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丰本
旁边,寇阳开口道:“报道上说那个病毒感染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和狂犬病一样。”
郑建国点了下头开口道:“确切的说是发病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有人携带了四年都和正常人一样学习生活,不过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如果我感染了这玩意还到了发病阶段,我宁愿找把枪来给自己个痛快。”
自从郑建国找出了神秘病毒,并且发表在《美利坚医学杂志》上,到这会儿时已经过去了一年时间。
而有助于郑建国是将检测手段和传染途径都发了出来,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全美便发现了不少的感染病例。
只是这些被检查出的病例患者,依旧如同原本历史中那样,主要集中在同性恋群体当中。
一开始的时候,检测出病毒的同性恋群体,是压根没怎么当回事儿,毕竟免疫系统崩溃后最常见的症状,便是感冒发烧的发热、头疼、全身肌肉酸痛、浑身无力、咽喉痛、流鼻涕、鼻塞等等症状。
而感冒发烧会死人吗?
这个答案在美利坚当然是否定的,抗生素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哪怕是流感也有应对措施来面对,最起码死亡率不会达到百分之百这个数字。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可怕的情况,诸如淋巴结异常肿大,荨麻疹样皮疹出现,肺孢子菌、脑弓形虫、隐孢子虫、等孢子虫、结核病、淋巴瘤、卡波西肉瘤、食管念珠菌等等的出现,患者也就成了个人形培养皿——
郑建国上辈子虽然没见过HIV晚期病人是怎么挂的,可这辈子他是再也不想走进那个病房,所以语气上就想当的干脆:“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安排人带你们去看看。”
郑冬花飞快摇了摇头:“这个就算了,连你都受不了,我看有报道用“同志癌”来称呼他们,为什么感染的人多数都是同性恋?”
郑建国倒是隐约知道这点:“确切的说是目前发病的人群,主要集中在同性恋当中,我认为主要原因是这部分人长期生活不节律,导致身体免疫系统长期处在低迷状态,这就给与病毒大规模繁殖提供了可乘之机,最终导致免疫系统崩溃病毒爆发——”
郑冬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样子,笑着开口道:“你说是不管那边的事儿了,还是在关注这个病毒进展。”
郑建国面现无语的开口道:“这些话你们知道就行了,别往外说。”
点了下头,郑冬花当然知道他的脾气,便应下后飞快吃起饭,直到收拾过看到郑建国要走,才跟着出了门道:“建国,这个病毒能做个研究吗?”
“不能。”
郑建国没想到郑冬花有这么个心思,心说你可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天坑,也就开口道:“你们的研究我安排完了,让你们去研究所就是这个事儿,明天咱们一起过去。”
“噢!”
神情一愣,郑冬花才竖起耳朵想听下是什么来着,不想郑建国什么都没说的转身走了,便转身回了52号里面,望着满脸探寻的寇阳道:“他说他安排好了,看样子这不是个好课题。”
“那他会给咱们安排什么课题?”
罗兰不知从哪里出现问了,郑冬花就摇了摇头:“他没说,只说安排好了就走了,看样子有些疲惫。”
寇阳飞快看了眼窗外,发现郑建国已经消失在53号门口,回过头后开口道:“不知道那个莉莉·哈维去哪里了,害的咱们想找都找不到。”
瞥了眼有些顾左右而言他的寇阳,罗兰开口道:“建国应该是累坏了,他明天不是去哈佛物理系那边上班?”
寇阳摇了摇头:“不是,他明天去医院研究所上班,后天才去哈佛物理系上班,看样子明天咱们一起过去?”
郑冬花点了点头:“是,他说明天一起过去,没想到他也会累?”
寇阳飞快看了眼郑冬花,下意识的开口道:“是人当然会累,他又不是铁打的,当然——”
罗兰和郑冬花对视一眼,转身走了:“那个,我不知道他累不累,反正我是累坏了,我要洗洗早点睡了——”
郑冬花飞快跟上她的脚步:“你不是说要看冯程程的《烽火飞花》?”
目送嫂子和表妹双双离开,寇阳是抿了抿嘴后眨过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阵郁闷,她再笨也知道这俩先前是在逗引她说出心中的话,而且还被人套了出来。
可郑建国太花心了,和杨娜在一起就勾搭上了卡米尔,还和那个梅奥医学院的学霸以及实验室的手下乱搞!
实验室的手下?!
想起明天要去的地方,寇阳眨了眨眼后泛起了不妙的感觉,飞快转身进了屋找到郑冬花:“四姐,上次你听说和建国乱搞的女人叫什么吗?”
郑冬花有些蒙,她不知道这个小姑子想干啥,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我不知道,好像叶教授和易金枝她们知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寇阳挑了下下场的柳眉,眼睛又瞪大了些,她原本想说明天可能会见到了,然而一想自己见到又怎么样?
飞快捋了下耳畔的短发,寇阳装作无事的开口道:“我只是问问,想问问好不好相处。”
郑冬花当然知道这个小姑子的心思,不过连杜小妹对郑建国都没什么办法,她能做的就更少了,便考虑了下的开口道:“建国虽然从小就特有主见,可他并不任性,所以我父母也是娇惯他,哪怕他那样花钱也没说什么,因为相信他不会做错事。”
知道郑冬花这是在表明对郑建国的态度,寇阳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第二天三女跟着郑建国到了研究所里,在被安排到实验室从头学到了中午时,没想易金枝拉着新来没几天的魏琴跑了过来:“冬花姐,你们学的怎么样?”
易金枝比郑冬花小半个月,所以两人认识后她就以姐妹相称,不过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旁边办公室的门打开,郑冬花还没开口时郑建国便带着菲欧娜和艾斯特出现,也就接着开口道:“建国,我来看看你姐姐她们。”
嘴上说着时,易金枝黑白分明的眸子却在菲欧娜和艾斯特脸上扫过,虽然这俩现在穿着白大褂而不是便装,她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俩赫然是那晚在郑建国屋里出现的女人,心中不禁暗叫起来:“坏了!”
郑建国是猜出了易金枝在想什么,因为当时她就站在叶敏德后面,临走前还专门看过菲欧娜和艾斯特,不过这俩可能不记得她了。
当然,郑建国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时,嘴上也没闲着:“那正好,我让他们订餐了,你们俩也在这边一起吃过再走吧。”
艾斯特是真的忘了易金枝是谁,因为她对亚裔人有些脸盲,而菲欧娜当时则背对着门,知道外边有人的时候注意力也只在叶敏德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易金枝。
毕竟叶敏德那身气质一看就是教授,不过菲欧娜也有艾斯特的毛病,就是脸盲。
所以瞅着面前五张没什么区别的面颊,菲欧娜满脑子都在找这些人的特征当标签,好去分辨谁是谁,哪里会想到人家已经认出了那晚争宠的自己。
易金枝却没有像菲欧娜和艾斯特记不住脸,特别是当两人跟着郑建国出来,一左一右的站在他旁边时,她发现自己脑海中浮现的竟然是郑建国这货对付女人真有一手,竟然能让这俩平安相处不说,还都塞进了自己的实验室里面。
噢,还是知道郑建国有正牌女友卡米尔的情况下!
难道说这就是万恶的拜金主义?
怀揣着这么个念头,易金枝脸上挂着笑的接受了郑建国的邀请,便和郑冬花嘀嘀咕咕的聊着吃过午饭,也就飞快的起身告辞了:“那不打扰你们午休了,咱们晚上聊。”
时间到了六月底,波士顿也已经进入了夏季,忙活了一早上的研究员虽然都在空调房间内,可生理上在吃饱喝足之后依旧需要眯一会,易金枝两人大老远的跑来,已经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好在是混了顿饭吃。
摆了摆手目送两人离去,郑建国也不例外的打了个哈欠,冲着郑冬花三人开口道:“你们午饭后要是想睡会的话,就在我办公室里眯一会。”
经过先前易金枝的提醒,郑冬花已经知道这俩也是这货的女朋友,不过言谈间却是没表现出来:“那我们就跟着实验室上下班?”
捏了下眉心,郑建国点了点头道:“是,早上8点到晚上8点,算两个小时的加班,你们的实习计划我已经给艾斯特了,过两天我带她去不列颠开会,就由菲欧娜负责,噢,这是凯瑟琳——”
一句话没说完,郑建国看着门口出现的窈窕身影说了,便冲着进门来的凯瑟琳开口道:“凯瑟琳,这是我姐姐和阿姨家的姐姐们,她们将会在研究所里实习到开学——”
目光在三张各有特点的面颊上扫过,凯瑟琳和菲欧娜以及艾斯特不同,她的记忆非常好,于是在记下郑冬花和寇阳以及罗兰后,自我介绍起来:“我是未知病毒研究所和这边研究所的主任助理凯瑟琳·史丹,欢迎你们加入研究所——”
“这个也是吗?!”
感受着面前充满冷傲美的凯瑟琳言语中透露出的亲切,郑冬花是面带微笑时脑海里便跳出了这么个想法来,也就在看到神情不动的郑建国后,感觉这货也太过分了。
当然,这种不满并未持续多长时间,自认为见识到了郑建国道德下限的郑冬花便回了实验室里,瞅着其他人都抓紧时间或趴或靠的闭上眼休息,就和寇阳以及罗兰找了个角落坐下,三人六目相视无言。
易金枝先前说着郑建国八卦时,并未避讳旁边的寇阳和罗兰,所以两人在看到凯瑟琳的时候,也萌生了和郑冬花差不多的想法,不过这会儿却不敢开口聊起。
隔壁办公室里,被郑冬花在心中划为和艾斯特一样都是郑建国女人的凯瑟琳,却在面对郑建国时露出了少见的柔弱的一面:“电视台上放的那些,都是真的?”
郑建国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靠在办公桌上坐下后开口道:“当然是真的,而且纳米比亚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安哥拉和赞比亚等更靠近赤道的国家干旱更严重。
那里绝大多数人们一辈子没洗过一次澡,我说的是像咱们用淋浴那样洗澡,也就不要说我家里的泡澡了,她们洗澡是用植物的叶子擦洗身体。”
粉润的嘴唇轻轻咬起,凯瑟琳眼睛微红的开口道:“那我想去帮助他们下,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第617章 有两位领导来
在早前的时候,关于非洲干旱的报道只是在新闻台中的只字片语,美利坚人们并未体会到主持人话语背后所隐藏的更多信息,受灾多少人多少人的,无法和瘦骨嶙峋的幼儿画面冲击力相比。
然而,这还只是上个月的情况,郑建国相信随着六月即将过去,之前零星出现的灾情将会遍布非洲大陆,区别只在于轻重而以。
可即便如此,郑建国已经从李南英那收到了有人要捐赠方式的消息,不过他却没有去接受这些捐款。
因为保护伞慈善基金是私人慈善基金,从资金支持到去向都是郑建国说的算,而不用去面对捐助者的诸多要求和相关机构监管。
另外最重要的是,郑建国做慈善是为了树立保护伞正面的形象,而有鉴于保护伞集团的私人身份,这个形象也可以说是他的个人形象。
只是一旦接受捐赠,各种麻烦和机构的监管不说了,保护伞慈善的这个形象也就和他没啥关系,最起码关系会模糊许多。
当然,这样做的坏处就是无法接受这种个人捐款,郑建国如果不怎么出名也就罢了,接受后拿别人的钱来给自己贴金,可谁让他现在都是全球热点。
那么,为了避免出现经常出现在慈善组织上的贪腐等标签,郑建国最终选择了拒绝接受捐赠。
好在,郑建国现如今的钱足够多,计划上是不用担心资金来源问题,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人手不足,特别是像凯瑟琳这样受过正规医学教育的:“如果出于同事身份,我会建议你去做任何可以帮助他们的事情,比如加入保护伞慈善,可出于咱们朋友的关系,我会建议你通过培训后,再去做这个决定。”
眨了眨眼,凯瑟琳不知想到了什么的开口道:“你认为我现在是在做冲动的决定吗?”
郑建国笑了:“不,我认识的凯瑟琳·史丹,不会在冲动时做决定,她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后才做下的。”
蓝色的眸子亮了下,凯瑟琳缓缓的点头道:“那好,我想加入你的慈善,以志愿者的身份加入。”
“不行!”
迎着凯瑟琳的冷峻面颊,郑建国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了个名片夹道:“既然你想贡献自己的力量,那么就得让这个力量发挥最大的价值,卡芙兰那边需要你这样的志愿者——”
探手接过有些普通的名片,凯瑟琳看过卡芙兰的诸多名头后抬起了头,眼神发亮:“你不再挽留下我吗?”
扯了下嘴角,郑建国面上的笑容依旧不变,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照映着她姣美的面颊:“不,金丝笼能装下蓝鸦和翠鸟,却无法装下丹顶鹤和白天鹅,我不想让一只白天鹅,放弃她的天空。”
感受着这知己般的话语,心神微震的凯瑟琳飞快低下了头,只是仿佛醒悟到自己失态后的装作再次看过手上的名片,抬起头后凯瑟琳恢复了先前的冷峻模样:“谢谢你!BOSS!”
“照顾好自己,别什么都往嘴里放。”
郑建国嘴上说的轻松,心中却是沉了下去,他是想去开解下来着,只是却在看到她的眼神时发现那样做怕是没什么后果,她连吃遍世界的理想都扔下了,这个培训真的那么重要吗?
将凯瑟琳送走,郑建国是转身回了办公室才拿起电话,身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菲欧娜面带疑惑的跑了进来:“她来干嘛的?”
指了指手里的电话,郑建国便听到了要找的声音传来:“你好,我是卡芙兰——”
转身坐回老板椅上,郑建国是将腿翘在了桌子上后,任由菲欧娜到了旁边捏起腿的开口道:“我这里有个研究员要去你那边当志愿者,凯瑟琳·史丹,MD与PhD联合培训项目成员,不过她现在放弃了。”
正在轻快按捏的菲欧娜手中动作一停,便见郑建国冲着电话继续说了起来:“你看着安排,我要是把她送去共和国,她怕是还会来找我,让她去纳米比亚的培训班当老师吧,正好那边也缺人。”
竖着耳朵听到郑建国放了电话,菲欧娜依旧是满脸震惊:“凯瑟琳要去非洲当志愿者?”
点了下头,郑建国扫了眼办公室的门后开口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从积极方面来说,她是在尊从心的指示,这是人的本能,做了后可以获得高度的自我认可。”
菲欧娜却是扯了扯嘴:“从消极方面来说就是冲动,不说医学院白上了,这一年多的时间就是浪费了,而且你不是说那边很危险?”
“你这是不知道她想浪费两年时间吃遍世界了。”
心中腹诽着已经被凯瑟琳抛在脑后的理想,郑建国便听菲欧娜又接续说了起来:“不过她家条件挺好的,这就是有钱任性了。”
郑建国不置可否的开口道:“只能说有钱可以增加试错机会,就是浪费这三年又怎么样,她要是想成为医生的话,还是能当个好医生的。”
菲欧娜点了下头:“不过她要是去非洲当医生的话,那肯定是个好医生。”
瞥了眼这个姐姐,郑建国当然听出了她话里的东西,美利坚医学院的学位是博士学位,只要顺利毕业就能在全世界任何一家医院里当医生,起步当然高。
只是嘴上说完,菲欧娜却是面现暧昧的换了普通话道:“怎么,是不是感觉煮熟的鸭子飞了?”
“你这句说的不错。”
下意识的看过紧闭的办公室门说了,郑建国摇了摇头道:“只是内容你就猜错了,我对凯瑟琳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男人都改不了吃屎!”
重重的摇了下头,菲欧娜嘴上说过后面现疑惑:“是狗改不了吃屎?”
“嗯,是狗改不了吃屎,你见过男人吃屎吗?”
先前才夸奖过她中文的郑建国嘴角扯了下时,菲欧娜已经继续操着普通话说了起来:“我认为你不是不想干她,你是怕干了她后不——好分手怎么说?”
耳听菲欧娜越说越不靠谱,郑建国才想起身时便听桌子上的电话响起,他也就探手抓了过来:“喂,你好。”
话筒里的赵亮亮声音清脆:“建国,有两位领导来——”
“不是领导,小赵,我们是以商人的身份来的。”
赵亮亮的声音响起的刹那,旁边便传来了个温和的声音,在打断他的话后纠正过,便继续说了起来:“来,电话给我——”
冲着菲欧娜做了噤声的手势,郑建国脑海里飞快转动起来,只是没等他想到第二个人,电话里的温和声音带着股亲切传了过来:“郑老板,我是信中的任义荣啊,这次路过波士顿,晚上坐一坐吧?”
眉头微挑心说这何止是个领导,郑建国收回了翘着的腿看着面带探寻的菲欧娜开口道:“你好,任董事长,既然到了波士顿,那就到家里来坐坐吧,就在圣保罗社区52号。”
任义荣温和的声音多了几分爽朗:“更好,更好,那就说定了,咱们晚上见!”
放下电话,郑建国是想了会没想出什么事儿,不过他这个疑惑并未持续多久,一个多小时后赵亮亮就把电话打了过来:“建国,他们过来是想谈发行债券的事儿,曰本那边已经谈完了,就顺路过来看看美利坚这边——”
“从曰本顺路到波士顿?”
郑建国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信中集团就是奉旨搞投资的,除了钱没有之外那是要啥有啥,脑海中闪过了个模糊的念头时又说了几句,却在他放下电话后面色微变:“在曰本发行募集债券?!借小鬼子的日元??那可是在五年后就要升值的!?”
脑海里闪过这么个念头时,郑建国是又抓起了电话,才醒悟到这个话题不能在电话里说。
不说发行的息票率多少,单是日元升值就足以让要还的钱翻上两三倍,再加上票面利率,怎么也得翻个四五倍!
而如果再计算到未来美元贬值后,人民币跟着贬值的因素,再翻上一倍也不是不可能的。
于是剩下的时间里,郑建国便蛋疼的等到了下班时间,当即是连和郑冬花打招呼都没有的,打过下班卡跑的没了影子。
当然,心中有些焦急,郑建国却没流露出来,上了车后听到安迪说过几个来的电话,便在给安德鲁爵士回了个电话后,听到了个不幸的消息:“郑,今年会士的增选结果出来了,抱歉你没获得三分之二的支持者。
不过,距离三分之二差的并不多,我相信三年后你的研究能够让他们心服口服——”
安德鲁爵士语气有些惋惜,郑建国倒是没有太惊讶,毕竟正如他分析的20岁之前获得诺奖的可能性那样,这也就是个比0大点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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