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宇宙耀变喷火龙
“帮我去找个人,她的名字叫做,塔露拉。”
陈说道。
煌黑龙先生闭目思考了一会,随后睁眼点头。
“可以。”
“至于说报酬这件事。”
陈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指向了自己。
“就我本人可以吗?”
“胡闹!”
魏彦吾惊怒交加,立刻拍案而起,怒目圆睁地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当作筹码的侄女。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现在立刻给我回家!”
然而陈却好像对吹胡子瞪眼的魏彦吾视而不见,见艾尔巴点头认可之后,转而看向自己的舅妈,就见到她一脸担忧地看向自己。
“不用担心我的。”
面对这位从小宠自己宠到大的舅妈,陈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强硬得起来。
“我只是想要证明,证明我已经可以做出独立的判断了,已经是不需要再依靠你们了。”
陈越说,那决心便越发地坚定起来。
看着她那一脸倔强的模样,文月夫人好像是看到了方面那位苦练着剑法技艺的小女孩,说实话,她很心疼。
拉住了魏彦吾,在丈夫困惑的表情中,文月朝他摇了摇头。
起身走到陈晖洁边上,温柔和蔼的长辈稍稍踮起脚尖,将已经是高出她许多的陈的头搂入怀中。
她轻抚着侄女的秀发,陈觉得有些别扭害臊,不过却没什么反抗。
“一晃眼就二十几年过去了,咱们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也变成了英姿飒爽的成熟女性咯。”
“舅妈...”
“当然,也不要怪你舅舅,他这人就这样,总之,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行,受了委屈来我这里说,我替你作主。”
文月的话就像是一缕清风,将陈原本那躁动不安的心情给安抚了下来。
魏彦吾见状,只得露出了无奈的神色,这次属于是带了个内鬼过来。
“那么,艾尔巴老板,小陈就拜托你了。”
文月松开了自己的怀抱,郑重其事地朝着艾尔巴鞠了一躬。
“请不要让她失望。”
作为长辈,这也是她殷切的企盼。
“哼...”
魏彦吾一甩袖子,一句话都没说,闷闷不乐地向外边走去,而文月又是微笑地行了一礼,就跟在了自己的丈夫身后,陈晖洁立马前去相送。
“咔哒”
随着大门关闭的身影响起,蓝发的龙女再次回到屋内,看着现在过道处等待着她的艾尔巴,她咽下一口唾沫,迈步向前走去。
现在已是清晨的尾声,但原本应该热闹起来的别墅中却只有煌黑龙与蓝发龙女二人。
94、今日,夕坐上了她的工位()
“接下来是不是要举行什么奉献仪式之类的东西?就像是你对暗索她们做过的一样。”
看起来,陈晖洁似乎对艾尔巴多多少少有一些奇妙的误会。
“...”
饶是艾尔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是。
“不用。”
艾尔巴摇了摇头,随后又注视着眼前这个似乎有点害羞的小龙女。
“还没到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陈晖洁的脸色就更加红润了起来。
艾尔巴似有所觉,她的反应好像和当时的夕十分相像,念及此处,成熟稳重的煌黑龙先生补充道:
“我对所谓男女之事没有兴趣,不要乱想。”
此言一出,陈晖洁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因为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其他偷听的人的心情也是五味杂陈起来。
随后便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艾尔巴似乎是没什么话要说了,但陈因为某些原因也呆立在了他的对面。
“粉肠龙你怎么还不出来?快迟到了!”
救星诗怀雅的大嗓门在外边适时响起,她本身是想要进门的,但是却被突然出现的令给拦了下来,在外边等了一会,边上的人示意了一下,她就打开了自己的嗓门。
这或许是陈会觉得诗怀雅最可爱的一次了,听到外边的叫唤,她顿时如蒙大赦,即刻就向艾尔巴告退。
“吔*啦!叉烧猫!”
倒是没有避讳在艾尔巴面前爆粗口这件事,毕竟她之前也这么做过不少次了,如果突然就有所顾忌的话,难免就有些矫情了。
“哦?老板居然没有立刻向人家出手吗?”
原本自觉消失不见的人影再一次出现在了屋内。
暗索、特蕾西娅、令、夕四人从画中走了出来,依次落座于大圆桌边上,大手一挥,艾尔巴家今天的早饭便摆放在了桌上。
诗怀雅和陈的那份已经提前被令放在了她们的车中。
不得不说,令这个人做事是真的周到。
“暂时没有必要。”
说到底艾尔巴也并不是那种急着下崽的人,到现在为止,和他有直接关系的人也才四个,令和夕也顶多算个候补。
“我还以为老板是执着于进行美少女收集游戏的那种呢~”
艾尔巴对令的调侃视而不见,其他人对于这种情况大概也是一副习以为常之色,就连“新进干员”特蕾西娅也一副面不改色【*
“变态...”
夕小姐撅嘴轻轻哼哧了一句,见着众人集体将目光转了过来,连忙就俯下身子,让自己的脸庞和地面齐平。
“没想到陈sir她居然还有个被掳走的姐姐啊。”
得益于神通广大的令和夕,之前的对话一字不落全都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暗索感慨了一句,随即向着艾尔巴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问道:
“那我们之后就要去出发找她的姐姐吗?只是这要怎么做到啊,泰拉这么大,找一个人也太困难了。”
“此言差矣!”
一旁的令对暗索的疑问进行了回答:
“就目前来看,那位龙门总督应当是对他的大侄女的大概方位有一定的了解的,而龙门这边的情报网络也并不弱,全力搜索之下,大致是可以确定一块具体的区域的。”
言及此处,令的神色间充满了自信。
“你大可以相信你的艾尔巴先生,区区找个人这种事情,既然接下来,那便是十足的把握。”
“我当然相信艾尔巴先生!”
暗索突然觉得自己表现不是很好,有点被令比下去了的感觉,当场先是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随后又继续说道:
“总之就是先生一句话,咱们鞍前马后,保证完成任务!嘿嘿。”
紫色的兔子眼角弯弯地笑了起来,艾尔巴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那对长长的耳朵边有些不安分地蹭了上来。
“暂时不用管这个。”
虽说是答应了陈晖洁的委托,但其实这个也不急于一时,二十多年过去了,再怎么说也要多做准备之后才是,而且咱们的小陈也要提前做一下心理准备才行。
“令小姐,之后能带我去拜访一下吗?魏总督那里。”
饭后,特蕾西娅主动向令提出了这个要求。
“毕竟我来到这边确实是给对方带来了一定的困扰,在这一方面,我认为还是有一些交涉的必要的,至少某些细节也应当敲定下来。”
虽然有关于卡兹戴尔王女的事情被魏彦吾给轻描淡写带了过去,但是特蕾西娅知道,现在也不过就是因为特殊情况才让他无暇顾及罢了。
等到陈晖洁那边尘埃落定,就是她被“清算”的时候了,虽然在艾尔巴的庇佑下,她也不会出什么事,但特蕾西娅向来不喜欢给别人多增添麻烦,无视就决定自己亲自上门谈上一谈。
“你之行事倒也毫不拖沓,以往听你之传言还觉得或许就是一个所谓圣母,现在看来,倒也是有担当有作为的。”
令对特蕾西娅评价道,其实很多人,包括某些半知半解的萨卡兹也是,在提到卡兹戴尔的这位王女的时候,所用的评价大概就是“温柔”“平和”一类。
这确实是事实,毕竟特蕾西娅本身就是这种性格。
但如果就这样将其当成一个端坐在王位之上的花瓶的话,难免就有失偏颇。
泰拉人的寿命真的是一个神奇的玩意,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少短命鬼的存在,但长寿之人却也不少。
虽然年龄和那种古老久远的长生者不能比,但她的真实年岁或许可以当某些年轻人的奶奶辈也说不定。
其实她在和其兄长对峙的时候,手中的筹码是相当大的,特雷西斯那边虽然说是有诸多王庭的支持,赦罪师一脉也基本被其把持,但特蕾西娅这边也并不缺乏能人异士。
最重要的是“魔王之力”,这是她手里紧握的决定性的筹码,也是特雷西斯会想要夺得她尸体的原因之一。
而虽然下属的因素不容忽视,但是作为领导人,本身能和特雷西斯分庭抗礼这一点就足够能够体现其气魄了。
“那我应该多谢令小姐的夸奖咯?”
特蕾西娅笑着反问道。
“不必,只是别让老板失望即可。”
令摆了摆手。
“理应如此。”
特蕾西娅起身朝着艾尔巴施了一礼,和令并肩向门外走去。
“上班了。”
拍了拍腻在一边的暗索,艾尔巴向侧门走去。
“你也过来。”
这句话是对夕说的,具体要做什么,就是艾尔巴家传统的那件事了。
“...”
夕乖乖地坐在艾尔巴给她准备好的工位上,显得有些无语。
只能说还好是搬到了新家,多余的家具在库房里也挺充足的,不然或许就可以瞧见画家小姐撅着屁股那些榔头在那边东敲敲西敲敲了。
某些xp不太正常的人或许会很喜欢这种画面。
“这边未免也太过无聊了吧,我想画画都画不了。”
夕倒是毫不避讳艾尔巴的存在,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当然,她这其实也是在为杠而杠的,就算是在自己的画里边,大部分也就是盯着自己的画作发呆,等到有了些灵感之后才会提笔画上几笔。
和积极游走江湖的年、令等人不同,夕显得异常消极避世,而平常的宅女生活也异常地枯燥乏味,大概也只有自己所创造的墨魉以及某些误入她画中的过客才算是为她的生活增添了些许色彩。
“你可以在这边画画。”
艾尔巴对夕的评价不置可否,倒不如说是默认,而对于夕画画的需求也是予以认可。
“哼,没劲。”
只是夕似乎还不是很满意,轻哼了一声,墨绿色的手掌上边出现了一块小巧的画板,手中竟是也出现了一根硬笔。
“啊?夕姐姐还会用这种东西画画的吗?”
暗索见着夕没有搬出常用的那一套笔墨纸砚,顿时觉得又有些惊奇起来。
“你觉得这种环境我能拿毛笔画画吗?”
夕反问道,随后又像是对暗索的“刻板印象”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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