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宇宙耀变喷火龙
完成了工作,空看起来心情不错。
“可是空姐姐你...”
暗索面露难色,这下就轮到空的伪装皮肤经典款了,现在冬天,天气寒冷,给自己裹厚一点倒也不算多么奇怪。
暗索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热情起来的空一起手拉手逛街去了。
虽然对艾尔巴不在多少有些失望,但是好闺蜜出门对空来说可也是喜事一件呐!
只是再过不久,暗索或许就能体会到,平常那位经纪人小姐为了保护空,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
“就差不多这附近吧。”
夕开着艾尔巴的爱车,一路畅通无阻地从龙门这边开了出来。
年并不是一直都在龙门附近的,之前被吓得退走之后,她确实是远遁千里,并且蛰伏了许久的感觉,而在最近,这家伙才刚刚开始接着活动,单从夕的感知来说,最近离龙门是越来越近了。
差不多和移动城市隔了十来公里,夕在一处杂草丛生的小径踩下了刹车。
对于艾尔巴对年表现出的那种明显比较感兴趣的姿态,从心里讲,她多少是有一点不爽的。
毕竟她当时可没多得到艾尔巴的青睐,本质上来讲还是自己觍着脸倒贴上去,才让对方“勉强”收留了自己。
而年是个什么待遇!那可是亲自上门来请的!好吧,夕也不装了,她嫉妒地全身泛酸味。
所以,虽然一路上没提出什么意见,但也别指望她会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唯一让她感觉有点操作空间的则是一点——年现在还是把艾尔巴当成不知道哪座山里蹦出来的绝世大魔头,或许可以借着她这个思想,多吓吓她。
夕瓜大小姐在心中下了决定,脸上不禁多了些许愉悦的笑容。
“这家伙应该已经察觉到我们了?怎么说,要不要我喊一喊她?”
用手肘顶了顶艾尔巴,夕问道。
“带路吧。”
“走这边。”
夕活脱脱一个被腐化堕落的带路党。
年目前所在的地方倒是依山傍水,等到两人步行至此,这位白发红花臂的美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只是场面难免有点滑稽...
松软的土地上插着一根高高的竹竿,冬日的冷风吹了过来,素白典雅的布料随风悠然飘扬。
年闭目站在旗杆面前,服饰和之前来到龙门的时候没什么变化。
感受到两人走到跟前,她沉着冷静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睑,带着些红色的眼瞳中倒映着恶堕的姐妹以及天外的魔龙的身影。
她的眸中似乎有着冷光,前方的两人在不远处停下了脚步,年向前踏出一步,缓缓举起了手。
“投降啦~”
白旗随风飘扬,高卢军礼击穿了夕的心防。
“你这家伙是在耍我不成!”
夕额头有青筋暴起,巨阙被她拎在手里,咬牙切齿道。
观察了一下一动不动的艾尔巴,年两手一摊,双目微阖,首级上扬,做无所谓状。
“反正我现在也打不过你,遇上了就投降,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样不也好歹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嘛~”
简单的解释一下就是,她开摆了。
她之前不是没尝试过去找其他兄弟姐妹帮忙,不过就结果而言,好像并不是特别靠谱。
左晃晃右晃晃,最近又不知不觉回到了远远逃开的龙门,左思又想之下,深感对方不会放过自己,年索性就两腿一蹬,开摆!
她倒要看看,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形状。
如果说自己到时候还能有自己的意志的话,肯定要整点小电影,来纪念自己逝去的青春。
“你是不是已经好好享用过夕和令姐的身体了?那就直接来吧!别看我这样,我可还是处...”
“砰”
夕以剑作锤,毫不留情地呼在了年的脸上,在那沛然大力之下,这位不安分的姐妹直接被她敲晕了过去,饶是年皮糙肉厚,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不过就是随意揉捏的面团罢了。
“走吧。”
拽着那根龙尾,夕面无表情地向艾尔巴说道。
“年这家伙,这次就是故意送上门来的,是有意试探什么?艾尔巴,你放心她吗?”
“人品怎么样。”
“...我很想狠狠地贬低一下她,但是如果考虑实际情况的话,除了恶趣味,品德方面倒是还行。”
本想说年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但夕想了一下,还是做了一个还算客观公正的评价。
“你们处理即可。”
“倒还真是放心哈?”
“你不行吗?”
“怎么可能!你看我怎么好好调教她!”
夕就是最受不得激将法。
175、年的脸皮
那根点缀着红色的尾巴朝天晃了晃,年悠悠转醒。
眼前一片漆黑,于是她稍稍发力,撑着手臂把自己翻了个面。
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她仍旧是稍微松了口气。
作为诸多经典电影的执导者(自称),类似的剧情剧本她当然是烂熟于心。
甚至她的脑袋里已经早就脑补好了一条“可歌可泣”的剧情线了。
为了拯救被邪恶反派洗脑的姐妹,勇敢的年小姐深入虎穴卧薪尝胆,最终成功掰倒有着惊世野心的邪恶魔龙,尽数展现其惊世智慧。
“这未免对我也太放心了点。”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被人用特制的镣铐给锁在地下室内,然后对方就会对她干一些诸如肉体改造、精神洗脑之类的龌龊事情。
为此,她特地做好了准备工作。
“奇怪奇怪。”
伸手抚摸了一下之前特地去兄长那边求得得护身法,那法术依旧好好地躺在她的手心里,没有任何被触发的迹象。
这不是什么自动反击的力量,而是专门用来保护年的精神,让她可以在改造中保持自己意志的术式。
至于说肉身这一点,她也做了预案,不过方法大差不差。
对方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单从这件事来看,似乎也许说不定差不多可能大概是自己误会了...
“怎么可能。”
甩了甩头,年在心中下了个定论。
“您醒了啊。”
就在此时,年见着一位粉毛小妞从远处走了,见到年已经恢复意识,那人便出言道。
“所以要来抓我过来干啥?”
年双臂靠在沙发的檐上,翘了个二郎腿,没穿袜子的脚在那边一甩一甩,和那种不服管教的不良少女大差不差。
“这事儿等您亲自去问。”
特蕾西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非常熟练地打了个太极,就拿着杯子倒了些刚刚煮好的热水,放在了她的面前。
“刚刚煮好,水温尚且过高,还请等一会再享用。”
“有啥好等的?”
一把抄起杯子,她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精光,就好像里面放着的是一些凉白开一样。
“艾尔巴先生他们现在正在侧厅的工作室中,年小姐有话和他们说的话,现在就可以过去的。”
特蕾西娅指了指侧边的那扇小门,向着年说道。
“不去不去。”
只是这人却一脸嫌弃地摆了摆手,随后侧着在沙发上躺下。
“夕这瓜娃子绝对少不了和我斗嘴,现在战她不过,这就叫暂避锋芒。”
她以前能够游刃有余地捉弄人家的底气就是在夕无论如何都打不过她,现在情况对调,她可不想就这样上去送菜。
又是伸手指了指空下来的的杯子,特蕾西娅会议,热腾腾的开水又被她满了上去。
“所以呢,你们那个大老板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令姐和夕他们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晃荡着水杯,年的尾巴轻轻甩动着,似是随意地问道。
“这些问题,不妨是直接向您的姐妹询问比较好一些,毕竟涉及个人隐私,我暂时是没什么能说的。”
“倒是会打太极,你去过炎国本土?”
年“切”了一声,随后换了个话题,饶有兴致地问道。
特蕾西娅摇了摇头,对年的跳跃式语句不明所以。
“那么,我就先去忙了,还要去准备今天的晚饭,请您自便即可。”
特蕾西娅和年没啥好聊的,见对方醒了,打个招呼就差不多是全部能说的话了,现在时候不早,她要去做饭了。
就这样躺了一会,年就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看着那上面的节目。
“都不把我拍的电影放上去,野鸡电视台!”
她兴致缺缺地换着台,最后没找到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就伸手掐了遥控板的开关,随后双腿从沙发上滑落,从这上面坐了起来
顺了顺自己的白毛,看了眼在厨房开始忙活起来的特蕾西娅,套上了对方贴心给她准备的拖鞋,她向着侧厅的工作室走了出去。
“就是说啊!那个贼人的胆未免也太肥了!居然敢当街就想着把空姐姐给掳走!”
她凑近了些,还没看门,就听见里面语气有些夸张的女声传了出来。
暗索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空搬了个座位在她边上。
卡特斯女孩两只手在跟前比着手势,描述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我和空姐姐正逛...执行保护任务呢,就有一个大汉直直地冲了过来,那阵仗,可真是来势汹汹呀!”
“那你是怎么做的呢?”
暗索不可能自己向自己捧哏,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令的身上。
只见她眉眼一挑,躯干微微向前倾斜,作聆听状,要的就是这一个效果。
有人愿意听下去,那小兔子自然是也能够兴致勃勃地说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就挡在空姐姐面前,一个蹬腿,对方就飞了十几米远!不过也有对方可能轻敌了的原因啦~”
摸了摸自己漂亮的紫色头发,她甚至在最后轻敌了一下。
“那结果呢?”
“啊,毕竟是在大街上,我也不可能就这样把人家给杀了,所以就打了个陈姐姐的电话,让她赶过来带近卫局去了。”
说着,她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的空。
“偶像,果然很辛苦啊。”
“那也是没办法的嘛。”
空摆了摆手,看起来还挺习以为常的。
令问道。
“当然有啦!毕竟有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遇到大家之后,就真的好了很多了!”
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脸上多了许多庆幸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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