会已经没有必要了,一来是根本无法进行下去,二来嘛......还有什么比发现接近九阶存在更有价值的呢?

之前还能说参加讨论的人是未雨绸缪,规划好自己以后的修炼道路,现在看起来纯属扯淡,人家快九阶的人都不急,一群才摸到七阶门槛的人急什么。

搞得如此盛大,才一个上午不到,反倒有点像是小丑云集会,不过也不算没有意义,至少各路人马的云集,各路云游商人的荟萃,都让来自各方的人都开了眼界。

芬慕把古树之根刮下后,立马就带回小教堂的地下工作间里捣鼓,而姑娘们没多久便齐刷刷地挤到了小小的地下室里围观。

卡莎莉娅不见外,到楼上搬了几张椅子到地下室里舒舒服服地坐着,想起了那个被骨刃寄生的蜥蜴人,问道:“芬慕,那个七阶的蜥蜴亚人怎么样了,宰了吗?”

“没有。”芬慕说着,拿起一个外面买来的铁锤给树根砸了一下,损坏的确实铁锤。

泰薇雅皱眉,她不能忍受那个对芬慕刀剑相向的蜥蜴人就这么跑掉,起身准备帮芬慕去出气,“我帮芬慕宰了她!”

“别别别!那个蜥蜴人就由着她吧,自始自终都伤不了我的,况且给我看到了这么有意思的东西,也算是一种功劳吧。”

芬慕用手肘把这横冲直撞的修女勾回来,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气冲冲的修女很快就老实了下来,旁边的女仆看了,默默羡慕,但不吭声。

放在以前,芬慕要是遇到这种刁难,肯定不会给对面好果汁吃,但是现在除了对美臀的热情,各方面的脾气都佛系了起来。

那么嚣张的蜥蜴亚人,他想的也只是当飞来的虫子,能识相地被扇走就扇走,不能再给对方预约个投胎计划,扔了瓶药过去让她好自为之。

诺拉就这个话题,甚至抛出了比较纠结的哲学思虑:

“那芬慕这算不算是放虎归山,一个七阶的修炼者,以后要是对教会区域的平民报复起来,对教区的弱小信徒报复起来,会是一场噩梦吧?”

那这样想来,我岂不是一个间接凶手了?芬慕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还是不怎么着急,说句没心没肺的冷漠发言,世界上无辜不幸的人很多,他担心不了那么多人,在意的只有自己想在意的人。

芬慕自我评价的话,优点那就是忠贞,对屁股的赤诚之心一如既往,粗俗点就是好.色,缺点恐怕就是除了好.色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优点和缺点了。

蕾切尔代芬慕回答道:“不至于,我见过很多的人,那个名为勇星的修炼者,说不上善良,但是也没法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因为成为一个掳掠乡里、欺压平民的人,也是需要‘天赋’的,而勇星没有成为坏人的才能。”

安堂不知火品味了一下女仆的话,深表赞同:

“确实如此,对魔忍不光除魔,也会除掉即将变成妖魔的人,一些生前平凡无奇的普通人在成为妖魔之后,威胁反而比生前是酒鬼恶棍的人要可怕,有时不是朴实的人没有危险,只是他们缺少獠牙来释放出内心的幽暗。”

“为什么突然就讨论起这么复杂的话题了?”卡莎莉娅对此毫无感触,但是从不时晃动的骑士钢靴来看,她的心情还是很好的。

毕竟这个小房间里没有母亲的出现,她现在去忙着与精灵的人见面了,真的是难得的愉快空间!

同样在这个问题没有感触的,还有正坐在芬慕大腿上的直憨憨修女,泰薇雅回到教区后,换回了赶紧的修女袍,薄柔的质地传递过丰美肉`臀的软嫩,柔若无骨的腰肢搂抱起来分外舒适。

她问道:“芬慕,这个树枝是什么,为什么在蜥蜴人手臂上是骨刃,现在剥离下来只剩下树枝了?”

当时“抢劫”那只可怜的蜥蜴亚人时,当希德尼切豆腐般轻松刮掉表层的树枝岩石,最后露出来的就是最里面的这跟质地稍软的树根,所谓的骨刃,其实是勇星自己的手臂骨头,只不过手臂被寄生后,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异化成了骨刃,还以为这是神性诞生出来的武器。

而一个蜥蜴人的骨头对于芬慕来说,压根就没有用,如果她是神阶的就另说,那芬慕可就要下狠手把她当素材来“分类储存”了。

“我的一个朋友说,这个树枝来历深远,甚至可以追溯到原初纪元,世界形成的时候,这树枝是‘古树树根’,勇星手臂上的骨刃其实只是一个意外,被这树枝寄生后的意外。”

“能摸吗?”泰薇雅望了眼旁边变形的铁锤,想到了被寄生的勇星。

芬慕点头:“可以,我也不知道当时那个勇星是怎么激活这树枝去寄生的。”

修女伸出白皙纤嫩的手指,抚摸在树枝上,又稍微用力按了一下,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叫人汗颜的话:

“没有芬慕硬。”

“......”

地下室中忽然安静下来,芬慕无奈一笑打破了沉默。

他现在这半神之躯,如果不刻意控制,早上起来靠着墙睡觉的话,翻个身都有可能把墙给捅个窟窿出来。

俗称墙.奸.犯。

感觉到软座渐渐成变插座,泰薇雅又点头肯定道:“嗯,就是现在这样。”

蕾切尔暗暗攥紧了拳头,十分地不甘心,泰薇雅平时很少说话,却总能勾起芬慕的兴致,最关键的是她本人并没有勾引人的想法,更没有过多的小心机,纯粹就是本能而言,本能而为,恐怕这就是她们上一个话题中讨论到的“才能”。

女仆小姐真的很怀疑泰薇雅是不是本打算投胎成魅魔的,只是一个不小心投胎成了人族。

不对,联想到魅魔族之前的惨状,或许中途改道去投胎成人族才是最好的选择,别的地方可没有教会区域的安宁。

泰薇雅起身,双手扶着桌子,背对着芬慕,微微塌腰撅臀,香`臀圆`润而肥`美,平淡的俏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可认真的目光却永远倒映着芬慕的身影。

“芬慕,你要工作吗,我帮你冷静下来再工作。”

“这个也是作为女仆的职责!”

“我觉得我需要多多锤炼一下忍者之躯的耐力。”安堂夫人舔了舔香润的唇瓣。

“为什么话题莫名其妙会变成这样呀!”卡莎莉娅才说了一句,立马就被顶号换人了,“机会难得,我也报名~”

第13章 人形充电宝,随用随插

修炼层次的高低在这一刻就凸显得淋漓尽致了,如果不按细水长流的节奏来,哪怕是缠得芬慕最紧的泰薇雅,又或者是来历见识不凡的希露恩,都挨不了多久,早早就在满足中昏迷在旁边的小床上。

最饥渴的熟女夫人就不说了,第一个倒下的就是她。

反倒是前期在肉身上落了下风的女仆小姐,现在却站到了最后。

“芬慕是还没有尽兴吗?”

“稍微?这种临时解解压倒是可以,但是真想认真来,不来上个把月就有些没感觉。”芬慕坐回工作台前的椅子上,精神上冷静下来,有些怀疑人生。

明明泰薇雅想的帮他挤榨出干扰工作的思绪,结果到头来芬慕自己像是成了满足她们的工具人。

不过这只是一时无奈的郁闷想法而已,要怪就只能怪他莫名其妙整了副半神的肉身。

“那芬慕可以一边工作,研究那截古树的树根,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蕾切尔面色绯红,那头漂亮的银发上,露出了魅魔角,晶莹沁香的汗珠蒸浮在水嫩肌肤之上。

她坐在芬慕的怀里,面对面动情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让芬慕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挡住他的视野。

“刚刚你一直都是对自己用治疗术和延缓感官的法术吧?”芬慕一手扶着她的水蛇纤腰,另一只手重新捣鼓起树根来,尝试在上面写“正”字。

这只是简单的尝试,看看这树根能够刻录到东西。

“是......啊~是的,芬慕不会介意这一点小心机的吧?”女仆的气息急促起来。

芬慕已经刻失败了一个字,这寿命与天齐的树根完全刻不上东西,叹了口气,收起了这奇怪的战利品,把注意力放回自己的女仆身上:“怎么会呢,我还得跟你说谢谢才是。”

延缓感官的法术可以理解为麻痹药剂,只不过是降低身体对痛觉之类的感知,可能狂战士那种传承会喜欢这种法术。

交流本身是双方在精神与肉身上的碰撞与交融,蕾切尔对自己用这个法术,则意味着没有把自己的感觉享受放在第一位,将自己当做耐用又好用的人偶先满足了芬慕再考虑自己。

嗯!真的有必要思考一下办法,把姑娘们的境界抬一下,就算抬不了,至少在肉身强度上想想办法,现在回到教区清闲下来了,武器的构思上也少不了。

说起来,之前安娜师父有提到他是纯血的原初人族,血液之类的体液对于其他种族有非常大的吸引力,当初蕾切尔就是作死,没事就找各种借口过来跟他接吻,最后把自己给搭上去了。

这个东西的影响对他一直都是有的,比如说连希露恩的败得那么快,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的体液缘故。血液方面,因为在冥河搓完澡变成半神后,受伤出血的机会微乎其微,也就几乎没什么存在感,而且这个世界中,修炼者几乎不可能出现青春痘或者痔疮之类的毛病,这也根绝掉了其它方式出血的可能。

现在思考一下的话,一个种族对某些东西的渴求必然有着道理,就像小时候的芬慕一直渴望着嗦奶,长大了也时不时会嗦奶一样,都是刻录在基因里的生存本能。

那么,自己的血液肯定也有着别的功效的吧?

芬慕想起了先前安娜师父给他的解释,这种渴望一般都是想把原初人族拖回族里配种用的,他在脑海中问道:“安娜师父,纯血的原初人族,除了配种,还有什么用?”

【纯血人族对于世界本身就是亲和的,他们的存在也能协助其她种族来感悟世界,简单来说就是加速修炼。像这只魅魔,还有修女她们,旅途上的历练不少,但是历练之后需要静下心来消化,可你看她们有消化吗?】

“好像还真没有,一直都在奔波的样子,但是修炼水平倒是水涨船高得厉害。”芬慕想了一下似乎真是这么一回事。

像泰薇雅之前在审判教区的十几年时光,都只是四阶,当然这并不弱,但是对比巅峰的那一批人还是逊色了些,后面跟在了芬慕的身边,几年时间不到,不知不觉就七阶了。

【魅魔和戒律骑士这边因为有着深厚的学识底蕴还好,但是骑士和修女就欠缺了点,还得沉淀一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强,往后的差距会越拉越大,你给她们灌到溢出来都不管用。】

安娜师父提到的戒律骑士,莫非是希露恩,这是她的来头吗?

正在全自动的魅魔女仆忽然捧住的芬慕的脸,双眼中的粉色迷离愈发浓郁,已经渐渐不能控制自己,哈出的气息都带着香甜的粉红魅惑。

“主人,可以亲我一下吗,我想跟你接吻......”

......

旁边的小床上,又多了一个人躺在上面。

芬慕把地上坏的椅子残骸扫到旁边,拿了张新的凳子坐下。

这魅魔女仆的腰摆得确实凶,椅子都给摇折了。

“安娜师父,我可以带她们去冥河那里涮一次,也弄一个半神肉身吗?”芬慕已经把旁边小床上恢复中的姑娘们视为自己人,想把自己能给的都尽量给她们。

如果有半神身躯的话,至少以后碰到什么危险都不会太棘手,尤其是现在这个新纪元状况,谁知道会不会突然跑出一具真神来,换个角度来想,她们变成半神之后,各方面也会更加耐用。

【不一定能行,倘若谁都可以,那这么多年间,早就有无数人去冥河里犯险了,那是只有纯血人族才有的特权,是这个世界对你的优待,不过你可以尝试去带她们泡一下,不会有坏处。】

芬慕点头,暗暗打定了主意:“那过一段时间再去精灵那里一趟好了。”

门忽然被敲响了,从外面传来诺拉女王的呼唤声。

“芬慕,精灵们想与你叙叙旧,有空一起过去吗?”

这种事情交给仆人来传达就好的啦,芬慕起身开门,不过还是有意挡住了房间里的乱状:“当然有空了。”

“好浓的味道呀,看来我来晚了一步。”丰满明艳的女王遗憾地抚摸了一下芬慕结实的胸膛。

第14章 光精灵的女王,很润!

人的身体真的属于自己吗?芬慕以前觉得这个答案是肯定,但是现在看来,并不如此。

芬慕大头上想冷静,但是小头不给面子,此时气得青筋凸起,撅高了头,而芬慕也不可能把自己的“I”给掰成“L”来削弱裤子的异样存在感,只好硬着头皮去王城见光暗精灵。

当然,临走前芬慕也没有忘记给地下室上一道封印,要是有打扫的小修女闯了进去,那可就是教会不得不说的丑闻了。

贵族出门讲究排面,马车随从必不可少,就是从王城到教会城这短短的距离,芬慕都是跟诺拉女王同乘一辆马车赶路的。

其实来的时候,新上任的贴身女仆不懂事,曾谏言给诺拉女王,说女王与关系不明的男性同坐一辆马车影响不好,但是被诺拉给驳回训斥了,没有告知女仆理由,后面女仆想明白了,连蕾切尔大人都对芬慕如此敬重,女王就更应该有友好的表态了。

马车内,百合花的芬芳熏得内车飘香,可是花再香也比不上诺拉女王的熟美吐息,馥郁甘甜而绵长。

芬慕被卡莎莉娅的亲妈盯得浑身发毛,靠边挪了挪,怎料女王借着马车颠簸,也趁机挨近了芬慕,把他逼得无路可退。

贵族马车的轻微颠簸,女王的抹胸裙上,玉`乳如水波颤动,她眉眼暧昧地看着芬慕,问道:“等一下你就这样去进暗精灵女王和光精灵公主吗,吓人的东西就不能让它歇一下?”

“不太行。”芬慕咽了口唾沫。

“那她们问起来,你要怎么解释?”女王说着,丰腴的大腿从纯白的礼裙下伸出,缓缓交叠起来,贵妇之态美不胜收。

“试药试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但是这也有诺拉小姐逼太紧的缘故,不然我会尝试努力平复一下心境的。”芬慕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也很清楚,最后还得找安娜师父和希德尼解决问题。

诺拉女王的白丝嫩足轻踢了芬慕的小腿一下,嗔道:“逼紧一点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