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写的什么垃圾
“开门啊!李神医……”
“我知道你在里面……”
“开开门……”
一个暴躁的声音伴随着大门打开。
“吵什么吵?有事李神医,没事老李头,这么急,你是有老婆要生孩子吗?”
老李头打开房门,入眼帘的就是肖子风的那一张帅脸。
然后就是肖子风旁边的轮椅上坐着一个女子,女子肚子上还有一个隆起的小球。
“你还真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
“这事你不该找我,你应该去找王婆,从这条街往左走,一直走,在右拐,在第三个岔路口左拐,一直走就到了…………”
赵璇落听到这话,默默的把抱在怀里的包袱给拿了起来。
这些是肖子风在走之前包的东西,里面有一把刻刀,一个木剑,还有一个葫芦,以及一些银钱。
老李头尴尬的笑了两声。
“哎呀,这大黑天的,乌漆麻黑的,也看不清,误会、误会,先进来再说…”
肖子风推着赵璇落进了屋,老李头关上了大门。
老李头与肖子风并肩而行。
“大晚上的跑我这来干嘛?”
“我家没了,就只能来你这里暂住一下。”
“你家怎么会……”
老李头原本茫然,却又在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刚才那动静是你干的。”
肖子风点了点头。
老李头不禁重新打量肖子风,他知道这小子有秘密,但他一直也只是把这小子当做一个普通人看待,一个普通人的秘密再大,能有多离谱。
之前的响动,再加上他去开门时,看到那远处的火光。
这小子搞的事情,怕是不小呀。
之前在屋里,他也听见了响动,但是他没有去看,外面要真是什么高手在对战,普通人看两眼,或许人家不会在意,而他嘛……就有点不好说了。
老李头打了个哈欠:“我这里还有一间厢房,你们去那里睡吧,子风知道是哪一间。”
“就一间?要不我跟你挤挤。”
“挤你个蛋,放的这么好的一个大姑娘,你不挤,你跟我挤,你小子是有龙阳之好吗?”
“你瞎说什么,她是病人,还受着伤呢。”
“那你轻点不就行了。”
老李头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赵璇落感觉自己入了贼窝,这个时候离开还来得及吗?
老李头说完后就要回主房睡觉了,不过在进屋之前,又扭头说道。
“如果你们还不想这么早要孩子的话,在厢房的药柜顶上有个蓝色的瓶子,女子吃的。”
“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瓶子,你要是想玩有意思的,也可以来上两颗,男女都可吃。”
说完后就把大门一关。
留下肖子风在风中凌乱。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这小老头针对他。
“这老头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
赵璇落只是点头嗯了一下。
肖子风有没有那个心,她还是清楚的,在那天晚上,肖子风有这样色心的话,完全可以在那天晚上为她包扎的时候全扒了。
就算第二天醒了,她也不能说些什么。
来到厢房,肖子风点燃火炉。
赵璇落看着这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
“你起来到床上休息吧。”
“你呢?”
“我有办法。”
赵璇落也没有拒绝,毕竟就她现在这个情况,还这么客气的话,就太扭捏了。
赵璇落来到床边。
肖子风不知道动了些什么东西,能椅的靠背向后平放,然后坐垫又往前伸出了一部分。
就这样一张简易的单人床就出现了。
肖子风就在火堆旁合衣而睡。
赵璇落也平静的躺在床上,只不过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注定让她不会这么轻易睡去……
金刀帮堂口。
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沉闷,在整个大厅内蔓延。
5个人坐在这里,4人的目光都放在坐在首位的人。
洛封闭着的双眼。
那一声巨响,他听到了,现在他在这里等消息。
有两人抬着一位教会的人来到了大厅。
二人惶恐不安,其中一人胆子略大汇报道 :“除了武堂主,其他人都死了。”
洛封在这一刻,睁开了闭着的双眼,怒火在他心中酝酿,越是平静,心中的怒火就越是汹涌澎湃。
武堂主,一个六界的高手,现在变成了这般模样,一片焦黑,进气多、出气少。
“什么人干的?”
“没……没看到人,刚……进去……就中了陷阱……”
“然……然后就突然冒出了火……来的太快了,根本没有给我们反应的时间……”
说完这些后武堂主又再次昏了过去。
洛封摆了摆手,二人就把武堂主给带了下去。
听完这些后,又是良久的沉默。
没有谁率先发言,他们最开始追的那个女子,只是一个七界的剑客,而现在一个六界的武夫前去,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他们在今夜行动之前,也打听过那家住户,就是一个木匠,从小就在拒北城土生土长,可以说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人物。
这时5人当中的一位率先开言:“要不……”
最后的那几个字还是没有吐出来,这件事情他们不能借助官府的力量。
那封信是他们五人一同商议为自己留的一条后路,但是也可以成为他们的催命符,让官府插手也很危险。
现在人他们不知道去哪里了,而且他们现在也明白了一件事,这人他们可能打不过。
那通天彻底的响声,以及武堂主那凄惨的模样,无一不是在告诉他们,他们招惹错了人,惹到了一个他们惹不起的人。
一时间,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给北蛮那边通信吧!”
“这……”
另外四人有一些惊疑和犹豫。
“再犹豫下去,一旦那封信走漏出去,我们五人死无全尸,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个女的很有可能没死,那个木匠或者说那木匠背后有人在罩着,只能让这一城的人跟着一起陪葬了。”
另外四人换了一个眼神,狠了狠心。
“干了!”
…………
接下来几日。
传言老关街有恶灵作祟引得天雷神罚,破除邪秽,天之力,不可测,导致生活在这里十几年的木匠,糟了这无妄之灾。
有些事情,金刀帮还是做的很干净,就留下了一具变成焦炭的尸体,是男是女都不好分清,官府也就潦草的盖棺定论。
在老李头家里练习挥剑的肖子风得知了自己死亡的消息,他并没有流露出什么表情和心理波动,这是在他意料之内的事。
赵璇落和老李头坐在院子里喝茶,看着在练习挥剑的肖子风。
“有些好奇为什么肖子风在练习我教他的剑法之前,总要练习挥剑呢?李神医你知道吗?”
赵璇落的伤势经过李神医的重新包扎和调理,相较于之前已经好的更多了。
“这我哪知道,这小子一直就没个正形的,从小到大就喜欢说句莫名其妙的话,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第7章 跪的那么措不及防
“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话说来听听。”
赵璇落提起了兴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点八卦打发时间也好。
“这小子小时候拿把木剑,就说自己未来会是剑道魁首,一剑可以叫那仙人下跪。”
“还写过一首诗。”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听着感觉还挺不错的。”
老李头虽然是个医师,看过一些医书,但本身对那些文人雅致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只知道这首诗写的还不错,但是具体有多好,他心里没有数。
听完这首诗,赵璇落停顿了一下,再细细的品味这首诗。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少年豪气,手持一剑,敢作敢为……
少年本爱自由,驰骋天地任遨游,想当侠客,忠肝义胆,不慕名、不求利,只为心中一口侠客气。
“这就是你想要追求的活法吗?”
赵璇落看着在院子前不断挥剑的少年。
想当初她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也是这么的意气风发。
想的是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干掉了一窝拦路抢劫的土匪,就认为自己是个大好人,做了一件善事。
结果打上对方的寨子,里面尽是些老幼妇孺。
哪有什么土匪,只是一些村民,没有了自己的田,没有了自己的房,官府还要收取沉重的税收,左右乡邻们带着老幼妇孺躲进了深山老林。
为了养那一家老小而选择下山劫道……
侠客可没有那么好当。
…………
大周皇都,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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