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阳小戎
“那我也要吃。”
赵清秀伸手,要去捏起蜜饯,却被欧阳戎抓住了手。
“绣娘不是有吗?拿我的干嘛,唔,既然是帮忙,当然是吃你的。”
欧阳戎眨巴眼睛道。
赵清秀先是懵了下。
旋即,欧阳戎看见她耳根子几乎“腾”的一下红透。
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欧阳戎甩手掌柜一般,闭眼等待,嘴里嚷嚷催促:
“快点快点,绣娘还想耍赖不成,呵,咱们友谊的小船可经不起折腾,翻了的话,后果自负哈,嗯,我也不知道翻船后我会干出啥事来,到时候绣娘可别责怪……”
他努力压住唇角,说的煞有其事。
“啊啊……”
名扬天下的越处子赵清秀被吓唬的讷讷,支支吾吾。
二人保持这一副相拥的姿势。
寂静的气氛也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今宵的最后一束烟花,于二人头顶炸响。
稍瞬即逝的光芒中,赵清秀终于踮起了脚尖。
渡去了一颗蜜饯。
包含甜津。
……
赵清秀感觉眼前的黑暗中,正有一束烟花绽放。
她脑袋晕晕的,全程迷糊,任由摆弄。
被檀郎抵在了一根结实粗.硬的廊柱上。
两个好朋友,就像上次在厨房里一样。
赵清秀八爪鱼一样的缠绕在欧阳戎身上,紧紧夹住他的腰。
二人是从好朋友间渡送一颗蜜饯开始的。
先是廊上,然后是西厢房的外门边,然后在女子惊色害怕的推搡哀求下,转战主厢房。
全程压低声响,就像是一座静默的滚烫火炉,铁锤碰撞烙铁,火星四溅,热浪滚滚。
主厢房。
她被放在桌上。
被不小心碰落桌面的茶壶,又被她的灵巧小脚悄悄接住,只是这一回,腿有些软,差点摔碎茶壶,惊扰檀郎。
赵清秀觉得自己像是在飞一样,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
一支冰白玉簪子已经被随欧阳戎手扯出来,留在了桌上,不然等会整个院子都要被二人惊醒。
颇为恼人的“珑玲”玉石声消失,屋内外万籁俱寂。
赵清秀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在空中飞舞,打在他俊朗的脸庞上,她不禁有些心疼。
她又从桌上飞到了里屋一张闺榻上,又换了一处地方,一直不变的,是偷吃她两粒蜜饯的檀郎。
赵清秀青丝如瀑般披散下来,比黑夜还要黑。
她单手撑榻,只来得及,用原本天青色的缎带把如瀑秀发系成一支马尾。
又是一次起飞,天旋地转。赵清秀也不知道这次是要去哪,终点又是何方。
屋内仅剩的一粒烛火,陡然熄灭。
……
里屋,一张漆黑的床榻上。
赵清秀新系的单马尾在黑暗中如同一只活泼精灵般四处蹦跳。
她没什么经验,只是牢牢记得上一次。
那是她一个人自己摸索的,印象格外深刻。
眼下亦是如此,在檀郎的诧异疑惑下,她低埋螓首,烫脸翻身。
在熟悉的位置,熟悉的黑暗中,赵清秀又找到了那一面熟悉的墙壁。
安全又喜悦的感觉涌上心头,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如同夏日山涧的“叮咚”溪泉般活泼雀跃。
她又粉了,墙又白了,她又满了,墙又空了,眸中的倒影时上时下,墙又动了。
她笑了,这回他是醒的。
……
欧阳戎发现自己在了下面。
赵清秀按住他的胸膛。
似是担心檀郎的病秧子之身,支撑不住。
赵清秀对他的固有印象依旧是一位文弱书生,弱不经风,至少经不起炼气士的折腾,除非是天赋异禀。
否则就是那啥过度,容易被晃荡散架。
赵清秀依旧是那种很传统保守的想法。
所以她傻乎乎的想要自己做主。
甚至还怯怯弱弱,主动写字,安抚起了欧阳戎。
要他好好听话,观摩学习……笑死。
“……”欧阳戎嘴角抽搐了下。
上次昏迷不醒,是让绣娘在上。
现在他醒了,还让绣娘在上。
那他不白醒了吗?
不过,旋即察觉她的小心翼翼,与笨拙努力。
欧阳戎悄悄颔首。
让一回合。
任她主导。
中途。
黑暗中。
欧阳戎眼底突然愣住。
眼前似是有紫色光芒闪过,耳边传来福报钟的嗡鸣声,功德塔不知收到什么外界信号,触发反应。
而且还是欧阳戎从未见过的新动静。
难道是要劝宿主别漏浩然正气?
可欧阳戎觉得,福报钟和小木鱼比他还不正经,没有丝毫说服力。
正在行天下第一等的大事,欧阳戎没来得及细想,晃了晃脑袋。
他下意识出声:
“老实点,停下……”
“啊?”
比墙还粉的盲哑少女停下,歪头疑惑。
“我说…别、别停。”
欧阳戎藏住眼中的诧异,状若无常,咳嗽了声,闭上眼:
“没事了,绣娘……抬一下。”
“嗯~”
赵清秀浅浅一笑,接著浅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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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绣娘包双修的【求月票!】
赵清秀有些青涩生疏。
她起初安抚欧阳戎,索要主动权时,欧阳戎本还以为绣娘会什么特殊花活,比如云梦剑泽越女们的专属绝学。
毕竟是云梦剑泽,最擅长剑道剑术。
有道是。
二八少女体如酥,腰悬宝剑斩凡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而且女子纤腰也是剑啊,说不得高高在上的云梦越女更厉害一些,在某个层面上,可斩尽山下凡夫。
所以,当绣娘温柔似水的哄他听话,让她来时。
欧阳戎是肃然起立加肃然起敬的。
哪怕他拥有前世灵魂,十分精通考研的同时,浏览过不少学习资料。
但依旧不敢小瞧这个时代的古人,是怀著一颗敬畏之心严阵以待的。
结果就是……越女就这?我剑也未尝不利。
欧阳戎点点头。
不过他能理解绣娘。
估计上次在龙城县东林寺的三慧院,欧阳戎昏迷时,绣娘也是这样的。
虽然不知道绣娘为啥要在他重伤昏迷时,行周公之事,不知道是不是临走前以为永远不见了,决定留下点什么,或者带走点什么,做纪念,与君诀别。
但是很显然,现在这样子,就是绣娘的全部经验了。
她笨笨的,暂时只习惯檀郎不动的模式。
说不得在绣娘看来,男子本就不该动,得好好平躺休息,和个大爷似的,辛苦的事情该她来做,她来伺候。
什么奇怪的入门初印象?
欧阳戎决定,要好好纠正她一番。
但是直接的指点,命令式的填鸭教育,并不是明师所为。
潜移默化的教导更重要,甚至要让被教之人觉得,是她自己领悟到的,从中得到乐趣,并且根据这些恰到好处的正向反馈,自发的调整,融会贯通。
这样才能学好,才包教包会,不然怎么能叫明师呢,能出高徒的。
不能再赞同了,于是欧阳戎行动了,开始新一轮的传道授液解惑……
黑暗中,赵清秀有些迷迷糊糊,稀里糊涂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的姿势。
原本是身子前倾,两手按在檀郎胸膛上,偶尔休息一下,马尾往前掉落,搭在雪一般的削肩上,整个位置颇为费劲,而且一张烫到晕乎乎的小红脸,还容易与檀郎正对著,她还得埋著脑袋,“低头做人”,可明明是在高调做事,被檀郎瞩目……
可到了后面,渐渐的,可能是檀郎的一些小反应,也可能是他为了舒服而调整的一些小动作,甚至偶尔还扶一扶她,拍一拍,像是不经意而为……这些令她不得不改变一些位置,渐渐就变得简单流畅起来:
她由两手按在他胸膛上,变为了两手放在他肚子上,再演进为更加熟练省力的方式……赵清秀身子后仰,两手往后挪,放在他的腿上,出奇的方便,她欢喜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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