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鬼谷孒
这是我一开始的想法,只想到金满,没考虑到我和金满将来会有孩子,我这人喜欢杞人忧天,明明还没有孩子,却已经想到自己死后孩子们争家产的画面,手心手背都是肉,赢家、输家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让输家一无所有。
新加坡的制衣厂是我服装生意的一环,不可能独立运营,更不可能资产分割,将来肯定是属于赢家的,而工业园区这一块,我打算直接挂在金满的名下,将来由她交给我们的孩子,这属于孩子的私产,不属于整个家的家产。”
阮玉芝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冼耀文,心里嘀咕道:“这是什么人啊,居然想得这么远。”
冼耀文想到的何止是嘴里说的,孩子的智商有很大的遗传性,且母亲对孩子的影响会比较大,以他对蔡金满的初步观察,并不认为她的智商够资格孕育他的种,按正常情况来说,蔡金满会无后。
但他撩拨蔡金满本就不是正常情况,为了新加坡攻略的顺利进行,除非蔡金满没有生育能力,不然两人一定要有一个孩子,他希望是女儿,而且也会采用一些手段提高生女儿的概率。
如果这个女儿智商还可以,经过精英化培养后,她就是冼家在新加坡的负责人,如果智商不过关,只能当个门面担当,他会另外派遣人负责具体事务。
冼耀文不提还好,蔡光耀可以装作不知不提,可提起来了,他就不好不为自己小妹抱不平,只见他脸耷拉下来,语气不善地说道:“你想法挺多,可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之前的我不说,后面再有,我这个当大哥的会为小妹向你讨个公道。”
冼耀文被蔡光耀的强大气势压制,磕磕绊绊地说道:“我,我尽量。”
见冼耀文服软,蔡光耀也就作罢,不搞什么连击。
有了媳妇忘了娘是极端现象,但有了小家淡大家是千古不变的怪状,一个男人有了妻子,对兄弟姊妹的情感会变淡薄,更多情感会泼洒在自己的小家里,何况是一个立志从政的人。
经过短暂的交谈,蔡光耀已经给冼耀文贴上“有用之人”的标签,为小妹义愤填膺的那个蔡光耀死了大半,大概晚些时候,当他发现冼耀文很好用时,剩下的一半也会跟着死去。
终有一日,蔡金满会成为吉祥物,而不是联系的纽带。
“哼,你好自为之。”蔡光耀哼了一声,顿了一会后说道:“我和芝很快会回新加坡,你有什么东西要让我捎给小妹吗?”
“可能不太方便,我买了首饰、衣服、鞋子、吃食,杂七杂八一大堆,四五个行李箱装不完。”
冼耀文向来在意细节,伦敦之行是既定的,见蔡光耀也是在纽约已经定好的,说的话提前经过模拟,该准备什么也提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其实他在纽约进行过大采购,从苏丽珍一路下来,跟他有关系的女人一个不落,全都准备了礼物,包括米歇尔、格蕾丝,以及罗鹰世、洪英东等人的太太。
伦敦也会进行一次采购,只是这次只为苏丽珍和岑佩佩,不过蔡光耀既然这么问,既定的小采购要改成大采购,蔡金满也捎上。
闻言,阮玉芝莫名吃味,女人嘛,谁不爱收礼物,何况是论箱的礼物。
蔡光耀却是蹙眉,出言敲打道:“怎么买这么多,买一两件就行了,小妹平常日子过惯了,猛然间变得奢侈不好,容易迷失心智。”
冼耀文正色道:“大哥,这一点你还是少管闲事,男人赚钱女人花,即使金满大手大脚,我也供得起,我老婆不用算计着过日子。”
阮玉芝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心里更是吃味。
蔡光耀气乐道:“好好好,我不管,这么多东西,你打算怎么送到新加坡?”
“飞机托运,有今年夏季新款的衣服,不早点送到,搞不好其他女人先穿上了,跟着别人穿,金满会没面子。”说着,冼耀文嘟囔道:“不行,还是给金满找个好的服装设计师,以后不买成衣,自己设计自己制作,保证独一无二。”
正是冼耀文说话的当口,蔡金满在自家的客厅里打开两个刚刚送到的大行李箱,一个箱子里放满了琳琅满目的盒子,大小不一,打开一个,里面躺着一条项链,打开另一个,一条手链,她犹如掉在蜜桶里,兴致勃勃地把盒子全部打开,什么胸针、袖扣、纽扣、发扣、头饰、腰带、皮带,应有尽有。
陶醉了好一会,她又到另一个行李箱里寻宝,各种款式的衣服、鞋子装在一个个独立包装的袋子里,打开一个,可以看见衣裤鞋都是搭配好的,鞋子里还放着一张卡片,冼耀文在上面写着该搭配哪几件首饰,贴心至极。
蔡金满嘴里哼起欢快的小调,拿出一件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非常合身,正是适合她的尺码,再一试鞋子,同样,大小合适,一点不吃脚。
于是,蜜桶Duang的一下变成蜜海,嘴里的小调哼得更欢。
当她替冼耀文生完篮球队,再接再厉往足球队迈进时,嘴里哼着《等着你回来》的蔡母回来了。
蔡母挺开心,她今天又搞了一个新银会,会员有31个之多,往后每个会员按月缴交给她10马币,而她身为头领可以从中抽取一份,这下她每个月又多了一笔固定的收入,加上会员投标产生的利息,到年底,她会有可观的一大笔收入。
一进客厅,蔡母过滤掉衣服,直接看到满当当的首饰,“呀,金满,哪来这么多首饰?”
“阿嬷,是耀文从美国寄给我的。”蔡金满喜滋滋地说道。
蔡母拿起一条项链放在手里端详,“未来女婿不会买东西,看着挺好,可惜不是真金实料,买的时候贵,卖的时候卖不起价钱。”
“我才不要卖哩。”蔡金满扭了扭腰,展示身上的衣服,“阿嬷,衣服好不好看?”
“好看,我家金满穿什么都好看。”蔡母夸了一句,嘴里又喃喃道:“未来女婿好像还不错,金满有福了,人好就好,人好就好。”
咖啡馆这边,冼耀文的话把蔡光耀两人给逗乐,他的蹩脚表演没有白费功夫,后面的氛围变好了许多。
喝咖啡,吃午餐,送大舅哥两人去车站,殷勤地买好两张前往康沃尔的票,等火车况且况且离开,他的第一次家长见面会谢幕。
下午,到金属交易所关心一下橡胶的行情,见胶价涨了2个便士,多方的实力空前高涨,空方手里的所剩无几,见此他打消了追投2.33万美元的念头,准备把戚龙雀三人的钱算到12万英镑里,美元还是留给下一站。
在金属交易所逗留一个小时,他又去了证交所,找了个经纪拿了伯明翰、曼彻斯特等工业重镇的制造企业近期的股市涨跌表,一通研究,拿出1.2万英镑分散投在多支股票上。
大方向而言,英国开始走向没落,但此时英国的工业依然发达,对外的工业品出口占到全球的四分之一,在欧洲的工业体系彻底恢复之前,英国的制造企业还有蛮长一段滋润的好日子,他搭个顺风车,挣点零花钱。
又一笔投资后,他的资金只剩下2.33万美元+3400美元+1.5万英镑,已经进入企业账上的资金不算,这是他个人仅剩的全部可动用资金。
第209章 法国人民好,真的好
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二战期间,法国的股市只在沦陷之前经过短暂的停摆,德占后股市立刻复市,且走势与德国接近,那叫一个一路长绿,特别是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法国股市涨到前无古人,目前来看也是后无来者的最高点。
事实上,在德占初期,法国人对纳粹并没有多少恨意,1940年,当纳粹入侵法国时,法国国内已经自我崩溃,法国人对当时生活秩序的不满达到顶峰。
当时有上千万法国人在国内到处游荡、偷窃抢劫,败阵的法国士兵反而成了最可怕的打劫者。没有政府,没有警察,大家对私有财产毫无尊重。
相比之下,德军纪律严明,行为得体。当时德国严令军队不得抢劫,购物必须支付德国马克,法国商家普遍愿意与德国士兵做生意。
社会经济的混乱让部份法国人民感到恐惧,他们渴望回到正常秩序,甚至准备好接受束缚、牺牲部分自由,他们觉得纳粹的到来代表秩序和稳定,并能为他们带来可观的生意。
在一间冒牌的莎士比亚书店,冼耀文从书架上拿了一本西蒙娜·德·波伏娃的散文集,这是个女人都应该知道,却应该没几个女人知道的女人,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去年刚刚给女权斗争在理论上进行论证。
把书翻开快速浏览,他在一篇散文中看到了看到波伏娃引用的当时社会流行的一句笑话:“英国佬呢?你们最近有看到吗?”
并在后面一个段落里夸赞德军士兵的军服帅气,与他们的英姿是绝配;嘲讽英国佬逃得太匆忙,留下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按时间线来说,她应该是在讽刺敦刻尔克大撤退。
1940年,法国投降政府与德国达成协议:德国给予法国一定的经济自由,企业主可以开公司、发薪水。
德国把高利润的军事订单当成诱饵,法国商人认为,只要和纳粹合作,不仅可以存活下来,事业还可以蓬勃发展。他们相信,在纳粹领导的新欧洲里,法国经济将会是重要的组成部分,至少比“第三共和”的混乱要好,毕竟他们也别无选择。
1941年2月,巴黎股市重新开市,立即大涨,反映了这种乐观的看法。
雷诺汽车把汽车生产线改为坦克生产线替德军生产坦克,有的汽车企业接到德军的大批卡车订单,毫无疑问,这些企业的股价都大幅飙升。不过,在此之前,德军军官已经通过内幕交易提前买入,一个个赚得盆满钵溢。
随着军事工业的繁荣,1941年当年,法国彻底解决失业问题,转为劳动力短缺,生产力那叫一个蒸蒸日上。
1942年底,随着德国的节节胜利,法国股市的“名义”市值已经翻了近三倍,在当时法国投资人看来,德国将会最终胜利,或者至少统治欧洲很多年。
德军入侵苏联时,有5万名法国士兵跟随作战,且是带着解放苏联人民的崇高情怀去的,他们希望苏联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悬崖勒马,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
也正是陷入苏联的泥潭,德军的后勤面临严峻的考验,柏林的某间会议室里,肩膀上扛着矢车菊的人们面面相觑,沉默良久,才有人试探性地说道:“要不,咱就不装了吧?”
“我他妈一个落榜生,装个蛋,摊牌!”
不装了,摊牌了,我们是侵略者。
之前,德国对法国的掠夺做得比较隐晦,只是西门子、克虏伯等德国大公司陆续造访并研究法国的大公司,将其专利、设备和技术人员“暂时”转移到更加安全的德国。
并且,许多法国公司上市发行新股,必须以折扣价卖给德国公司以及武装亲卫队,后者以没收的法郎或随意设定兑换法郎的高汇率马克来购买。但法国投资者大鳄并不在意,甚至将纳粹持股视为利好。
现在,光明正大地来了,先是承诺会放回的200万法国战俘始终没有回国,一直留在德国打螺丝,后又征召90万法国民夫滴干活,不是去构建大西洋防御堡垒,就是送进了军工厂做没有任何保障的工人。
法国人一瞅,“咦,这怎么又回到第三共和了?”
由于大批青壮年男性被迫输出,法国境内无人做活,粮食开始极度短缺,通胀开始飙升,正是股市大涨的时期,德军把大量粮食运往德国和前线,许多法国人陷入饥荒。
有个人叫安德烈·纪德,法国知名大作家,这是个同性恋都应该知道,却应该没几个同性恋知道的同性恋,提出保护同性恋权益的先驱。
德占初期时,纪德曾表示:如果德国能带来繁荣,90%的法国人都会接受,75%的法国人还会微笑欢迎。所以,当时法国人合理地问道,“跟德国结盟算通敌还是接受现实?”
没过几许风雨,纪德又在一篇纪实文学中写道:两千名巴黎人排队买兔肉,但只有三百份;其他城市百姓凌晨三点排队,天亮发现店里根本无粮可售;一位法官的女儿嫁给卢瓦尔河流域的农夫,只是为了他的粮食。
到了1944—1945年,只有粮食、衣服和战前生产的酒才是最有购买力的东西,法国经济几乎瘫痪。
这段时期对于法国女性来说是悲惨的,她们为了生存,成为弱势群体。德占期间,有20万名法国儿童的父亲是德国人,法国光复后,这些妇女被判“与德国人睡觉罪”,遭遇“血统净化”,头顶阴阳头,脚踩乾坤步,被游街示众,被唾弃欺凌,沦为终身的贱民。
法国光复后,出现一段混乱期,之前和德国勾结的法国叛徒纷纷遭到清算,部分商人因为通敌叛国遭到监禁,雷诺被审判,卒于狱中,但多数和德国贸易的法国企业家逃过惩罚,并保住了股权。
最初几年,法国临时政府立场偏向苏联模式,全国有三分之一人口是共产主义者。1945—1946年,保险公司、银行、煤炭、电力等公司陆续开始国有化,股市继续下跌。
通胀开始飙升,德占期通胀率一直高达20%,但光复后却飙涨到60%,名义上,股价指数依然上涨并创出新高,但实际上1944—1950年,股市实质上已经崩盘。
这听起来似乎很糟糕,但这一期间的法国,股票依然比其他投资标的更好,对比十年间,法郎暴跌,债券和票据每年的实际报酬率都下跌20%以上。
冼耀文透过文学的角度窥探了法国近十年的经济折射,时间也从宁静的早晨来到炎热的午后,他没有直奔证交所,而是打了辆车来到乔治五世大街,通过看招牌找到克里斯特巴尔·巴伦夏加沙龙。
假如认同巴黎世家+双马尾+细高跟=美女,那就应该来乔治五世大街的这个沙龙,巴伦夏加这个人剪裁的每一件衣服都叫巴伦夏加,通过雅达信的翻译方式翻译就是巴黎世家。
时尚杂志上曾刊登过巴伦夏加的趣事,前年克里斯特巴尔·巴伦夏加由于经济困窘想要关闭沙龙,凭借自己不小的名气出去找份裁缝的工作,53岁的人了,真难为他,一个服装界的后起之秀,也是他的粉丝克里斯汀·迪奥知道这个消息,就虔诚地鼓励他继续坚持。
冼耀文今天还能摸到巴黎世家的女装,得多谢迪奥这哥们。
把展示厅的女装摸了一个遍,当导购以观变态的眼神视之,他提出见一见巴伦夏加,并说自己是巴伦夏加在香港的老朋友。
他没胡说,他的确和巴伦夏加通过信,邀请巴伦夏加去香港共商大业,什么巴伦夏加、巴黎世家都不要,只要人过去,就给两成份子,结果自然是婉拒。
谁知导购给他一个巴伦夏加不在的回答,没辙,他把展示厅的裙子也摸了个遍后,闪人。
再打一辆车,一溜烟来到旺多姆广场,花了几分钟找到伊尔莎·斯奇培尔莉工作室,在开放式的裁剪平台,来到一个高大帅气的法国男人身后。
“Bonjour。”
男人转过脸,目光俯视着看向冼耀文,试探性地问道:“亚当?”
冼耀文别扭地仰脸看着男人,笑道:“是的,于贝尔,我们终于见面了。”
帅气的法国男人姓纪梵希,冼耀文在向全世界的服装设计师广撒网的时候,对纪梵希尤其重视,两人之间通了三次信,算是保持着联系。
“啊哈,亚当,你来找我是为了纪梵希·赫本?”纪梵希笑道。
“不,应该是赫本·纪梵希。”冼耀文逗趣道。
他给纪梵希的第一封信是邀请加盟,被婉拒后,发出第二封信,在信中表示可以支持纪梵希建立自己的品牌,收到回信,纪梵希表示有兴趣,发出第三封信,信中说了点他对服饰品牌的见解,并相约巴黎见。
“纪梵希·赫本。”纪梵希正色道。
冼耀文摊了摊手,“这个问题我们晚点再争论,你几点能下班,请我喝一杯。”
“等我半个小时,有个客人马上过来试衣服。”
“OK。”
第210章 战争带来的美好
冼耀文没在工作室内等,他来到旺多姆广场的青铜柱前,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抽着雪茄。
等了大约四十分钟,纪梵希和另一高大帅气的法国男人向他走了过来。
冼耀文远远看见,总感觉这两人之间有一丝怪异。
待来到近前,纪梵希向冼耀文介绍起陌生男人,“亚当,这是我朋友菲利普;菲利普,这是亚当,来自香港的朋友。”
纪梵希说到“菲利普”时,冼耀文能从纪梵希身上闻到一股婊气和妖气,同时还有一种偏向撒娇的气息,脑子一转,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Gay里Gay气。
随着纪梵希的介绍,他把目光放到菲利普身上,嘴里对纪梵希说道:“我可以和菲利普握手吗?”
纪梵希妖媚一笑,“当然可以。”
冼耀文闻言,右手同菲利普的右手握在一起,“菲利普你好,我是亚当。”
“亚当你好,我是菲利普。”
菲利普的声音浑厚,男性气息浓郁。
如此,谁攻谁受,一目了然。
介绍完,纪梵希就提议去广场边上的一家餐厅,走路过去即可,避免了乘车的烦恼。
四个人块头都不小,特别是纪梵希身高接近两米,坐轿车里只能全程低头,对他来说,坐轿车的体验感肯定差劲透了。
再说,也没有走远的必要,旺多姆广场一公里的半径内是巴黎的顶奢圈,服饰、珠宝、手表之类的高端品牌在圈里汇集,自然少不了配套的高端餐厅。
几人没走远,就在广场范围内的卡斯蒂廖内街的一家餐厅。
点餐,法兰西式的开场白过后,几人进入戏肉环节。
“亚当,你的品牌走出香港了吗?”
一家企业要吸引人才加盟,自然得有亮点,冼耀文在信中卖弄过自己的品牌战略。
“已经在前往纽约的路上,于贝尔,我的大门永远向你打开,如果你现在愿意加盟,我之前承诺的股分不变,你的年薪可以提高到1000万法郎。”
[此时比前文写到的时间段,法郎又有所贬值,不过大致兑英镑还是在1000:1左右,另,撒切尔此时的年薪是500英镑,已经属于高薪范畴。]
“亚当,非常感谢你这么看重我,但是,我的想法一直没变。”纪梵希诚恳地说道:“建立自己的服饰品牌是我的梦想。”
法国的服装时尚圈很大又很小,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之间基本有交集,纪梵希自法国美术学院修完了服装设计,就展开了他的学徒生涯,先后师从雅克·法斯、罗伯特·贝格、吕西安·勒隆和伊尔莎·斯奇培尔。
在跟随雅克·法斯时期,瓦伦蒂诺(华伦天奴)是他的小师弟;现在的伊尔莎·斯奇培尔莉工作室,几年前刚刚出走一位自立门户的师兄克里斯汀·迪奥,再早一点,还有一位师兄皮埃尔·巴尔曼。
纪梵希跟随一个个大师,就是为了集各家之长,开创属于自己的道,他在服饰客户圈里还是名声不显,但在设计师圈子里,是许多设计师看好的前途无量,法国的品牌氛围摆在这,他想成功并不难。
意志坚定想走自己的品牌之路,且道路不是那么崎岖,前头已有一个个成功的先驱,他自然对冼耀文的橄榄枝不感兴趣。
冼耀文摊了摊手,“好吧,我不再提加盟的事,我们说说品牌,就像我信中说的一样,我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商人,对服装生意非常精通,你的设计加上我的商业头脑,一定能获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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