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们说了算
因为打空了,无法回收内力,致使大耗内力。
纵然他要出手击打可以超过数丈,但施展擒龙功定住全冠清,再将之擒拿,这涉及到了内力变动,超过六尺就绝不可能。
然而风逸九阴神功大成,此乃集道家之所长,这一手距离近乎一丈,以至于乔峰觉得自己莫名可笑。
昔日他在杏子林施展擒龙功,乃是为了让王语嫣这个能够看通自己武功的妹子,品评一下,结果人家压根什么都没说,颇有一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感受。
如今见到风逸施展此功,简直匪夷所思,更是让他有了挫败感。
只是他不知,风逸所习的九阴神功,乃是道门最高境界的内功,有天下武学总纲之誉,自非他所习的少林内功可比。
众人都被惊得呆了,徐长老却是叹道:“我明白了。”
风逸冷笑道:“你明白个屁。”
目光一转,环顾四周,道:“相信大家在想,我为什么会降龙掌,这就是我说的,我与丐帮渊源甚深,因为我是丐帮的护法!”
众人又是一惊,“护法?”吴长风怪道:“我们几位长老怎么不知道我丐帮还有护法?”
风逸幽幽道:“既然是护法,自然是本帮面临生死存亡之时,才会出现了。
若是摆在明面上,敌人要对付丐帮,自然会事先筹谋,还能收到奇效吗?就说汪帮主自己留的后手,你们谁又事先知晓?”
众人一听,尽皆无语。
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因为汪剑通留了一份乔峰若有亲辽叛汉之举,下毒刺杀均无不可的密信,若非马夫人拿出来,他们不也毫不知情吗?
风逸这次也不是完全胡说,因为洪七公传他神功之时,的确说他年轻,丐帮却是后继无人,若以后遇上危难,请他鼎力相助。
而洪七公传承的降龙十八掌乃是经过乔峰化繁为简,虚竹取精用宏,融入了逍遥派武学精义,掌法威力还在丐帮嫡传的“降龙二十八掌”之上,所以在第一次华山论剑之时,便让王重阳、黄药师等武功登峰造极的高手,称道不已。
所以掌法能有如此盛誉,不只是出掌打人力量大,那么小儿科的认知,而是其当刚则刚,当柔则柔,千变万化的劲力用法,纵然用一些物件施展降龙十八掌手法,也有奇妙威力,故而郭靖、洪七公、乔峰与人单打独斗,基本不使用兵刃。
像风逸隔空擒人,乔峰吸取兵刃的用劲发力技巧,自然也被包含在内。
单论此法,称之为“擒龙功”“控鹤手”也无不可。
而风逸得洪七公传授之时,他的内功已臻绝顶,武学见识也正值巅峰,一练就会,一会就精,尤其在瀑布下苦练许久,造诣更加非同小可。
想郭靖十八岁时就曾半空定住一灯大师的几名高徒,将他们的兵刃夺了过来。后来掌法更加出神入化,全真教七名道人联功相对,尚且抵不住他一拉,全都扑倒在地,摔的灰头土脸。
风逸掌法造诣自然比不过武功大成的郭靖,可比他十八岁却要强的多,所以隔空擒拿全冠清轻松裕如,手到擒来,让众人为之目眩神摇,乔峰也不例外。
因为通晓这门手法以后,终究要靠内力修为,也就是施展此手段距离想要更远,能够牵引动的重量更重,就看个人内力深浅。
如今风逸神照功未成,九阴神功却已经大成,内力之强,乔峰自然有所不及。
风逸眼见震住了几人,目光射向全冠清,松开他的脖子,森然道:“你想怎么死?”
全冠清一惊,急忙凝神道:“何意?”
风逸幽幽道:“聚贤庄上饶了你一次,乃是因为有外人,我不想让尔等害群之马,辱了丐帮数百年来的侠义美名。
今日在场却无外人…”
众人当即看向了阿朱假扮的中年汉子。
风逸道:“嗯,她既然要给乔兄当老婆,也就不是外人。那么你与马夫人怎么有的奸情,怎么陷害乔峰,老老实实说,我便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我会让你,零零碎碎的死!”
全冠清叫道:“你血口喷人!”
风逸右手探出,抓住他胳膊,就听“嘎拉拉”一阵响,全冠清未及感觉痛楚,风逸已将他右臂骨头震成了七八节。
霎时间,全冠清这才感受到了碎骨牵筋引络,痛不可当,不由得仰天跌倒,翻滚哀号。
风逸冷冷道:“我可不是乔峰这好脾气,也不在乎个人名声,众人也都知晓江湖传言聚贤庄乃是我与乔兄所灭,说实话,这种凶恶名声,我一点都不在乎。所以我最喜欢折磨铁打的汉子,尤其将他化为脓水!”
说着缓缓走向徐长老,到了他面前三尺处,淡淡道:“你怎么说?”
徐长老就感觉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渗进了五脏六腑,颤颤巍巍道:“你要老夫说什么?”
风逸双手齐探,抓住他两条胳膊,用力一扭,他两条胳膊从双腕,直到两肘之间的骨头都成了粉碎。
徐长老霎时间扑通跌倒在地,惨叫起来。
众人一时如坠冰窟。
阿朱更是吓得心子仿佛要从嘴里跳将出来,回想这些日子,自己与风逸时常斗口,就是因为他常常面带笑容,给人这种和蔼可亲的感受,但现在再给她一个胆子,也不敢了。
因为这人一旦变脸,真跟魔鬼一样,急忙握住了乔峰的大手。
乔峰看了阿朱一眼,心中微笑。
就见风逸又走到全冠清身前,用脚踏住了他断掉的右臂上,全冠清本来都强行忍住了痛,只是打滚,不再叫喊,又再次受到了彻骨钻心之痛,再次惨叫起来。
风逸幽幽道:“我能来找你,还有徐冲霄,以及白世镜,你以为没有捉手吗?
我只是多少早点脸,不想去直接折磨女人!
你若不愿成全我,小可今日此举,面上无光,无法立足江湖也就罢了,也对不起丐帮神功负于我身。说不得,也就只有去找马夫人了!
反正怜香惜玉这种事,对待谋害亲夫的荡妇,好像也不怎么适用。
你们二位都是武学高手,我就不信她能忍的住风某酷刑,到时候,嘿嘿。”
笑着脚又踩到了全冠清完好的左臂上。
他说的云淡风轻,然而在全冠清惨叫之中,众人都听的清楚,既震于风逸骇人的武功,又被他的言语所惊到。
怎么又多了一个白世镜,一齐愕然,眼睁睁瞧着风逸折磨人,谁也不敢再说话。
因为他要是也说自己是马夫人的姘头,将自己折辱一番,那可咋办?
当此之时,没人去怀疑风逸不敢!
风逸冷冷道:“兄台不给面子,没奈何,小弟只好得罪了!”
说罢手一吸,吴长老的鬼头刀落在了风逸手中。
风逸手中挽了个刀花,唰的一声,全冠清左臂离体而出,鲜血喷溅了,奚、吴两位长老一脸。
风逸身子一旋,又到了徐长老面前,刀往他的左腿上一搭,淡淡道:“老徐,有道是‘财色动人心’,可你纵然人老心不老,你这身子骨还行吗?人家给你,你又能做个什么,值得你抛却名声,如此卖力?”
徐长老身子一震,脸上有狂怒之色,继而一叹,咬牙道:“也罢!我有今天,都拜那贱人所赐!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眼见风逸就是个魔鬼,虽然没有证据,却毫不顾忌的折磨人,自己再是抵死不认,最后身受痛苦,变成残废也没意思。
况且男人至死是少年,在那事上绝对不能说自己不行!
这一句话,直让众人大惊,均想:“那日在杏子林中,徐长老力证乔峰是契丹胡人,原来真是因为在马夫人身上占了便宜所致!”
乔峰却是心头狂喜,果然是阴谋,心想:“这既然是陷害,我或许不是契丹人!!”
想到这里,心中如卸千斤巨石,长吐一口气,腰背挺得笔直。
阿朱觉出他心情变化,忍不住脆声道:“乔大哥既然是被你们陷害的,那他就不是契丹人吗?”
徐长老不及开口,全冠清忽地凄然大笑道:“这你可想错了!”
乔峰冷冷道:“怎么?”
全冠清双目喷出火来,厉声道:“虽说我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可你乔峰乃是货真价……”
话音未落,风逸鬼头刀一挥,嗤的一声响,全冠清的脑袋从脖子上滚落下来。
众人本就出于震惊之中,他又出手奇快,乔峰也不及出手阻止,定定望着风逸,口唇微微颤动,眼里流露出一丝茫然,这人眼看就要交代,为何杀了他?
很快,风逸给出了答案。
只见他手中刀子一转,幽幽道:“人家说了,你才说,你还他妈一副愤怒的样子,你不死谁死?所谓十方秀才,也不过尔尔!”
疯子,屠夫!
众人已经给风逸打上了标签。
就听风逸道:“既然徐长老都说了,这是拜马夫人所赐,我们一起去听听她的说法。
毕竟水落石出也好,除恶务尽也罢,正主不能少,同样的话,听两遍也没意思!”
众人当即明白。
虽然徐长老说了这话,可怎么也得去问马夫人,当面对质。
那又何必听两遍。
乔峰给丐帮众人解开穴道,抱拳道:“诸位兄弟莫怪!”
几位长老想到背叛他之事,颇为羞愧,吴长老道:“乔帮主,我们几个老混蛋,真是眼瞎了,你打我们一顿吧!”
乔峰听他改口称呼自己帮主,微微一愣,继而苦笑道:“吴四哥,如今还有事实未明,不要这样。”
阿朱笑道:“几位长老,你们想一想,既然马夫人与他们不清不楚,贵帮副帮主是不是乔大哥与慕容公子所杀,大家就好好想想吧!”
她也乘机要替公子爷洗脱污名。
几人面皮一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风逸瞧得不耐,说道:“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乔峰道:“走,去马家!”挽起阿朱出了祠堂门。
风逸道:“将全冠清的人头给我包起来,再带上这老匹夫。”
吴长风将全冠清的人头用布一包,给了风逸。
风逸微微一笑,腰上一挂,衣袖一拂,飘然出屋。
众人将徐长老点了穴道,抓了起来,一起赶赴马家。
几人轻功很快,将近马大元家时,乔峰停了下来,风逸到了乔峰身边,忽地笑道:“乔兄,到了吗?”
乔峰点点头。
风逸查看四周,就见粉壁如带,古树成阴,围着一座幽深院落。
“乔兄。”风逸指着一株大树道:“你们待在这里。看有没有人跟踪。”
阿朱见他神神秘秘,莞尔道:“现在直接进去问,不就是了,又何必费事?”
风逸笑道:“若去逼迫美人,岂不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这等屁事,本人决然不做。”
阿朱只得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乔峰道:“阿朱,咱们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进去,像逼迫全冠清与徐冲霄一样,不光是损了咱们名声,也是侮辱了马大哥。
况且刚才是风兄严刑逼供,未必让人信服,此时再如此,终究不妥。”
风逸睨了阿朱一眼,道:“听听,我说我不是英雄好汉,你就真当我是小人了呗?”
阿朱对乔峰笑一笑,说道:“这不是风兄自己说他不在乎名声,我才这样想的吗?你们男人想的,真是奇怪!”
乔峰道:“凭风兄安排!”
说话间,丐帮众人也都跟了过来,
风逸道:“待会由我进屋,你们伏在屋子四周,其一不要让外人打扰,其二不论见到什么,听到什么,谁都不可动弹出声,听到我叫人,再进来!”
众人见他言语平和,但不知怎的,却有一种让人为之颔首的威严,几人当即点了点头。
乔峰抓起阿朱上了大树,居高临下,将院内情形尽收眼底,只见一间斗室,烛火如豆,飘忽不定,运用内功一听。
忽听那屋中一个娇柔的声音道:“你好坏哦……”声音极是柔弱不说,还颇有撒娇的意思。
乔峰听得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诧异间,又听一个低沉男人声音叹道:“乖宝儿,不是说了吗,徐长老他们约在韩家祠堂见面,我得赶快走啦……”
这声音乔峰却是听的明白。
正是自己好哥们丐帮执法长老白世镜。
他果然来了这里。
乔峰这时也明白了,适才那娇滴滴的声音,正是马夫人。
其实乔峰不是没听过她的声音,只是乔峰自在无锡城外杏子林中首次见到马夫人后,此后两度相见,总是见她冷若冰霜,凛然有不可犯之色,连她的笑容也从未一见,怎料得到她会有这种软绵绵的娇媚之声。
这时忽听风逸咳嗽一声,说道:“在下风逸,求见马夫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马夫人门前。
霎时间屋内噤声,只有衣物簌簌之声,乔峰耳中听的清楚,暗暗叹气。
就听马夫人哦了一声,道:“哪一阵好风,吹得风大侠黑夜驾临?”
风逸微微一笑道:“那自然是夫人的香风了。”
阿朱死死白了风逸一眼,暗骂:“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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