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约翰留着长长的胡子
既然英国这边能打开贸易口子,那就把钱花在这里。
在达成“不列颠尼亚”和发动机的意向合同后,安德鲁·肖特马上就表示自己的关系硬得很,岂止是奥林匹斯发动机,其他中国想买什么航空产品,只要跟他提一下,都能想办法。
……
1955年的春节,北京还有几位刑满释放人员重归社会。
李宗仁、黄绍宏设宴欢迎从功德林出来的张淦。
张淦是民国时期著名的罗盘将军,精通易经风水,打仗遇事不决就靠罗盘算卦。
就是参加会议张淦也要拿着罗盘好好勘测一下方位,找出一个最利于自己的位置坐下来。而且算得还特别准,在国军混迹二十多年,张淦参加常凯申主持的会议十余次,没有一次被常凯申逮住执行微操。但部队保留到1949年12月,还是被四野全歼在广西博白,当了俘虏。
李宗仁起义带台湾回归,也记得自己桂系将领里面还有一位在功德林关着。主席知道此事,也考虑到张淦身体比较糟糕,就于1955年对功德林的战犯执行了一次特赦。
张淦出狱后先在北京呆一段时间,然后安排他回广西,在桂林市政协任职。
1955年1月的特赦不能只赦张淦一个人,那显得太特殊化了。
所以,这次除了张淦,还特赦三人:杜聿明、薛岳、常经国。
常经国特赦后,去台中把常凯申坟修了修,之后打算申请去苏联长住。
杜聿明和薛岳释放后暂居在南锣鼓巷的两间小院。又过了不久,总理、粟峪、林三虎提了些过年礼物上门看望这两位。
薛岳本来已经撤到台湾去了,而且不受常凯申待见,放了闲职。1953年4月正在闲居的他莫名其妙被李宗仁扣住了,然后就来到了功德林。
红军长征二万五千里,薛岳带着部队在屁股后头追了两万里,这等功劳……李宗仁觉得必须把他扣下来方才有个交待。
但是李宗仁到了北京,和主席一聊,发现主席对薛岳根本没记仇。
“四次长沙会战,第一次和第三次可圈可点,第二和第四次就有些失误。总的来讲,伯陵在抗战中立了功,比大多数的国民党将领要强。”主席说。
至于在红军屁股后头追了2万里,那才多大点事。(四渡赤水的国军群众演员就有薛岳部)
解放战争时,薛岳突然不会打仗了,46年底到47年初连送给粟峪19个旅,然后被常凯申调回南京,然后长期挂机。
最后薛岳因要对国军1946年11月在鲁南的清剿负一部分责任,判刑3年。本应1956年4月刑满,主席又点名薛岳为这一批特赦的战犯之一,1955年1月释放。
在大陆的薛岳下半辈子应该也是闲居了。
但至少不会在九十岁的时候付不起房租被银行告上法庭。
……
“粟长官,林长官,我与二位分别在华东与东北都曾兵戎相见,说起来真是汗颜。”
见到了粟峪和林三虎,杜聿明说道。
林三虎摆摆手,表示这不算啥。
粟峪:“你从徐州撤出之后,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紧张,每天都在猜你下一步会怎么走。”
杜聿明:“是我关闭了电台不听常凯申指令那几天吧。”
粟峪:“……估计是。”
……
总理:“光亭,你与曹女士住的这个小院,过段时间我们会修葺修葺,住得舒服一点。此地离医院近,就医比较方便,你们可在此休养一段时间。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可以联系办公厅我的秘书解决。”
曹秀清49年到台湾,常凯申一直告诉他杜聿明战死了。
台湾被解放了,然后有人告诉他杜聿明还活着。
然后一家老小转回到大陆生活,等杜聿明特赦出狱。不过大女儿和女婿在美国生活,大儿子杜致仁在台湾战役前刚刚到美国读书。
曹秀清:“我们的生活没有问题,比在台湾的时候好多了。现在我先生也回家了,一家人就不缺什么了。就是致仁在美国学业未完,还需为他筹集一些学费。女儿女婿都不太会赚钱,生活上可能也资助不了致仁。”
总理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杜致仁。不用担心,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台湾战役后,唐华有一次想起杨振宁和他岳父,然后记起来杜致礼有个弟弟在哈佛读大学,读到大四因家里无法筹到3000美元学费自杀。
曹秀清到台湾后一家生活非常拮据,杜致仁的学费靠的是台湾银行给留学生的贷款。1956年台湾银行突然中止贷款(杜聿明未殉国而是在功德林接受改造的消息在台湾传开了),曹秀清四处借钱,最后找到了常凯申,常凯申只答应给1000美元,而且分两年给。
杜致仁接到500美元的汇款,脑子一时想不开自杀了。
总之唐华可以确认,曹秀清带着三个孩子,孤儿寡母在台湾是真没什么钱的。
他就让华润在美的联络处,1954年给杜致仁送去4000美元,此后每年资助4000美元到毕业为止。
总理说清楚这件事之后,曹秀清和杜聿明都明白过来了。
“怪不得致仁54年来信说今年的学费问题已解决,让我勿担忧。”
杜聿明:“有机会一定要当面向唐华先生致谢。”
总理:“唐华最近几日稍有些忙,但他人就在北京。等他不忙了,或许可以安排聚会聚会。”
林三虎:“唐华是和钱学森去承德鼓捣秘密武器了吧。”
……
承德是国防部高级技术研究院&第三机械工业局的火箭发动机测试站。
唐华和钱学森在安全屋,测试站的发动机楼在五百米外,两人用望远镜看五百米外的试验现场。
唐华:“老钱,火箭发动机测试站放在密云就足够安全了,就算肼燃料大泄露,也不会污染到北京,隔着几十公里呢。现在好了,从北京到这儿要走两百多公里的公路。”
“化学能火箭发动机能力是有上限的,”钱学森慢条斯理地说,“而且天花板几乎现在就可以看见。当化学能火箭达到极致后,除了核火箭,人类没有别的路可走。”
唐华:……
看见了没,这还有个比我还激进的。
钱学森说的也没错,万一那天要试验核动力火箭发动机,那离北京两百多公里是比较安全。
“而且,我知道京承铁路就要开工了,以后到承德也不算太麻烦。”钱学森又补了一句。
“核火箭有点儿太遥远了,”唐华说,“现在我们还在为秒比冲两千三还是两千五努力呢。”
“绿灯变红了,”钱学森说,“他们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安全屋的电话响了。钱学森拿起电话,说了两个字:
“开始。”
发动机楼发出耀眼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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