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们说了算
风逸从洞口一晃而入,说道:“我在这里!”就见他拎着水袋走了进来。
阿紫嗫嗫嚅嚅道:“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眼中早已流下泪来。
风逸笑道:“你这等美人,我怎能不要?”
他对阿紫,油嘴滑舌的毛病又犯了,阿紫却不以为忤,嗔道:“大哥,没想到你也是个登徒子!”
火光下的她本就娇靥如花,这轻嗔薄怒的样子,更是让风逸不是动心,笑道:“好,承其名得做其事,必须登徒给你看看!”一伸手便去抱她。
阿紫叱道:“方才已给你占了便宜,不行了,我们先办正事!”
但她已经被风逸抱在了怀里,就听风逸道:“天大的事也没有我攀登你的路途大!”
阿紫被他一拥入怀,又羞又喜,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不禁心魂如醉,登时浑身发软,快乐难言。
两人相偎相依,相拥相吻,风逸伸手剥去她的衣衫,阿紫立即明白将要发生什么,惊叫一声,将身缩起,仿佛受了惊小兽,一双大眼瞪着风逸。
风逸两眼却已经射出纯粹的情焰,说道:“我说你跟着我是在玩火自焚,你忘了吗?”
阿紫想起与他初识之时,他曾说过的话,但阿紫敢爱敢恨,不拘泥礼法,毕竟她母亲都是没名没份跟着父亲,所以这事只在自己是否愿意,故而不在反抗,反而双腿一盘。
突觉身子传来一阵刺痛,她想要去推,却浑身无力,渐渐觉得舒畅无比,仿佛恨不得融在风逸身上。
许久,阿紫感觉自己的身子消失了,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心里却没什么可怕的了,不仅感觉到了生命的充实,
自己也仿佛有了一个避风的港湾,仿佛是从这一刻起,她才真正感觉到了什么是生活。
她更加不知道的是,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将会重新改写。
阿紫满足而又安静地睡去了,风逸却是清醒着,听着她的呼吸,拥着她的身子,暗骂自己道:“你还是这么没起色,这下可好了,又给自己找了一个拖油瓶!”
风逸禁欲三年之久,颇感空虚,一旦放弃心中的底线,那是不可想象。
但他也是率性之人,既然做了,也不后悔,搂着阿紫便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风逸啊的一声,清醒了过来,原来是阿紫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痛得风逸大叫一声。
风逸一看阿紫嘴上满是鲜血,自己肩头也是两排血红的齿印,说道:“牙疼了吗?”
阿紫哇的一声哭了。
她早上起来,看见自己赤身露体,想到昨晚羞事,就咬了风逸一口,谁知他身子传出一股内劲,震的自己牙疼。
风逸急忙哄阿紫,说道:“是我错了,你要想咬我,应该趁我清醒,控制好内力,绝对不反弹。”
阿紫又气又笑,轻轻打他一巴掌道:“武功高了不起吗?谁稀罕咬你啊,我要收拾你,会用毒针!”
风逸心下一凛,嘴上却是哂然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毒上一毒又何妨?”当即起身穿衣。
阿紫见到他的兵器,双颊飞红,咬牙道:“果然是个下流胚子!”
风逸低下头在她吹弹得破的面颊上轻吻一下,说道:“我要不下流,你能成为我的女人吗?快起来!我们得办正事了!”
两人这才穿好衣服,阿紫道:“你那冰蚕怎么用?”
风逸道:“我准备将之吸收,以增功力。”
阿紫想了想道:“先别急,我们将这蚕儿养上一养,毒性更烈。”
风逸心想:“也是,游坦之吸的冰蚕是经过阿紫喂养的。”便道:“你想怎么做?”
阿紫将他一拉:“跟我来!”又啊呀一声,她破瓜之痛,才是不久。
风逸说道:“真对不住。”
阿紫哼道:“你好好待我,就很对得住我了。”
风逸笑了笑,将她往背上一放,出了山洞,只见远方重峦叠青,孤峰耸翠,山林幽旷深邃,若与天接。
忽见阿紫用手一指:“去那边。”
风逸身法快捷,越走越荒凉,转入了一处阴森森的山谷,地下尽是陈年腐草败叶烂成的软泥,但见四下里阴沉沉的,寒风从一条窄窄的山谷通道中刮进来,
阿紫道:“好了,便在这里!”
风逸将她放下,阿紫在衣囊中取出一只深黄色的小木鼎,放在地下,说道:“我这神木王鼎可以吸引古怪虫豸,一定能够增加冰蚕的毒性!”
风逸点了点头。
阿紫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布包,打了开来,里面是几块黄色、黑色、紫色、红色的香料。
她从每一块香料上捏了少许,放入鼎中,用火刀、火石打着了火,烧了起来,然后合上鼎盖,道:“咱们到那边树下守着。”
风逸与她到了树下,阿紫嫣然一笑道:“大哥,你给我讲故事,给我消闷解乏。”
风逸笑道:“讲故事么,我可擅长了,你要听什么类型的!”
阿紫道:“我要听你的故事。”
风逸道:“我自己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
阿紫道:“江湖上都传风逸云云,有说你与北乔峰南慕容不相伯仲,有人说你不如他们,全靠乔峰给你撑腰,我想知道真相!”
风逸想了想,说道:“这种说法只是源于乔峰太过厉害,威名太盛,从而给了旁人一种错误认知,觉得与他齐名的慕容复必然也如他一般厉害。”
阿紫奇道:“怎么说?”
忽听得草丛中瑟瑟声响,就见绿草中红艳艳的一物晃动,却是一条大蜈蚣,全身闪光,头上凸起一个小瘤,与寻常蜈蚣大不相同。
那蜈蚣闻到木鼎中发出的香气,笔直游向木鼎,从鼎下的孔中钻了进去,便不再出来。
阿紫从怀中取出一块厚布,蹑手蹑足地走近木鼎,将锦缎罩在鼎上,把木鼎裹得紧紧的,生怕蜈蚣钻了出来,笑道:“我们找个瓦瓮,你将冰蚕放入,我将这蜈蚣放进去,看看谁厉害!”
风逸笑道:“那自然是冰蚕了,它可是毒中之王。”心想:“也不知道和段誉吃的那个蛤蟆,哪个更牛逼!”
两人前行数里,到了一处镇上,找了个瓦瓮,又到了僻静之地,将冰蚕与蜈蚣都倒了进去,就见那蜈蚣整个缩成了一团,显是怕的要命。
那蚕儿迅速异常地在蜈蚣周围转了一圈,这蜈蚣便冻僵了,冰蚕从尾部一路向上爬行,便如一条炽热的炭火一般,在蜈蚣的脊梁上烧出了一条焦线,爬到头时,蜈蚣的身子都崩开,从中分裂为二。
两人见冰蚕如此厉害,均是一惊。
那蚕儿将蜈蚣的毒液吮吸干净,顷刻间身子便胀大了不少,远远瞧去,就像是一个水晶瓶中装满了青紫色的液汁。
阿紫笑道:“这东西,练功肯定好!”
风逸道:“我自会传你正宗武功,这毒功你以后不要再练了,免得反噬。”
阿紫吐了吐舌头道:“听你的。”
她知道师父功力虽深,却怕反噬,所以需要不停用神木王鼎抓毒物修炼,才对自己穷追不舍。她对风逸的武功佩服的五体投地,有他传授,必是神功,这毒功不练也罢!
此后几天,两人也不多做停留,往河南中州行去。
一路上阿紫顽皮可爱,娇俏玲珑,风逸见识广博,妙语连珠,又传授了她易筋锻骨的功夫,阿紫虽无太大进程,也觉得身轻体健,大非以往,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
每到一地,便抓毒虫喂养冰蚕,都是给它在身旁绕了一个圈子,便即冻毙僵死,给冰蚕吸干了汁液。
就这么过了七八天,他们这日到了河南一处僻静山谷,阿紫又继续用神木王鼎招毒,不一会草丛中瑟瑟声响,响声大作,颇异寻常。
不知是什么蛇虫过来,异声中夹杂着一股中人欲呕的腥臭。
不一会就见长草分开,一条大蟒蛇蜿蜒游至,身子足有两丈多长,游近木鼎,绕鼎团团转动。
这蟒蛇粗逾手臂,决计钻不进木鼎,但它闻到香料及木鼎的气息,一颗巨头不住用力去撞木鼎。
阿紫没想到竟会招来这样一件庞然大物,心下害怕,低声道:“怎么办?要是蟒蛇将木鼎撞坏了,岂不糟糕?”
风逸想了想,起身说道:“那就杀了它!反正马上就是苏星河的大会之期,这冰蚕今天就将它炼了。”
铛的一声,手中长剑出鞘,
阿紫就见风逸长剑仿佛水流波动,必然蕴含着极其可怕的力量。
风逸眼神一凝,一剑横斩而出,长剑这一抹亮光,在阳光的照射下,真是璀璨到了极致,让人无法直视。
一股看似无形,却极为锋锐的力量,如雷似电般轰鸣而出,就连空气也受到了摩擦切割,发出嗤嗤声响。
这蟒蛇自也感觉到一股骇人气机笼罩而来,急忙想要游走,可它毕竟是个畜生,行动不灵,就听嗤的一声,蛇头直接被这股剑气削了下来,蛇身血如泉涌。
阿紫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恐怖、惊愕、诡谲的神色。
她对于凶杀残忍之事没少见,但如此血腥的场面却属首次。
而且风逸虚斩一剑就有如此威力,实在超乎想象。
突听风逸一声厉喝:“什么人!”
话音甫落,就听林中响起三声轻轻的掌击,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好剑法!不枉小僧这份缘法!”
这几句话说得不疾不徐,接着黄影一闪,一个僧人施施然从树丛中走了出来。
只见他身穿黄色僧袍,看着好似不到五十岁年纪,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是明珠宝玉,自然生辉。
阿紫见这和尚宝相庄严,目光如电,心中微微一凛,说道:“你是什么人?”
和尚合十道:“吐蕃山僧鸠摩智,见过风公子。”
风逸刚才一剑斩出,若非听到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都发现不了有人,一见他的装扮,心中已经雪亮,笑道:“原来是吐蕃国师佛驾到此,真是幸会了,不知有何贵干?”
鸠摩智双手合十,躬身行了一礼,恭声道:“风大侠威名,小僧素所钦慕,没想到如此快人快语。只是这位小姑娘在此,小僧颇觉难以启齿。”
说着一对眼睛已经瞄到了阿紫的脸上,笑道:“这位姑娘美貌绝伦,珠圆玉润,的确是风公子的良配,小僧在此恭喜了!”
他的语声既慈祥又温厚,真的好似一个蔼然长者爱惜后辈的那种说话,阿紫却不禁打了个寒战。
风逸却是匪夷所思,这位大轮明王的武功才干,他是佩服的,却对其有种莫名其妙的反感。
因为他觉得自己某些地方与鸠摩智的巧取豪夺一个样,或许就是同类人看见自己,就喜欢不上来的原因吧。
只是两人根本毫无交情,他却大套近乎,着实想不明白。
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心中充满了警惕。
风逸缓缓道:“国师意欲何为,请直言。”
国师沉吟片刻,苦笑道:“这……恭敬不如从命,小僧就直说吧。
小僧曾在昆仑山捕捉到一条冰蚕,却被少林寺的慧净和尚给偷走了,小僧听说落在了阁下手中,特来找回!”
风逸双目射出针一般的厉芒,微微一笑道:“你说什么?”
他目光中寒芒一闪,看得阿紫心中突地一跳。
国师却面色不动,笑道:“按说宝物能者居之,可小僧费尽千幸万苦才将那条冰蚕引出,却被慧净偷走,如今又被阁下将之夺走,小僧追回,恐怕不失道理吧?”
“你放屁!”阿紫气道:“这冰蚕是慧净和尚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国师对她叱骂,也不以为忤,含笑道:“姑娘岂不知天下佛门是一家!”
风逸冷笑道:“阿紫,这就叫欲令智昏,见宝起意,冰蚕就在这里,国师,你有本事就来拿!”
鸠摩智笑笑道:“倒也不难!”
倏地一晃身,探爪向风逸怀中抓去。
第197章 大轮明王
阿紫眼见鸠摩智亲切谦和,说话彬彬有礼,绝非强凶霸横之人,谁知他强词夺理,更胜自己。
也不见他抬脚跨步,便抢到风逸身前,袍袖挥处,阿紫顿觉劲风扑面,胸口闷塞。
但见风逸左袖一拂,恰似一面风帆,阿紫闷气顿消,心知风逸护住了自己。
风逸只见鸠摩智手掌从袖底闪电穿出,来势迅捷,却隐有一股威猛之气迎胸压来,知是龙爪功,但毫未放在心上,赞道:“还不错!”
他袖中夹掌,拂中带按,显出了真实功夫,袖子柔不受力,可竟然风声烈烈,势道惊人。
鸠摩智暗想:“你袖力再强,安能敌我龙爪手!真是有了点名头,就目中无人!”
心念电闪间,两人爪袖一触,就听“喀”的一声,如响闷雷。
鸠摩智飘退丈余,脸色大变,不由得气惭神沮,再没了适才气定神闲的样子。
阿紫知道风逸占了上风,拍手道:“你这贼秃,这点微末本事,还想抢劫我们,真是不自量力。”
鸠摩智哪里在意她的辱骂,心中吃惊无比,只对着风逸上下打量。
只见他五官端秀,眉目如画,颀长的身躯透着一股精悍之气,一双眸子中却似有难以言诉的意味,仿佛对将自己衣袖击退,还有些不满意,心下颇觉耻辱。
他身怀绝技,本来没将风逸太当回事,毕竟一个见了慕容复都要跑的人,与他这等与慕容博平辈论交的高手,有可比性?
但现在却让他真正重视起了这个武功超群的对手。
鸠摩智合十笑道:“小僧忙于俗务,少在中原走动,但风大侠的英名却是如雷贯耳,今日有幸,当真见面更胜闻名,小僧佩服,佩服!”
要知“龙爪手”,乃是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一,凌厉非常,鸠摩智自诩这是多少少林高僧穷极一生,也不一定达到他的造诣。不料在风逸这里只落得“还不错”的三字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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