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浮云一抹万事休
她的哭声也吓住了贾张氏,贾张氏有点迷茫,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家的生活就变成这么难了。
贾东旭刚死的时候,她们婆媳俩个,一个卖惨,一个撒泼,那时的日子过的很好。
然后最幸福的就是算计傻柱的时候了。
傻柱带回家的各种好菜,都上了贾家的桌子。
而贾家那时候还有易家的补贴。
而那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
是从易中海跟秦淮茹在地窖商量事情被抓开始的?
对于这个,易中海说是许大茂干的。
贾张氏一开时也是信了。但今天贾张氏又怀疑了起来。
婆媳俩陷入了安静,只是偶尔有秦淮茹的抽泣声。
安静的屋里,贾张氏突然说道:“淮茹,你说上一次你跟易中海在地窖被抓,真的是许大茂干的么?”
听到这个,秦淮茹不由浑身颤抖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易中海不是说问了所里的朋友么?”秦淮茹的气还没消,说出来都是冷冰冰的。
贾张氏问这个话,自然是她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并没有在乎秦淮茹的态度,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可是自从那次事以后,咱家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而你也被闹得差点被赶出轧钢厂,易家也彻底跟咱们家松绑了。”
“你是说····”秦淮茹闻言也不由陷入了深思,如果真像贾张氏说的那样,易中海是玩的苦肉计,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秦淮茹不由摇摇头,也是狐疑的说道:“不会吧,他也倒霉了。”
“他倒霉也就倒霉一年,咱家要是倒霉可就得被赶出院子,回乡下去。就是现在,咱们也是活的大不如从前。现在,你在院里里还在谁家能借到一毛钱?”贾张氏直接就把她们婆媳干的那些恶心事全部忘了,而是把所有的事都堆到易中海的头上。
贾张氏越想头脑越是清晰,直接开口说道:“你想想看,要是那回傻柱一定要追究,你会怎么样?会不会被赶出厂子?就算不赶出厂子,如果傻柱要赶咱们出院子,咱们能不能留住?到时候易中海要是安排一下,再安排一个东旭住进来。”
这话,真把秦淮茹吓到了。
秦淮茹浑身打着冷战,开口问道:“妈,你是说易中海用这种两败俱伤的办法,就是想把咱家赶出院子,给他腾地方?”
秦淮茹问道:“妈,那你说这回这个事又是什么?”
“要是你怀了孕?或者再被抓一次。·····”贾张氏只是说了两种可能。
“那我该怎么办啊?妈。”秦淮茹再顾不得与贾张氏置气,一下子就扑倒了床头,抓着贾张氏的胳膊问道。
贾张氏也装模作样的拉着秦淮茹的手叹息,却是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
眼见秦淮茹越来越急,贾张氏终于松口,把她的打算说了出来。
贾张氏说道:“以后尽量少跟易中海下地窖。还有,我最近听说,医院出了一个可以避孕环的东西,据说装上了,女人就可以不怀孩子。淮茹,要不你打听打听去装一个?”
“妈!我一个寡妇去装那个东西干嘛?让人家笑死。”秦淮茹虽然意动,却是佯装恼怒着说道。
“唉!”贾张氏叹息着说道:“妈也是寡妇,哪里不知道寡妇难熬。这种事,真要干柴烈火,你就是想防也防不住。还不如早点做准备。
不然真出了那种事情,你说你咋办?棒梗咋办?”
秦淮茹脸上羞红,她也知道贾张氏说的是对的。就男女体力上的差距,刚才要不是在地窖,说不定易中海就强上了。那她就算是后悔也没用。
秦淮茹说道:“妈,那个再说吧!你刚才说的意思,是咱们家还是跟易中海断开?”
见秦淮茹已经听进了自己的话,贾张氏也就松了口气。贾张氏担心不光是易中海,她是怕秦淮茹什么时候弄假成真,直接闹出点什么事情。那样不管秦淮茹改不改嫁,肯定是不符合贾家利益的。
贾张氏说道:“先挂着吧!等拖到那老家伙没那个精力了。咱们就可以商量你给他们养老的事了。”
这就是说,贾张氏并不在乎秦淮茹会不会献身。她只要贾家的利益不受损害,能过好日子。哪怕秦淮茹在家门口挂个牌子公开卖,贾张氏也不会计较。
对于贾张氏来说,名声抵不过一斤肉,也顶不过几斤白面重要。
秦淮茹倒是听话,第二天就请假寻了个医院去问了一下。说的是自家孩子多了,又谈了个二婚对象,对方家里也是孩子多,实在养不起。问有没有那方面的办法。
医生说倒是的确有那个玩意,但这年头还没普及开来(到70以后才普及)。让秦淮茹回去想好了,再决定要不要上那玩意。
秦淮茹听到这个,毫不犹豫就决定了这个事情。
医院那边也是特事特办,把秦淮茹当试验品给做了。
毕竟在身体里装一个东西,谁都不清楚有没有后患,如今有人愿意试试,那些医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所以说事情巧就巧在这里,傻柱媳妇王芳也被送到了这家医院。
这要两家有个来往,秦淮茹都会想着办法避开这里。
傻柱也是按照许大茂叮嘱的,直接两斤糖果砸到了妇产科护士那头。
还有雨水,这几天比傻柱都紧张,基本上每天放学后都来医院看看自家嫂子。她手里又有钱,经常性的买点小零食跟那些护士姐姐阿姨们分享。
反而在护士圈混了个脸熟。
这天,雨水放学后又消磨在了医院。
先是伺候完王芳吃完晚饭,然后拎着半纸袋瓜子,往护士休息室走去。
敲门,进去,雨水现在就是这么自来熟。
里面两个正在闲聊的护士,见是雨水,打过招呼以后,倒是停止了刚才的说话。
这就让雨水奇怪了,平时大家说八卦,可从来没有避开过她。
毕竟还小,雨水直接就开口问了起来。
雨水对着一个脸色蜡黄,有几处浅癍的中年护士问道:“宋姨,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宋阿姨笑道:“小孩子不能知道的事。”
说起这个,雨水是相当不服气。她也是十八的人了,要是不上学,说不定也早就嫁人生孩子了。
可就因为身材瘦了点,所有的人都把她当孩子看待。
这个事是让她很郁闷的,特别是许大茂,想到这儿,雨水恨得牙痒痒。
雨水脱口而出道:“宋姨,我都快二十了,怎么还小了?”
那个宋护士,虽然脸色不好,但人性格却是很好。听到雨水这么说,不由笑道:“是呢,马上都要嫁人了,雨水是大人了。”
“哈哈”边上的一个小少妇护士爽朗的笑了出来。
第205章,天下无巧不成书
雨水也是如此,她不仅没生气,反而问两个护士问了几个可以变大的偏方,并决定回家就去试试。
雨水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人以群分,以前身体发育的时候,天天跟于海棠几个厮混在一起,现在大家都是荷包蛋。
这时那个小少妇护士笑道:“这个啊,吃什么都没用。不如…”
说到一半,小少妇护士跟宋护士对视一眼,都是有默契的笑了起来。
雨水是真急,吊住了小少妇护士胳膊,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让有容乃大的护士姐姐教教自己。
小少妇护士促狭的在雨水耳边嘀咕了一阵,直接把雨水的脸说的羞红。这些自然是逗雨水这个未出阁的姑娘。
雨水躲到一边,咬着嘴唇,却是想到了小少妇护士教的那个办法。
想着想着,却是想到了许大茂。
可怜的娃,直接被俩个老娘们给带歪了。
这种事总不能说个没完没了,两个护士拿雨水开过玩笑之后,也就继续起刚才的话题。
说的也就是秦淮茹上环的事情。
前面说过,这玩意在这个年头还属于稀罕物,自然有八卦的市场。
其实从古有中医开始,避孕的办法就不在少数。不论是汤药还是香囊什么的,这方面的办法都有。但也的确是一直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除了青楼那些地方用,别的地方没有什么用处。
大户人家求的就是人丁兴旺,用这些东西的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贫民百姓,又是用不起。
这才造成好像国人没这些方面研究的错觉。
并且一说到避孕,流产,就直接跟什么宫斗剧,阴谋诡计那些联系到一起了。
对此,笔者只能说,大家猜的真准。
懂这些玩意的中医,在早些年来说,的确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干的也大多是那种缺德的事情。
但实话实说,如果那些药方能传承下来的话。会不会比西医的那些上环,流产对女人的身体要好的多呢?
雨水毕竟是个大姑娘,本来听到这种事都要躲出去了。
可是宋姓护士突然说道:“雨水,你哥是轧钢厂的吧?”
雨水答道:“是啊,怎么了?”
宋姓护士笑道:“那说不定那个漂亮寡妇你还认识。她就说要二婚,谈了个对象家里孩子也多,这才想着避孕的。”
雨水忙追问道:“是谁啊?”
宋姓护士摆手笑道:“这种事要保密的,我们哪能瞎说。”
雨水突然有个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宋护士说的那个人就是秦淮茹。
这是一种奇怪的直觉。
虽然宋护士她们没有说名字,也没说地址,但何雨水就是觉得那个漂亮的寡妇就是秦淮茹。
闲聊了一会,雨水抱着满满的心思,回到了病房。
她现在就是等着干娘,或者王芳她妈过来换班了。
今天来陪护的是王芳她妈,等雨水回到四合院,她就死死的盯紧了贾家。
第二天一大早,雨水又是如此。
身边的干娘不由好奇的问道:“丫头,你从昨天就望着贾家,今天又望,到底在看什么?”
雨水小声的在她干娘耳边嘀咕了一阵,雨水干娘不断惊呼“还有这种事?”“确定么?”
雨水说道:“我就感觉那帮护士说的人就是贾家的秦淮茹。”
雨水干娘闻言点点头,说道:“那就估计差不多了,昨天那个寡妇回来的时候,走路的姿势一拐一拐的,很是不对。
伱们前院有个邻居问她,她说回娘家下车的时候摔了一下。”
雨水奇怪的问道:“干娘,那她真的准备二婚了么?对象是谁?这几天你们在院子里有没有看到过?”
雨水干娘摇摇头,但有些话又不能跟雨水说,只是让雨水离这家人远一些。
雨水知道了,那就代表许大茂也就知道了。
许大茂倒是嘴紧,没有把这个事跟刘岚说。在许大茂来说,他巴不得秦寡妇跟易中海纠缠在一起。
至少这样,秦淮茹跟易中海不会想着伤害别人。
这段时间的四合院,可以说是最和谐的时候了。
聋老太太被易中海夫妇伤了心,这段时间正想着她的以后呢。
刘海中也因为许大茂升了官,搞的他说话没了底气。
只是现在的聋老太太可没有替李云出头的打算,装聋作哑,摆明了就是不想管。等李云擦干眼泪阴沉个脸走后,聋老太太露出了一副嘲讽的笑容。
而闫家,这段时间只能说冷冷清清。
闫埠贵找了学校里当年收他进去的老校长,想着能不能帮他说说好话,能恢复他的工作。
却没想到,老校长不是那种退休后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对闫埠贵的事可以说清清楚楚。
反而披头盖脸的骂了闫埠贵一通。估计也是积怨已久,嫌弃闫埠贵败坏了他的名声。
闫埠贵当初毕竟是老校长招进去的,一开始进去的时候,还是兢兢业业,认真备课。
可是现在这算什么?去鸽子市做生意,早退去钓鱼,跟学生家长要好处,现在还干出用“莫须有”坑害邻居的事情。
老校长把闫埠贵拎来的糕点直接丢到了地上,指着闫埠贵鼻子骂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学校领一份薪水,是学校离不开你?那是大家看我的面子。不然随便哪一项,只要人家深查一下,你就得被扫地出门继续回家卖花去。你还有脸找我说冤,你自己说说,你哪一件事是别人冤枉你?”
闫埠贵这下是真狼狈了,他也没想到,已经退休五六年的老校长,对学校里的事还这么了解啊。
闫埠贵倒是想解释,闫埠贵说道:“老师~~···”
老校长挥手制止了闫埠贵的说话,老校长叹气道:“当年我念你跟我读过几年书,所以介绍你去学校,也算有门正当营生。可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你走吧,以后不用再来了,我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