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大雪龙骑缔造武明天庭 第96章

作者:三分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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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对慕容复多时表哥表妹的亲情,可青梅竹马,多少还是有点感情,在她心里,表哥风度翩翩,俊朗潇洒,怎么会是这样一个野心勃勃,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似乎没有资格说把她送给我吧。”朱祁钰淡淡道。

慕容复笑道:“皇帝陛下你喜欢她,那就是她的服气,语嫣没有父亲,长兄如父,这种事情我自然能决定。”

他信心满满:

“她现在可能有点抗拒,但是经过我的劝说,就会慢慢接受皇帝陛下。”

朱祁钰不置可否,语气讥讽:“语嫣早就是我的女人,将我的女人送给我,你配吗?还有,你大燕一个覆灭了几百年的国家凭你慕容家一己之力还想复国,当真是痴人说梦。”

慕容复陪笑:“慕容家一己之力复国当然很难,但若是有皇帝陛下支持,便指日可待,若能复国,大燕愿成为大明藩属国,朝贡大明。”

“所以你慕容家什么都没有?给朕画饼?”

“皇帝陛下要什么?只要慕容家有的,我都愿意献上!”

朱祁钰看着他:“论钱,慕容家不多,朕也看不上,论武学,慕容家只有一个斗转星移可堪一看,不过朕也看不上,慕容家还有什么?朕凭什么支持你?”乃.

第175章 辱你又如何?

“你虽然不惜一切,有复国雄心,可惜志大而才疏,见利而忘义,反复挣扎,终究是一场空梦。”

“武学之道,你博而不专,胸怀大志,你碌碌无为,终日挣扎在飘渺虚梦的边缘,武学修为,胸襟气度,你不如乔峰,除了一个虚名,就无半可以称道的地方了,乔峰和你齐名,真是辱没了他。”

“朕要是乔峰,只会说一句:我乔峰大好男儿,竟和你慕容复这等卑鄙小人齐名!”

慕容复脸色越发难看,越来越灰白,朱祁钰一字一句拨开了他的层层伪装,可他自己又怎能接受自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真面目。

“够了!不愿意扶持在下复国便罢了!何必如此侮辱我!”

慕容“一四七”复冷声大喝。

朱祁钰轻弹手指:“是又如何?莫非你慕容复还能将朕如何?自取其辱而已!”

“欺人太甚!”

慕容复再也忍无可忍,骤然间瞥见朱祁钰漠然眼神,那是一种看死人的样子,寒意猛然袭遍全身,满心怒火消弭无踪。

我不能发怒!

我不能出手!

大明皇帝能惊退庞斑,纵然其中可能有水分,可远远不是他能够比拟的。

面前的这人不仅仅是皇帝,而且还是一个绝顶的天象大宗师。

而他,只是一个指玄宗师罢了。

慕容复心中这般告诉自己,深深的的吸了口气再吐了出去,缓缓平静下来:“是我自取其辱,既不愿助我,那便告辞!”

“慕容复,你还是有一个优点的。”

朱祁钰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那便是能忍,朕都在你头上拉屎,你居然能从容吃下去,这个方面,朕也十分佩服你。”

慕容复双拳握紧,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俏脸黯然的王语嫣。

“表妹。”

像是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慕容复一瞬间有些心虚,可只是一瞬,他便又理直气壮。

为了大业,我可以放弃一切!

“表哥,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表哥了。”

王语嫣脸上挂着淡漠,疏离的神色,眉眼之间仿佛扑上了一层寒霜:

“如果是今天之前,你我这是表亲关系,你没有任何资格决定我的一切。今天以后,你我更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一切,你更没有资格过问。”

王语嫣对慕容的感情是大部分亲情和小部分崇敬之情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感情。

在遇到朱祁钰之前,王语嫣误认为那是爱情。

遇到朱祁钰之后,王语嫣才清楚,原来那不是爱情,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对负有盛名表哥的崇拜。

可终究是有多年感情,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失。

而慕容复这一番话,无疑是王语嫣对他彻底死心。

王语嫣每一次看到他都是语笑嫣然,面对这张冷漠的脸,慕容复心痛的难以呼吸,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为了大业可以放弃一切,有气无力:“表哥!”

“慕容复,你可以叫我王语嫣。”

说罢,王语嫣转身离去。

武瞾轻轻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认清了一个薄情寡义之人的真面目,应该开始才对啊。”

“多谢武姐姐关心,终究十几年的感情,难以接受罢了,给我几天时间就好了。”

王语嫣眉眼精致,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秀丽,肤光如玉,像是一抹清灵透彻的冰雪,闻言绛唇亲启,幽幽道。

“慕容复心中只有复国大业,为此儿女情长可搁置一旁,我只是在惋惜他为何是这般薄情寡义之人,竟然看错了他十几年。”

武瞾冷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能放弃一切的,却不可能成就大事。语嫣,你相不相信,若是陛下答应慕容复扶持他,要求是杀了他四大家将,他转头便会动手。”

王语嫣贝齿轻咬红唇,长叹一声:“也许吧。”

“果真是我的好武媚娘。”

听见两人的声音,朱祁钰会心一笑.. ......

不仅在公务上是一个好助理,在泡妞一事上更是一个绝佳的僚机。

说实话,若非要让王语嫣彻底让慕容复彻底死心,他未必会见慕容复这个志大才疏之人。

此人全身上下,数来数去就三个优点。

不到三十岁,便已是指玄宗师,称得上是青年才俊。

爹妈给了他一个好相貌。

唔……还有一个,便是能忍,绝对是火影忍者。

可其他方面,乏善可陈。

尽管有着较大的野心,也是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慕容复心心念念的就是自己如何富国,可是除了大隋,诸国内部都相对稳定,而慕容家所谓的人脉,势力都在北宋,想去大隋搞事都鞭长莫及。

再加上此人没有十足的度量。

尽管有野心,但是终不足以成事。正所谓成大事者,要有能屈能伸的度量,但是慕容复却没有,他想要笼络江湖群豪,但是却没有驭人之术,尽管家底还算丰厚,但是终归只是一代江湖世家了,早已经没有原来的皇族之势。

再加上人丁不够兴旺,几代单传,这样的慕容家族是远远不能成事的。

总而言之,慕容复是一个有野心,有抱负,但是却能力不足,人品不够的人。

……2.1……

“公子爷,明国皇帝拒绝了?”

看到慕容复的样子,四大家将便猜到了结果。

慕容复闻言神色挣扎几番,终究平静下来,脸上多了一分刚毅:“你们可还记得明国从金陵运往京城的那一亿六千万两金银?”

邓百川瞪大了眼睛,四下看了看,十分警惕,压低了声音道:“公子爷,你要打那金银的主意?难度很大啊,毕竟是在明国的地盘上,若是在北宋,以我慕容家的势力,未必不能动手。要知道,那可是有重兵押送。”

“是啊。”

风波恶也持反对意见:“那可是有一千大雪龙骑,这可是明国第一精锐兵种!”.

第176章 曾经的武林神话

“再加上西厂,几乎万无一失了。”公冶乾补充道。

慕容复眼神冷淡,如寒风冷霜:“这世上没有什么万无一失之事,若是在往日,我们的确没有什么机会,可是天下武林高手齐聚明国,鱼龙混杂,高手众多,我们可以联合的人很多。”

“而且据我所知,对这批金银有想法的可不少,只是慑于大雪龙骑和西厂,暂时无人付诸行动,可是有想法的人都在蠢蠢欲动,现在需要一个人告诉他们,此事能成!”

“财帛动人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亿六千万两,多少人可以为之拼命啊!”

慕容复眼中闪烁出狠辣无比的神色。

………………

一阵悠扬笛声传来,悠扬清丽,带着空灵缥缈的韵味。

“师妃暄?”

和朱祁钰一行人同行之后,言静庵就变成了一根木头,一天到晚眼睛都半睁不睁,手中不停的拨弄着佛珠,从那之后,一句话都未曾说过,此时听闻这阵笛声,不禁变色,顿时知晓这是大隋慈航静斋的当代圣女。

26站在窗边,遥望而去,却见一个面带轻纱,宛若谪仙女下方的女子轻轻吹笛而来,身姿绰约有种遗世独立之感。

作为距离长留山脉最近的城,城中有大量的江湖中人,不少人当下就认出了师妃暄的身份。

“明帝朱祁钰都来了几天,慈航静斋终于出手相救了。”

“有好戏看了。”

“MD,慈航静斋的女人就是正,要是能睡一晚上,宁愿少睡几年。”

饶是见惯了美女,看见师妃暄,朱祁钰也不得由衷赞叹一句,一副女扮男装的文士装扮,玉面朱唇,犹若钟天地之灵气的山川般起伏的轮廓,全身上下无一不流露出一股出尘离世的超凡韵味。

背上的一把长剑更是为她平添了一股英气。她只是往那一站,一种仙子降下凡尘的感觉,便悠然滋生。

铿!

田言轻弹剑柄,一道充满杀伐之气的剑鸣之音响起,冲散了悠扬笛声。

笛声戛然而止,师妃暄轻轻垂下螓首,轻声道:“师妃暄见过大明皇帝陛下。”

“你要救言静庵?”朱祁钰直接道。

“不知皇帝陛下可否放了言师叔。”师妃暄语气平淡。

朱祁钰摇了摇头:“这就是你们慈航静斋的一贯尿性?谁惯着你们的,谁你们自信的?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了所谓慈航静斋圣女的名号,一句话便想让朕放了言静庵?”

“妃暄,回去吧,不是皇帝陛下囚禁了我,而是贫尼打赌输了任凭皇帝陛下处置。”

言静庵的声音轻飘飘传出来。

师妃暄秀眉一皱:“言师叔,慈航静斋守望相助,这是门规。”

“唉。”

言静庵叹息一声,不再多言,她只是师妃暄名义上的师叔而已,二人一个在大隋,一个在大明,相隔何止万里,见过的面都屈指可数。

言静庵语气说是来救她,还不如说是来维护慈航静斋的尊严。

毕竟她是大明慈航静斋的斋主。

“什么条件可以让皇帝陛下放了言师叔?”

朱祁钰指着她,一字一句:“你换她!”

师妃暄宛若秋水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朱祁钰似笑非笑的神色,面纱下绛唇轻启:“那恕妃暄无礼了。”

“咳咳……”

轻咳声音传来。

听到这声轻咳声,所有人不自觉看过去,呼吸均是一窒。

那个人来了!

这人不太高,但也不矮,穿的衣服很破旧,两鬓已有了华发,看来只不过是个很落拓、很潦倒的中年人。

他眼角布满了皱纹,每一条皱纹都蓄满了他生命中的忧患和不幸,只有他的眼睛却是年轻的。

这是双奇异的眼睛,竟仿佛是碧绿色的,仿佛春风吹动的柳枝,温柔而灵活,又仿佛夏日阳光下的海水,充满了令人愉快的活力。?

看到他,很多人想不到这懒散而潇洒,萧疏却沉着,充满了诗人气质的落拓客,就是名满天下的浪子游侠。

阳光映着他苍白而带着病态的嫣红脸,他不停地咳嗽着,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见他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看来是那么落魄、憔悴,但他的神采看来却仍然是那么潇洒,目光也亮得像是秋夜的寒星。

他又弯下腰,低低地咳嗽着,一线阳光照上他的头,漆黑的头发夹渣着白发,竟已被忧痛和感伤染白了双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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