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是四代目水影 第83章

“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也就算了，他们确实是让我们心服口服的强者，但是从三代火影开始，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处境就开始急转直下了吧？越来越多的针对，越来越狭隘的晋升选择，越来越偏离火影的位置……我们已经被以猿飞日斩为首的，自认为是火影弟子的人们给踢出木叶的权力中心了！”

“想想看吧，四代火影是三代火影弟子的弟子，那么等到他老去卸任的时候，成为第五代火影的人一定也会是他的弟子，原本四代火影门下还有带土这个吊车尾可以指望，但是在他战死之后，四代火影的弟子就只剩下那个旗木卡卡西一个人了！”

“等四代火影老去还要几十年，旗木卡卡西继任之后我们又要再等几十年，等到五六十年以后，木叶还有人记得我们宇智波一族也是木叶的创立者吗？还有人觉得我们也有资格竞选火影之位吗？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宇智波一族，和其他后来加入木叶的大小忍族，又有什么区别了？”

“这还是建立在四代火影不对我们进行打压的情况下所做出的假设，假如他继承了三代火影那一系的想法，继续压制我们呢？我们是不是也要像千手一族一样，将族人分散开去，把我们引以为傲的血脉，全都融入到木叶村的平民当中去了？”

“你们能接受这种事情吗！？我反正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而我们只要在这一次往后多退了一步，整个家族都被木叶的高层拆分拆解，就会成为我们无法避免的未来！”

宇智波佑树的发言显然早有准备，但无论他说的有多么的慷慨激昂，多么扣人心弦，在场的人们都无法忽视掉一个刚刚还在谈论的问题，那就是他们现在没有足以和木叶的高层们平等对话的高手存在，而如果没有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高手存在，那么宇智波一族也不会比日向一族强到哪里去。

日向一族有能力在这么严峻的局势下硬抗木叶高层的压力吗？没有。

那么同理，宇智波一族也不行。

大家在这里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最大前提，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存在。

一切为了存在，存在就是一切。

在没有被逼迫到极限之前，就算是激进派里最激进的人，也不至于把“推翻火影暴政，木叶属于宇智波”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当众说出来。

“那要不……我们一边和木叶周旋，一边派人偷偷去雾隐和止水接触一下？”

见场中的气氛陷入了僵局，坐在中立派系中的一名女性上忍小声地开口说道：

“既然止水能在雾隐那边做到忍刀七人众的位置的话，那四代水影对我们宇智波一族的观感应该还算过得去吧？再加上我们和雾隐之间的仇恨也不算特别深，和他们接触一下，给自己留条后路什么的……”

“封印她的这段记忆，然后把人丢出去！”

“快住嘴绫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们中立派的人是疯了吗？！怎么连这种脑子不清醒的家伙都敢带来参加族会啊！？”

激进、中立、保守三派的人同时因为宇智波绫人的问题发言而向她投来了或惊悚，或不解，或震惊的目光，然后，就在三大派系的与会者同时动手，打算把脑子可能不太清醒的她处理一下丢出去的时候，一直在族长位置上闭目聆听的宇智波富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绫人，忘了你今天来参加族会的事实，自己回去休息吧。”

“啊？呃，哦……”

听到宇智波富岳突然点了自己的名字，宇智波绫人下意识地就抬头对上了族长的视线，然后，她的眼神迅速变得空洞而迷离了起来，像是提线木偶般呆呆地冲着宇智波富岳点了点头之后，她轻轻推开了已经朝她围拢过来的宇智波族人，自顾自地就离开了族会的现场。

“富岳！？你……”

宇智波南斗下意识地就想斥责宇智波富岳的做法太过冒险，可是当他与宇智波富岳的视线对上之时，他却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眶中黑色的瞳孔迅速地转变成了三勾玉写轮眼的模样，带着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声音发颤地问道：

“你，你已经有万花筒写轮眼了！？”

此话一出，所有宇智波族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宇智波富岳，看向了他瞳孔之中已然连成了一个与三勾玉截然不同图案的万花筒写轮眼，看向了他们气势从未如此高涨的一族之长。

“啊，侥幸开启了这双眼睛。”

宇智波富岳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一点，但还不等激进派的宇智波南斗等人露出狂喜的表情，并发表“宇智波就该顽抗到底”的发言，宇智波富岳就表情平淡地说道：

“不过遗憾的是，我并不打算因此而行使南斗长老所说的计划，在这一次的风波中，宇智波一族除了要与宇智波止水划清界限之外，同样也应该对木叶有所表示，有所退让，不过，我会尽量把这份退让维持在警务部队的权限范围内的。”

“为什么！？”宇智波佑树激动得跳了起来，指着宇智波富岳就情绪激烈地说道：“你，你难道不知道，对木叶的高层退让一次，只会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我们做出更多的退让吗？”

“因为现在宇智波只有我一个人，还不足以让木叶的高层完全收起对我们的压制。”

“我们需要等待，等待族里的第二个和第三个万花筒写轮眼拥有者成长起来，到那时，我们才有能力完全挣脱千手和三代火影一系施加在我们身上的枷锁，成为木叶真正的主人，成为五代火影！”

“第二个和……第三个？”

听着宇智波富岳如此信心满满地说出了这样的话，在场的所有宇智波族人面面相觑，纷纷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无法理解与不能相信的表情，然后，由和宇智波富岳关系最好的宇智波快斗开口，小心地向宇智波富岳询问道：

“那个，富岳？你说的第二个和第三个万花筒的持有者……到底是谁？又是什么，让你拥有了如此强烈的信心呢？”

“因为我的这双眼睛，已经看到了那个未来啊。”

宇智波富岳深吸了一口气，全力以赴地对着在场的所有宇智波族人，发动了寄宿在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之中的瞳术——唯我识，将正凝视着自己的族人们，全都带入到了基于他已经知晓的情报来进行推演、发展的幻术世界当中。

“欢迎来到，以万花筒写轮眼中所寄宿的瞳术·唯我识所看到的，未来。”

站在雕刻着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兄弟两颜岩的木叶岩壁之下，宇智波富岳高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对着正满脸震惊的宇智波族人们平静地说道。

第185章 未来的碎片

族会结束，几乎所有前来参加会议的宇智波族人都带着震惊、满足、安心等等不尽相同的情绪，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去。

万花筒写轮眼。

而且是只需要再等一等，就可以同时拥有三双的万花筒写轮眼。

有着这样的底气在，他们又何需担心木叶的针对会将家族逼上绝路，又何愁未来木叶出不了一个宇智波家的火影呢？

即使是代表着族里较为激进一派的宇智波南斗，他对于此次止水事件中，宇智波一族应当适当向外示弱这件事，也没有了继续反对下去的想法。

“真是没想到，富岳你居然不声不响地就拥有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而且还是有着如此强大瞳术的类型……”

宇智波快斗看着因为一次性向族人们展示了太多【唯我识】的内容而有些查克拉消耗过度，不得不在议事厅内稍事休息的宇智波富岳，发自真心地感慨道：

“要是没有你的这双万花筒写轮眼给大家带来信心的话，曜和南斗他们，说不得今天都要动起手来了。”

“不至于的，在这种家族风评岌岌可危的时候，他们就算再怎么针锋相对，也不会做出有损家族的蠢事来的，”眼眶略微有些发黑的宇智波富岳摇了摇头，“更何况，这次的风波也还没严重到要和木叶进行武力对抗的地步，还没和木叶对上就自己内部先打起来的话，不觉得有些过于可笑了吗？”

“说得也是呐。”

宇智波快斗叹了口气，看着试图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身却再次失败的宇智波富岳，一边对着他伸出了手，一边好奇道：

“不过，富岳你的万花筒写轮眼消耗有那么巨大吗？一向不缺少查克拉的你，居然会在用了这个叫【唯我识】的瞳术之后虚弱到这种地步……”

“要把幻境编造得足够具有说服力的话，就会这样，”宇智波富岳摇了摇头，伸手拉住了当初支持着自己成为宇智波一族族长，对自己几乎是全方位信任的宇智波快斗的手，借着力站起了身来。

“编造？”宇智波快斗皱起了眉，“这是，什么意思？”

“【唯我识】并不是看到根据已知条件客观发展之后的未来的瞳术，而是看到我所希望的未来的瞳术，是用来战斗的瞳术，”宇智波富岳环视了一圈只有自己两人还未离开的议事厅，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真正能看到未来的只鳞片爪的，是我左眼的【唯空识】。”

“你骗了族里的人们？”宇智波快斗的神情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可就算是要暂时欺骗他们，让他们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来，你也不需要编织出三双万花筒写轮眼这么夸张的事情来吧！？要是未来这件事被戳穿的话，你的族长位置可就没办法继续坐下去了啊！”

很显然，宇智波快斗已经把宇智波富岳之前在【唯我识】的幻境世界里所展示的一切，都当成了他为了说服族人们不要采取激烈强硬的态度与木叶对抗的手段，见此，宇智波富岳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地对这位好说话的老人说道：

“抱歉，快斗长老……不过，虽然【唯我识】里的事情有一部分是我编造的，但，惟独这三双万花筒写轮眼，是无论在【唯空识】还是【唯我识】，都会必然出现的东西，甚至在【唯空识】所窥见的未来里，宇智波还有第四双，第五双万花筒写轮眼的存在。”

“你没开玩笑吧！？”宇智波快斗被宇智波富岳的这波爆料给吓了一跳，“还有第四双和第五双！？那，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把他们也放到你那个【唯我识】的世界里去呢？”

“因为第四双万花筒写轮眼的主人，是止水，而且在我看到的未来片影当中，刻在崖壁上的第五个颜岩，依稀可以看出来是长大之后的止水。”

宇智波富岳一个非常简单的答案，直接就让宇智波快斗沉默了好半天之后，才勉强地重新开口说道：

“止水？第五代火影？这，这到底是……唉，搞不懂，搞不懂。”

“我也是。”

宇智波富岳同样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不过，相较于那第五双万花筒写轮眼，止水这边都还算是稍微有点逻辑性的了……在【唯空识】所看到的未来里，第五双万花筒的主人成为了宇智波一族覆灭的诱因，可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的族人到底是谁。”

“没办法看到他的脸吗？”

“我至今都不知道到底是我所知晓的哪一条情报，成为了【唯空识】窥见到这个族人存在的契机，又怎么可能找到他呢？”宇智波富岳无奈地开合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缓解着那不甚强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的模糊感，“【唯空识】窥见未来碎片的能力并不确定，否则的话，我就不会让止水和我一起去参加那次的战斗了。”

“你还在自责啊，富岳……”

宇智波快斗摇了摇头，伸手在宇智波负富岳的肩膀上拍了拍，叹气道：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后悔和改变的余地了，尽量把目光看向未来，带领着大家继续前进吧……我们已经讨论出了一个基本统一的态度，就不要再继续让外面的事态激烈化、恶劣化了。”

“是，快斗长老。”

……

第二天一大早，木叶的人们就看到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富岳，以及木叶警务部队的几名宇智波上忍一起，走进了木叶的火影大楼，并主动提出了要与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就“宇智波止水叛逃”一事的后续处理方案进行商讨。

而还不等村子里的忍者们把这个消息完全传开，宇智波富岳就与四代火影波风水门一起，联合发布了一条充满了诚意与妥协，丝毫看不出来宇智波一族惯有的桀骜不逊的公告：

宇智波一族与叛忍宇智波止水断绝一切关系，将宇智波止水的名字从族谱上除名，并由宇智波一族出资，在全忍界范围内以高达五千万两的赏金通缉宇智波止水，生死不论；

同时，因为宇智波止水叛逃事件的发生，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富岳深感族内的思想教育不足，为了更好地确保之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宇智波一族将会收回在木叶警务部队任职的一部分忍者，重新进行内部选拔，同时将木叶警务部队三分之一的职位拿出，公开向整个木叶村的忍者进行招募。

明眼人都能看出，在宇智波一族和四代火影联合发表的这篇声明当中，骄傲的宇智波一族可谓是把自身的姿态放低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地步，同时也做出了让人没办法再做指责的让步，除了木叶建立之前，宇智波一族向千手一族投降的那一次之外，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公众视野中拿出如此卑微的态度来。

“唔，宇智波一族的反应要比我们预想的快很多，也决绝很多啊……真奇怪，这不像是他们会做出来的事情。”

“像不像不是我们说了算，把消息传回去给带土吧，看看他的意见如何……毕竟，少了宇智波一族做吸引目光的挡箭牌的话，我们的行动就没那么好用的掩饰了。”

一条偏僻的小巷里，黑绝与白绝分身的对话，与他们的身影一起，消失在了无人窥见的黑暗中。

第186章 分配人手

与此同时，宇智波一族的一处废弃训练场内。

刚刚从木叶村内收集完情报，在此碰头进行情报互换的长门和宇智波止水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良久之后，才有更加年长一些的长门开口，对着眼角有点泛红的宇智波止水说道：

“你没事吧，止水？”

“还好，毕竟之前，就多多少少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了，”宇智波止水苦笑着叹了口气，看着自己依然才残留着些许泪痕没有完全干涸的手背，自嘲道：“只是，真的听到富岳先生亲口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心里还是……难免会觉得有刀砍针扎一般的刺痛啊。”

“成为背叛一切的人的下场，大概就是这样吧，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就连曾经最亲近的家人，也都纷纷立场鲜明地与你划清界限，惟恐和你的所作所为扯上哪怕一点点的关系……”

“那你后悔吗，止水？”

问出这句话的人并不是长门，而是辉夜怜给予他的通灵白蛇，听到辉夜怜的声音，宇智波止水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

“如果我会在这种问题上犹豫、退缩甚至是后悔的话，我一开始，就不会接受您向我传授的一切了，四代目。”

“我是在做好了一切觉悟与准备之后，才自己戴上了雾隐的护额的，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决定好要站在您的身边，和您一起踏上那条足以让忍界彻底变革的道路，至死无悔了。”

“你这话说的，我都有点要不胜惶恐了。”

白蛇晃了晃脑袋，然后继续说道：

“不过能听到这样的答案，那说明我的选择确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了……止水，激活你的天之咒印，把查克拉稍微分一点给我的白蛇。”

“是。”

宇智波止水不疑有他，很是自然地开启了自己的天之咒印，然后将缠绕着浓郁自然能量的查克拉向着白蛇额头的咒文输入了进去。

“嗯，自然能量的浓度有点高，你距离失控暴走又近了一步啊……不过反过来说，也可以看作是你距离开发出自己独有的仙人模式更进了一步，不错不错。”

白蛇品鉴着输入体内的查克拉，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还不等宇智波止水接上话题，白蛇头上的咒文就猛地向周围扩散了开来，然后，伴随着一阵迅速消散的烟雾，一个穿着白色的辉夜传统和服，腰间系着水蓝色连柱绳的高挑身影，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四，四代目！？”宇智波止水被辉夜怜突如其来的到场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为什么现在就……”

“嗯？以为我是本体吗？”“辉夜怜”歪了歪头，有些无奈地叹气道：“很遗憾，这只是个用来当保险和召唤装置用的骨分身而已，本体那边的状态不太好，正在让大蛇丸准备白眼的移植手术，看看能不能暂时压制一下共杀灰骨的反噬……”

“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宇智波止水的脸色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以您媲美千手柱间的身体，都扛不住它的反噬吗？”

“想多了，完整版的共杀灰骨，是需要同时将七种属性的查克拉的性质变化汇聚于一身，才能使用得了的，血继网罗等级的杀招，我现在缺少雷和火两种查克拉的性质变化，满足不了它的蜕变需求，自然就只能靠本身的生命力来硬抗提前获得不完整的共杀灰骨的反噬了。”

辉夜怜的骨分身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因为自身的条件不满足血继网罗的达成条件，就算是移植了用我自己的细胞培育出来的白眼，恐怕也无法完全解决反噬的问题，所以这次应该是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最后一次本体出手了……

不过你们这次行踪隐藏得很好，我说不定能找到机会，用不完整版的共杀灰骨把‘根’的那个首领给干掉，最差最差也能把他重创到和我一样必须花上几年功夫才能恢复的地步，这点很关键。”

“我们要怎么做来配合你？”长门开口问道，“既然你的状态不好的话，刺探敌人的情报，消耗敌人的查克拉，想办法让他露出破绽这些事情，就都交给我们来做吧。”

“你们正常发挥就好，出手的时机，我会自行判断的。”

辉夜怜看着信心十足，身上的查克拉波动也相当活跃的长门，颇感欣慰地笑了起来，“那么，总结一下情报吧，你们这几天在木叶跑来跑去，心里应该对‘根’组织的行动目标有所察觉了才是。”

“旗木卡卡西的那只写轮眼肯定是首要目标，但次要目标的话，我认为应该是木叶的九尾人柱力。”

长门点了点头，拿出了自己在暗中收集的资料和照片，沉声说道：

“虽然我不太懂女性的身体，但是从九尾人柱力的体态来看，她距离分娩应该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而在女性人柱力进行生产的时候，她们身上对于尾兽的封印将会因为查克拉的减弱而变弱，正是尾兽最容易破封而出展开暴走的时刻。

而九尾人柱力的行踪虽然有暗部保护，但是却并没有特别认真地进行隐藏，假如‘根’组织的成员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话，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夺取九尾的机会。”

“我也是这样的判断，”宇智波止水点了点头，开口补充道：“虽然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前，漩涡玖辛奈是九尾人柱力的消息被木叶高层牢牢封锁着，但是在战争结束之后，她不断开发自身对九尾力量的运用的修行，已经让不少人都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根’组织有大量来自‘根’部的叛忍，很容易就能发现这一点”

“不错的判断，”辉夜怜点了点头，“确定了目标之后，就方便根据每一个需要保护的目标的需求，来进行人员分工了……”

“您打算怎么做？”

“长门去监视漩涡玖辛奈那边，对方的目的如果是从她体内放出九尾来的话，以轮回眼的力量更适合去压制暴走的九尾，当然，最好是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不然的话，你给木叶卖人情的效果会差上不少。”

“止水的话，就去旗木卡卡西那边蹲守，你更擅长幻术，动起手来动静比较小，不容易暴露，同时还有天之咒印可以方便和我进行联络，假如‘根’的首领现身在你那边的话，也方便通知我过去解决他。”

“我的话，就暂时先找个地方隐藏起来了，毕竟这只是一具分身，没办法像本体一样随意使用所有的力量。”

“明白。”“了解。”

“那么，任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