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叶开始逃亡 第945章

作者:叶惜宁

鼬默然望着这一切的发生,直到一把忍刀从后背穿过,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才迟缓一步扭过了头,看到了一张带有狞笑色彩的人脸。

对方的额头上佩戴着云朵标记的护额。

很显然,偷袭他的人是来自云隐村的忍者。

正当他以为成功偷袭到鼬的时候,鼬的身体忽然膨胀了一圈,化为一只只嘎嘎乱叫的漆黑乌鸦,飞散到天空中。

整个天空化为一片诡异的血色,让这名偷袭的云隐忍者顿时面色惊变。

噗嗤!

还未等云隐忍者做出反应,苦无精确刺入了这名云隐忍者的后背之中。

云隐忍者只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刺痛,连想要回头去看的力气都没有,随即失去了意识,向着前方倒下。

鼬望着被自己用幻术所蒙骗,然后在反偷袭中死去的云隐忍者,眼中的猩红色写轮眼没有丝毫的波动。

“这里还有个漏网之鱼吗?”

声音从身后传来,鬼鲛扛着鲛肌大大咧咧走了过来,看到倒在地上的云隐忍者尸体,咧嘴笑了起来。

“这群云隐忍者,是为了追回二尾而来。”

鼬直接点名这些云隐忍者的来意。

“那他们可挑错下手对象了,抓捕二尾的并不是我们,而是蝎和迪达拉那一组才对。”

鬼鲛不爽的说道。

“对云隐来说,抓捕到组织的任何一名成员,获取情报,就是最具价值的行动。”

“也对,这样一来,组织的事情,也正式进入到了各国忍村的眼中,感觉之后的行动会变得异常麻烦啊。”

鬼鲛无奈叹气。

“尾兽对于那些村子而言,有着保护以及震慑外敌的作用,被人抢夺走了这么重要的武器,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也要做好随时被人袭击的准备了。”

“也就是说,追击我们的,不只是木叶和雾隐的追杀部队了吗?”

“就是这个道理。”

鼬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尸体,转身离开。

……

“鼬,鬼鲛,你们来晚了。”

黑暗的溶洞中,一道道人影,闪耀着彩虹般的色彩,从空气中凝聚成型,一一在这里汇聚。

“抱歉,路上遭遇云隐忍者的袭击,之后为了寻找到安全的落点,不注意花了一点时间。”

和保持沉默的鼬不同,鬼鲛则是爽快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全盘说出。

“云隐忍者?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吗?”

以幻象出现在这里的长门,语气里出现了些许的波动。

“毕竟夺走了二尾,他们那边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尾兽重新夺回去吧。”

鬼鲛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以后每一组的成员,都请留意一下吧。云隐的家伙,被他们给盯上,还是会比较棘手。”

长门忠告各组的人员。

接着,他又扫视了在场的人员一圈,开口说道:“这次召集你们,只是开一个简短的会议,并且通知你们一下,木叶新的火影,是三忍中的医疗忍者纲手。往后木叶的对外方针,可能会有所改变。”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嗯。”

迪达拉对这种事并不是很感兴趣。

“和三代火影不同,纲手似乎是行动果断的忍者,而且木叶一直对我们组织有所警觉,如果纲手在敌对组织的方针上,加重力道,麻烦的程度不会低于正在行动中的云隐。”

长门从已知的情报中进行客观分析。

“那到时候就看各自的手段了,让木叶的家伙也见识一下我的艺术吧,嗯。”

迪达拉的语气听上去很是兴奋。

“迪达拉你这家伙,最后别被自己的艺术给搞死了就行。”

蝎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

“蝎大哥,就算是同为艺术家,你说这种话,我也是会生气的。嗯。”

迪达拉不满看了一眼在旁边拆自己台的蝎。

长门没有理会二人在艺术上的争执,而是将目光放在鼬身上,说道:“另外,鼬,关于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似乎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木叶,现在投靠了大蛇丸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鼬眼中没有一丝波动,语气也相当冷漠:“这种事情无所谓,他迟早会站在我面前的。”

众人听到鼬这句话,都是面转过来,眼神各异,似乎都在内心考量什么。

“被大蛇丸那家伙抓住,大概率会被当做转生忍术的材料吧。如果你想要从你弟弟身上得到什么,最好动作快一点,鼬。去晚了,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蝎仿佛是站在鼬的立场发言。

但这绝不是发自善意,而是在挑拨鼬和大蛇丸之间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

鼬看了蝎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一直在角落中不发一言的卑留呼开口:“还有什么事要说吗,首领?我那边还有重要的研究工作要处理。”

“的确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和鬼之国过去拟定好的十年‘和平’之约,时间已经不足一年。”

长门此言一出,洞穴中汇聚的众人,心神都是一凛,目光向长门的脸上扫来。

面对众人的视线投注,长门的轮回眼中,依旧毫无情感。

“接下来白绝的情报网,会重点用来覆盖鬼之国的动向。因此,面对其余村子的追击,你们自己酌情处理。最后,再忠告你们一句,千万不要因为勉强自己行动而被干掉。鬼之国那群家伙的风评你们这几年应该也略有耳闻,他们可不会像木叶这些村子温柔。散会。”

说完,长门不等众人的反应,幻象般的身影直接从洞穴中消失。

第一百五十三章 决议

“不得不说,首领这次做得有点过于偏袒了呢。”

巨大岩石的背面,有着一个可以供人坐下休息的凹口,解除了忍术之后,鬼鲛睁开眼睛,这句话是在对鼬说的。

鼬这时也刚好睁开了眼睛,听到鬼鲛的这番话,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鼬?”

“你指什么?”

鼬从地上站起,将手上挂着风铃的斗笠戴在头上。

写轮眼在斗笠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散发着猩红色的冷酷光芒。

“我听说过去大蛇丸和你有一些过节,这次他谋夺你的弟弟,是为了报复你而展开的行动吧。而且从首领的口吻来听,似乎也是站在了大蛇丸那一边。”

鬼鲛也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衣服上的皱褶部位,顺便把灰尘扫掉。

最后他才将大刀·鲛肌重新放在后面挂好,转头看向鼬的那双写轮眼。

“大蛇丸对首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事实上,我并没有对这种事感到生气。况且,他本来也只是我的备用眼睛……那个愚蠢的弟弟,就暂时寄存在大蛇丸那里好了。”

鼬的语气始终保持淡然,或者说是一种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强烈自信。

这种异于常人的自信,即便是鬼鲛也能清晰感受到。

“真不愧是你啊,鼬,是我的话,想要对付三忍,可没有那么轻松写意,大概率还会被大蛇丸给反杀掉吧。”

鬼鲛呵呵一笑,从他的笑容中看不出除了笑意以外的东西。

“你太谦虚了,鬼鲛。”

鼬的写轮眼中依旧平波无澜,但话语中对鬼鲛的重视,是谁都能听出来的。

“不,我只是实话实说。”

“就当是这样吧。接下来我要一个人活动,去处理一些私事,半个月后在老地方碰面。”

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看向远方,平静说道。

鬼鲛挑了挑眉头,看向鼬的目光中充满了审视。

“鼬,这种时候一个人行动很危险。现在盯上我们组织的,可不只是一个云隐,木叶那边可能也会采取实际行动,甚至还有同样失去尾兽的岩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行动,反正我一个人现在也挺闲的。”

“……可以,但是不准多嘴。”

鼬眺望着远方,良久之后开口,答应了让鬼鲛跟上来的请求。

“当然,我想你应该清楚,我可是最会守口如瓶的忍者。而且要是你死掉的话,我这边也会很困扰。所以,接下来的日子,让我们友好相处吧。”

听着鬼鲛那另类的善言,鼬轻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鬼鲛这不算是出自善意的好意。

晓组织本就是叛忍的集中营,这里的叛逃忍者互相取暖,互相忌惮,也互相警备,不存在真正的信任别人。

长门虽然为叛忍们提供了相对安稳的生存环境,但这不意味着这些叛忍真正会向长门效忠。

一来摄于长门强大的实力,二来再次背叛的成本过于高昂,加上长门许下的重利,才造成了晓组织表面上的‘稳定’,营造了所有人都在为晓的大业而拼死奋斗的假象。

正因此,即便知道鬼鲛可能接到了长门监视自己的任务,鼬依然会对鬼鲛给予一定信任的原因。

鬼鲛能背叛同组的自己,在未来未必不会去背叛上司长门……信任,对于叛忍而言,本就是一种奢侈的东西。

赤裸裸的利益,才是这个组织最本质的真实写照。

对鼬而言,这些组员既是立场不同的敌人,但也是值得信任的‘战友’,只在于自己如何界定和利用他们身上的价值。

“怎么了?”

“不,没什么,走吧。”

鼬摇了摇头,笔直向前走了。

斗笠上挂着的风铃开始摇起,清脆的叮铃声向着远方飘去。

……

空旷的房间里面,大约有十几名根部忍者,在这里进行着调查工作。

原本放在书架上的资料文件,以及储存了研究资料的电脑工具,全部都从房间里面消失不见。

山中风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空旷的书架,慢慢掠过,仿佛在仔细感受着什么。

接着他又把视线放到别处,仔细搜查着目光所及的每一个角落。

“怎么样,察觉到异常点了吗?”

声音传到耳朵里,取根走过来问道。

山中风转头,他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对取根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算不算是一个突破口,在这里连续调查了几天,这里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资料室的干净程度有点奇怪。”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取根问道。

很显然,他同样也觉得这间失窃的资料室,干净到有点诡异。

“嗯,这里太干净了,但是要说具体哪里奇怪,又突然间说不出来。这种感觉,说实在的,我还是头一次。怎么样,你有什么别的看法吗?”

山中风皱起眉头,努力思考着这个遭人窃取的资料室,那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是什么。

“会不会是因为‘字’的关系呢?”

取根顿了顿,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字?什么字?”

山中风微微一怔,目光盯着取根的脸庞,不明白他这时提起的‘字’是什么意思?

取根指着书架、墙壁、地板,开口说道:“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我觉得这间遭到失窃的资料室,最奇怪的地方莫过于这里面的‘字’,全部被人带走了。也就是说,经过某个‘犯人’的扫荡,这个资料室里但凡是写有‘字’的东西,一个不留。这里最为异常的一点,便在于这个吧。”

要知道,即便是资料室,也有大量没有意义的纸张文件,上面记录着的并不是研究资料,例如值班表一类的东西,也同样贴在了这里。

像这类废品还有很多,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出这是废品,根本不需要特意拿去鉴定,判断价值几何。

但是,这一类的东西,依旧被带走了,什么都不剩下。

听到取根这么说,山中风仿佛间也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化起来。

“原来如此,这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是‘字’产生的……不过,对方为何要执着于把‘字’全部带走呢?如果说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这样做的意义根本不大吧,也根本不需要这么做。而且,有些字可是值班人员无聊时,发牢骚般刻印在墙壁和地板上的……”

山中风看向了一些地方的墙壁和地板,莫名其妙少了一块的原因也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