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司空
三千吨以上的风帆战列舰,一艘就有几百门重炮,对上不足百吨的所谓大海船,嗨,碾压的体无完肤矣!
差距太大了!
如果不改变现状,到了鸦片战争之时,大清国依旧要败得惨不忍睹,而且毫无胜算!
好在,玉柱来了大清,这就有了转机!
接下来的日子里,玉柱只要有空了,就钻进舵楼里,坐到老舵工的身旁,谈地,东扯西拉。
据老舵工回忆,他爷爷的那个时代,也就是前明时期的所谓大海船,也就只有一百多料而已,都不大。
玉柱自然是心里有数的,大明朝的禁海令,其实比大清还要严苛得多。
但是,郑成功的水师,却是不弱的。郑成功指挥的收台之战,荷兰人在台湾有4艘船,其中“赫克托”号和“斯·格拉弗兰”号是装备60门大炮的五桅风帆战舰,最大的大炮可装三四十斤的铁弹。
据史料记载,郑成功最大的船,吨位上只比荷兰的战船小一些而已。真正的差距是,船载的火炮数量,相差极为悬殊。
就算是康熙五十六年时,老皇帝又禁了南洋的海上贸易。只隔了不到十年,等雍正缺钱花的时候,还是下旨开了海。
乾隆撤了三个海关,但是,也保留了粤海关,作为唯一的对西洋贸易的港口。
客观的说,在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前,大清真正禁海的时间,其实很短,断断续续的也就几十年罢了。
大部分时间里,大清都是允许开海,利用海上贸易赚钱的。
带英引领的工业文明,对于带清的农业文明而言,具有碾压性的优势!
海上航行,不仅具有速度的优势,而且舒适性也远胜于陆上乘马车赶路。
和秀云这个正室少奶奶不同,杏蕊和杏娇皆为通房婢。
玉柱已经十七岁了,正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时候。
在两个美婢的尽心伺候下,海上的小日子,美得直冒泡也!
杏蕊擅绞也。
杏娇则像是水做的豆腐一般,轻轻的一挤,嫩的直滴水。
海上无事,天气又很热,玉柱在舱里,上身只穿了件无袖的薄绸半褂,下身则是五分的棉布沙滩裤。
反正两个美婢闲着也是闲着,玉柱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意画了图样,安排杏蕊用棉布做了几件文胸。
等杏蕊开工之后,玉柱又哄着杏娇,做了几条G弦裤。
等小物件都做好了后,玉柱依旧不动声色,吩咐杏蕊,用黑色的丝绸裁了几条九分裤。
等九分裤做好了之后,玉柱又让杏蕊,在裤子上,挖出一系列的小窟窿。
窟窿眼锁边后,大功告成之时,玉柱望着眼前的大眼黑丝,不由心下大乐。
杏蕊比杏娇乖顺听话不少,玉柱装作要她的样子,先把她剥了个光溜。
然后,玉柱用花言巧语,诱哄着杏蕊,让她乖乖的穿上了文胸,G弦裤,并且在两条美腿上,套上了开裆的大眼九分裤。
好家伙,玉柱望着美不胜收的妙景,一个没忍住,直接就办了杏蕊。
杏娇比杏蕊狡猾得多。但是,玉柱是什么人?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杏娇研墨的时候,稍微磨快了点,一不留神的染污了玉柱的稿纸。
玉柱正好借题发挥,狠狠的训斥了她一通。等杏娇被训懵了之后,玉柱再把她剥成白羊,强行套上了和杏蕊一样的三件套。
怎么说呢,杏蕊比杏娇的个头高不少,但是,杏娇的皮肤却要白嫩得多。
两位大美人儿,穿上不同颜色的三件套,妖娆的立于面前之时,四条大白腿晃得人眼晕,玉柱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
玉柱并不是见了美人就走不动道的大种马。但是,他拼命在康熙的面前,伪装成荒唐浪子的样子,总要有点花边之事,叫康熙知晓吧?
嘿嘿,各自穿了三件套的杏蕊和杏娇,就算是玉柱自污名誉后,收的一点点利息好了。
和玉柱的快活逍遥不同,张廷玉坐不惯摇晃的海船,他晕船了。
玉柱的身边,有老皇帝特批的两名美婢相陪。张廷玉的身旁,只有两个小厮伺候着,这待遇就差太多了。
实际上,玉柱缠着老皇帝,硬要美婢跟着南下,主要是贡院里锁院之后,日子太寂寞了。
照例,玉柱抵达了广州城之后,第一时间就要被锁进贡院之中。直到桂榜张贴之后,才许出来会客。
前前后后,两个多月的时间,就锁在贡院里,那个日子确实太熬了!
玉柱故意自露其丑,就是想潜移默化的告诉老皇帝,他可以很好的办差,却是个贪图享乐的家伙。
实际上,很多满洲旗下的重臣,因为从小就含着金匙长大,享乐惯了。他们充当钦差出京的时候,基本上都暗中带着美人儿一起上路的。
玉柱呢,不管香的臭的,好事烂事,在康熙的面前,向来都是有一说一,从不瞒着,颇有些明人不做暗事的气概。
偏偏,康熙还就爱吃玉柱的这一套。玉柱敢说真心话,那是事君以诚的纯孝也!
说白了,以康熙的执政阅历,真话假话,真诚还是假意,绝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这人呐,就怕比较!
老八的人,和太子的人,他们嘴上的是忠君办差。实际上,只怕是都盼望着康熙早点死,然后他们可以扶持着老八或是太子,顺利的接掌大位吧?
钱,可以帮着搞,但是,上午不去衙门,已经成了玉柱的习惯。时间一长,康熙也就看麻木了。
现在,玉柱稍微出点远门,身边就离不得女人了。看在康熙的眼里,这不就是典型的耐不住寂寞的坏毛病嘛?
帝王心术之下,耐不住寂寞才是好事,耐得住寂寞的那便是操莽了!
就在张廷玉吐得昏天黑地,茶饭不思的时候,玉柱枕在杏娇的腿上,笑眯眯的说:“这可是在船上呢,床单褥子换得太勤了,没得换了,又该怎么办呢?”
杏娇是个小机灵鬼,她瞥见玉柱的眼神,老往太师椅那边瞟,芳心里便已经知晓,男人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爷,您前儿个还夸奴婢像嫩豆腐来着,今儿个就嫌弃换洗太勤了?”杏娇故意不上勾。
杏蕊剥了一粒葡萄,塞进玉柱的嘴里后,随即吃吃的一笑,说:“杏娇,你个小浪蹄子,总说我嗓子哑,如今轮到你丢人显眼了吧?该!”
“哼,你的嗓子原本不哑的。”杏娇的这话就说得很有些深度了,一般人压根就听不懂。
玉柱心下暗暗有些自得,男人展神威,体力其实只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经验和技巧。
偏偏,玉柱并不是十七岁的少年郎,而是四十多的油腻大叔了,啥手段不知道呀?
别的且不说了,单单的黄金右手,就够两个美婢喝好几壶的了!
和自家的女人们,打着哑谜玩儿,逗着闺房之趣儿。玉柱心里美滋滋的,旅途之上,真的不那么寂寞了!
第212章 雷霆亦是天恩也
大海船过温州府后,很快驶入福建省境内。
一直在两省交界处海域巡逻的福建水师战船,发现了玉柱的大海船后,第一时间便派快船,把钦差大臣的行程滚单,递往福州府城。。。
钦差大臣的陆路行程滚单,都是以府为单位,一府接力一府的往省里递的。
但是,海路的行程滚单,则由水师的快船,直接递进了福州,而不是递去厦门岛。
福建水师提督,驻于泉州府的厦门岛,而不是福州。
但是,玉柱要来的消息,早就由八百里明发上谕寄发到省,再由巡抚和总督衙门分别抄录之邸报,通知了整个福建省的大小官员们。
因此,福建水师提督已经提前赶到了省城福州,准备迎接朝廷的钦差。
在大清,官场的规矩不仅繁琐,而且等级森严。
钦差大臣过境福建,福建全省的府同知以上的官员,以及绿营参将以上的将领,都必须云集于省城的码头迎接。
又过了数日,玉柱的官船,在福建水师的战船引导之下,缓缓靠岸于福州官船码头。
码头上,旗帜招展,官员云集,兵勇林立。
整个福建省的官员们,在福州将军常青的率领下,恭迎玉柱的到来。
实际上,福州的官员们,都颇有些尴尬。
因为,福州城里窝了三个地方大员,即福州将军、福建浙江总督和福建巡抚。
除此之外,还有藩台、臬台,以及福建绿营提督。
驻于福州的省一级文武官员,足有六个之多。幸好,福建水师提督驻于厦门岛,不然的话,就更麻烦了。
举人出身的福州知府王鹏,曾经私下里对师爷抱怨说,恶贯满盈,附廓福州。
码头上,已经搭建好了迎接钦差大臣的彩台。
外罩黄马褂的玉柱,从官舱里,刚一露面。
整个码头上,立时鼓乐喧天,鞭炮狂响,信炮一声接着一声的放。
玉柱迈着四方步,缓步走下跳板,登上迎接钦差的彩台,面南背北而立。
“福州将军,奴才常青,恭请主子爷圣安!”这是满洲旗人。
“福建浙江总督,奴才金世荣,恭请皇上圣安!”这是汉军旗人。
“福建巡抚,臣李斯义,恭请皇上圣安!”这是汉臣。
随着玉柱的站定,整个福建省的大员们,跪满了一地。
当着钦差大臣的面,只有旗人将军和封疆的文臣们,才有资格自报家门的给皇帝请安。
在今天的这种场合之下,哪怕是一省之绿营提督和水师提督,亦无资格说话。
大清之文贵武贱,到了何种程度,由此可见一斑也!
“圣躬安。”玉柱抱拳,向左侧高高的一拱,替皇帝作了答。
就在常青等人以为可以起身之时,玉柱忽然从袖内拿出了一份黄色的物件,厉声喝道:“钦奉上谕!”
福州将军常青,不由心头猛的一紧,此前台湾府那边爆发的民变,皇上要追究责任了。
顺治、康熙和雍正朝,这三朝的福建总督和浙江总督,时分时合,一直未有定数。
此时的福建总督和浙江总督,又合为一处,正式的官称为福建浙江总督,而不是后世的闽浙总督。
现任福建浙江总督金世荣,乃是正黄旗汉军旗人,他在福建省内,已经做官几十年,算得上是福建通了。
福建巡抚李斯义,两年前才由都察院左都御史,调任福建巡抚。只是,身为文臣的他,也有权节制福建水陆两路提督。
如今的福建省内,除了福州将军常青只管八旗兵和闽海关之外,总督金世荣和巡抚李斯义,其职权范围,其实颇有重叠之处。
按照道理说,金世荣身为主兵的福建浙江总督,除了八旗兵外,节制福建绿营提督和福建水师提督,乃是他的本职工作。
可问题是,福建巡抚照例加了兵部右侍郎衔,还拥有王命旗牌,他也有权调动这两位提督。
在大清的官场之上,只要是职权范围出现重叠的情况,彼此扯皮,互相推诿,也就司空见惯也。
终清一世,督抚的职权不清,乃是常态。而且,督抚相争,也是朝廷喜闻乐见的事儿。
若真的是督抚同心了,反而会惹来朝廷的猜忌。
台湾的山民,聚众民变,居然攻破了两座县城。
现在,民变虽然被及时的镇压了下去。但是,都有兵权的金世荣和李斯义,互相指责说,是对方的失职。
督抚互相参劾,朝廷照例是要派重臣前来福建查办的。
按照朝廷的明发上谕,负责查办此事的钦差大臣,还没出京呢。
谁曾想,原本以为仅仅是过境福建,前往广东主持乡试的玉柱,竟然就是负责查办此事的钦差大臣。
康熙的帝王心术,实在是令人胆寒也!
实际上,大清的皇帝,从康熙开始,都有指东打西式的查办地方封疆大吏的好习惯。
前任江苏巡抚,被署理江宁将军庆泰密折参劾后,就是被奉旨巡视钱塘江堤防的钦差大臣,在过境苏州的时候,冷不丁拿下的。
“金世荣接旨。”玉柱不带任何感情的叫了金世荣的名字。
“奴才金世荣,恭聆圣谕。”金世荣心里猛的一沉,暗道不妙,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叩首接旨。
“内阁奉上谕,福建浙江总督金世荣,怠慢军机,推诿塞责,著拿交刑部议罪,钦此!”
“奴才金世荣,领旨谢恩。”
金世荣已经倒了大霉,还要谢恩,可见皇权之厉害也!
玉柱颁了旨意之后,佩刀背弓的牛泰,便主动上前,摘了金世荣的顶戴,带人将他架了下去。
就在李斯义面露得色,以为胜券在握之时,玉柱又从袖内摸一封上谕,厉声喝道:“李斯义接旨。”
“臣李斯义……恭……恭聆……圣谕。”李思义浑身发软,颤声说不出囫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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