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宇宙耀变喷火龙
想到这里,年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呐,这可是我特制的二踢脚,哼↗,保管让你爽上天呀!”
年上下抛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炮仗模样的玩意,调侃之色溢于言表。
夕本能发作,向后退了半步。
而此举当然逃不过年的眼睛,于是乎,她更加胜券在握了起来。
“怎么样?用软糯的声音规规矩矩地叫我一声姐姐的话,就万事大吉咯?”
“还愣着干啥?开门啊!让你姐姐我进去!”
夕不说话,年就加大火力输出。
只是,接下来的发展却有些“小小”超乎她的想像。
“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夕挥舞了一下巨阙,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她的眼睛。
“那可不?”
“呵呵。”
一声哂笑,年只觉得浑身突然打了个冷颤,她终于是察觉到了眼前的夕的不对劲,当下便立刻仔细观察起来。
只是这一细细感受,却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你不是夕?”
年看着门口的夕,突然出现了极度陌生的感觉。
“不不不,这瓜怂的模样,是夕没错,但是,为什么?”
然而这话立刻就被她自己给否决掉了,摩挲着下巴,她有些混乱了。
“亲自感受一下吧。”
夕的声线变得平缓而宁静,而下一刻那扇铁门便自动向内打开。
她轻轻一个蹬腿,手持巨阙,巨阙缠绕着墨韵,向着年激射而去。
一面未知材质的盾牌出现在眼前,年向后背一抓,一柄和人一样巨大的巨剑便被握在手中。
不知不觉间,周围变成了另一番景象——那是夕的山水画。
118、我等主君“艾尔巴o特利恩”
金戈交接的铿锵声回荡在这临时泼墨绘成而显得空落落的绘画世界中。
“你这家伙吃了什么药?怎么长进了这么多?!”
刚一交手,年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矫健的身体向侧边一闪,她凭借着借力的技巧避开了夕的锋芒。
那枚被她临时置于身前的盾牌此刻已经布满了裂痕,年皱着眉头,觉得事情不简单。
要知道,虽然对于一般人来说,夕也是属于那种身强体壮的类型,但相比起年这种常年挥剑锻炼的存在来说,体能杂鱼这一称号一点都不过分。
怎么说呢,因为个人的性格原因,夕在那一票兄弟姐妹中,毫无疑问是属于实际战力垫底的那一类,不然,以前和年碰面也不会顶多就是耍耍嘴皮子,后面干脆眼不见为净自己离得远远的了。
这正是因为这种印象,面对夕的时候,年才会如此游刃有余,毕竟对方完全打不过她。
“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
夕轻轻冷哼一声,对年字里行间的诧异倒是不以为意的样子,反而是抓着对方“看不起自己”这一方面攻讦了起来。
“你这家伙,以前到底是有多看不起我?我以前是让着你!别以为我真的怕了!”
她比划着巨阙,就好像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女孩。
“哦?是吗?”
只是年在此刻却再次露出了笑容,她指了指夕的脚边,一枚特制的二踢脚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噼啪!”
没等夕多说什么,那枚炮仗就猛地炸开来,这绘画世界猛然间就被炸出了个大大的破洞。
“哈哈哈哈哈哈↗”
年捧腹大笑起来,很显然,她对于自己“对夕特攻宝具”的效果相当满意。
“看招!”
不过接下来她就笑不出来了,只见那夕冲破烟尘,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她冲来,别说是灰头土脸了,就连那衣服都未曾凌乱。
接着墨韵缠绕,那巨阙当真是变成了将近百米之长的大砍刀。
三两步冲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夕双手举剑,以开天辟地之势,朝着年重重地砸了下去。
夕的动作就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完全没有给年任何躲避的机会。
事实上,就算她真的采取了躲闪的动作,根据夕的挥舞速度来看,这以墨为形的巨大剑芒也只会更快。
“喝!”
这个时候自然是需要拼尽全力了,年也放开了手脚,大喝一声层层气浪吹动发丝,数枚盾牌升腾而起,一道明黄色的结界将她与周边全部笼罩。
就在年仓促间结成防御之阵的瞬间,那遮天蔽日的墨剑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在我的画里?”
夕淡淡的嗓音在年的耳边回响,她瞪大了眼睛,只觉大事不妙。
而就在她的头顶,巨阙剑狠狠地砸了下来。
“所以你就把年给打成这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令进了夕的画中,看着全身被砸进地里,仅仅只是露了一个头的年,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谁叫这家伙以前总是来烦我的!”
夕当然不会觉得她做错了什么,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的行为挑不出什么毛病,不过就是把以前的账给要回来一些罢了。
“唉,妹妹长大了,不向着姐姐我了。”
年现在也就只能眨眨眼,动动嘴皮子了。
“你闭嘴!没把你屁股朝上就已经很不错了!”
夕恶狠狠道。
“令姐,你看她,咱们兄弟姐妹同气连枝,哪有这样的啊!”
对着自己的长姐,年就变了个脸,居然还多了些“撒娇”的意味。
说起来今天艾尔巴一家是出门逛街去了,也就是夕懒得出去,这才和特蕾西娅一起待在了家里,哪成想,居然遇上了年这个家伙“打上门来”。
令的尾巴尖一勾,年整个人就被她从【//
她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笑着说道:
“还是姐姐心疼我。”
“怎么突然就想起来要找我们了?”
令问道。
“也不算是特意寻找,主要还是过来寻访寻访龙门的美食,恰好有人告知,姐姐正居于此处罢了。”
年解释道,不过,下一刻她的表情一变,带着些困惑地看着令。
“只是,令姐和夕在我看来,当真是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啊?”
“我已知你心中所想,这样吧,你不妨再仔细看看。”
令当然知道眼前的妹妹找过来的缘由是什么,也是在她面前颇为大方地敞开胸怀,属于她特征的纹路顺着她的动作向周围铺了开来。
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一部分染上了黑红色的纹路。
就好像是被人强行泼了层油漆一样,属于“令”的本质,有一部分已经完全变成了年完全看不懂的模样。
“这是!”
一股源于本能的强烈的危机感在不断地触动着年的神经,强行压制住自己凌乱起来的呼吸,额头忍不住流下冷汗,年看向令的眼神多少带了些恐惧。
“我和夕已脱离了岁相的集群,现在,我等皆为禁忌之龙的眷属。”
“可这不就是从一个牢笼中跳到了另一个囹圄之中?”
年,瞠目结舌。
艾尔巴改造的代价就是,令和夕完全成为了对方的从属,具象地说,就是身家性命完全被对方拿捏在了手中,半点不能反抗。
说实话,年对自己这两个姐妹的选择相当费解,距离岁的回归尚有许多时间,如果实在是害怕自己的消亡,也应当是再探究那完全自由身的道路才是。
像是这种把勒着脖颈的套索交给别人的行为,年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只是令却摇了摇头。
“年,我很清楚我现在的状况,很不错,倒不如说,现在是我从出生开始到现在感觉最不错的时候了,我相信,夕也是如此。”
“瞎说什么,哼,只是勉强将就罢了!”
夕双手一抱,别过头去。
“走吧,去见一见我等主君,你会喜欢他的。”
令向年伸出右手,脸上带着难言的笑容。
年后退了一步。
119、你方唱罢我登场
年走得很干脆,或者说她落荒而逃得很干脆。
虽然说上了别人家的门结果还没进去就跑了这一点看起来不太礼貌,但若是真的让她现在面对一位将姐妹“恶堕”的魔头,她还真的心有戚戚焉。
当然,这也不是说怕了,从年的角度来看,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暂避其锋芒,先去寻找一下拯救令夕二人的方法。
再强调一遍,这不是因为她害怕了。
好吧...她就是怂了。
“老板见谅,我那妹妹暂时未做好准备,等他日心里做足准备,便可仰躺着任您施为。”
虽然说艾尔巴不在意,但是作为年的长姐,令还是有必要替她打打圆场的,至少这个态度要在那里。
只是这年前脚刚走,后脚别墅的门铃声便又响了起来。
终归不是年那样的狂暴按铃组长,来访者按了一下门铃,便静静地在屋外等候了。
“哟,这不老鲤嘛?”
在将年送过来之后就离开了的老鲤去而复返,而手里正提着两盒礼物。
“客气!还请进屋内一叙!”
令伸手接过,将老鲤向屋内接引道。
“说起来距离听闻诸位搬了新家,已经过去很久了,只是恰好有要事缠身抽不出空来,最近可算是回了龙门,便也过来看看!”
老鲤边往里走边说道,然后向难得没有前往工作地的艾尔巴作了一揖。
“老板比以前更显雄风!别来无恙。”
艾尔巴点头回应。
“说来也巧,今天不过恰巧在龙门大街上采风,就让我遇上了那年小姐,正好闲来无事,便将她送至此处。”
说到这里,他左右望了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只是不知道她现在何处?”
“年啊,过来打个招呼就走了,毕竟性子散漫,看她那样,估计还要流浪一段时间。”
令含糊其辞了一下,就把年的事情给带了过去。
上一篇:十六岁,是四代目水影
下一篇:我,上帝最钟爱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