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对此,刘海中地内心充满了对刘之野的感激之情,他竟破天荒地提出邀请,请刘之野去他家里吃饭。
只不过,这份盛情却被刘之野给婉拒了。
要不是刘之野帮忙,刘海中家的日子虽说不是院里垫底的,但也比绝对不上如今地老贾家了。
半大小子,正是吃穷老子的时候。刘光天自打毕业,便成日里游手好闲,在街头巷尾晃荡,这可急坏了老父亲刘海中,心里头那叫一个愁啊。
刘海中不得不放下身段,厚着脸皮去为刘光天谋求一份工作,然而却始终未能如愿。
这年头,找份工作谈何容易,京城之中,无数地适龄青年,无不翘首以盼,渴望得到一份工作的机会。
刘之野能给刘光天安排了一份正式工,反正这人情,刘家人是欠大了。
这也就更加坚定了刘光天,想继续跟着刘之野混的决心。
就连他的弟弟刘光福也投来羡慕的目光,眼红不已,暗自盘算着毕业后能否加入他们的行列,与之为伍。
因此,闫解成,这个小圈子公认的“二哥”,挺身而出,为老大出头,怒火中烧。
面对此景,许大茂不禁心生畏惧,只得顺从地跟随刘之野离去,不敢有丝毫造次。
话说,刘之野与许大茂一前一后,悄然步出了那座古朴的四合院。
刘之野步履沉稳,一语不发,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紧随其后的许大茂,心中却似揣着只兔子,忐忑不安,嘴唇微动,却终究未能吐出一个字来,只因他心中藏的话不知道怎么开口。
许大茂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情绪,紧盯着刘之野渐行渐远的背影。
却见刘之野途径公厕,却未稍作停留,毅然决然地深入巷子的幽暗之处。
“这……这……”
他心下就是一“咯噔!”,急忙说道:“刘……刘哥,厕所到了,您怎么不进去啊!”
刘之野未曾回头,淡然说道:“大茂,伱只需随我来便是。”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刘哥,您有啥吩咐,直接搁这儿说,成不?”
刘之野猛然转身,锐利的目光直射向许大茂,简短而有力地质问道:“大茂,你可是在惧我?”
许大茂感觉如芒在背,额头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了,狡辩道:“没……没,怎么会呢,刘哥您想多了,呵呵……”
刘之野面无表情,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茂,你心里那点猫腻,别以为能瞒过我。别忘了,我曾经是干什么的,多少罪犯死硬份子都在我面前无所遁形,更何况是你?”
时至今日,许大茂已深知狡辩无益。他面色微变,垂下眼帘,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此事,或许该问问您,我的好大哥,您是否曾对兄弟有过不义之举?”
刘之野闻言,脸色微变,眉头紧锁,“此言何出?我何时曾有负于你?”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许大茂也只好撕破脸道:“装,可劲儿地装吧!别看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是一肚子地男盗女娼。”
“啪!”刘之野闻言,怒不可遏,猛地一挥手,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许大茂的脸上。多少年了,没人敢这么当面指着鼻子骂他了。
“你他妈的疯了,连我都敢骂,快说,我是哪儿对不起你了,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轻饶不了你。”刘之野怒吼道。
许大茂索性豁出去了,他随意一抹鼻孔流出的血渍,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咬牙切齿地说:“行,说就说!”
“我问你,你跟我媳妇娄晓娥是怎么一回事?”
“你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了?”
刘之野闻言又是一怒,“我他妈的什么时候与你媳妇勾搭一起去了?在胡说,我弄死你,你信吗?”说着,扬手又要去打他。
吓得许大茂“啊!”地就是往旁边一躲,他可不想在挨大耳刮子了,踏马地真疼啊!
“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陪什么你心里清楚?”
望着许大茂那斩钉截铁的神态,连刘之野都不禁心生疑虑,暗自思量:“难道我真的与娄晓娥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然而,细细想来,却并无此事。
但是,许大茂又不像是在无事生非的样子,再说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跟刘之野玩虚的。莫非这里面是有什么误会不成?
想到此处,刘之野面色一沉,直接了当地问大茂:“大茂,你凭什么断言我与娄晓娥有染?可有确凿地证据?”
许大茂狠狠地看着他道:“我没有,否则,怎会留你至今日?早将你去揭发你了,岂能让你逍遥法外!”
“不过,我有人证。她能证明,你跟娄晓蛾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况且,我还试探了娄晓娥几回,发展她确实对你有好感,别以为她隐藏的好,可惜她瞒不过我。”
“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之野闻言,心下暗暗叫苦:“娄晓娥啊,娄晓娥,你可把我给害惨喽!幸亏,这许大茂没有铤而走险,去告发我,否则真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至此,一切已水落石出。许大茂显然是被某人给误导所惑,他心存疑虑,却又怯于直接向刘之野兴师问罪。
于是,他就先去试探娄晓娥。这娄晓娥虽然与刘之野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是她确实对刘之野心里有好感。
她就是一个傻白甜,怎会是老奸巨猾地许大茂的对手。很容易就让许大茂看出了破绽,这让许大茂更加断定这两人之间有问题。
许大茂的误解并未让刘之野有丝毫畏惧,他坦然自若,因为事实确凿,他与娄晓娥之间,确实清白无染,毫无瓜葛。
然而,此事显然有人在幕后怂恿许大茂,其真正意图直指将刘之野拉下马。这是一阴谋,不得不让刘之野心中暗自警惕,戒备之弦紧绷。
“大茂,你来跟我说实话,是谁告诉你的,我跟娄晓娥有染的?”
许大茂把脸扭向一边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好让你去打击报复她?”
刘之野怒道:“我看你就是一大傻逼,被人给污蔑了老婆,还在这贴人家着想呢!”
许大茂也怒道:“你……”
刘之野回应道:“你什么你,我说的不是吗?你踏马的用你这狗脑子好好想想,我怎么可能看上娄晓蛾?”
“以我的地位,想找个什么样的女人不好,偏偏冒着风险跟娄晓娥搞到一起去?”
“她是有我老婆漂亮,还是有秦淮茹、王秋菊、贺红梅、何雨水、冉秋叶等人漂亮?”
“娄晓娥就是个中人之姿,你不否认吧?”
“她有什么好,我要是想搞女人,偏偏去找她?就凭她爹有钱,那,我缺钱吗?”
“你踏马见我还与那个女人暧昧过?”
“你以为我是你啊?”
“……”
被刘之野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许大茂突然想明白了,“是啊,要不是为了钱,娄晓娥我都看不上,刘之野这样的人怎么会瞧得上呢?”
“姓刘的说的也不假,这么多年来,围在他身边的美女如云,还真没见过他与另外地女人有染过。”
“那这秦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李副厂长不是姓刘的哥们吗?他怎么会……”许大茂心里头乱了起来。
望着许大茂那张表情瞬息万变,时而阴沉时而明朗的脸庞,刘之野沉声警告道:“大茂,这明显是有人想算计我。咱俩是铁哥们儿,你可不能跟外头的人联手给我整我啊!”
许大茂急切地辩解道:“刘哥,你得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害你,我是被误导了。”
“这一切的根源都在秦姐,她私下里告诉我,你和娄晓娥之间有些不对劲。”
刘之野闻言,眉头不禁微微一蹙,沉声道:“难道是秦淮茹?”
随即,他摇了摇头,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屑:“不对,她怎会有这般胆识来害我?况且,我与她家之间,并无什么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
许大茂眼神复杂地道:“她是没这个胆量,但是她如今可不同了,她傍上了一个大靠山。”
“她这个靠山,却想对您下手……”
刘之野闻言,心中猛然一凛,暗自思量:“果不其然,这背后另有蹊跷!”
“这秦淮茹是与谁搞一起去了?”
许大茂道:“这人您也认识,他就是李怀德。”
第357章 谋刘
“原来是他,这就说的通了!”刘之野心下豁然开朗。
前文提及,许大茂不幸为秦淮茹所迷惑,心中萌生了与刘之野为敌的念头。
幸亏,刘之野发现的早。在他一番详尽而诚恳的解释之下,许大茂方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竟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被无端卷入了一场无谓的纷争之中。
一边是刘之野,另一边则是厂内举足轻重的三号人物李怀德,这两位他皆是得罪不起的巨擘。
许大茂,不过就是一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如同沧海一粟,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会儿地,许大茂恍然大悟,额头上汗水涔涔而下,他急切地想要开口,澄清自己与这事的关联:“刘……刘哥,请您务必相信我,此事绝非我幕后策划,真正的始作俑者是李怀德,对,就是他,错不了。”
刘之野微微眯起眼眸,沉声道:“大茂,我此刻给你一个机会,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向我道来。若你如实相告,我便权当此事未曾发生,既往不咎;但若你有所隐瞒,后果如何,你自己个儿掂量着吧!”
许大茂闻言,急忙不迭地回应道:“刘哥,您放心,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有那么一日,秦淮茹她……”
许大茂心中实则对那秦淮茹与李怀德二人充满了愤恨,正是他们二人,唆使他与刘之野为敌,如今他竟也毫无顾忌地将他们几人的密谋全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的。
去年岁末的一个傍晚,秦淮茹在工厂的大门处,特意截住了刚下班、正欲回家的许大茂。
秦淮茹面带笑意,热情地提出邀请,希望许大茂能赏脸与她一同前往附近的小馆子,共进一顿晚餐。
然而,这份突如其来的邀约,却遭到了许大茂的当场婉拒。
态度之坚决,着实让秦淮茹感到意外,那个素来贪财好色、爱占小便宜的许大茂,竟然会突然间性情大变,仿佛换了一個人似的。
许大茂当然不是改性了,要搁以前,他巴不得有美人相伴一起喝个花酒呢,但是现在可不成了。
现在的秦淮茹不是他所能招惹得起的,人家可是李怀德的女人。要是被李怀德知道了,许大茂绝对是没好果子吃。
目睹许大茂立场坚定,丝毫不为所动,秦淮茹无奈之下,只得亮出她的杀手锏,她语带深意地叹道:“许大茂,我本是一片好意,欲提醒你一事,未曾想你却如此不领情。既然如此,那便罢了,权当我这一番好意喂了狗,白费了我一番苦心!”言罢,她故作轻松地摆出一副欲擒故纵的姿态,转身欲走,其意耐人寻味。
然而,当她迈出数步之后,蓦然回首,只见许大茂仍旧驻足原地,面容上满布着难以言喻的纠结与挣扎,就是不上套。
“事关娄晓娥,你也不想听吗?”
许大茂闻言就是一惊,质问道:“你说什么?这关我家蛾子什么事?”
可是秦淮茹扭头就走,边走边说道:“伱想知道啊!现在我还偏不告诉你,呵呵呵……”
许大茂心急如焚,快步上前,猛地一把攥住了秦的臂膀,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与迫切:“你把话跟我说清楚,我家蛾子到底是怎么着了?”
秦淮茹的眉头瞬间紧锁,因被许大茂粗鲁地拽住而感受到一阵疼痛,她面色一沉,语气中充满了不悦与愤怒,呵斥道:“许大茂,你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快给我放手!”
许大茂面露尴尬之色,讪讪地一笑,连忙松开了紧握的手,语气中充满了讨好之意:“哎呀,秦姐,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人就是嘴欠,行事鲁莽,简直就是个混账东西。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弟弟这一遭吧!”
秦淮茹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斜睨了许大茂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嗯,这才像话嘛。行了,别在那儿装模作样了。”
“你若真想知道个中缘由,就随姐来吧,有些事,还是让你知晓为好,免得你还一直在当冤大头还不自知呢!”
就这样,许大茂与秦淮茹一同踏入了那家不起眼的小苍蝇馆子。此时,正值饭点前夕,店内顾客稀疏,恰好为秦许二人提供了一个静谧而私密的空间,便于他们进行深入的交谈。
与许大茂那心不在焉、忐忑不安的心境截然不同,秦淮茹的心中却是无比的舒畅与愉悦。
这好不容易拿捏许大茂一回,秦淮茹岂会轻易善罢甘休?她虽言及邀请许大茂来下馆子,但最终的账单,她自是早有盘算,绝不会让自己掏腰包。
“嗯,来盘辣椒炒肉,韭菜炒鸡蛋,葱爆腰花,羊肉汤,还有这个炖牛宝,榛蘑炖小鸡……”
一旁的许大茂,眼瞅着秦淮茹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肴,连忙劝阻道:“秦姐,够了够了,菜多了咱俩也是吃不完,浪费不是?”
秦淮茹憋了他一眼,话里有话地道:“这些怎么够,我兄弟需要好好补一补了,否则你媳妇也不会……哎呀呀,我说这些干啥。”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中更是焦躁不安,他急切地喊道:“哎呀,我的秦姐啊,您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这样绕来绕去的,我听着心里头真是难受得紧……”
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说道:“这就沉不住气了?”
“还早得很呢,想知道答案,那就嘚看我地心情喽!”
许大茂闻言,目光中满含愤懑,紧盯着秦淮茹那副小人得志、洋洋自得的嘴脸,与她往日的形象判若两人,令人咋舌。
众人皆被她那温婉柔弱的外表所迷惑,殊不知此女内心最为坚韧决绝与狠辣。
昔日,她曾是秦家庄远近闻名的佳人,却因身世所累,不甘命运摆布,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与贾东旭这样的男人结为连理,只为能踏入那梦寐以求的城市生活。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还好,她是任劳任怨的,伺候老的少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可是,自从贾东旭死后,这女人就暴露了本质。别人也许不知道,许大茂可是清楚的很,这女人绝对不老实,是想勾引男人了,而且她盯上了刘之野。
然而,刘之野对她始终保持着冷漠的态度,未曾有丝毫动摇。秦淮茹的精心布局,终究未能奏效,反而让她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随着生活的重压逐渐加剧,秦淮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一直盯着秦淮茹的许大茂感觉机会来了,就开始对秦淮茹展开了攻势。
秦淮茹对许大茂的意图洞若观火,她心里明镜似的,清楚许大茂不过是想占她便宜,压根没打算与她过日子。
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点好处,不得不与许大茂虚与委蛇,让他稍微沾点便宜,这让秦淮茹一直有种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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