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大雪龙骑缔造武明天庭 第43章

作者:三分剑气

上柳村,前柳村,下柳村。

三个村子总共一千零八十人。

捕快感到的时候,村里尸横遍野,二百多人被杀害,有些人头颅被砍下来。

更有婴儿小孩被刺穿,有妇女被奸杀,村里的房屋大半都被烧毁,财物也都被抢走,和匪徒劫掠的场景很是想象。

根据村民的口供,有土匪冲进村子里,见人就杀,大肆劫掠,越是有人抵抗,他们就杀的越狠。

后来刑部官员赶到之后,根据衙门捕快查到的线索,推断是附近的贼匪劫掠。

可是又有明学县的一个大医馆大夫坚持是有人在水中下毒。

这大医馆是一个大善人开的,几年间中口碑很好,附近的穷人没钱治病都会去医馆治病。

那些大夫坚称他们为村民们治病,有人借机在水中下毒,毒死两百余人,其他中了毒的人也是神志模糊,以至于认为是土匪进村屠杀。

经过刑部官员的进一步追查,百姓中也有两种说法,一种是丹药毒害,一种是土匪劫掠。

此案发生之后,南州对明学县方圆百里的匪贼进行了围剿,可是最终没有谁承认参与了那场屠杀。

包拯连续将案卷看了十几遍,只感觉线索搅成了一团麻,越来越复杂。

从案卷上的记载来看,金濂说的也没错,似乎真的有可能是是匪贼的屠杀。

可是也有人坚称是丹药中毒。

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是怎么发生在一件事上的?

如果包拯看过《罗生门》这部电影,便知晓这像极了罗生门。

事件当事人各执一词,分别按照对自己有利的方式进行表述证明或编织谎言,最终使得事实真相扑朔迷离,难以水落石出。

“金大人,为什么这么大的案子只有这么一点点案卷描述?有些不符合常理吧。”

“您在陛下面前说过在任期间一直没有放弃过追查这件案子,可是据下官所知,今年您才卸去刑部尚书之职担任户部尚书,若您五年间一直没有放弃过追查,案卷不可能只有一页.. ......”

包拯收起案卷,语气越发质疑:“大人应该知道欺君是何等之罪!”

“放肆!”

金濂豁然起身,怒发冲冠:“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刑部侍郎来质疑我!”

包拯退后两步,直视着金濂,眼神坚定:“这可是陛下金口玉言说过要查个水落石出的案子,请大人明确告知。”

金濂微微吐了口气,微眯双眼:“我确实一直没有放弃过这件案子,时不时拿出来看看,也许能从案卷中看到什么线索,可是五年以来未曾查到什么线索,你满意了吧。”

“这也许对于大人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包拯道。

“你什么意思。”金濂冷声盯着他。

包拯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没有线索,对大人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对了,请容还有一言,陛下眼里是容不下沙子的,隐瞒的越深,陛下怒火就越盛。这样一件大案,居然只有一页案卷,不是下官多心,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件案子被隐藏了许多东西。”

“下官坚信一个信念,只要做过,就不可不留痕迹。”

说罢,包2.1拯微微作揖,转身离去。

金濂重重坐下,眼眸幽幽盯着包拯离去的身影,衣袍下的双手握紧,青筋暴露。

…………

中午,青龙,包拯,狄仁杰三人在北镇抚司狱中碰头。

青龙开口道:“我调出了锦衣卫案卷,当年锦衣卫确实出动了,配合南州卫所军剿灭匪贼,几个匪贼头子被抓紧了北镇抚司,严密拷打,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和此案无关,目前来看,锦衣卫没有参与其中。”

狄仁杰沉声道:“大理寺的案卷资料很少很少。”

包拯点点头:“刑部也一样,记载的资料和金濂说的差不多。但是我越发确定刑部和大理寺,参与了其中,隐藏这件案子。”.

第81章 嗑药集团

宫中。

王御医禀报道:“陛下,这蓬莱丹成分复杂,臣只能辨别出来三种,分别是阿芙蓉……”

“停!”

朱祁钰抚摸珂珂的动作猛然停下,珂珂不满的抬头蹭了蹭朱祁钰的手,想要他继续抚摸。

王御医有些懵:“陛下……这阿芙蓉……”

“阿芙蓉是什么样的?”

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听说这个名字,可是却又不太确定。

“阿芙蓉是一种生草本,叶互生,羽状深裂,裂片披针形或条状披针形,两面有糙毛。花蕾卵球形,有长梗,未开放时下垂;萼片绿色,花开后即脱落……”

“刺破阿芙蓉的果实后可以收集白色乳汁,但过不多久,就会凝结成褐色,还有些会呈现黑色……”

“有治痢疾、解除中毒,呕逆、腹痛、咳嗽等作用,还有养胃、调肺、便口利喉等功效,太医院亦有……”

听着王御医一边诉说,26朱祁钰终于想起起来,罂粟在古代又多种称呼,阿芙蓉便是其中一种,只是被当做草药和观赏物,后来又被制成yapian。

在历史中,是唐朝时期作为贡品从国外贡至,拂霖国(东罗马帝国)遣使献底也伽。

而“底也伽”,就是yapian。

与此同时,罂粟的种子也由阿拉伯商人也被传入。

不过在当时,纯粹是为了观赏和药用,没有其他作用。

作为一种观赏植物,时人在诗词中多有吟咏。雍陶在《西归斜谷》中写道:“行过险栈出褒斜,历尽平川似到家。万里愁容今日散,马前初见米囊花。”“米囊花”,即罂粟花。

王世懋在《花疏》中对罂粟花大加赞赏,他写道:“芍药之后,罂粟花最繁华,加意灌植,妍好千态。”

徐霞客在贵州省贵定白云山下看到了一片红得似火的罂粟花,大为惊奇,叹为观止。他在《徐霞客游记》中写道:“莺粟花殷红,千叶簇,朵甚巨而密,丰艳不减丹药。”

随着时间的推移,罂粟的药用价值也被开发出来。

《本草衍义》《百一选方》《本草纲目》等医学著作均有记载。

《本草纲目》记录了当时采收生yapian的方法,他写道:

“阿芙蓉前代罕闻,近方有用者。云是罂粟花之津液也。罂粟结青苞时,午后以大针刺其外面青皮,勿损里面硬皮,或三五处,次晨津出,以竹刀刮,收入瓷器,阴干用之。”

李时珍恐怕想不到,数百年后,这美丽的花朵制成的东西毒害了无数人,开启了一段中华民族被奴役百年的历史。

朱祁钰深深的知道,若是阿芙蓉流传开来的危害,他绝对不允许大明有这种东西大规模传播。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张忠明明知道蓬莱丹和南州血案有关,掌管着诺大的蓬莱商会,背靠英国公府,赚钱的手段不要太多,为什么还售卖蓬莱丹。

一方面是因为蓬莱丹的利润太高。

另一方面,他敢不卖蓬莱丹,那些吃了蓬莱丹上瘾的人会撕碎了他。

蕴含罂粟的蓬莱丹吃了之后精神会兴奋,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令人飘飘欲仙,但服用几次后,就会再也离不开它,一旦离开便会生不如死。

这样想来,那些跪在外面逼宫的真的是因为英国公府势力庞大的原因?

或许是服用了丹药的人,怕张忠供出自己。

或许是怕张忠没了,他们没丹药吃了。

现在又有一个问题,罂粟从哪里来的?

一想到朝堂上下可能有无数个瘾君子,一群瘾君子治国,朱祁钰就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瘾君子为了嗑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MD,老子这个大明皇帝太悲催了,朱无视,南王,太平王世子还不够,一次士子中毒,居然又牵扯出这么大的事情。”

朱祁钰腹诽。

在他心中,这件案子比起南王谋反一事更可怕。

“这件案子的关键就是张忠,只要撬开他的牙关,也许就能水落石出。”

张忠此刻肯定还向着嗑药的权贵们把他捞出去,想要撬开他的牙关严刑拷打估计没什么用。

“陛下在想如何撬开张忠的口?臣妾也许有办法。”武瞾忽然开口道。

“哦?你有什么办法?”朱祁钰精神一振。

武瞾微微一笑:“陛下可知生死符?臣妾会。”

“生死符不是逍遥派绝学吗?”

“是逍遥派绝学不意味着是独门绝学。”

“摆驾北镇抚司!”

乾清宫外,勋贵群臣依然在跪着,年纪最大的已经六七十岁,跪了半天,膝盖都肿了,只是事情到了这份上,也不敢擅自离去,只能痛不037欲生的跪在乾清宫外。

“陛下……”

看着朱祁钰出来,所有人顿时眼巴巴的看向他。

朱祁钰却看都不看一眼,径直离去。

见朱祁钰依然不理会他们,勋贵群臣们无言对视,大明第一功臣徐达五世孙徐承宗冷冷道:“张輗,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张輗沉默不言。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张忠这个畜生凌迟处死,五马分尸,将他碎尸万段!”

咬牙切齿远远不足以形容徐承宗的语气,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冰寒刺骨,蕴含着无边的仇恨。

张軏叹息一声:“诸位,我也不知道张忠做了这等畜生之事,若我兄在,不劳各位动手,也会活生生打死他。”

这时候,张輗开口了:“诸位请放心吧,法不责众,况且我等并非触犯律法,只是……”

苗衷冷笑道:“你以为我们关心的是这个?这种事情若是暴露出来,岂不是令祖宗蒙羞?我等门楣置于何地!”

想到此刻家中儿子凄惨模样,徐承宗脸上露出满腔悲色与刻骨恨意.

第82章 原理

“走吧,走走吧,陛下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不要说跪半天,就是跪到死也不会见我们的。”

一直未曾说话的陈循站起身,他已经六十六岁,跪了大半天,站起来摇摇晃晃好悬没摔倒。

徐承宗满含刻骨恨意的眼睛扫视了一眼张軏和张輗,径直离去。

…………

魏国公府。

刚刚回到后院,远远的就听到了凄厉至极的惨叫声:“我要蓬莱丹!给我蓬莱丹!我好痛快啊,大兄,我求求你,我求求你,给我一颗吧!”

蓬莱是神话传说中仙山,张忠将其命名为蓬莱丹,似乎有暗示蓬莱丹是仙丹的意思。

“蓬莱丹!”

徐承宗眼中的恨意越发浓厚,他恨这所谓的蓬莱丹,也恨售卖蓬莱丹的罪魁祸首张忠。

想到儿子痛苦的模样,徐承宗双拳握紧咔嚓作响,快步走进后院。

在一处宅院之中,几个奴仆战战兢兢站在一旁,房间中,一个人状若疯狂嘶吼,翻滚,脸色铁青四肢发抖、浑身冒冷汗。

“我要蓬莱丹!我要蓬莱丹!”

徐建像是一头困兽,疯狂的想要撕碎一切,见桌掀桌,见凳砸凳,看什么都不顺眼,房间中能够砸的全部都砸了。

“大兄,我求求你了,我是你亲弟弟的,你不能看着我这么痛苦啊。”

徐建跪在地上对着徐承宗嫡子,也是下一代魏国公徐俌狠狠磕头。

“不说我没有蓬莱丹,就是有,我也不会给你。”徐俌一把抓住徐建的肩膀,大吼:

“徐建,你这双手,当年也是能挽十石大弓,降过烈马,何等健壮,大兄以你为荣,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你给我振作起来¨.!”

徐建根本听不进,只是祈求:“大兄,给我一颗吧,就一颗,吃完我就不吃了……”

“父亲,父亲,给我一颗吧。”

徐建颤抖不停、全身出汗、哈欠不断、流泪流涕齐流。

听到脚步声,徐建猛然抬头,向着徐承宗爬来,一把保住他的腿:“父亲,我好冷,我已汇入感觉自己像是在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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