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丰本
“看到这雪你想起了什么?”
站在帝国大厦顶上望着远处的低矮的大厦房屋,郑建国是脑海里陡然想起了3年前的时候,他冒着也是和这差不多的雪出发前往学校参加高考,那会儿可是还想着写日记了:“我想起3年前,我从乡下到城市里参加高考,那是恢复后的第一次高考,我原本想着能去厂子里当工人了。”
“但是现在你来到了我的面前。”
依旧有些情动的卡米尔说过后又吧唧在了郑建国的脸上,郑建国也就想起了这没满周岁便成了明星,没有自己的时候都能日赚万金,而自己要不是混成这样也不可能拥入怀中:“谢谢你,卡米尔,咱们下去吧。”
“嗯,我要你爱我——”
再次黏人的吧唧了,卡米尔便牵起了郑建国的手,只是就在他以为先前出现的记忆要消失时,回到二楼房间里的乔安娜却在卡米尔去了洗手间后开口道:“她从小就是个万众瞩目的公主,她从来没有为要不到的东西而为钱发愁过,所以她没有过在漏风的屋里吃着冰冷面包的经历,这也是她没办法和你忆苦思甜的原因。”
先前在天台上和卡米尔打闹的时候,郑建国是没有避着这个名义上的大姨子,所以她能听到自己说的东西并不奇怪,只是让他惊讶的是凭借那句话,就分析出了他是想起了以前的贫苦生活,不禁是多看了她两眼:“那么她应该很快就会见识到了。”
“你要做什么?”
和卡米尔一模一样的精致面颊上闪过警惕,乔安娜飞快摇了摇头道:“你不能那样对她。”
“我当然不会对她怎么,只是过了年后她会和赫本去趟赞比亚,那里正在面临干旱和饥荒。”
郑建国是扯了扯嘴角,他不务正业趁着回到学校里培训的机会干点自己的事儿,可肠胃病学会在接受了他的资助后,是派出了总人数超过20人的3支医疗小队,打着幽门螺旋杆菌检测和防治手段培训的旗号到了赞比亚,到现在已经是两个月了。
当然,随着冬天的到来,赞比亚那边的干旱状态有所缓解,这个时候确切的说并不是个好机会,那边的人们才有了收获后混了个肚儿圆,不过要说都吃饱了肚子那是虚的,没有之前的饿殍满地而以。
不过要是三个月四个月前的情况,肠胃病学会的医疗小组也不敢过去,保不准就被饿急眼的给抢了去,不说能不能找回场子来,人的担惊受怕和损失肯定是白给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回忆,郑建国是从国内的干旱洪涝上想到了未来的白牙哥们,哪怕他上辈子没怎么关注过这些人的遭遇,可新闻联播上倒是经常会出现非洲哪里又干旱了,又闹灾了,又打来打去了,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时候是风调雨顺消停过的。
而这辈子里,郑建国倒也不是真去做慈善的,他的目的一个是为了推动幽门螺旋杆菌的影响力,二个便是为了自家的生物集团提前培养人才。
当然之所以选择白牙哥,也是郑建国奔着慈善的招牌去的,全世界都知道那里穷的就和锅底灰色的,而未来的正直正确也让这些人拥有了天然保护色。
那么,在这些人当中挑些可塑之才和国内的部分送到欧美深造,回头再送到各自的国家继续培养,相信十年后他的生物集团就会有批自己的科研力量。
而这样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塑造郑建国在美利坚白牙哥眼中的形象,上次他在路上被个女司机恐吓威胁,还是个白牙哥警察给解了围,要说没点好感那也是虚的。
不过这样去帮助白牙哥们,郑建国也知道肯定会惹到美利坚这边的面人至上者,只是考虑到这些人既然是面人至上了,那么自己即便是不去做这些事儿,也肯定改变不了这些人对自己的看法,那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还要去考虑这群人的想法?
前文说过,郑建国本身并不是个好人,上辈子的底层小市民虽然不至于混在最底层,可他在乡镇上的校医院里接触到的却基本都是最底层。
那种情况下为了开眼界都能做出见识大保健的事儿,这辈子里面是要身份有身份要钱有钱,要是再让他像个纯情处男似的守着个黄大妮终老,那要这些名头这些财富作甚?
短短的三年时间,郑建国已经触摸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那就是男人去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则是正好反过来的去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当然性向有异的就另说了。
而随着对于女性看法的转变,郑建国浑然不知他的世界观也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从原来谨小慎微不惹事的传统国人性格,变成了有事找律师拿钱砸人的张扬样子。
于是基于价值观和世界观的转变,郑建国这会儿的心态已经不再是之前齐省医学院研究生,而是坐拥天文数字的财富不醉都能趴在卡米尔身上取长补短的人生巅峰者。
而这也直接体现在了郑建国的目标上面,之前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拿上诺奖,不说回国与否的问题,在世界范围内的科学界,那也算是个领域的话事人,一言九鼎的扛把子。
然而,在经过了老约翰的“循循善诱”下,郑建国的梦想已经是变成了名垂青史,要成为现代生物学的开派大佬不说,还要布种天下的超过孔老二。
这就不是用赚多少钱来衡量的了。
好在,郑建国手握蓝色小药丸这个聚宝盆,未来亏上十年的本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让他挠头的是生物那边到现在没找到合适的主持人。
而之所以说是挠头,则是因为蓝色小药丸的审批还在进行中,只要在审批下来前,也就是开展临床测试前找到就行。
带着卡米尔回到了二楼的住处看了些文件,郑建国又带着两人到第五大道上的奢侈品店花了几万块,晚上吃过饭也就在泰勒过来后送走两人,他也就到了回波士顿的时候。
只是由于波士顿的雪据说还没停,郑建国只得是坐着路虎到了火车站,是怎么来的又怎么回了波士顿,列车在过了纽黑文后窗外便开始下雪,到了晚上11点停在波士顿站时,已经是片鹅毛大雪了。
“要是再下一夜,明天就该停课了。”
瞅着车站窗外近半米厚的积雪,郑建国是上了黑色路虎后发现街道两旁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唯独在干道上不时可以看到除雪车轰轰的将路上的雪掀到路边,如此状态下到了圣保罗社区时,已经到了0点。
“你们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嘴上虽然说着会停课,郑建国却是在这一路上没从车载收音机里听到,于是明天给自己放假的话也就没能说出口,自顾自到了屋里后看着黑乎乎的52号,也就走到了电话机前翻起留言来。
出乎预料的,留言里面第一个竟是安娜的个人助理萨姆森:“郑医生,殿下想邀请您参加月底的圣诞夜舞会,请您接到电话后务必回复一下。”
“噢,才想着带卡米尔和乔安娜去那边过圣诞节来着。”
眼睛一亮,郑建国是没想到能这么早就接到邀请的,他还不知道这种特定时间的特别舞会,是早就在一个月前就开始规划邀请的名单了。
于是按了下一条播放键,郑建国便听拉斯顿的声音传了过来:“嗨,郑,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卢卡失礼了,先前我和西恩通了电话后才知道你让他成了电视台节目的制片人。
我虽然很高兴你和他谈的不错,但是我认为他的经验还不足,你不应该让他独立负责一档节目的,记得给我回个电话,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瞅了眼手腕上的表,郑建国发现这会儿的不列颠应该是凌晨4点,倒是意大利比波士顿快6个小时,是找出了通讯录翻到拉斯顿的号码,便探手又按下了播放键。
于是连着已经熟悉的几条推销电话,郑建国便听留言里传来了个有些稚气的声音:“郑,你比我只大十岁,并不适合当我的继父,你不要做梦!”
“这小兔崽子?”
脑海中闪过卢卡的名字,郑建国便对这货是有些无语了,他是欣赏拉斯顿不假,面对着雍容知性的高贵面容时也有倾慕之意,毕竟他的心理年龄可是60岁。
然而现实是两人的年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不说杜小妹专门威胁过他,郑建国的心里也没想着发生点超越友谊的情节。
这么想着探手又按了下一条时,郑建国没想到传来了好久没有听到的声音:“建国,你好,我是云辉,我是来向你承认错误了,我不应该辜负你当初的期望,只顾着眼前的利益从齐省医学院到了医科大学,我想请你再给我个机会,修复咱们的友情和同门之谊的机会。”
“这货,终于打来电话了——”
神情复杂的松了口气,郑建国是默算了下时差,便发现这会儿地球那边已经到了午饭时,也不等沈云辉的话还没说完便按了下一条。
说实话,郑建国等这个电话是等了差不多一年时间,沈云辉原本就是他想重点培养的那个,换个说法就是陶野的成就原本都应该是他的,然而这货当初连个P都没放就跑去医科大学了,这才让他把陶野带了起来。
郑建国对于沈云辉意见不是没有,只是这种意见还不足以彻底让他记在心上,不说是一年多前了,现在这会儿首都的户口,那也不是一般的大学生所能仰望的。
当然,如果沈云辉一直按郑建国的安排走,这会儿别说是户口了,全家人的工作都能解决了。
只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如果。
沈云辉的学习能力是有的,脑子也不差,上次开会时谈了几句知道他也是有自己想法的,那么这会儿正好可以借着国内选拔医学和生物方面的留学生,把他带出来。
而之所以会这么想,还是郑建国太缺人了,可怜他都要去亲自培养人才,这会儿就碰上了要修复友谊的沈云辉,自然是不可能放过。
然而,当郑建国又听了两个语气恭敬的推销电话后,没想到陶野的声音跟着传了过来:“建国,云辉给我打电话了,我没有接他的话,我猜他应该是要给你打电话的,老师说你现在正缺人的时候,学校里面还有两个研究生以及山大生物的两个研究生,老师的意思是想带过去锻炼下。”
“四个够吗?”
下意识的眨了眨眼,郑建国倒是没有在意沈云辉先去找陶野的事儿,他这会儿的心态已经是有些超然了,想的是带出来锻炼后即便不回去,也能充实他的保护伞生物,当即是决定把要给沈云辉打的电话改成了陶野或者是叶敏德。
不过,当郑建国又听了俩推销和郑冬花打的电话后,就听留言里传来了个自来熟的嗓门:“建国,我是你周大哥啊,上次咱们在机场一别,没想到哥哥却是在报道上才知道你回波士顿了,咱哥俩还没坐坐来着——”
第524章 可别穿的太骚包
要不是电话里的周建成点出了两人见面的地点和身份,郑建国是真的都忘了这个周副司长的大哥:“好吧,这个电话也要回。”
不过就在郑建国想着要给这位便宜“大哥”回电话后,留言里出现的郝运却是说起了这位来:“建国,周司长今天到咱们这里来坐了坐,我听他那意思,好像是打听你那个资助医学和生物学方面的研究生留学项目,你是不是把医学院归卫生部管的事儿给忘了。”
前文说过,郑建国在恢复高考的时候用力过猛,拿到了个齐省状元的头衔,只是由于报考的是医学院,他的成绩并未进入教育部统一招收名录,也就自然的无法按照批示进行调配。
这是因为在1977年的时候,医学院并不属于教育部管辖,而是归于卫生部负责,再加上众所周知的年代原因里不可描述的事情,医学院的管理被下放到了各个省的革委会负责。
所以,当发现郑建国这个齐省状元的志愿是首都医学院时,就受到了来自于直管的齐省革委会以及齐省医学院的关注,最终派出了以魏建然为首的工作二人组跑去截了胡。
而郑建国之所以填的是首都医学院,这并不是说他不知道首都医学院情况要比齐省医学院差,虽然首都医学院挂着个首都的名义,然而与历史悠久师资雄厚的曾经四大医学院齐省医学院相比,那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哪怕是到了1980年的这会儿,国内四大医学院里面也没有首都医学院什么事儿,在1977年报考的时候,就更没有什么可比性。
而之所以选择首都医学院,这还是因为郑建国奔着上辈子做梦都想要的四合院去的,那会儿的他还在怀疑幽门螺旋杆菌是不是被人发现了,压根没想着能在后面去考研究生的找出这玩意。
只是哪怕作为重生者,郑建国也在不断的修改着自己当初定下的目标,他上辈子并不知道随着高考的恢复,研究生的招考也就接踵而至,当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成了状元。
于是,在魏建然跑来做工作的时候,郑建国便果断的做出了改变志愿,放弃首都医学院而去齐省医学院的决定。
当然,条件便是要允许他参加随后的研究生考试,并且还要满足他的合理要求,由此最终进入了齐省医学院还考上了研究生,走到了现在。
可郑建国是真的忘了医学院不归教育部管辖,他每天研究上和保护伞的事儿就忙的够呛,还要兼顾着上学时与卡米尔浪漫,这会儿在确认后脑海里也就猛然蹦出了个想法:“要不就把齐省医学院打造成大学吧?再推动哈佛医学院与齐省医科大进行全方位的交流,反正现在是也要有机场了也要修建高速公路了。”
想到就做,郑建国把留言都听完了做好要回的记录,当即是拿起电话先给叶敏德打了过去,不想这会儿家里面竟然没人,响了两遍都没人接。
于是郑建国眨了眨眼后拿起电话给医学院打去,便在响了没多久时传来了个声音:“喂,你好,这里是齐省医学院党总支委。”
“党总支委?不是实验室的电话吗?”
瞅了眼面前通讯录上的备注,郑建国是问了下便听里面的人开口回道:“啊,不是实验室,这里是党总支委,你打错了,实验室没有电话,倒是实验办公室有电话,不过他们下班吃饭了,你上班再打吧!下午14点后。”
“嘟——”
看着眼前的电话被人挂断,郑建国又翻了下号码后找出魏建然办公室的电话,等到他拨过去后才想着人家是不是也去吃饭了,可随着他的这个念头想起电话铃声只响了两下便被人拿起,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这里是齐省医学院招生办公室。”
“哈哈,你能听出我是谁不?”
当魏建然的熟悉声音传来,郑建国先前被挂断电话的不快也就消失,陡然来了挑拨她的兴致,仿佛回到了那个拿到了录取通知书的深冬:“怎么没去吃饭?”
“你是谁啊,我打回来吃的。”
郑建国的语气是充满了热情,可他王乐电话里的魏建然,是只在电话里听过一次他的声音。
而且郑建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嗓门,已经随着发育阶段的完成有了很大的变化,如果不是经常听的人是听不出来的。
再加上听着这家伙年纪轻轻就和自己不着调,魏建然就有些不耐烦了,当即开口:“你有事儿吗?我还得吃饭了。”
“唉,你竟然把我忘了,伤心。”
由于上辈子的心理年龄作祟,郑建国是从没把这些三四十的老师当做自己的长辈,当然对于叶敏德那个年龄就是另说了:“我是建国,没想到你竟然打回办公室吃的。”
“啊,建国!”
电话里一声惊呼传来,魏建然的声音当即高了八度,不过想起这家伙竟然和自己说话那么随便,心里也是有些异样:“你这家伙现在是真出息了啊,连个老师都不喊了,当时一口一个魏老师的,怎么,感觉自己当了大科学家,就能上房揭瓦了?”
“哈哈,没有没有,只是没想到您都成了主任,还这么坚守岗位,挺惊讶的。”
想起先前的那个电话,郑建国愉悦的心情收敛了不少,只是他这个话落在魏建然耳朵里后,却不是这么个意思了。
瞅过墙上挂的表都12点36了,魏建然却是因为他的原因知道那边时差是慢了12小时的深夜,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那肯定是有事儿的:“你这是给谁打电话没打通?”
“我找教授来着,但是给他打电话没打通,还有那个实验室的电话,怎么变成党总支委的电话了?”
郑建国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然而以他如今的身份能问出这么个问题,那肯定是心中有了想法的,魏建然眨眨眼后开口道:“这不学校里面的电话不够用的,我这个座机还兼着旁边的后勤办公室的号码。”
“噢,那我知道了,魏老师你让人帮我带个话给叶教授,就说我晚上再给他打电话。”
听到魏建然在吃饭,郑建国也知道这个时候叶敏德可能也去吃饭了,接着又和她聊了两句后挂上电话。
只是放下电话,郑建国便又考虑了下再找出已经成了省委办主任的邱阳宁主任,不过是号码拨了一半后也就放下,如果这个齐省医学院新建计划要推动的话,那么电话这个玩意就不用再说了?
而且先前应该直接找叶建义来着?
就是不知道这位便宜大哥会不会回家吃饭?
脑海中转悠着这么个念头时,郑建国也就放下了电话,拿起电话便拨出了拉斯顿的号码,只听响了两声便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嗨,郑,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拉斯顿,你怎么知道是我的?难道这个号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就太让我惊喜了。”
挑了挑眉毛的时候,郑建国拽着电话是到了沙发前坐下,不想拉斯顿的声音传来:“哈,那你猜错了,我的电话有来电显示,看到你的号码就猜出来了,怎么样?有点失望吧?”
“噢,失望倒是真的,昨天休息的怎么样?是不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将领带扯开丢在旁边,郑建国感受着夜的宁静说到时,拉斯顿开口回道:“除了卢卡夜里做了个噩梦,我倒是没什么梦的睡到天亮,你说他是不是需要看下医生?这两天经常做噩梦——”
“如果是这两天都吓醒了,那应该是要去看看心理医生,然后确认下是不是心理障碍方面的问题。”
想起那孩子给自己打的恐吓电话,郑建国很想说这臭小子没啥事儿,只是出于安全为重便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也就接着问了起来:“拉斯顿,西恩给你说了吧?”
“嗯,说了,而这也是我想找你的原因,你——”
拉斯顿的声音才传来时,卢卡的声音跟着隐约传来:“妈妈,你在和谁打电话?我父亲吗?”
“那过两天咱们见面再说吧。”
听到卢卡还带有稚嫩的声音传来,郑建国也就知道两人的通话算是结束,不过在最后他还是开口道:“噢,对了,圣诞节我会去不列颠过,到时候顺便还会去法兰西的时装屋看看,你要是没什么安排的话也去吧。”
“当然可以,我现在需要和卢卡聊聊,再见。”
电话里拉斯顿的声音消失,郑建国也就放下了电话,不过就在他洗了个澡后上了床时,电话铃声陡然响起,于是拿起床头上的电话时,里面传来了叶建义的声音:“建国?”
“叶大哥,你这是在家还是在单位了?”
听到是叶建义,郑建国也只以为是魏建然找了他,不想叶建义开口道:“在家,你嫂子先前带着丁香在厨房忙活,没有听到你的电话,这不我回来看了眼电话机,才发现你来了电话,我父亲说这么晚了你肯定有事儿,就让我给你回个问问。”
“啊,是有点事儿,确切的说是个想法,那叶大哥你让老师听下电话吧。”
没想到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儿,郑建国也没见外的再解释什么,而是直接开口说了要见叶敏德。
于是在老人的声音传来后,郑建国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下,不想叶敏德又把电话塞给了叶建义:“这个事情你们俩谈谈,他现在管卫生厅。”
“噢,叶大哥升官了?”
原来叶建义就是民政的副手,现在说是管卫生厅的话,那肯定是升了1级,算是高级干部了:“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咱哥俩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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