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丰本
却不想郑建国虽然看了下自己的优弧,可并未有着进一步接触的想法——
尤金妮亚当然不知道郑建国这会儿是被害妄想症发作,已经开始怀疑起这位是不是西班牙CNI(情报中心)派来的。
当然这种可能也是有些低的可怕,以阿尔巴女公爵的偌大名头来说,有几个娃是长什么样子,怕是在不列颠报纸上都能找出来。
而去掉了这个被害妄想症发作后的胡思乱想,郑建国也没有因为她这近乎说我对你有兴趣的亲近,进而对她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其他的不说,HIV检测做了吗?
不过这么问的话,搞不好会被打,然后想告状都没地儿去,再加上卡米尔就在舞池里盯着,郑建国也就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没钱就不会去想着花啊,守着这么大的家业收租子也不错?”
“那能问下你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吗?”
发现自己遇到了个不讨厌谈论家庭财富的舞伴,尤金妮亚便感觉郑建国除了长的顺眼(欧美人的审美和国人不同),其他从性格上和身家上都还比较契合,身份虽然不是贵族可是个医生,而且还是国际知名的大医生,便有了几分的好感。
从9月份参加过夏洛特女王舞会,完成了从未成年到成年的身份转变,尤金妮亚在伦敦已经是待了两个月了,社交季都过去三分之一了,可她这个外来的总是感觉没什么顺眼的人。
直到先前偶然间,尤金妮亚听说了郑建国准备要买下外边3A和1A的宅子,这位来自于东方已经霸占了个月媒体的年轻人,要给还是女朋友的人买个肯辛顿宫门口的房子。
对于郑建国,尤金妮亚在没来伦敦时,就被那5000万英镑的悬赏给刷新了世界观,从而也算是对他有了初步的印象。
可这过去的不到一个月里,尤金妮亚算是对郑建国有了更多的了解,年少,多金,有名气,聪明,会赚钱,会花钱,确切的说是舍得花钱。
是的,在尤金妮亚的眼里,会花钱也是个本事,当然前提是那钱是自己赚的,而不是去花父母或者是祖上的财富,可她在伦敦这个多月里,遇见的全部都是拿着家里的钱不当钱的纨绔子弟。
只是郑建国却有些不同,据说几十亿身家都是赚来的,她老妈全部身家怕是都没这么多,这就不是一般的能赚钱了,这个男人优秀的就像是天上的太阳,最主要的是据说还不到19岁?
当然,郑建国花钱的手脚也不是那些拿着自己打赌的纨绔能比的,这些身上连100英镑都掏不出来的才俊们,几辈子都赚不来郑建国为了女朋友开出的悬赏。
而能为女朋友下落开出5000万英镑,尤金妮亚很是为郑建国的这个魄力而感到震惊,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为了个女朋友的下落,就花这么多钱去找人?
出生在豪门世家,尤金妮亚从小就听说过很多为了钱反目成仇,甚至是拔刀相向的桥段,同时家里人也不断有人提醒遇人不淑会被骗财还会被骗色,以至于她从小看待同学便是有色眼光。
再加上从小就顶着个女公爵最小的女儿头衔,尤金妮亚是想交几个知心的朋友也都没有合适的,而家庭条件不好的她又有点被害妄想症。
郑建国并不知道面前这个像是姐姐的妹子也和自己得了一样的病,虽然没有进一步交往的想法,可能够认识下还是不错的:“我有个很厉害的经纪人,委托他做的投资都得到了超额的回报。”
下意识的说了两句,郑建国便闭上了嘴巴,如果对方说我有点钱交给你那个经纪人投资下,他最近可是没什么投资的计划,都是花钱的。
“噢,咱们该准备了。”
随着伴奏音乐渐渐收住,尤金妮亚便跳过了这个话题,她不知道郑建国是高看了她一眼,以为她会拿钱出来交给他投资,事实是她全部存款怕是还没郑建国钱包里的现金来的多:“还是你和安娜跳的布鲁斯舞?”
“这个没得选,其他的我不会,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出丑和踩你脚的话,我也不介意。”
露出了个标准的八颗牙齿笑容,郑建国说到后卡米尔已经和爱德华跳完,施了礼后蹦蹦跳跳的到了旁边:“爱德华邀请说我拍电视剧的空闲来王室玩——”
“噢,那不错。”
扯了个嘴角的笑,郑建国瞅着远处的爱德华到了乔安娜身边后,接着说道:“不过这边的纨绔子弟比较多,你离他们远点。”
“噢,那我不和他们玩了,你不来的话也没什么意思。”
卡米尔点了点头说过,便瞅了眼旁边的尤金妮亚:“那你们跳完了,咱们俩再跳吧?”
“没问题~”
知道卡米尔是在宣誓自己这颗草的主权,郑建国也没往心里去,虽然先前被尤金妮亚的家世震了下,西班牙未来与共和国的关系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可他现在有了牵扯的女人太多,这时认识就可以了的想法。
毕竟老话说的是多个朋友多条路——
怀着这个淡淡的念头,郑建国在接下来和尤金妮亚牵着手搂着腰的跳起时,谨遵着非礼勿视的不敢往下面看,不是看着她就是在冲舞池边上的卡米尔笑笑,于是就这么跳了没有几分钟时,便听尤金妮亚开口道:“郑,不知你对西摩两国连接直布罗陀海峡的事儿怎么看?”
“我感觉很难,两国还有领土之争,这不是个容易解决的障碍。”
没想到尤金妮亚还关心经济,郑建国脑海中闪过关于这个计划的报道,他记忆中并没有这条隧道或者大桥的信息,也就是说肯定是没建成的,否则这么个连接了欧非两洲的通道,怎么也不可能是半点消息没有。
而四十年后都没建成的隧道或者是大桥,郑建国钱再多也不会往这里面去折腾,与其这样还不如拉着克拉克资产管理公司,修一条魔都到首都的高速路直接。
“噢,没想到你也这么说。”
尤金妮亚明显以为他是在媒体上看到的时候,郑建国却没有再起什么话题,而是装着注意跳舞的动作,实际上并不像再和她深谈下去,这时远处的卡米尔又拒绝了个年轻人后依然拿着关切的眼神望来,于是就这么直到这支舞结束。
“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可乐来?”
眼瞅着两人分开,卡米尔飞快到了郑建国面前问到,这会儿随着前三支舞蹈已经跳完,大家可以随意找自己瞄准的舞伴邀请,于是嗡嗡声便大了起来。
郑建国已经扯起了卡米尔的手慢慢的跳起,卡米尔感受着郑建国无声的表达,也便和他舞成了一团,只是与先前的爱德华不同的是,彼此凝望着的眼神变的柔和几分:“你怎么了?”
“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搂着你跳了啊——”
嘴角露出个笑意,郑建国手上微微用了下力,卡米尔的眼睛现出了深情的凝视:“嗯,那咱们回去的时候可以一起睡吧?”
“回去就仨小时,咱们22点起飞,到了那边才21点,我感觉还是回去睡吧?”
感受着卡米尔眼中的异样,郑建国却是挑着眉头说过,便见她眼中变的清澈,不想只见她大大的眼睛转了转,突然开口道:“那咱们能降落在波士顿吗?那样我就,嗯,还有飞机可以回纽约。”
发现卡米尔面现懊恼小模样,郑建国收起了面上的笑容后开口道:“我得去纽约处理点事情,所以咱们第二天中午再吃顿饭,下午回波士顿。”
“啊,那太好了。”
卡米尔眼睛瞬间圆睁,接着变的闪烁:“那个,我能在你飞机上拍几张照片吗?就是咱们俩的——”
“这当然可以。”
想起道尔顿学院里那些娃的身份,郑建国并不奇怪卡米尔会有这么个想法,于是又想起以9年级的高一身份来说,这个年龄是除了学习就会攀比的时候,也就醒悟过来好像还没关心过她在学校里的生活:“在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自打上次我们拿着录音机,对付了那两个自以为有魅力的蠢蛋,就没人找我们的麻烦了,当然他们也有些排斥我们,可这样的话我和姐姐就有时间多学点中文了。”
卡米尔嘀嘀咕咕的瞅着郑建国说了在学校的遭遇,便见郑建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后正色道:“你有没有创建自己品牌的想法,就像我先前说的你可以在现有的牛仔裤上做个变化,让穿着它的人可以更舒服——”
“加点褶皱就会让人舒服吗?”
想起先前郑建国在腿上摸摸蹭蹭的感觉,卡米尔面上便闪过了道暧昧:“那咱们到飞机上再研究下怎么样?”
“没问题,反正有3个小时来着?”
郑建国声音落下,伴奏的乐队也就收了声,只是就在卡米尔牵着他的手不想放时,安娜已经到了旁边,满脸是笑的开口道:“卡米尔,能把郑下首曲子的机会让给我吗?”
“噢,当然可以,殿下。”
歪了歪头,卡米尔倒是非常得体的应过,实际上这也是乔安娜来之前就叮嘱过的,如果王储夫妇想邀请他们的时候,即便是出于基本的礼貌也不应该拒绝:“正好我有点渴了,郑,我去给你要点可乐。”
“谢谢你,卡米尔。”
眼瞅着卡米尔转身远去,安娜低着头看向了郑建国道:“听说舞会结束你就要走了,那就让我这个老师再教你一遍吧?”
郑建国面带微笑的点了下头:“这当然可以,殿下。”
第500章 你给我个软钉子碰
“叫我安娜,朋友们都这么叫我~”
和郑建国进了舞池,安娜依旧是低着头好似腼腆般看着他说道,郑建国却是挑了挑眉头满眼的笑:“噢,我竟然和安娜成了朋友。”
“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露出纯真的笑说到,安娜话音未落伴奏响起,便将手放在了郑建国的手里,面上的笑依旧不减:“1,2,3——”
“呵呵——”
按照舞蹈礼仪凝视着眼前的面颊,望着温柔而又蒙着层流波的眼眸,郑建国有些不相信这个看上去有些内向的女孩,会在遭受背叛时选择奋起反击,这不是她这个性格能做出的。
“怎么了,我看到你的眼神多了些——沧桑?”
早已收住了轻轻念出的拍子,安娜迎蓝色的眸子里现出了几分疑惑,只是再去看的时候便发现郑建国笑着道:“哦,抱歉,我先前在心里为您占卜了下,不过却并未看清什么。”
“噢,你还会占卜吗?是占星术?”
安娜有些英气的眉头挑起,郑建国眼神却是扫过她身后望来的王储以及他身边的卡拉拉,笑着收回后看着近在咫尺的面颊,扯了扯嘴角笑道:“不,是我家乡的方法,在瑟琳娜失踪后我接触了点,可以通过一个人的面相去分析她的命——运。”
“真的吗?那你在我脸上没看出什么?”
好似来了精神,安娜的眼睛又睁大了些许,看着郑建国的面颊是满脸不信:“我感觉你在骗我,你应该是看出什么来了,但是不愿意告诉我,这不是朋友之间的,你的钱都是这么赚来的?”
“噢,你也对赚钱感兴趣?”
郑建国不置可否的跳过了之前的话题,便见安娜咬了咬下唇后眼神飘了下,低声道:“他们有人想知道,但是我感觉在这种时候谈论金钱实在是太失礼了,这是你的隐私。”
“先前你还说是朋友了。”
眼瞅着安娜流露出之前没见过的神情,郑建国陡然有了明悟这应该才是真实的她,也就开口道:“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我有一个很厉害的经纪人,把钱交给他去操作,肯定没问题。”
“是啊,咱们是朋友,但是你不愿意告诉朋友,你看出了什么。”
安娜轻轻的说到时,没想到她还在执着先前话题的郑建国便收起了脸上的笑道:“我看到了你会有两个可爱的儿子。”
“真的吗?真的是两个儿子?”
安娜神情愣住后舞步未停的面现惊喜,只是很快问完后面上现出了疑惑:“那你如果连这个都看清了,那是还看到了不好的事情?所以你才不想和我说?”
“我看到你们俩都不开心。”
郑建国面带温和的笑以风清云淡的语气说到,安娜却是神情陡然变的复杂许多:“谢谢你,郑,我的朋友,你是第一个看出来了,还和我说这些的人,这些是你算出来的?”
“是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会生下两个儿子?”
郑建国没想到她竟然是知道了自己要表达的东西,只是看看舞池旁那俩旁若无人的亲切模样,感觉怕是除了瞎子外,只要有观察能力的就都可以得出这个结论。
听到会生两个儿子,安娜面上的复杂神情消失,接着便是满满的笑:“既然你算出来了,那你也应该算出我们之间的结局了吧?”
“是的安娜,我看到你在经历了巨大的打击和牺牲变的更加坚强,成为了不列颠人民的王后。”
随着伴奏的曲子缓缓停住,郑建国是说着松开了安娜的手,便见神情怔愣的她眨了眨眼:“谢谢你的忠告,郑,我会坚强的,不过作为保护伞的老板,你应该请赫本跳支舞。”
“好的,安娜。”
微微的鞠躬致敬过,郑建国再次看了她一眼左右扫过,便走向了正端着两个玻璃杯的卡米尔,接过一个后开口道:“下支曲子我要和赫本跳,你见到了她吗?”
“怕是你今天轮不到了,她已经被邀请完了,不过你还没和乔安娜跳舞。”
瞅着旁边的姐姐,卡米尔是说了后,郑建国却面现疑惑的看向了乔安娜:“没人邀请你吗?这么多勋爵,都太没眼力劲了吧?”
“卡米尔让我在等你。”
眨了眨眼睛,乔安娜满脸无语的说到,郑建国也就点了点头道:“好吧,卡米尔,你不用耽误乔安娜去找她的小伙伴们玩。”
“我怕她被人给拐到哪个房间里去了。”
歪了下头说过,卡米尔便发现郑建国是愣了神后拿着双眼睛望来,当即点起头道:“是的,就是你想那样,你不是说接吻也可以导致那种病毒传播吗?所以我在关心她,谁知道这里有没有那种病毒?”
“噢,那种牙龈出血和口腔溃疡的情况下才会传染。”
下意识的开了口说到,郑建国便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卡米尔,就在他转身准备接受卡米尔的建议邀请乔安娜时,不想旁边的眼角处便看到了赫本正在不远,当即转身到了她的面前:“赫本女士,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谢谢。”
郑建国的一句话还没说完,赫本已经是将手抬起后下垂过来,他也就道谢后牵起,赶在乐队伴奏前到了舞池中:“赫本女士——”
“郑,你是在提醒我的年龄吗?”
将手放在郑建国的手中,赫本开口打断了郑建国的话,伴着他的脚步踩着节拍探出了脚,眼睛是在观察着他的面颊时,嘴上也没闲着:“特别是看到你这张还没有我儿子成熟的面庞时,我就会感觉到时间是那么的无情。”
“这说明你是幸福的,人只有在幸福的时候,才会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否则便是痛苦时的度日如年。”
感受着赫本轻盈的身形和优雅的舞姿,郑建国望着眼前的精致面容是在说完后继续开口道:“赫本,我知道我很年轻,可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四五十那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太聪明的原因,嗯,我的经历比较复杂——”
“郑,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的自恋,当然要说你不聪明就没有聪明人了,成熟可以靠性格来塑造,心境却只有经过了才能拥有,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兴致勃勃的跟着郑建国的舞步,赫本雍容的面颊上眼眸闪烁,在发现他没有开口的迹象时,继续道:“我在想卢卡这个时间应该到床上睡觉了。”
“噢,抱歉,让你在这个时间——”
知道赫本应该说的是她的孩子,郑建国倒是并未感觉她在责怪自己,而是应该说家庭的责任什么的,于是出于礼貌开口报以歉意,便见赫本已经带了些许鱼尾纹的精致眼眸多了些许凌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的,我知道,你的卢卡没人陪吗?”
扯了个意味深长的笑,郑建国五十多岁的心态出现,仿佛是回到了上辈子里遇到了挂念孩子的老邻居,捏着赫本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只是当他这个神态落入赫本眼里时,却是让她微微的愣了愣神:“你,你是在表演吗?你——”
“我说过的,我很聪明。”
心中悚然一惊,知道自己露出了上辈子老朋友间打问孩子的心态,郑建国飞快恢复了正常眼神不敢再凝视着她的眸子,变的闪躲起来:“你的卢卡多大了?”
“他才10岁,现在在寄宿学校。”
再次望着郑建国闪躲的眼睛,赫本这会儿已经对他有了足够的好奇,先前的一刹那间随着他的声音传来的,还有双仿佛是能直视自己心灵的眸子,她便感觉这绝对不是这个年龄所能拥有的。
这和聪明与否无关,这和心路的远近坦途与否有关,赫本便盯着他开口道:“郑,按照社交礼仪来说,舞伴要凝视着对方,你这样很不礼貌,我需要你看着我的眼睛。”
“噢,才10岁,那应该是调皮的很,叫卢卡,应该是个男孩子,这个年龄的话,都会叛逆——”
收回目光凝视着赫本充满了好奇的小鹿眼睛,郑建国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一手捏住她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背部下侧,嘴上却自顾自的说到她的面颊上露出了惊讶时,目光也就从她的眼眸间划过高挺而又小巧的鼻头以及红色的唇间,接着又回到她的眼眉间后开口道:“而叛逆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他比较叛逆的,不听话?”
眼瞅着郑建国准确的说出了卢卡的情况,赫本是再也掩不住心中的好奇了:“你还学过心理学吗?你在用心理学分析我?”
“没有,我没有学过心理学,我说过我很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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