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欢愉乐子人
瓦尔特杨开口:“并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只是…想了解一下驭空司舵。”
景元:“驭空的事?我听说了,天舶司中有位文员开星槎抢险,结果自己遇到了危险,幸亏有两位异邦人仗义搭救,才保全了性命。我要代表罗浮感谢你们。”
【周夜:别老是画大饼,给点实在的。】
【星:就是,打钱!】
【景元:可以,找符卿要。】
【符玄亊:?】
景元摇了摇头:“驭空少见地大发雷霆,连我神策府这厢都能听到些动静。所以二位这是卷入了那对母女之间的麻烦事了?”
瓦尔特杨:“我听说驭空司舵是个了不起的飞行士,但却拒绝了她女儿步上同样的道路……”
景元明显知道些什么,但他没有明说:“这样的问题,只有当事人亲口回答才有意义。”
“当然了,你们来此也是因为驭空司舵对这么做的理由绝口不提。”
“如果是为了解答晴霓小姐的好奇心,我们不妨将话题放得更遥远一些?对于身为飞行士的驭空,你们想了解什么呢?”
……
星拿出驭空的护身符。
景元有些惊讶:“这是……帝弓司命的圣物?诸位从何处得到这东西的?”
星:“在驭空随神的挂饰里。”
瓦尔特杨:“这件圣物一直存放在驭空司舵随身携带的挂饰中,晴霓小姐暂时交给了我们。”
“她想借着这件东西,打听驭空大人当年的经历,还有…她不在飞行的理由。”
景元:“这件圣物并不是普通的工艺品,它可算得上是铭记血泪的见证。”
“诸位对仙舟巡猎星海之事耳熟能详。但一定甚少听闻丰饶民战争。”
【素裳:仙舟巡猎星海?丰饶民战争???】
【周夜:行了行了,知道你是文盲,别显摆了。】
【素裳:喂,谁显摆了!再说这有什么好显摆的!】
【德丽莎:没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己没文化,还不好好学习。】
【素裳:我,我有在好好学习的好不好!师父给我的功法,我已经能认全百分之八十的字了!】
【符华: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把功法的字给认全么……】
【素裳:这这这这不能怪我啊,谁让师父你给我的功法生僻字太多了呢,再说我每天还要工作,又不能24小时学习认字。】
【符华:也有道理,素裳,学习要紧,工作要紧,但身体更要紧,进度慢一些不要紧,主要的是养好身体。】
【素裳:诶……呜呜呜呜呜呜呜。】
【符华:诶,素裳你怎么哭了?】
【素裳:呜呜呜因为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我,第一次有人和我说,学习工作都不重要,快乐才最重要的……】
【符华:诶????我刚刚不是这个意思啊!】
【星:人才,素裳真是个人才。】
【青雀:素裳,我的挚友!你也终于觉醒了吗?什么工作,什么学习,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来,我在棋牌室,三缺一,就差你一个。】
【李素裳:一边玩去!别带坏素裳!!】
……
景元:“在仙舟清除不死孽物的时候,丰饶孽物的联军也多次突破战线,将仙舟逼入绝境。”
“三十年前,曜青与方壶两座仙舟受到敌人的围攻。及时在联盟与丰饶之民漫长的战争史中,那场空战也称得上是最为惨烈的战役之一。”
“面对数倍于自己的丰饶孽物,近百万斗舰飞行士殊死搏斗,活着离开战场的,不足十万。”
“而在这场失利战役的尾声,若不是帝弓司命降临,用顷天光矢摧毁了丰饶孽物的攻势,罗浮今日是否还能继续航行,也难说的很。”
“铸成这厢圣物的材料,便是帝弓神矢在战场上留下的余烬。对那些幸存者来说,其中掺杂着故友的鲜血,敌人的灰烬,还有自己的回忆……”
“驭空,就是这场战役的幸存者。而她最好的朋友采翼,埋骨异乡,再也没能回来。”
景元语气深沉,瓦尔特杨和星也是表情复杂。
原来是这么回事。
瓦尔特杨:“我没有其他问题了,多谢将军。”
景元:“驭空司舵不愿再飞行的心结,我不便揣测,也不想撕开她的旧伤。”
“没有人能轻易抛下自己的过去。驭空和采翼是出生入死的挚友,她一定留有关于两人过去的一些回忆。”
“这话本不该由我说出口,但对晴霓来说,她有权知道过去的事情,因为这厢过去开始左右她的未来了。”
瓦尔特杨:“有劳将军,用这样的琐事占用你的时间,真是抱歉。”
【周夜:不客气。】
【景元:?】
【星穹瓦尔特杨:?】
景元摇摇头:“瓦尔特先生说笑了,这是关乎这对母女相互理解的事情,又怎么能算是小事呢?要我说,神策府里的文山会海才是小事。”
瓦尔特杨:“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星,咱们走吧,去星槎海找找晴霓。”
……
得到了答案后,他们返回了司辰宫。
他们并没有看到驭空,晴霓走了过来:“你们来啦。我妈好像…心情不太好,去外面散心了。”
星:“翘班了?”
晴霓摇摇头:“我妈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她肯定是把工作安排妥帖后才去翘班的。”
【符玄:此处点名批评一个人,并说明为什么是青雀。】
【青雀:?】
【德丽莎:省略九个字,并说明为什么是琪亚娜。】
【琪亚娜:?】
瓦尔特杨:“你们母女可真像啊。”
晴霓:“是啊,每次吵完架,我们都会跑出去散心。只不过,我去星槎海的一边,她去星槎海的另一边…这样可以避免吵完架后立刻见面。”
209 (4K)周夜:狠狠滴惩罚驭空晴霓
星:“有点可爱…”
晴霓:“真的吗?我倒是觉得挺傻的。”
【周夜:素裳,傻。晴霓驭空,可爱。】
【素裳:喂,你什么意思!】
【琪亚娜:欺负我挚友?信不信我扁你!】
【桑博:给白傻子买瓜子去!】
【周夜:去就去!】
【琪亚娜:?】
【素裳:?】
“说回正题,二位从景元将军那里知道了些什么吗?”
他们向晴霓转述了景元提供的信息。
瓦尔特杨:“驭空司舵从没向你提起过这厢吗?”
晴霓:“我很想知道关于她的事,但她总是扯开话题,要不就是装作没听见。”
“我大概也能猜到,妈妈过去经历的某些事,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所以,在懂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问出口。”
星:“天才也有幸运和不幸之分…”
瓦尔特杨:“是啊,驭空并不想你背负她的虚名。何况在生死战场上,人的天赋和名声其实并无意义。”
晴霓表情复杂:“你是说,她想起自己失去挚友的伤痛,所以才不肯让我飞行。我越有天赋,她就越是害怕,害怕我重蹈覆辙?”
瓦尔特杨:“我不敢妄言令堂的想法,晴霓小姐还是应该亲自和她谈谈。”
晴霓:“嗯,瓦尔特先生说得对。在此之前,我还有些事要确认。景元将军所说的过去,应该就存放在司辰宫的某个档案柜里。”
“我曾经看到过她将某些东西珍重地放入档案库里归档,唔,像是日记之类的文件。”
瓦尔特杨:“晴霓小姐还记得这份日记被存放在哪里吗?”
晴霓:“隐约有些印象。但天舶司归档内容众多,能不能请二位恩公和我一起找找看…”
【周夜:好呀。】
【符玄:好什么好啊,你们这是偷盗,偷盗懂不懂!】
【周夜:此言差矣,偷东西的是晴霓,我只是帮忙看门望风而已。】
【驭空:……】
【驭空:按照法律来看,看门其实也算同伙。】
【符玄:是啊。】
乥【周夜:信不信我摇人?元帅: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符玄:6】
【景元:6】
这一次,瓦尔特杨却拒绝了:“作为外客翻找天舶司的档案,实在有失礼貌。晴霓小姐,我们只能负责陪同,查找的事情还请你自己动手。”
晴霓略一思索,觉得的确有些不妥:“是我欠考虑了。”
晴霓看看四周,看向了一个正在摸鱼的天舶司职员,揍了过去。
“呃…你们在看什么?我可没在摸鱼,我在用帝垣琼玉训练术算机的运算能力…我…我这可是正经事!绝对不是在打牌!”
瓦尔特杨:“…抱歉,打扰了。”
【青雀:牌友+1】
【驭空:严惩!必须严惩!】
【符玄:没想到不仅是太卜司,连天舶司都堕落成了这样,看来必须得给这腐朽的罗浮一记重拳才行了。】
【青雀:啊?不要啊,太卜大人不要啊。】
正在释放怨念的天舶司职员。
“我爱工作,我爱加班。我爱工作,我爱加班。我爱工作,我爱加班。我爱工作,我爱加班。”
晴霓:“呃…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琪亚娜:哇,这什么情况啊!】
【桑博:天舶司的加班情况这么严重吗??】
【符玄:不错,这个人的工作态度还不错,值得赞扬。】
【三月七:??】
【星:??】
【驭空:太卜说得对,我们应该要学习这种工作态度。】
【景元:6】
众人没办法只好又换了一台术算机。
这台术算机的桌面图片是一行飘逸的书法字:岩明工位,闲人勿动。
两人不认识这个岩明,但晴霓却是认识的:“岩明先生一板一眼的,可不好惹,咱们还是换一台术算机好了。”
星点点头,忽的发现桌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亮闪闪的,好像叫什么罗浮天舶司商会名录,她见没人注意,将东西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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